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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 碰撞

日正当中,门外那些礼物也都在元雪监督下收了起来,那份礼单自然元雪拿了回来保存起来。不为别的,只为以后墨家有了什么事情,好照着这个礼单去回礼。

费浅浅接到了范蓉珊及范蓉薇的邀请,约她晚间一起去沐清池洗澡。本来费浅浅倦的只想一头栽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但处于对双生子的好感,以及二夫人对自己的照顾,怎地也不好拂了她们的面子。令前来传话的丫鬟去回话,她会准时到。便合身躺在床上小憩一会儿,打算让自己酸疼的胳膊腿都能得以缓解。

她并没出什么体力,但是和皇上的对话却比干体力活还要累。从皇宫出来,费浅浅一身翠绿的衣服险些被汗水打湿了,不是热的,却是吓出的冷汗。尤其是在听闻她要去太学讲课的时候,费浅浅觉得自己的脑瓜子被迫击炮轰的一下就给炸没了,好久都找不到属于自己的意识。

如今想起,她依旧后悔。为什么轻易答应了下来,只因为可以名震严顺的把魏锦铭变成自己的男人么?之前进宫的路上自己分明还在后悔不该和魏锦铭绑到一起,可怎地听了皇上提出的条件,就热血到不经头脑便答应下来的地步呢?看来自己还是对美男没有任何的免疫啊!

不过,想起临别之前皇上那番话,费浅浅多多少少放下心来。

“浅浅,你今日让朕很满足,很满意。”

费浅浅一颗高高悬着的心就这样落进了肚中。原来他所谓的满足竟然是指精神满足,并不是那档子事儿,亏着她一路小心防范,生怕一不小心就把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一次给奉献出去了。但是,皇上说话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没有主谓宾的说啊?会出人命的好不好?

但,正因为这样,她也清楚地知道前身和皇上真的是纯洁的,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龌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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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渐渐偏西,该存在的那两个男人却没一个存在的。

咎无言不在,这是他从进了范府之后第一次离开。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既没人关心,也没人敢问。唯一关心他的费浅浅回来却找不到人询问他的去向,只能带着困倦一边小憩一边等待咎无言的归来。

至于花凡紫,听说被右相召了回去,不知道要做什么,却说着天黑之后一定会回来。

硕大的房间里瞬间只剩下费浅浅一个人,她倒也难得落个清净,倒在榻上一边哼唧着一边闭目养神。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渐渐睡去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黄昏后才不情愿地起身,等下还要去前厅用饭。平日里在后院自己吃也就算了,但今日是大日子,是费浅浅第四年夺得才女头衔的日子,整个范府自然要庆贺一番。即便是范老爷不情愿,也不得不出席这样的活动。

花凡紫依旧没回来,只是令右相府上派人来传了话,说是晚上要住在右相府上。那一刻,费浅浅忽然觉得有些不太情愿,心里怪不舒服的。一直以来,她都已经习惯了花凡紫陪伴在自己身边,骤然不见了他,总感觉缺点什么少点什么似的。

咎无言到是回来了,却并没说他去了哪。他毕竟身份为费浅浅的贴身侍卫,并没有和其他范家人一起在前厅用餐,而是独自一个人留在了后院屋子里。费浅浅顿时失去了胃口,那满桌子珍馐美味顿时变得索然无味,却又不得不强打起精神,赏了厨子、夸了厨娘,甚至连传菜的丫鬟小厮都封了赏,这才低着头开始吃饭。

她的心不在焉却又怎能瞒得过二夫人的眼睛?她有些不赞同地在旁边开了口:“浅浅,家里为你庆祝是本该的事情,不需要特意打赏他们的。”况且,她打赏的也太多了,基本上每个人一个银饼子,那可是够一家五口一个月开度的。

费浅浅对着二夫人到不能表现出什么来,挤出一丝微笑淡淡地回答:“二娘,没关系的。一年也就这么一次,况且明年的才女头衔花落谁家还不知道,趁着高兴,让大夥儿一起跟着开心开心,不妨事的。”

二夫人见此,也知道自己不能再说什么了,只是微笑着附和:“那是,那是。”

