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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子弹的力量

子弹的力量有多大?对于人类来说,就是匪夷所思,超出了人类所能抵抗的极限,就算是世界举重冠军,在子弹面前,那也只是一片会被吹散在风里的浮云,但是这个日本忍者竟然将子弹给挡下了,人站在那里还巍然不动?

唐静纯和李无悔都已经是顶级的高手,而且也见识过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譬如十岁那年唐静纯见到了那个传她九阴白骨爪的神秘人物,李无悔在黑风山梁上遇见的灰衣道士已经树林里遇见的圣魔者。

这一切,都及不上眼前这个日本忍者的雷人成程度,竟然挡住了枪了射击而出的子弹,王士奇身为刑警队长,他手枪的射程和射击力可不比那些黑枪市场上买的崴货枪。

日本忍者的双目精光爆射。

李无悔和唐静纯相对望了一眼,一下子所有的火药味都没有了,他们明白自己面临着一场有生以来最为严峻的战斗,生与死或许都由不得自己做主了。

“呀……”

日本忍者一声大叫,刀一挥,直接冲向押着被活捉日本忍者的警察。

孙二狗距离得近,吼一声一挥匕首扑上。

张风云接着孙二狗的间隙也一挥匕首冲上,从日本忍者的侧面攻击。

钱大智则从日本忍者的后面冲上。

三方面夹击。

每一柄匕首都带着致命的攻击力量,因为握着匕首的人都是“战神”高手,每一个人都是可以独当一面的高手,何况三个人联手。

那些警察赶忙退得很远的站到一边,为他们空出场地,做出要动手的样子虚张声势。

常三光和文虎也都严阵以待的等待缺口冲上。

唐静纯与李无悔也蓄势待发,目不转睛的盯着日本忍者的每一个动静,对付真正的高手,得看准那可能存在的千分之一的破绽才行。

“把人带走!”当所有人都被这个横空出世的日本忍者震住了的时候,王士奇看见那个顶级日本忍者准备冲向被活捉的日本忍者时,以专业的刑侦眼光和自然反应而想到了这个日本忍者想要杀人灭口,所以命令手下人将活捉的日本忍者赶快带走。

“叮叮叮……”

一片的响声,日本忍者面对三大高手的偷袭,旋身一转,竟然将三个人的匕首都挡了开去,而且三个人都被东洋刀上那股强大的力量给汹涌到匕首,贯穿入身体,倒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站稳,最后一个接招的钱大智甚至没有站得稳,摔了个四脚朝天。

日本忍者丝毫没有停留,一眼瞥见正被押上车的那个日本忍者,马上双脚在地上一弹,人冲天而起,刀锋在阳光下划出绝美的光芒。

唐静纯出手了。

九阴白骨爪,一下子暴长抓向了日本忍者的足踝。

而且稳稳地抓住了。

唐静纯的视力,应变力,以及出手速度,都堪称上乘,或许要略逊色这个神奇的日本忍者,但差不太远。而且是在有准备之中的拦截。

唐静纯的手抓住日本忍者的脚踝之时,用力往下面一拉,日本忍者便从半空下坠,于是将本来劈向忍者俘虏的东洋刀撤退回来,斩向唐静纯的手!

李无悔更不答话,抓住机会,一挺匕首,飞身扑向从空中坠下的日本忍者。

唐静纯那个时候是非常矛盾的,她知道日本忍者手中的那把东洋刀能抵抗得住子弹,必是百炼精钢所铸造,如果是一般的钢铁,唐静纯的九阴白骨爪自然能够抗击得了,但要是百炼精钢的话,能挡得住的可能性就小多了。

可要是她松开日本忍者的脚踝,日本忍者就会转身抵抗背后李无悔的进攻,只有自己将日本忍者的教死死地控制住,李无悔在背后的进攻才能凑效。

这或许不是唯一的胜算,但已经是最难得的机会,对付这样一个骇人听闻的高手,比速度,比反应,比力量,比什么都比不过,唯一能比的就是手段,声东击西,让他防不胜防!

