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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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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芳华里出来的洪滨妃倍感孤独、空虚、失落,心灵深处产生小小疑问,她不敢认真深究,只因害怕自己变得疯狂、偏执、以至完全失去理智。爱情太容易教人上瘾了。她一心想成为芳华里的新皇后,为了满足内心那小小的虚荣,她不得不忍受委屈。

他们偷偷摸地约会,鼎山、宾馆到处留下他们放荡的臭气,最让她无法忍受的是半夜三更潜入芳华里,她沉迷于缠绵温暖的美梦之中被无情地请走。她渴望风风光光挽着他的臂膀,自由自在地上街轻松散步,像现在这样享受着雨后空气中淡淡的泥土芳香?

时间是她的财富,她有耐心慢慢等待。时间又是她的敌人,青春短暂,人老花黄将令她变得一无所有,从没感到如此迫切。她相信有某种神秘力量左右着个人的生命,认识刘小晶便是这种力量作用的结果,她对他顶礼膜拜,开始了狂热的追求。他儒雅迷人的风度、行事干练、作风干脆大胆,无不教她痴迷和疯狂。

她在街上逛了一圈,买了些日常用品,又给妹妹买了件小礼物,搭车回到侨村。

侨村的洪家,黄青铜是中级法院一位迂腐的书记员,而洪秀娘是居委会妇女干部。黄青铜入赘洪家时,立下不公正的契约规定子女姓氏所有权归秀娘,因此两位闺女全姓洪。夫妇共育有洪滨妃、洪滨雁两个查某仔。这个小家庭仿佛受到诅咒似的,全面继承着养鸭人还得买鸭蛋这一不幸噩梦。为了将洪家香火传承下去,他们不得不继续招赘女婿上门,立下同样荒唐契约。

回到家里,父母全不在上街去,她略感轻松一些。母亲嘴中的紧箍咒就是快嫁人、快嫁人,教人不胜烦恼。

家里只有妹妹独自一人,她取笑一句:“小狗狗,独守空闺,男生是不会自动上门来的。”

夏日假期,天气炎热,她没有任何出游计划,整天痴迷于教人更愚蠢的电视剧。小礼物教她非常欣喜,拿着裙子左右比试,马上进屋试穿。街上一家专卖店里买的,洪滨妃为自己的眼光暗自得意。

这件裙子非常漂亮,叫洪滨雁乐坏了,准备立即付钱。她慷慨地表示是送给她的礼物。姐妹俩从她们开始工作的第一天起,母亲洪秀娘就教她们各自积攒私房钱,彼此之间的账算得很清楚,从不互相拖欠。

洪滨雁发现姐姐某些神秘的变化,眼中有动人的神采,一望而知是热恋中的查某人,可是不管她如何追问,始终不承认有那回事。

她的香水变为法国著名品牌,这是公务员那拮据的收入无法染指的名贵东西。服饰也变化更惊人,带回家的全是名牌,腕上那块名表值多少钱?送老子名牌西服、一块精美欧美加名表又价值几何?书记员见识了太多的污水横流,对公正根本不信仰。他收礼一向很谨慎,破例没探究来源。在这些微妙的变化中,她沮丧地发现姐妹间有一道薄薄的隔阂,只是没有勇气戳破。她甚至大胆地做某种猜想,即她堕落了。她成了某位大老板干女儿或者上街当爱神了,凭借她聪明的小鼻子竟没嗅出破绽。

洪滨雁端来一杯茶,她们聊着时尚议题。她渴望探究大姐的内心秘密,可她很好地防守着,纹丝不露,并很巧妙地转移了话题。洪秀娘是居委会里著名的月佬了,却没能给老大相一个好女婿,这真是浪得虚名。

“那只青蛙潜力如何?”洪滨妃问了一句,话题就巧妙地转移妹妹身上去了。

洪滨雁有些得意地翻出一张照片,让姐姐审视一番。那是一位分配到警备区的青年军官,标准国字脸却显得呆板。她的价值观被唯物主义污染了,务求最有价值的黑马,而将最珍贵的爱情置于次要位置。他们有过几次的接触,未来潜力十足,她有信心继续交往。