三姨奶奶却似乎并不打算放过费浅浅,在旁边冷嘲热讽着:“那是自然了。公主怎么说也要比范家还要有钱,那些在公主眼中不过是一些小钱而已,入不得眼的。”

费浅浅嚼着饭的动作忽然停止了,眼神瞥了三姨奶奶,并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她。费浅浅有些不明白的是,三姨奶奶为什么要一直都针对自己,按理说,范永钰是大夫人的儿子,她就算怎样,似乎也妨碍不到三姨奶奶。她嫁的是范永钰,不是范老爷,难道会威胁到三姨奶奶的地位么?这个是费浅浅一直所不解的,趁着这个时候,她似乎也有打算想要问个清楚。

四姨奶奶在旁边眼看着气氛有些不太对劲儿,连忙私下拉了拉三姨奶奶的衣袖,小声开口:“三姐,算了,少说两句。”

三姨奶奶一耸胳膊,将衣袖从四姨奶奶手中挣脱出来,用着比刚才还大的声音继续开口:“我说的是实情啊!公主有这么多男人养着,也应该用不到范家的银子了吧。”

费浅浅听出一些不和谐的声音来,敢情这位三姨奶奶是怕自己占了范家的财产。这也难怪她会担忧,范家就这么一个独子,即便是以后分家产亦或者是范老爷不在的那一天,大部分应该都是范永钰继承,就算分出去一些,也会给那对双生子以及二夫人多一些。至于三姨奶奶和四姨奶奶,到时候恐怕能勉强维持个温饱也就不错了。倘若范永钰私心再大一些,恐怕以后三姨奶奶和四姨奶奶连个容身的地方都没有。

因此,三姨奶奶惟恐费浅浅会大手大脚把范家的财产败花了,处处针对费浅浅,只为了趁着范老爷还活着,争取多捞上一些银子便是了。

“三姨奶奶若是羡慕,不如分你一两个。”费浅浅沉默了半晌,忽然说了一句大不敬的话出来。

尽管她有公主的身份,但是对待长辈却依旧不该如此讲话。但是大家族中就是这样,尽管三姨奶奶身为费浅浅的长辈,但她的身份始终是妾,妾大不如妻。费浅浅身为范永钰的正妻,范家唯一承认的少奶奶,地位也是要比三姨奶奶还要高上一些的。

“你……老爷……”三姨奶奶满脸羞愤,随即快速转变为惊恐,连忙唤了一声老爷,企图为自己解释清楚,还自己一个清白。

范老爷不悦地开口打断三姨奶奶刚脱口而出的话:“吃饭,哪来那么多的话!”

此言一出,三姨奶奶顿时不敢吭声了,只是那张本就长满横肉的脸表情更加的难看起来。这个范府,她可以不怵二夫人,不怕范永钰,不在乎四姨奶奶,不屑费浅浅,但唯独却惧怕范老爷,就算她哥哥是京中守备,家里有着背景,也不敢在范老爷面前托大。

费浅浅斜睨三姨奶奶,看到她吃瘪,心中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并没有觉得对方吃瘪而感到暗爽,却也不会替对方感到悲伤。

范永钰倒是在桌下用脚碰了碰费浅浅的鞋帮,却被她不动声色的一脚踢回去。不过范永钰似乎桌下有一双眼睛似的,竟然十分利索地躲了过去,上半身却依旧可以保持不变的姿势,慢条斯理地吃着饭。他浑身散发着书卷气息,似乎有些弱弱地,文质彬彬的,就连吃饭都带着一股文人骚客的味道。

费浅浅心中有些不解气,偏生要踢到范永钰不可。两人在桌下脚来脚去,每次费浅浅踢出去的脚都能被范永钰闪过,亦或者是用腿别住她的膝盖弯,令她无法顺利出脚。

两人表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却斗得风生水起。就在费浅浅有些生气的时候,冷不防小腿处传来一阵剧烈地疼痛,令她忍不住向上狠狠一踢腿……

原本结实无比的红木饭桌竟然啪嚓一声应声而碎,费浅浅则被吓呆了,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左手端碗、右手执箸,呆呆地看着自己向上的小腿,没有半点动作。