铿锵一声,日本忍者的大西洋斩到了唐静纯的手腕之上。

再“噗哧”一声,李无悔的匕首插入到日本忍者的后背。

唐静纯的手负痛当即松开了日本忍者的脚踝,看见手腕马上裂开一大道口中,鲜血汩汩而出。,幸好还没有完全斩断。

而日本忍者后背中了匕首,人也一下子从空中栽落。

常三光和文虎当即腾空而起,迅速地往日本忍者身上扑下。

日本忍者忍痛抵挡了一刀,仍然将文虎和常三光的攻势化解,两人都被弹回,摔落在地。

孙二狗和张风云也继续扑上,但日本忍者却用尽全身力气似的将东洋刀往地上一插,铿锵一声,刀竟然插入水泥露面,然后日本忍者随着钢刀的插入一下子遁得不见了。

惨烈得生死相搏的战场一下子风平浪静下来,李无悔半空落地看见了唐静纯手上鲜血喷涌,马上冲上前,一把捏住了她玉腕伤口往上一点的地方,死死地捏住,不让血流出来,看血流的速度应该是动脉破开。

李无悔一边死死地捏紧她的手不让血流出来,一边扯大喉咙喊:“快,打电话通知人民医院的医生做好手术救治准备。”

然后也不管唐静纯那种有点茫然不知所措的表情,拉着她就上车,让钱大智开着王士奇的警车,甩下一句话让王士奇处理现场,把那个活捉的日本忍者一定要看好,哪怕摆出枪阵,都要保护好那个活捉的日本忍者。

钱大智拿出最精湛的车技,在车群里见缝就钻,一路鸣着警笛。

车里面显得格外安静。

从未有过的安静。

唐静纯任由李无悔将手那样握着,看见鲜血仍然点点的从手腕处滴落,但她不觉得疼痛,反而觉得李无悔的手传递着一种温暖的东西流淌在她冰冷的心里。她那时候在想,如果彼此之间不是这样的场景,而是李无悔牵着她的手,在花园里,在海边,那样安静的聊天,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呢?

其实她一直是个强悍的人,看着外表柔弱,但其实很能吃苦,遇到事情了也很坚强而独立,她对于这种肉体上的痛楚不会像小女子般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哭啼啼。唯独的是在情感上缺失,脆弱。

故意装着坚强和无所谓,其实不过是把悲伤留给自己。

孤独的人表面上看习惯孤独,其实内心里比任何人都更渴望温暖,只不过她们很难跨出出自己的界限。

那个时候,两个人的内心里都在悄然的发生着变化,如果没有硝烟的时候,这种感觉多好!

但是,偏偏是两个都个性好强的人。

在李无悔的心里,唐静纯那么高傲的女人,永远不会瞧得起自己这样的小瘪三,而他也不是一个低声下气攀高枝的人,这个时候唐静纯那么安静地让他握着手,倒多少让他感到一丝意外。在他的心里,唐静纯宁愿用另外一只手捏住自己的伤口上面也不会让李无悔这种肮脏而低贱的男人碰自己。

毕竟这不等同于那次。那次唐静纯从反抗变成了迎合,那是因为生理在进入一种情绪,所以她不能控制,到最后会紧紧地抱住李无悔。

但这个时候,很明显的,唐静纯让他捏住自己的手,没有丝毫的反抗,那个假象,在外人眼里看来,就放佛一对恋人似的。

但李无悔还是不会相信唐静纯对自己动了情的,他只是觉得唐静纯这个女人像天上的云,让人不可捉摸。

时间安静的流淌着。

唐静纯将目光从窗外回过来,碰触到了李无悔的目光。

“看来,我们之间的比试得改时间了吧?”李无悔首先打破沉默,打破这种尴尬的气氛。

唐静纯仍然那么高傲的说:“不用了,我这不过是一点外伤,几天时间就能愈合。”

李无悔说:“这么说,就是时间不变了?”