“背景还行。”她轻松应道。

“我替你介绍一个?”洪滨妃向妹妹提了一个小建议。

“自己背金斗了,还想替别人相地理。”洪滨雁可不信仰。她说,“再不结婚,我先嫁人了。”母亲着急是有目共睹的,他们甚至准备将洪家香火传承的重担寄托到老二身上了,这点她倒无所谓。

趁姐姐进浴室时机,她偷偷地翻开名牌皮包,手机、唇膏、钥匙、皮夹子等等全是娘儿们的日常用品。突然,教她耳根发热双眼发直的是翻出两包避弹衣。“这个傻娘儿们。”她自言自语地说,“果然下水了。”这更印证了她的猜测。她悄悄地将皮包放回原处,保持平静的努力却无法抑制心头狂跳。

洪滨雁拒绝冲凉的小借口竟是可笑的节约用水,其实在捕捉机会,跟踪大姐以验证她确实充当马路天使了。奇怪的是她拿起书本,竟没有外出的意思,这叫她百思不得其解。她准备讨论爱情议题,她认为爱情就是冒险,让大姐进行反驳。

洪滨妃绝不上她的当,反而批驳一个黄毛丫头对爱情一无所知,她的高调不过是烦人的聒噪。由于父母上街归来,她也只得作罢。

黄青铜没有任凭小鸟儿自由飞翔的胸怀,关心查某仔夜不归宿的原因?洪滨妃找到的可笑的好理由竟是替朋友看屋子。一个成年人应有自己独立个性、行为、及判断能力,因此他就不再过问。洪滨妃在家里呆了不长时间,拿上皮包,又摇着尾巴出门了。

洪滨雁吸取第一次没有叫到计程车的失败的教训,小心翼翼,紧盯她的一举一动像一个探子似的,某种力量在内心深处作祟,促使她努力揭开那一层神秘的面纱以确认傻娘们跟谁幽会。连续三天的等待,一个神秘电话的招唤之后,只待了一小会儿,她就摇着尾巴出门了。洪滨雁也赶紧跟了出去,瞧她上了车,驾着摩托车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途中还浪漫地买了一束鲜花,一会儿,汽车进了宾馆,也就失去踪迹。

她跟踪的对象在电梯前消失了,心犹不甘,转来转去也没收获,在大堂里她也没碰上好运气,倒是挺冤枉地叫了一杯昂贵的咖啡,装模作样地耗了半天而没有任何奇迹。至少,有些小收获,目标近在咫尺却拿不到敲开密秘的钥匙。她小脑瓜里天才地冒出荒唐的字眼竟是‘抓猴在床’四个字,自己也觉得挺为好笑,她确信自己的猜测没错。她天才地想到一种最古老的技法,冒险是值得的。

洪滨妃直奔小爱巢,却不曾预料到身后长着小尾巴。她伸长杨柳腰,美美地躺在席梦思上,被单洁白细腻温柔,她满脑子云山雾海地憧憬着未来的幸福生活,而没有意识到任何危险。老板不知何时抵达,她将鲜花供在花瓶里。她为了搏得高分以达到贤内助的标准,主动洗涤衣服。小柜子里有两套崭新的名牌西服,几件衬衫,两本新出版的《镜报》,一本香港政治刊物,小老百姓被禁止阅读,而领导们则有此项特权。

她被一股莫名力量的驱使,竟然产生开启秘密的小冲动。小柜子完全敞开着,没有任何密秘可言。豪华套房里藏有一个保险箱,钥匙则藏在小柜子里,她轻易就找到了,关键是心灵的密码是多少呢?以刘小晶的卑劣坏习惯,芳华里的门牌号是他最喜欢使用的数字,也许那就是保险箱的密码。她的小手微微颤抖,为能开启内心深处的小秘密而肾上腺素飙升,既充满着期待又忐忑颤抖。她天才地认为他们彼此没有任何秘密的,至于刘小晶的想法则是另一回事了。冲动难禁,正如她所猜测的密码恰是芳华里的门牌号,她为这项小胜利而激动。