整个饭桌旁边的人都被惊吓到了,三姨奶奶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音,嘴里大声喊着有刺客,引得前面巡逻的护院一阵紧张。四姨奶奶则坐在椅子上骤然向后连人带椅飘出去一米多远,远远地躲开了四分五裂后残羹剩饭的攻击。那对双生子同时旋着身子飘然而起,在空中向后翻了个跟头,稳稳地落在地上,用着戒备地目光看着碎了一地的桌子及盘碗;至于二夫人则整个人护在范老爷的身前,背对着饭桌死死地抱着这一辈子最重要的男人……

保持不变姿势的,还有费浅浅身边的范永钰。他和费浅浅的姿势一样,只不过费浅浅伸出去的是左腿,而他则是右腿,右脚足尖正贴在费浅浅左侧小腿承山穴上,嘴角勾着一抹诡异的笑意。

“哥、嫂子,你们俩在干嘛?”范蓉薇有些无奈地问着,收起了戒备之心。

明眼人一看便知道发生了什么,范老爷右手轻抚二夫人后背,甚感欣慰地轻拍着,表情却异常严肃。想要拍桌子训话,却无奈发现桌子已经成了碎片,只好重重冷哼一声,吐出两个字:“胡闹!”

却也不知这两个字究竟说的是范永钰还是费浅浅。

护院已经赶了进来,却又迅速地撤了出去。对此,没人表示任何的疑问,只是忠心地执行着命令。费浅浅看得一阵羡慕,心里也琢磨开来,应该在身边弄这么一群死忠听话的人才好。

早有那丫鬟和小厮前来收拾满地狼藉,好在大家基本都吃得差不多了,而且没过多久,便有新的桌子抬了上来,同时厨房也重新备好了饭菜。只是众人却都没了吃的欲望,尤其是三姨奶奶看着二夫人那复杂的眼神,然后又用惊骇地目光看着费浅浅,心知自己似乎惹到了什么不该惹的人。

四姨奶奶最是淡定,从远处又回到了桌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却坐了没多久便离开了。三姨奶奶此刻自顾不暇,自然没有心思去管四姨奶奶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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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看样子即将迎接来的依旧是个好天气。

费浅浅守在咎无言的身边缠着问他到底去了哪里,但咎无言从头到尾都不发一言,问得多了,便会愣愣地瞥上一眼。费浅浅顿时如坠冰窖,立刻收起所有的好奇和声音,乖乖地准备着等下去赴约。

没多久,元雪从外面进来,手里拎着一件披风,恭敬地开口:“少奶奶,时辰差不多了。”

费浅浅正觉无聊,一骨碌爬起来,忙不迭地催着元雪:“快走快走,莫让人等着。”

倘若费浅浅知道接下来即将发生什么事情的话,恐怕打死她都不会去赴约的,更不会如此急迫地催促了。

两人依旧一前一后行走在前往沐清池的小路上,元雪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平日里她都会找些什么话来解闷的,今日却一反常态闭口不谈。

“元雪……”费浅浅轻声唤了她一句,忆起白天进宫时候元雪的表现,心中疑惑更深。

元雪轻轻嗯了一声,等待费浅浅接下来的话。她知道费浅浅肯定有话要说,只是不知道她要说什么。

“你是不是有事儿瞒着我?”费浅浅依旧风轻云淡地问出这么一句来。她不想怀疑元雪,但眼下一切却不得不让她警惕起来。

元雪身子一震,手中提着的灯笼险些失手丢了出去。她背对着费浅浅,勉强掩饰好自己的慌乱,尽量用稳定的声音回答:“少奶奶这话书说的是什么意思?元雪不懂……”

费浅浅长叹一声:“你要是真不懂就好了。”说罢,抬头看着星空,仿佛在观测天象一样。

元雪暗自心惊,却不能表现出什么来,只是幽幽地说了一句:“元雪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少奶奶好。”

“我知道你不会害我。”费浅浅接了一句:“否则的话你以为你还能站在我面前说话么?”

