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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日本飓风组织1

“你觉得我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呢?”李无悔把这个很棘手的问题抛了回去,因为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告诉她自己是受了“战神”的命令来暗中保护她的,连长一再叮嘱过。

同时间,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死死地盯在唐静纯的脸上,看她的表情在问这句话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做作的成分。

李无悔知道自己被“战神”派来这里,只有两种可能,其一是被牛大风那狗日的搞鬼派到这里来,其二就是唐静纯。无论是他们哪个人把自己弄到这里,都是挖的一个陷阱,想在这个地方把自己解决掉。

但他在唐静纯的表情里看到的的确是疑问,不是做作,难道自己来这里不是唐静纯故意所为,她并不知情?

如果不是她戏演得太好的话,李无悔能肯定,基本上是牛大风把自己安排到这里来,然后准备屠杀自己的。

唐静纯被李无悔直勾勾地看着,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说:“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李无悔笑了笑,故意反问:“难道你觉得自己不好看吗?”

唐静纯还是那样呛着回答:“好看又关你什么事?”

李无悔说:“好看的话,那就得让人看啊,不然多可惜。再美的花,如果没人观赏,再美的女人如果没有男人愿意那个,你知道我说的哪个吧?那都是浮云。”

唐静纯本来觉得这种和谐相处的聊天还挺好的,结果被李无悔又一句脏话和嬉皮笑脸的样子弄得心里特别窝火,只得词穷的说了句:“说真的,这个世界上无耻的男人到处都是,但像你这么无耻的男人我还没见过,你活在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污染了这个世界,你可以选择早死了。”

李无悔并不生气,反正在她眼里没有好印象,或者说她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过,所以也无所谓什么形象不形象了,痛痛快快的宣泄一下倒还有点yy的感觉,他故意戏谑着说:“是吗?你觉得我应该早死?那先前在和那个超级日本忍者一战的时候,你只要松开他的脚踝,他就能够一个漂亮的三百六十五大转身,手中的东洋刀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杀了我或者废了我,因为我人在空中。可你却偏偏让自己受伤都没有抓住那个绝佳的借刀杀人的机会,看来在你真正的内心里,是不想我死的吧?”

唐静纯心里的那点小秘密一下子被李无悔给触碰到,使得她又开始有点恼羞成怒起来说:“你不要总这么自以为是行吗?我只不过是因为那是最好的能除去日本忍者的机会,为了大局着想而已,跟对你的同情没有半点关系,你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说真的,你或许真的自己挺看得起自己,但在我眼里,你真的什么都不是。以我的条件,不但要挑个长得人模人样的,起码也得混上个一官半职,家世显赫。而你呢,你有照镜子看过自己有什么吗?最大的本事,都不过是跟癞蛤蟆学的,整天做白日梦,想吃天鹅肉!”

虽然理解唐静纯是那种人,有那样的想法,但当亲口听她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李无悔心里的自尊还是被刺激了一下。

李无悔悲哀地笑了下,靠近了些她,将嘴凑近些她的耳边轻声说:“我早就知道,当初那个让你爽了的人如果是牛大风的话,你就不会那么恨之入骨的满天下追杀他了,所以你对我的恨,并不是我上了你,而是因为我没有家世显赫,够不上你的标准而已。”

“你……”唐静纯陡听得李无悔这句话,心里一下子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弄不懂是酸,是苦,还是刺痛。其实一开始的时候她的的确确觉得李无悔这样一个没有出身的贱民睡了自己,是自己一生的奇耻大辱,但后来渐渐的,渐渐的,她开始释然,其实李无悔也算是个男人,虽然在那种接受和排斥之间她很矛盾,不知道怎么抉择,但从内心里讲,她心里的那块坚冰在慢慢为他李无悔融化的,如果他能适当的给她点男人的关心,能受着她的脾气,能够不老是像个小流氓对她没正经的调侃,也许她会考虑接受这样一段感情也说不定。