保险箱里上层有大量的美金,由于浑身充满神奇魔力,他有使不完的金钱。一些重要私件,对此她不感兴趣。一个紫色的小锦盒,令人充满期待,小心地打开来,竟是一朵漂亮的紫荆花钻石胸针,叫人爱不释人。芳心充满了蜜糖,只因她天才地断定这将是赠送她的礼物,不枉她冒一次险。其实,那是刘小晶夜袭之后准备用来堵住潭真小嘴的,英勇的查某仔宁愿上吊,也不愿委屈受侮,所以一直扔在保险箱里。

下层一个大的牛皮纸信封,她小心地拿出来,沉甸甸的,竟是一把崭新的五四式手枪,十几发子弹。她大吃一惊,他有配枪的权利,也许这就是他的佩枪。在芳华里,她把玩过一把名贵的德国名枪白朗宁,难道他有收藏手枪的有特殊的癖好吗?她听到敲门声,最底层的一堆账册就没有细查,匆忙关上保险箱。她感觉自己浑身肌肉僵硬,耳鸣响亮,努力咬牙,尽力让自己从紧张、兴奋中松弛下来。原来对门叫了客房服务,她还以为老板到了呢,不禁哑然失笑。

刘小晶接连几天在三文坪指挥抢救工作,无奈塌方非常严重,五十多个矿工兄弟的生死未卜。傍晚回到市里,协调各方力量,征调十几台大型机械连夜开往矿上。又参加了市里的一次重要会议,向省府汇报了事故抢救进展,研究事故善后工作。

事情比预想的更为棘手,省府各方联合市府组成了调查组,一面方组织事故抢救,另一面开展调查工作。会议结束之后,他马上给赵尹剑挂了电话,并再次确认账目没有任何问题。

赵尹剑勇敢地拿死去的老子的灵魂发誓,哪怕调查组将它拿到显微镜下进行检查,也休想找到任何漏洞。这样,他稍感放心,直奔宾馆,寻找小情人以慰内心的孤独。

正如刘小晶预料原样,美人比他先到。令他浑身僵硬的是听到哗哗的流水声,以为是春涧流水,悄悄推浴室门,却是查某人在洗头。粉红真丝内衣恰如映日荷花,十分惹火。他突然从后面搂住美人,满头白泡沫教双眼睁不开,着急地问是谁?他开口调戏,她倒没有责怪他粗鲁。

“来得很快。”她笑道。

得寸进尺的五太子更加放肆,肆意横行。小爪子乱来。查某人请求别胡闹,没有被接受。

“我来,我来。”替美人提鞋也是荣幸,他温柔地笑道。

这真是天大的福音,美人甚至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剥下漂亮的行头,扔在浴室门口,卷起袖子,轻柔地替她清洗秀发,这方面他是真正的行家。

感觉踏足云端的美人不禁呻吟一声,飘飘然,十分舒服。

“这是真本事。”

“难为你了。”

“我愿意。”他颇为得意,哪怕是白娘子,他也从没有如此殷勤。他短暂地忘记内心的痛苦与孤独,变为一个正常人。她喜笑颜开,连声道谢。

刘小晶有一个绝妙的好主意,建议共洗鸳鸯浴。这朵庸俗小花顿时满脸羞涩动人的红晕,由于小小保守,她拒绝了。她倒是很乐意替老板搓背。水湿了她粉红色小巧的眼镜,世界的两个半球都摆在眼前,十分峥嵘。刘小晶早就把持不住了,轻轻揭去玉肩上的保险丝,两颗炸弹马上引爆。看他猴急的样子,又羞涩又好笑,竟没有拒绝,半推半就,成了好事。

