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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华夏 3 下嫁贼曹百喜筵 怀胎年半生巨子

话说莺儿被那卖宅小厮吃了豆腐,心里羞到极致。心想在乌孙之时,虽不是王后亲生,但也算是贵如王族,如今却被这小厮轻薄,感到受辱之极。结完了房钱,便快步回自己新置办的宅院,出城一刻钟,便到了,只见这小院落虽无十分精致,但也算合人眼缘。此次前来,这已与上次不同,院里多了碾磨、牛栏、马厩、鸡窝、犬笼。又多了不少农具,长杆犁、大铁耙、锤子斧子锄头锹。定是那老商人帮忙置办的。东院是片菜地,有一两亩地,拔除了杂草,日后种点作物倒不至于饿死。莺儿看过外面,进了屋子看,只有一张木床,一张杨木桌子,一梨木衣柜,莺儿见太寒酸,在门前泉水处稍加梳洗,便又跑到城里买了些必需之品,在邻里的帮助下,撒了些种子,养了些鸡牛,学着烧了几道常菜,便这么过了几日。

然这三封县城本不大,本没多少人,后武帝将关内岁入三千以上之游侠尽数迁至北边,这三封县便多了些任侠之士,泼皮无赖也便增了些。莺儿这美人之名不胫而走,时有泼皮无赖或聚三五人,或单独前来,敲门砸窗,滋扰莺儿。也有那游侠打抱不平,打散泼皮,仗义护花,虽至门前而不入。屯长虽也总来,但莺儿并不给其好脸色,加上这屯长也是浪荡薄情人,久而久之,便也不来了。

莺儿腹中之儿已有两月有余,莺儿心想若如此下去,早晚被人轻薄,孩子不保,自己也得死于非命,便有心寻个踏实男子,依了他,过日子养孩子。众多爱慕者中,有一县衙公人,名曰陈食,年龄三十一二,是县中主管缉盗的贼曹掾吏,勤快踏实,人也不丑,身长七尺八寸,有些英气,曾帮莺儿置办些家俬,便相识,手下常戏称莺儿嫂子,被陈食一顿好打,逗得莺儿直笑,因此便有些好感。其为人仗义正直,若有妇女受那泼皮调戏,为其听闻,无论纨绔贫贱,二话不说,赤膊前去,寻到便是一顿好打,鼻下生有两撇小胡,浪荡泼皮称其为“陈二胡。”在县里是个有头脸之人,泼皮无赖躲着走,恶霸浑人避不及吗,是个可托付一生的人。

莺儿想了一宿,没有比这陈食更好的男子了,便有心托付于他,然在这中原汉地,塞北那套不一定行,怕是要被说些闲话,这几月也有所领教,故十分犯愁,不知如何表达中意。稍适思考,想到一人,名叫小虎子,十一二岁,是个伶俐孩童,可惜是个哑巴。莺儿想到这孩子是个哑巴,消息便不会走漏出去,于是第二天给这陈食写了封信,表达了托付之意,送了虎子一小盒酥点心,又做了一大盒让小虎子连带着信送到县衙陈食手中,虎子照办,不在话下。

众看客或许会想,这莺儿虽是极美的女子,却也是个带孕之人,非是闺中处子,这陈食怎会看中。话说这陈食也是个可怜之人,其二十一岁时便有一贤惠妻子,一年后有了身孕,后难产而死,其悲痛欲绝,且县中一般女子也配不上他,便一直未再寻妻室,直至今日,仍在城中独居。

话说陈食见到信后,喜出望外,未曾想这莺儿竟会倾心于己,便回了封信,表达了男子担当之心,由虎子带回。后将点心吃了块,分与衙内手下,手下纷纷夸奖莺儿手艺,调侃陈食有福,陈食只是笑,心想是个好女子。

几日间,二人书信没到十封,便相约一见。莺儿约陈食当日夜傍来家里相聚,陈食早早便沐浴,换了身干净公服,擦拭佩剑,修剪鬓毛,就等夜傍来临。当夜,月光如昼,梅落成雨。陈食来到莺儿家门前,见院门没关,便向里屋走去,敲了三声门,莺儿闻声开门,陈食