无论怎么说,在他李无悔落难的时候,她没有落井下石。牛大风授意王士奇在山城刑警队杀死他,是她出面留下了他李无悔的一条命;当他面临军事法庭审判的时候,担心他这一辈子会毁在牛大风权力的手上,她不惜向牛大风低声下气的说情,不惜和家人翻脸,受了那么多委屈,孤军奋战,为他担心过,流泪过。

但李无悔却在这个时候还这样看她,拿牛大风那样的垃圾出来侮辱她,她是真的愤怒了,但这一次她愤怒得很有水平,没有直接爆发,而是装着接受的笑了下说:“是,这次你有自知之明,知道和牛大风比起来,自己一文不值,的的确确,如果你是牛大风,有那样的长相,有那样的才华,有那样的家世显赫,李无悔,我真会对你另眼相看的,可惜你不是,你慢慢遗憾,慢慢后悔吧,可以每天吃斋念佛求菩萨保佑,下辈子投胎投好一点。”

李无悔得承认,当听到唐静纯这段话的时候,他什么心都死了,奶奶的,把自己跟牛大风那样的垃圾去比较,而且还没有比过,这女人算什么样的女人?之前的之前,李无悔承认有时候会莫名其妙的对唐静纯有那种喜欢的念头,虽然她高傲不可一世,但算起来也是个洁身自好的女孩儿,在这个社会,无数女生从中学乃至小学就开始谈恋爱和男生开房,唐静纯到二十岁过了还是个处,这不得不让李无悔在心里对她有着某种喜欢的。

纯洁的女人,男人都会喜欢的。

但现在,李无悔被她的一通侮辱,那种疼惜的念头荡然无存,或许唯一还有的念头就只是等有朝一日能上了她,让她在自己的身子底下销魂的叫唤,然后正被搞得舒服的时候,情不自禁的将自己抱得很紧,再然后自己就学她一样高傲的告诉她,其实哥身边的女人很多,你不过是哥拿来玩玩的,玩过了,就扔了。让她在激动中失落。

想起来,真是一件痛快的事情。

两个人的争吵终于就这样的安静下来,或许彼此的心里都在想着什么。

唐静纯能感觉得到,自己的话把李无悔伤了,他连嬉皮笑脸的心思都没有了。心里多少的觉得有点不应该,可是谁让他一再逼自己生气呢?

“刑警队那里现在我觉得至关重要,咱们还是回那里去帮帮忙吧,那个活捉的日本忍者一定得抓紧时间审理才行,时间拖得越久,肯定越对我们不利,日本人肯定现在正在部署对这个日本忍者的杀人灭口事宜呢,咱们不要给他们准备的时间才是!”钱大智见李无悔和唐静纯闹僵,而且对于唐静纯后面那段把牛大风捧上去而侮辱了李无悔的话深深地感到不满,为李无悔有些抱不平,或者也是为自己抱不平,他和李无悔一样,在这个世界上是属于无权无势的一类人,无权无势怎么了,就一定得低人一等?

奶奶的,不就出身好一点吗?古人还说,将相王侯,宁有种乎?无论是以前的皇帝,还是现在的总统,高官,,追根溯源,有几个不是农民的儿子?

所以,钱大智甚至不管“战神”派他们此行来这里的任务,一点也不想看见唐静纯那张高傲的脸,虽然在一两个小时以前,唐静纯还从日本忍者的手里救过他一命,但各是一码事了,男子汉大丈夫,讲究的是恩怨分明。

李无悔虽然也有脾气,也爱憎分明,但他在大是大非面前从来都是分得出轻重的,他没有忘记此行的任务,所以还是坚持着说:“咱们虽然是小老百姓,在别人眼里一文不值一无所有,无权无势,但是我们至少我们得有一样东西,那就是良心。无论她是为了我,还是为了大局,始终她是救过我,我不能忘恩负义的吧,现在她一个人,还受了伤,而且那个逃掉的日本忍者也知道她受了伤,所以,日本忍者一方面会想办法到那边去杀人灭口,一方面肯定也会派人到这边来继续绑架她的。我们一走,日本人不就有机可乘了吗?”