云雨过后,天空是彩虹。查某人卖力地替他搓背,好像家里洗地板似的。

这时,套房里的手机鬼叫着,她笑着提醒一句。

“不管他,现在是革命的时间。”她乐得哈哈大笑,将小手里的毛巾也扔了。

刘小晶站起来,义务替查某人搓背。那是羊脂白玉,得细工慢活,也是培养一个男人的耐性了。

“咱们什么时候相识?”他笑问。

“办理那件案子时。”他想到兰陵县县长贪墨案。他义务劳动,一面在查某人玉背上亲一口,乐得水蛇腰扭来扭去,十分欢快。

“我发誓非你不嫁。”这是她的真心话,她说。他不由地愣了一下神,及时恢理智而感觉自己很无耻,他仅借此以慰心灵的孤寂,并没有当真。不过,随着这念头一闪而过他又变成一头驴子,他强调没有名份,也不许后悔。他语调的微妙变化,她感觉到了,但并没有深究,这是她自愿的,怨不得任何人。

她的贪婪是既要名份又要替他生下一只小驴子,眼下她什么也没有,幽怨地说能在一起,她很知足了。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趴在浴缸里,一动不动。

刘小晶的身上没有良知,他倒是愿意进行必要的小补偿。既然下了水,爱情滋润着鲜花,她并不指望什么补偿,依然一动不动。他行动迅速,说到做到。他开起小玩笑,声称将把小礼物别在她可爱的小葡萄上,说罢自己哈哈大笑,像一头光猪似的出去了。

洪滨妃天才地联想到那枚精美的胸针,佯装什么也不知道。果然拿着钻石胸针,当成送给她的生日礼物。果然将它别在她可爱的小葡萄上。

“讨厌,讨厌,”她可不喜欢他拿自己的尊严开玩笑,说,“什么也不要,只要你。”

他轻轻地抚摸着细细的粉项,秀色可餐,真恨不得生吃了她。

她接过胸针,赞叹它的精美,询问有心人什么时候准备的?他颇为得意,却什么也不说。她真诚道谢,将它别在秀发上。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胸针的另一款用法,大加赞尚她的心思灵巧。

突然感到饥饿的刘小晶询问有什么吃?疯狂的机械运动之后,洪小姐也感到饥饿。她翻动冰箱,只找到名酒而没有任何下酒菜。客房服务时间显然早已过了,她提议上街共享香城小吃。一天的颠簸劳累,骨头都快散架了,他懒得再披挂行头出门。突然,他记得自己汽车后备箱里,还有些干粮食品,让她去拿。

他们像一对乞丐夫妻似的,一面嚼着台湾辣牛肉干,一面品尝着爱的美酒。她关心矿工兄弟的命运,他一五一十地说了,其实,他忧虑的是以往跟吕拯夏过往太密,留下把柄,很容易被阴谋家诟病。再说赵尹剑也并非刘**兰,在酷刑之下很容易投降。

这一把可怕的烈火燃烧起来,可能波及甚广。尽管他做了种种预防努力,谁知道壁虎扔掉尾巴之后,会不会伤及自身?因此,他要求她务必将眼睛擦亮了,及时将消息传递给他。他们吃着社会主义美酒,一面聊着些杂话,不知不觉酒劲上来,他们又闹起革命来。尽管刘小晶每次行事总是小心谨慎,无奈查某人私人作祟,在避弹衣上做了手脚,激情、疯狂之后必然是小瓜果的诞生。

而跟踪失败的洪滨雁玩了一次危险游戏,趁大姐上班之机,她换上大姐的行头,梳了一样的发型,提着她习惯拿的那款名牌皮包,直接进了宾馆,然后,大大方方朝服务员要钥匙,他们不加思索地将钥匙给她只因被魔力的光芒晃瞎了眼而不是不称职。

她颇为自己的冒险而得意,从豪华套房的柔软窗帘上,她就读到足够的信息,那扶手镀金的沙发等什物,过去这段时间里,它们又见证了些什么狂风暴雨呢?