见这莺儿身长六尺,头戴玛瑙云雀钗,身着鹅黄色薄褶裙,腰系淡绿丝绦,随微风浮动,四寸小足蹬着一双红边粉鞋,于油灯照耀下,显得十分可爱。再见屋内梨木格窗略开小缝,透进来些春风,八仙桌上菜肴满满,米酒一壶,小铜酒盅两个,透着菜香酒醇。餐桌茶几上置几只粉烛,放着萤火之光。

这景色看得陈食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些甚么。莺儿见陈食英气,脸上微红,柔声细语说道:“陈大人,莺儿这厢有礼了。”说罢侧身施礼。陈食听此,也脸上微红,回道:“妹妹不必多礼。”便要去扶,这刚要扶,又心想不合礼仪,便把手缩了回来,笑了一笑。莺儿见这陈食倒也老实,不似那些泼皮无赖般无礼,便也还以微笑。莺儿引着陈食进了屋,到这桌前,道:“大人请坐。”陈食听这称呼不舒服,便道:“妹妹休要大人大人的叫,我是什么大人,只是一抓贼的粗人罢了,妹妹若不弃,叫我陈大哥便好。”莺儿听了,笑道:“好,全听陈大哥的。”因室内并无别人,且莺儿与陈食也没见过几次,自觉十分羞涩,低头不语,陈食见此,也不语,四周张望屋内装潢摆设,且一边点头,就好似看出什么门道。

二人良久未言,气氛不美。陈食见莺儿羞涩,实在忍不住了,便道:“收到了妹妹的信函,知了妹妹的心意,你放心,有我陈食一天在,便没人敢欺负你。”莺儿听了,大为感动,答道:“陈大哥,我本来是个苦命之人,生于塞外乌孙,自幼母亡,生父又另寻女子嫁娶,对我不甚爱护,后来我被解忧公主养护,受十分疼爱,后公主患病,我去寻药,被贼人所辱,恐有辱公主名声,便出逃到汉朝,孤身一人,常被泼皮无赖侮辱,今寻得陈大哥,今生算是有依靠了。”陈食听闻其经历,又想到了曾经恩爱的妻子,眼眶湿润,道:“妹妹同哥哥一样,我也是苦命之人,我自幼父亲戍边,母亲过分思念患病而死,后来我寻一娇妻,也是十分恩爱,可惜难产而死,多年孤身一人,不敢嫁娶,怕酒泉之下妻子不悦,至今方才走出困境,见妹妹后好像妻子转世,并还我一个孩子,故自觉亲切,有心与你相携,共度余生。”

莺儿听罢,留下几滴泪花,道:“有孕之人不敢言嫁,只求朝夕相守。”陈食言:“妹妹放心,我必明媒正娶。”莺儿听闻,十分欣慰,便招呼陈食同桌饮食,几杯酒下肚了,二人面颊微红,莺儿见此,也稍动春心,道:“天色不早,城内已宵禁,不便回去,在此住下吧。”陈食有些难为情,曰:“不打紧,他们不敢拦我。”莺儿心想:“这个木头,我有意留他,他却不知,别人想留我还不留呢。”便执意留他,道:“大哥身为官吏,怎好以身触法。”陈食就莺儿执意留自己,便道了声好,莺儿听此便要出门打水,陈食立马接过,自去打水。后二人煮了热汤,各自洗了,莺儿为其更衣,见其强壮孔武,后背又有几道战痕伤疤,不觉心中更加爱慕,陈食已数年未近女色,色心大起,一把拉住莺儿,将其剥个精光,自己也蜕了皮,又亲又摸,一刻钟后,后提枪来战,莺儿也迎合着,二人云雨几刻,相拥而眠。

次日清晨,阳光灿烂,时值初夏,二人相拥而醒,莺儿自觉十分欣喜,陈食也十分满足。莺儿为陈食更衣做饭,二人同饮同食,后陈食提刀进城,去县衙办案。而莺儿或在园子里种菜,或洗衣打扫,不在话下。后陈食见城外风景秀丽,便搬到了莺儿家住。