李无悔这么说,其实是在暗中和钱大智分析其中的厉害关系,如果意气用事,离开这里,唐静纯肯定危险,而他们的任务失败的可能性也就大了。

钱大智听了李无悔的话,也就没再说什么。

但这句话,在唐静纯的心里,还是承认了李无悔做起事情来,是个真正的男人。

“要不,我们一起去公安局吧,先把日本忍者的事情处理好。人员分流了,很容易被日本人各个击破的。”唐静纯的情绪平和了些下来建议。

“可是,你的伤?”李无悔显得很顾虑的说:“毕竟才从手术室出来。”

唐静纯显得无所谓的说:“没什么,伤到了皮肉而已。”

李无悔说:“明明是伤到了动脉。血管缝合的开始,应该是不能乱动的吧?”

唐静纯说:“只要我暂时不与人过招,恢复起来会很快。但走走地方,不会出现什么差池,毕竟我有一定的武学基础。”

李无悔便点了点头说:“这样也好,如果你在医院的话,我们在这里守着你,力量的确会减弱许多。”

唐静纯说:“仅靠我们现在的力量肯定不行,从今天日本人布置的那阵势和后面那个超级日本忍者的出场,我们不知道日本人到底有多大的实力,属于一个什么样的组织。所以肯定得申请支援才行,一方面,得调集山城的武装警察协助公安局看守,一方面得向中央找中情局或者国安局调高手来支援才行。”

钱大智说:“看来现在的山城是内忧外患,水深火热啊。那个人吃人的邪恶事件还没有得到解决,这里日本人又神出鬼没的开始发起了攻击,不知道他们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配合得这么好,让我们两头顾不上?”

李无悔说:“应该是独立的吧,不过如果万一是有联系的话,那我们可真头痛了。”

唐静纯说:“我觉得还倒真有可能,从日本人的动作上看,他们不是一般的黑帮组织,应该属于恐怖组织的范畴,而那个吃人练功事件,肯定也不能是个人行为,或许也是一个什么邪派组织,因为练功这种事情,无论什么功夫,都得有人传授的,这个吃人的人,肯定还有师傅,或者存在一个什么邪教组织。”

李无悔叹口气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只怕得请天鹰部队神兵连的人出马才行了,光靠我们这些人肯定会忙得手忙脚乱还做不成事情。而且,像最后那个超级日本忍者,除非是请天鹰部队的人出马,或许还有一战。”

唐静纯也认同李无悔的说话:“先到山城公安局去吧,回头我就向中央汇报情况,请示一下支援。”

与治疗医师沟通之后,唐静纯便和李无悔火速赶往山城公安局刑警队。

主治医师开始不同意唐静纯这么快离开医院,认为血管刚用精密手术接上,不适合运动,最好是安静地躺着,但唐静纯说了存在着的特殊情况之后,主治医师答应她住到山城刑警队去治疗,医院这边尽可能的将各种药物和器皿包括医护人员安排过去。

山城公安局已经不是往日一派松散的山城公安局。

从大门口一直到上楼,警察都全副武装,各种明桩暗岗。进出的人严加盘查证件,并且询问事由,而唐静纯和李无悔三人有好些警察都认识,只是出示了证件之后便进入了。

孙二狗和张风云等人在审讯室的门外全神贯注的戒备站岗,王士奇在审讯室里审讯日本忍者。

李无悔远远的就听到了王士奇粗鲁的吆喝声:“他妈的你说不说,说不说!”

走到门口的时候,张风云等与李无悔打了个招呼。

李无悔顺便的问了一句;“没出现什么情况吧?”

张风云说:“暂时还没有。”

李无悔皱了皱眉问:“你们怎么不去参加审讯?”

张风云说:“当然是姓王的不准了,你以为我们能像你那么威风啊,弄得他服服帖帖的?”