晚上,下班回家的洪滨妃还没歇口气就被小妹拉入闺房,她是急不可耐。她一头雾水地责怪她的不懂事。

“干么?”她问。

“审案啊。坦白从宽。”她害怕被老子听见,忙关上门。

“老实什么?”

“脸上那朵花谁刻上去的?”洪滨妃以为脸上真有什么,连忙去擦拭,这才发现上当了。

洪滨雁抱着双腿坐在沙发上,神色暧昧地瞧着大姐换衣服,认定她是一位女骗子,再也休想欺瞒她了。

洪滨妃的眼中像天上明亮的星星似的闪烁着幸福的光芒,她以为裙子上留下某些破绽,仔细地检查一番。

洪滨雁没有耐性了,她提供了一条小线索,以便教她明白一切。她跳起来,抓起梳妆台上的口红,在镜子上写了个‘刘’字。洪滨妃吓得差点跪倒地上,伸手准备教训小妹子,瞧她那眼神,好像她是一个小丑似的,小手又缩了回去。

“疯查某,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跟踪。”她真恨不得掐断她的小喉咙,将她溺死在水里。不过,她马上改变主竟,忙嘘了一声,吩咐她倒杯茶。

非常得意的洪滨雁像风一样出去了,她尚未出牌就将大姐吓倒了,这就是冒险的意义,她端来了一杯茶。

洪滨妃呷了一口,又苦又涩,全喷了出来。吃惯琼浆玉液的小口,如何吃得了那粗俗之物,这是什么东西?

“苦茶。败火呢。”

“你想害死人。”她不吃了,扔下杯子。家中有位大媒婆,几次相亲,自信心完全丧失。几次相亲,越教她觉得自己是头号大傻瓜。以至后来,听说相亲竟有如掉进地狱里似的头皮发麻、浑身颤抖、痛苦不堪。她交过几个朋友,有思想变态、偏执狂、也有同性恋也来相亲。有奶油小生、离不开奶嘴、也有爱情饥渴型的。也有正人君子、流氓、也有恶棍。

她一个也瞧不上眼,与其跟一个不如意的男人一块生活,她宁愿嫁给一头牛呢。她小脑瓜里甚至有出家当尼姑的念头,只是家有长辈,不敢背上不孝骂名而不敢冒失。有时她自我安慰,找个普普通通的男人,人生一世,草本一秋,一张破棉被,同样能过一辈子。真正按那想法去做,又觉太难了,有如割掉她的小脑瓜似的。她就那样反反复复,直到遇上刘小晶,这只驴子反而成了她心中的太阳。

洪滨雁听着大姐的心曲,想到拨动她心弦的大手,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一方面她小小的傲慢没有将男生们看在眼里,另一方面她又自甘堕落,成了唯物主义旨意下可怜的思想扭曲的女干部,这真是太难想象了。她的小问题是有前途?

“也不知道,可是我愿意。”

“很久了?”

“也不是的。”

“不是有一个朋友了吗?”那只不过为了应付母亲,编出来的精彩故事。洪滨妃头枕着小妹子的大腿,感觉舒服了许多,她内心深处的痛苦不是外人所能了解的。

花不红,反怪无蜂蝶,这是洪滨雁的奇怪感觉。她道出一句真理即纸是包不住火的。

她要求小妹子替她保密,并拿党票发誓。洪滨雁突然发觉自己上当了,她就那样轻易答应她了,满天要价是她的劣性,岂能错失良机?

洪滨妃的不慎是快速翻出藏在小锦盒的那枚漂亮的钻石胸针,向小妹炫耀。

“别人送的?”洪滨雁突然计上心头,她问。

“嗯。”

“所以,玫瑰的心才被收买了。”正当洪滨妃陶醉在甜美的幻想时,胸针被抢走了,她着急让小妹归还。她竟讹诈起来,让她拿白金项链交换,这叫她左右为难。

洪滨雁竟然故意松开手,胸针瞬时往地上掉落而吓唬她。最后时刻又被她接住了。保密是有代价的,为了封住小妹的臭嘴,点头答应了,这样,小紫荆花又回到她手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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