唐静纯始终是有点刻意抵触的情绪,放佛这是她天生的性格说:“如果你害怕的话,低个头,你可以说出来,我不是那种赶尽杀绝的人。”

李无悔不以为然的笑了下说:“我倒不担心我会输,只是担心到时候你输了会不认账,我知道在你心里很瞧不起我们这种没有出身的人,觉得我们很低贱,你很高贵,所以你宁愿死,也不希望被我们这样的人碰,所以,到时候你耍赖的可能性占百分之九十九了,要不,我们还是改个赌注吧?”

“你想改什么赌注?”唐静纯问。

李无悔想了想故意戏谑她说:“要不,你输了的话就嫁给我?反正对于你来说,都是奇耻大辱,一晚上和一辈子,对于我来说,会侮辱得更彻底。”

唐静纯的脸色变了变警告说:“李无悔,我希望你能自重,本来在我心里,觉得你还算是个男人的,你不要像个无赖小丑一样,让我嗤之以鼻的鄙视!”

李无悔却仍然是那种吊儿郎当不正经的态度说:“我自己高兴就怎么做人了,管你是鄙视还是欣赏?我又不是为你活的,是不是?”

唐静纯咬了咬牙,说:“看来你真是无可救药了。”

说着把自己的手捏到上面去说:“你可以拿开你的臭手了!”

李无悔把自己的手拿了开,故意说:“记住到时候让医生把我捏过的地方用消毒水洗一下,我的手不但臭,而且还有毒。”

唐静纯见他始终是这一种不正经吊儿郎当的样子,便不理睬的把头转向了一边,一副懒得和他废话的样子。她在想,自己的人生从来都一帆风顺,而且干干净净,为什么老天会安排这样一个人成为自己人生的污点?成为自己心里挥之不去的梦魇?成为一个系在心里无论如何都解不开的结呢?

“其实,如果你那个时候松开了那个日本忍者的脚,就不会受伤的。”李无悔突然提起:“你是为了给我制造机会吧?”

“你觉得如果不是那样的机会,凭你的本事能伤得了他吗?”唐静纯的语气一点也不客气。

“其实吧——”李无悔叹息得一声说:“你这人虽然脾气不是一般的臭,但在大是大非上倒也不含糊,比起王士奇那样的官员来讲,不知道强了多少。”

“对了,你先骂王士奇是为什么事情?”唐静纯也突然想起了问。

李无悔便向唐静纯讲了圣魔者的事情,只是他没有说是圣魔者,只说是一个吃人的怪人案件。

“竟然有这样的事?”唐静纯听了之后相当的震惊。

李无悔说:“这都在山城公安局立案了,难道我跟你编故事编得好玩吗?”

唐静纯听了果然也忍不住骂:“王士奇果然是个混蛋,怎么大的事情竟然躲在后方!”

李无悔说:“其实不只是说王士奇这样,你说我们国家有几个官员是清正廉明奉公守法勤于政事的呢?谁不是利用职权便利捞好处,花天酒地的享受呢?这个社会的人做梦都想当官,为的就是能人前显赫,有几个人想着为国家和人民做点事情?”

唐静纯无语以对,事实就是这样,别说一般官员,就是她身为总统的老爸,也是一个以权谋私的佼佼者。在她眼里见到过的官员,还真没有一个可以和古代的什么海瑞和包青天之类的好官相提并论的。

这个堪称民主的社会,比起帝制社会更加黑暗。帝制社会,皇帝要杀人,会发一道圣旨,现在的大官要杀人,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就做了,新闻和各种媒体等宣传机构也都控制在政府手中,所以,这个社会还是政府一家独大,政府说这天是黑的,它就是黑的,政府说是白的,就是白的。

“你不是被关着监禁的吗,怎么又会出现在山城?在执行什么秘密任务吗?”唐静纯终于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

李无悔说:“你不是说是秘密任务吗?既然是秘密任务,当然不能说。倒是你,一个国安局的官员,竟然一个人在山城呆着是为什么,你身边竟然连个人都不带,做独行侠?”