李无悔笑了下,敲了敲审讯室的门。

“谁?”里面传出了一声喝问。

“我,李无悔!”李无悔声如洪钟气势很足的回答。

门一下子就开了,是一个刑警开的门,但还站在门口,没有让开的意思,只是看着李无悔问:“有什么事吗?”

王士奇正又给那个戴着手铐反拷在椅子上坐着的日本忍者一耳光吼问:“他娘的你哑巴了啊!”

李无悔看了眼站在门口的刑警说:“审案啊,做什么!”

刑警有点糊涂地回头喊了声队长。

王士奇回过头,一脸的汗水,冲着那名刑警一吼:“让开啊。”

那么刑警赶忙就往一边让开了。

李无悔和唐静纯走进里面。

王士奇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迎上前来陪着笑脸,看着唐静纯很关心地问:“怎么,唐长官你受伤了也赶过来,应该在医院里修养啊。”

“审问出点什么来了吗?”唐静纯没理会王士奇形势大于本质的关心,冷冷地问。

王士奇无奈地摇了摇头说:“没有,无论怎么说,怎么打,始终都不开口,一个字都不说,就跟哑巴一样,简直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唐静纯看了眼脸上印着五个手指印臂膀上还有些血痕的日本忍者,又看了眼王士奇显得很讽刺地说:“你一个堂堂的市级刑警队长审问一个这样的小角色,累得满头大汗了,竟然还什么都没有审出来,那有什么用?”

王士奇被唐静纯这一句话讽刺得相当难堪,却又不敢发作,值得尴尬地解释说:“我也审过不少的案子。,见过不少嘴硬的罪犯,但没有见过这么又臭又硬的人,死活不啃声。”

“我要让他啃声了怎么办?”唐静纯看着王士奇问。

王士奇不敢说唐静纯没那本事,甚至不敢打赌,只能拍着马屁说:“唐长官是这方面的尖端高手,我肯定是比不了的。”

唐静纯说:“行,今天我就审给你看看,多学着点,对付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方法,才会有不一样的效果。”

王士奇在一边鸡啄食般的连连点头称是。

唐静纯回头看着李无悔问:“你要审着试试吗?”

李无悔说:“你手段高明,你先审了试吧,如果你审不出来了,我再试。你要能审得出来,我也好跟着学学,你这位专业攻克高端机密的高手,有些什么鬼神莫测的本事?”

唐静纯难得地笑了下说:“学本事可以,但这时候你得当我的助手才行,愿意吗?”

李无悔怕被唐静纯绕进圈子里去,谨慎地问了一句:“当什么助手?”

唐静纯说:“很简单,我让你做什么的时候,你就做什么。因为我现在有伤,有些事情不大方便做。”

李无悔顿时明白了问:“你是准备刑讯逼供?”

唐静纯笑了下说:“不,这不能叫刑讯逼供,刑讯逼供首先是要刑,其次是要逼,我只用刑,不会逼他的!”

李无悔看见唐静纯说这话的时候,看了眼那个日本忍者,目光出现了森林的光芒和锋利地杀气,那时候他想到了一个能最贴切形容唐静纯的词语:女魔头,一点也不会过分。

日本忍者自然也看见了唐静纯目光里森冷的杀气,但还是四十五度地斜着目光看向一边,对所谓准备用刑的唐静纯一脸的无视,视若无睹,放佛等着放马过来的架势。多少有点离殇上那个民族英雄文天祥视死如归的架势。

但这态度却更激起了唐静纯内心里的挑战性,再次难得地笑了笑说:“如果到我的手段用完,你还能这样淡定如山的话,不用说,我肯定服你,然后亲自送你出去,放你一条生路,我这辈子佩服一个人,不分他是好人还是坏人,不分他是朋友或者敌人,只佩服他有种,希望你能一直保持这种姿态。,千万要要紧牙关,别对我屈服,那样的话我会看不起你的。”

日本忍者终于从鼻孔里冷冷地“哼”出了声。

王士奇在旁边一脸茫然,弄不懂唐静纯的葫芦里在卖什么药,这不是在鼓励日本忍者什么都不要说吗?