二人同居十余天后,便开始筹备婚事,陈食择了黄道吉日,订了酒席,邀了嘉宾,莺儿则裁好

了新衣,扫好了新房,静待婚事。十日后,婚庆之日来到,只见莺儿家早早便布置了百桌酒席,宾客来了五百多,或为县中官吏,或为仰慕陈食为人者。中有县长功曹,县丞县尉,主簿记室,议曹掾史,县佐三老,里长亭长,乡绅大户,商贾掌柜,皆是有名望之人,分坐各处,而无甚名望之人分坐后方,众宾皆笑颜相对,以礼相待。莺儿被请来的丫鬟化妆更衣完毕后,由陈食牵出。经沃盥后,二人来到院中礼堂,跪在蒲团之上,拜了天地,便拜父母。由于二人父母不在,所以只能请有名望的老人代替,二人便拜,之后二人对拜。礼后,莺儿自入屋内,陈食在外觥筹交错,与宾客共饮,接受祝贺道喜。饮至傍晚,县长功曹等官吏皆已离去,只剩下与陈食同等共事的亲友,便闹洞房,滋扰了一会后,也都离去。后陈食与莺儿二人饮合卺酒,共牢而食,行结发礼,陈食命丫鬟遥撒五色同心花果,陈食与莺儿以衣裾盛之,云多生子女。闹了一会后,陈食散了丫鬟,便与莺儿共享洞房花烛之夜,不在话下。次日至晌午,二人方才起床,陈食请了几天婚休,与莺儿共狎了几日,后又复归县衙,却不忘每日回家前为莺儿买些鲜果,以解其害喜。

时间如白驹过隙,莺儿怀了十一个月,肚子愈大,却仍不见临盆之象,便十分疑惑,对陈食说明,陈食也十分疑惑,便请一郎中前来问诊。郎中号脉片刻,疑惑道:“我见脉象亦非死婴,腹中应该是个白胖小子,十分结实,然为何尚武出生之象,我也十分不解,不如你夫妻二人继续观望几日,若有变故,随时寻我。”陈食谢过后,随便拿了一吊钱,送与了郎中。日子就这么过下去,只见莺儿的肚子已有普通孕妇两倍之大,二人十分恐惧,屡问郎中,也无答案,便这么过着,后又叫了一产婆同住,以备不时之需。莺儿想起了当时被一神仙迷奸之事,便明白了三分,只是不说,静候其变。

时至十八个月时,终于有了反应。一日,莺儿便溺,完毕站起时却怎么也站不起来,水流了一腿,且腹部十分疼痛,呼唤旁人,产婆闻听后,将其扶进屋内,见其裤子上沾满了水,已大致知晓,后又稍事检查,见宫口已开,便知要生了,叫人去县里寻回陈食,并找了几个老妇助产。这产婆乃有阅历之人,接了不知多少孩儿,却没有一个这么费劲的,生了许久都不出来。

片刻陈食归来,听见莺儿疼的咿咿呀呀,急得来回踱步,产婆在旁只能按摩推揉,也无济于事,莺儿已被疼得近昏,心想这神仙“只管种花,不管采。”心中愤恨,在心中骂了起来,这一骂不要紧,只见狂风大作,刮得门开窗摇,莺儿见此,心中欣慰,这风与其在天山所见完全一样。大风刮得人睁不开眼,产婆怕莺儿受寒,想去关门关窗却睁不开眼,谁道这狂风却引出了当世巨侠陈牛陈爷的话头。

且说陈食正发愁间,只听婴儿啼哭,声音震耳欲聋,惊得四邻惊讶十分,见此子身长三尺,体重二十六七斤,实乃一奇孩童也。哭了不到一刻,便发笑,声音洪亮,众人以为奇事。陈食在外坐不住,进来观看,见其也觉十分惊奇,便道:“真乃怪事也。”抱着婴儿递给莺儿观看,莺儿见此,微弱一笑,道:“这才是我孩儿。”众人不解,以为其已疯癫,一并离去。陈食稍事调整思绪,便侍候儿子,照顾妻子,十分殷勤,不在话下。正是:

难母庇子寻义男,年半孕育奇婴诞。

生来便怀霸王力,心怀高志救万民。

毕竟这孩童奇妙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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