唐静纯说:“我喜欢一个人,不可以吗?”

李无悔说:“可以,但今天如果没有我们在场的话,你觉得你还会有命在吗?”

唐静纯冷哼了一声说:“你的意思是我应该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了?”

李无悔说:“我救过无数人的性命,但从没有指望过谁感谢我,我只是觉得,你既然觉得你的命很宝贵,就好好的珍惜,不要当儿戏。”

不知道为什么,唐静纯听到李无悔此刻这么正儿八经的话,觉得心里热乎乎的,原来能被一个人关心的感觉,是那么的好,她说:“其实他们并不想杀我,只是想绑架我而已。”

李无悔说:“是,他们或许是不想杀你,只是想绑架你,可目的呢?你觉得如果他们绑架你之后,你的日子会很好过?只怕会是生不如死吧。”

唐静纯没有说话了,或许,她觉得自己应该尝试着不要处处都去抵触别人,或许,她是觉得老是去抵触别人是一件很累的事情,破天荒的像一个小孩子听着大人的教诲一样听着李无悔的话。

李无悔又突然提起说:“只是不知道今天那个最后出现的日本忍者是什么来历,那么厉害,可以说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高手,简直骇人听闻!”

唐静纯说:“忍者分好几个等级,像刚才那种忍者的等级,最少也在地忍接近天忍的级别了吧,今天要不是你们‘战神’的几大高手联手攻击,然后我们都选择了最有利的时机联手,恐怕我们都全军覆没了。”

李无悔笑了笑说:“很难得,你也有服人,觉得自愧不如的时候。所以,以后你得加倍小心,那个日本忍者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我那一匕首本来是往他背心的命门穴插入的,但你拉着他的足踝,使得距离产生了变化,匕首插到了命门穴的上面去了,他只是受伤,而像他那么神奇的高手,一点外伤很快就能恢复的。”

唐静纯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那个被活捉的日本忍者没能被杀人灭口,日本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仅靠王士奇那一般脑满肠肥的警察肯定难以应付再次来行刺的日本忍者,你打个电话给王士奇,让他就算组成枪阵也得把那个日本忍者看好,我这里伤一处理好就赶过去审问。另外让你们的人也先别走,在那里帮照看一下。”

李无悔说:“我没有王士奇的电话号码。”

唐静纯说:“我电话上有,你自己拿了打吧,在我的牛仔裤兜里。”

李无悔便依言将手伸向了唐静纯的裤兜里。

唐静纯穿着的是一条牛仔短裤,而且还因为是热天穿的,裤兜和大腿的肉只隔了薄薄的一层里布,李无悔放佛一下子便摸到了她的腿一般,那种绵软而温暖的感觉,而且裤兜的那个地方又接近到唐静纯的禁区部位,所以那个瞬间李无悔不由自主地想入非非了一下,想起了那个晚上,想起如果能够和唐静纯又一次的继续,他将手摸到她的那里,那种感觉…………

唐静纯的大腿也因为李无悔的手摸进去而敏感了一下,心里情不自禁地悸动起来,本来李无悔伸手进去拿东西,是一个很自然的过程,奈何李无悔的手突然停在了那里。这种停留马上让唐静纯看穿了李无悔那eiie的思想,脸微微地红了一下,也不好发怒,只得说:“快拿出来打啊!”

话里多少还是有点生气的。

虽然那种感觉很美好,李无悔只能把手拿出来,然后按照唐静纯的吩咐给王士奇打了电话。

很快,车子便赶到了市人民医院,听说是中央高官受伤,医生和护士等候在那里的阵容无以复加,一见车到了,各种医院的高级人才马上蜂拥而到。

唐静纯被医护人员蜂拥着接走。

钱大智回头看了眼李无悔问:“怎么办,我们回去吗?”