正是因为费浅浅笃定元雪不会害她,所以一直都没做出什么举动来。她怀疑元雪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但她明着问,暗着查,都没发现元雪对自己有什么不轨之心。饭菜中不曾下毒过,平日里不曾使坏过。甚至有几次还主动给她提供了一些情报,让她免于遭三姨奶奶的毒手。元雪的所作所为都是一个谜,但她却真的不曾伤害过费浅浅。

主仆二人似乎陷入了无尽的沉默。元雪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而费浅浅则是没有什么想要说的。

穿过了小径,到了沐清池。费浅浅屏退了元雪,一个人走了进去。那对双生子还没到,看来是自己来的早了。

接连一个月天天来此报道,费浅浅倒也自在了。快速地褪去了衣服,光着身子走进温暖地池水当中,背对着纱帘方向趴在池台上休息着。热乎乎地池水在她身子周围缓缓地游走着,刺激着她的皮肤,带着她的疲劳。渐渐地,费浅浅竟然觉得困起来。下午分明才睡过的,不曾想这个时候竟然又困倦起来,而且空气中似乎都有一种好闻地味道,催眠着她的神经,令她松懈下来。

就在费浅浅昏昏欲睡的时候,忽然听见外面房门传来吱呀一声。她心知是那对双生子来了,头也不会地喊了一声:“你们两个怎地来的这样晚?仔细我生气不饶了你们。哪有约别人,自己却迟到的?”

身后没有回答声音,却听到了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费浅浅尚且以为是那对双生子知道自己错了,不敢还嘴呢。忍不住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笑嘻嘻地缓缓转过身子:“怎么?怕了吧!”

静——

一屋子的静,只有费浅浅手中毛巾掉入池水中发出轻微地撩拨声音。

“啊——”

陡然,一声凄厉的女音在沐清池上空拔起,费浅浅双手捂着胸口,拼命地用毛巾遮挡住自己露在外的春光,闭着眼睛大声叫着:“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你给我出去!来人呐!来人呐!”

此刻的费浅浅已经不顾一切地大声呼喊起来,甚至没想过倘若真的进来人了,岂不是更多人看到她暴露在外的春光了么?

任凭费浅浅喊破了嗓子,也没人出现,就连一向寸步不离的元雪竟然都不知去向。

“范永钰,你他妈给我出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费浅浅色厉内荏地大声叫着。

没错,此刻出现在她面前的,赫然是晚饭时候才和她闹过一场的范永钰。此刻他*着上身,下身仅仅用浴巾围着,双脚已经踏进了池水中,正随着费浅浅的尖叫缓缓地靠近着。

“不客气?我倒想知道,你会对我怎样的不客气!”范永钰说话的功夫,已经来到了费浅浅的身边,费浅浅有心想要移动,却又怕被他看得更多,蜷缩着身子拼命地发抖,竟似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别看费浅浅平日胆大包天,总想着调戏美男,可真正的费浅浅尚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子,突然见到一个男人几乎*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况且自己还是未着片缕的情况下,怎能不紧张?

“你离我远一点!”费浅浅感受到范永钰的呼吸就在自己的身边,吓得大声尖叫着。

“我若是不呢?”范永钰压低了声音,不知是他刻意压低声音的缘故还是什么,他的嗓音竟然有些哑,仿佛其中隐藏着什么情愫在其中。

费浅浅猛地瞪大双眼,想要离范永钰远远的,可她却惊讶地发现,范永钰已经用身体及手臂将她圈在水池一角,她若是想要离开,除非爬到水池外面绕出去。可那样的话,势必会走光。

“离我远一点,求你……”费浅浅委屈的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她是真的害怕了,从心里往外的害怕,甚至在面对咎无言那双凌厉随时都会要人命的眼神下,她都没如此害怕过。

范永钰英俊的面庞上闪过一道戾气,他有些不满地冷声问:“难道我真就那么让你厌恶么?你竟然宁肯求我也不愿我靠近你!”

感觉到范永钰的情绪有些激动,费浅浅慌忙解释:“不是,不是的。我还没有心理准备,求求你先出去好不好?”

心理准备!

说到这个,范永钰就觉得怒火上升。她已经和几个男人发生了那种关系,竟然面对他的时候会说出没有心理准备这句话。就算是她拒绝他,是否也应该选择一个好一点的借口,而不是如此粗劣令人作呕的理由?