连李无悔都觉得有点迷糊,不知道唐静纯用的什么招数,但是他心里肯定清楚,唐静纯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不会傻到怂恿日本忍者什么都不说,她肯定有着自己的计划,至于是什么计划,他目前还没有这种智商猜测或分析得出来。

前奏完了,唐静纯开始进入正题,对那个日本忍者说:“现在,你把你的耳朵竖起来听清楚,然后记清楚了,我会问你很多个问题,到时候这些问题你都必须回答,如果你想回答却不记得我问的什么的时候,你就会很后悔的。”

然后对李无悔说:“现在你做好准备了,我喊动手的时候,你都听我的口令照做,不要有半点犹豫,哪怕是割破他的喉咙,你也不要有半点犹豫,不要觉得残忍!记住了吗?死了他一个,咱们还会有很多渠道知道消息的,并不一定要靠他,一个没有价值的人咱们没有必要去厚待。”

李无悔点头表示明白。

于是唐静纯开始看着日本忍者提问:“现在,你听清楚了,我想知道是谁派你来的?你们组织叫什么名字?你们组织的人都住在什么地方?你们屡屡想绑架我,到底因为什么目的?你想先回答什么,随你,但是绝对不能不说,否则什么后果你会懂的!”

日本忍者仍然是那种视死如归的样子,从鼻孔里冷哼一声,把头侧向了一边,不予理睬。

唐静纯咬了咬牙,看着李无悔下令说:“来点见面了吧,在他的身上留下几道口子,见点血了再说!”

李无悔听得命令,顺手从小腿上抽出匕首,对着日本忍者的身上随手几挥,动作非常麻利,毫不拖泥带水。

只见忍者上身的衣服破成几块布条掉到了一边,露出了那和女人一样白而且偏胖的肉,可以看得见肉在不停地颤抖,传达着那种内心深处惊恐的情绪。达到他们这种忍术级别的忍者,见识过各色的高手,但像李无悔这样的高手,并不多见,刀法之快,让他只感觉眼花缭乱;之精准,竟然能恰好破开他的衣衫恰好伤及他的皮肤,从皮肤里慢慢地溢出露珠似的鲜血,让他感受到匕首锋芒的寒厉!

但他仍然要紧着牙关,要誓死抗争的样子。

而唐静纯已经从忍者的诸多反应上看见了他内心存在的那一丝恐惧,趁热打铁地说:“也许你不知道,在我们国家有一种最残酷的刑法叫‘凌迟’,说简单点叫千刀万剐,也就是在一个人的身上一刀一刀的削去其皮,让其最后血尽而死。如果你觉得自己是忍者,很能忍的话,我倒无所谓陪你好好玩玩,把你玩过瘾!”

忍者虽然内心恐惧,但却仍然倔强地装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顽抗到底的样子,还是那么鄙视地哼了声,表示你有什么招数尽管来。

唐静纯恰恰是个喜欢挑战的女人,越有挑战性的东西越能激情她心里的那种征服欲,见日本忍者表现出的那种无所谓的样子,心里的狠气被一下子激发,于是再次对李无悔吩咐说:“那就再给他加点菜吧,十刀,刀刀三分长三分深度。”

李无悔听罢,手中的匕首连挥。

当他的手停下时,日本忍者的身上已经多了八道刀口,每处刀口长约三公分,宽半公分,皮不见了,鲜血像被放生一样地争着往外涌。

忍者硬是咬紧牙关没有叫,身子因为剧痛筛糠似地抖得老高,额头青筋暴露,汗如雨下。

见他还有着忍的倾向,唐静纯咬了咬牙继续吩咐:“双膝盖骨,缝隙分裂法!”

李无悔二话没说,换了招式,一匕首向日本忍者的膝盖骨狠**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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