李无悔叹口气说:“跟着吧,你忘记我们来这里的任务了?”

钱大智显得很想不通的皱了皱眉头说:“你说这日本人到底想干什么呢,花这么大精力来绑架一个国安局的副处级官员?难道在唐静纯的身上藏着什么重大的国家机密?”

李无悔说:“我觉得也应该是,只是我想不明白的是唐静纯明知道日本人一直在对自己下手,为什么她还要一个人呆在山城这地方,她要回首都去,多安全,国安局那么多高手。而且首都各种守卫严密,日本人的势力很难立足,也就不会有这么大的威胁存在了。所以,我想她留在山城,肯定也是有什么秘密任务或者重要计划吧。”

钱大智多少有些抱怨说:“她可能有什么计划或者任务,但却害苦了我们,你今天也看到了那个日本忍者有多牛逼,我们战神几大高手联手,加上一个唐静纯,才险胜。要是多出几个那样的日本忍者,我们岂不是都得死无葬身之地了?”

李无悔笑:“你当这个世界遍地都是神啊,多出那样的几个日本忍者?那种日本忍者已经堪称世外高人,属于日本忍者中的教父级人物了,哪里会有很多,还是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吧,咱们战神的人不是吃素的,。而且再强大的高手。必有他的弱点,找到了弱点就找到了破绽,所以,遇到多强大的对手,都不能心虚,更不能心慌自乱阵脚,今天要是我们稍微被那个日本忍者给吓住一点,反应不过来,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钱大智点头说:“这倒是,当时我看见了那个日本忍者竟然用刀挡开子弹之后,我心里马上就没底了,觉得我们肯定完了,遇到克星了。没想到你和唐静纯配合得天衣无缝的一招,险胜了。说真的,我怎么突然觉得,你和唐静纯像是人中龙凤,天造地设的一对?”

李无悔悲哀地笑笑:“人中龙凤?她是凤,但你我这样没有官职的小卒,在她眼里不过是条虫而已。这个社会就是现实,两个人要能够平等想看,就一定得身份条件相同,穷人有穷人的开心,富人只维系着富人的圈子,就像两条永远都不会相交的平行线一样,我们在书上看到的什么王子和灰姑娘嫁入豪门那些事只是生活里那些没有身份地位却又渴望荣华的平民百姓一厢情愿的想象而已。这是一种规则,有钱人会鄙视穷人的生活习惯,就像有洁癖的人站在垃圾面前一样的感觉,就像我们不愿意和浑身臭气的猪住在一起的感觉,富人的一切都很光鲜,而我们的生活太过粗糙。”

钱大智见李无悔说得那么仔细而深刻,仿佛深有体会的感概般,于是反问:“你又不是富人,怎么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李无悔叹息一声说:“因为我从唐静纯的眼里看出来了,她看我们这一群人的时候,完全是那种不屑与之为伍的态度,从不愿意正眼瞧我们,而唐静纯,就是一个自以为生活高端的富人代表。”

钱大智说:“这倒是,我也觉得她总觉得自己了不起,好像我们这些人根本就是空气一样。”

大约过了差不多两个时辰,唐静纯才从手术室里出来。

她看见李无悔和钱大智还在,觉得有些意外,目光主要还是落在李无悔的脸上问:“你们怎么还没走?”

李无悔说:“我们走了,你的安全怎么办?”

唐静纯顿觉心里一热,但她是个不习惯说谢谢的人,反而更倾向于倔强地问:“我的安全跟你有关系吗?我倒真有点奇怪,似乎在你们眼里我这个人也不怎么样,我不只一次侮辱你们的人,还侮辱你们的部队,你们应该恨我,应该希望我死了才好的,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好?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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