“看来,我不做点什么,你永远都不会真正意识到,我才是你的夫君。而其他男人,只是供你玩乐的对象。我不介意你有其他男人,你却倒是介意我的接近了。费浅浅,你会为你说出这句话而感到后悔,你要为此付出代价!”

范永钰的声音有些低沉和可怕,费浅浅不敢去看着他的表情。她一直以为范永钰是个英俊地男人,最多不过有点小腹黑。可直到此刻她才觉察出范永钰的可怕,那是一种可以让人从灵魂往外的打怵。她不排斥腹黑,却很排斥鬼畜,那种所有事情都由不得自己操控的感觉实在太糟糕了。

一听说范永钰想要做什么,费浅浅顿时头皮发麻,连连抗拒:“不不不、求求你,放过我。你想要什么?单一凡我不要了,我们之间的打赌我也认输,求你放过我,求你……”

费浅浅此刻连嘴唇都已经开始泛白,脸上更是毫无血色。她完全从范永钰的口中了解到了他想要做什么,但却不是她情愿的。如果可以选择,她宁肯不来沐清池。想到自己竟然被那对双生子出卖,甚至其中还有元雪参与,费浅浅怒火中烧,眼看着一步步靠近的范永钰,用着凄厉的声音大声喊着:“我不会饶了你们的!”

可这句,就好像灰太狼被打到外太空时候那句:“我一定会回来的!”一样没有气势,也没有任何说服力。

元雪想喊叫,在那一瞬间,她迫切希望咎无言来救自己。可她却不知道,就在她和元雪出门之后,咎无言随后竟然也出了门,只不过她们的方向是沐清池,而咎无言的方向却是范府外京城南郊十里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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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永钰带着一丝心疼和忿恨,猛地钳住费浅浅的下颚,他不允许,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女人抗拒自己。从小到大,他何时受过这样的耻辱和委屈。光天化日之下,她竟然当众宣布势必要得到九王爷和他身边侍卫,这让他情何以堪?让他这张脸往哪儿放?让他今后上朝的时候何颜面对满朝文武大臣!

带着一丝掠夺的霸气,范永钰忽然狠狠地吻上了费浅浅那张呼喊的檀香小口,拼命地掠夺着属于她的味道。不管这场赌注是谁输赢,如今都已经不重要了。他现在要得到的就是她的人,哪怕得不到她的心,他也会用身体给她留下一个深刻的记忆。

费浅浅猛地懵住了。初吻!这是她的初吻,竟然被眼前这个名义上的夫君就这么掠夺了去。她甚至忘记哭,也忘记了喊叫,只是呆呆地在那里,任由他搅动着她的丁香小舌,瞪大眼睛不知所措。

范永钰对于她的青涩,竟然有一瞬间的不适应,随即心中扬起一股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的喜悦。她的动作如此笨拙,看来似乎并没有几次经历。但是……

但是,她也可能很少和那些男人亲吻,却更多的是做那档子事。范永钰刚刚喜悦的心情瞬间跌宕谷底,他伸出一只手扣紧费钱亲的后脑,将她压向自己,同时带着惩罚的心理,更加狠狠地吻着费浅浅。

费浅浅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开始用力地推着范永钰,抗拒着他的吻。范永钰单手将她两只蠢蠢欲动的手完全捏了起来,控制在她胸前,不让她有半分动作。可却在控制她的时候,一不小心让她的手从他男性象征上轻轻地擦了过去。

轰的一下子,范永钰险些失了清明。他愈加贪恋这个吻,从起初的霸道转为温柔,浅浅地,淡淡地,竟怎地也无法舍得离开。

费浅浅身子和手都被控制住,动弹不得,只能拼命地一口咬下去。她就算是咬破舌头,也不想让这个男人得逞。

范永钰被费浅浅咬住了唇,可她却坚持不肯松开,瞪大眼睛愈加用力。范永钰轻蹙眉头,觉得疼,却无法挣脱开。他猛吸一口冷气,重新吻上她的唇,这次却是带着讨好和无尽的温柔,慢慢地软化着费浅浅的态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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