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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寻找土地公公

干吗要去想那些自己使自己不愉快的事情呢。人家那是自由身,想跟谁过就跟谁过,过去谈恋爱拉一下手脸就红,现在谈恋爱一认识就可以开房,过去两个人坐在室内要赶紧把门打开,还不能虚掩着,免得遭人诽议,让人评为品质有问题,现在俩个人在一起,没有动手动脚行为,会被人误以为要么就是对对方没兴趣,要么就是自己性冷淡。二者都伤不起。

“你家那个,我还没从见过呢,要不要介绍认识一下?”晴雨珂问。

“他还在部队,介绍给你也认识不了。过几年要回来了。”分别十多年,晴雨珂从没打听过卿妤琴的私生活,她甚至不知道卿妤琴嫁了谁,生了小孩没有,父母亲是否健康。

晴雨珂自责自己作为好朋友,不称职也不够格。她想以后要好好弥补中间缺失的几年友情,好好补回来。人生在世,相识已经很不容易,能成为好朋友,十几年不改初心,更谈何容易。卿妤琴是她闺中好友,也是她最患难时重见的好友。

晴雨珂想,在人生中,有些人,或者就是生命里程中的一个驿站,有的人经过兜兜转转,从开始又回到当初,成为一辈子的连线。想到这些,她不免心事沉重,多愁善感起来,拿着一把菜,双眼发呆,半天迟迟不动。

“莫想烦恼的事,快动手煮菜了。你们家客人马上要来了。”卿妤琴在晴雨珂的手上,“啪”地拍了一下。晴雨珂醒过神来,赶紧快手快脚地动作起来。

做好了饭菜,统统端上桌子,把酒水饮料都倒好了放在桌了。杨家一大家伙人像是掐好时间,算到晴雨珂已经做好,说说笑笑进了屋。

餐桌上,鸡鸭鱼肉,色香飘溢。侄子外甥端起饮料就喝,大哥二哥大姐夫,男人们先落了座,二姐将婆婆拉到桌上坐下,大家这才一一坐到位。

只有杨梓盛,一个人闷在卧室里不出来,晴雨珂去叫,不出来,杨铭晓去叫他,也不出来。大家见杨梓盛不出席,少了一些话语,三个男人随意喝了几杯酒,便添饭要吃。

晴雨珂劝不住,遂将大家一一舀饭。

“你身体恢复得不错。看不出曾经受过伤。气色也不错。”杨家大姐说。

“哎呀,那么久我也没有时间回来看你,新去的单位,不准请假。我还跟新厂长吵了一次,还是没有准我的假。”二姐说着,眼角红了一圈。

晴雨珂静静地听着,心想鄙视杨二姐的虚伪,因为她被蔡刀狂刺中心脏后,死在中心医院,杨二姐没打过一次电话给她,受伤一年多时间里,也没打过一个电话,问她伤势是好是坏。今日当着面,红了眼眶说看望不成,真是作假作到了顶极,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杨家二姐,对她有着至深感情,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呢。

“一点刀伤,就是点皮肉伤,止住血就好了。”婆婆帮着为杨二姐解围。

卿妤琴把眼睛鼓得大大的。晴雨珂避开卿妤琴的眼睛故意装着没看见。卿妤琴自觉气愤又无趣,起身收拾碗筷进厨房,一个人呆在厨房里稀里哗啦把碗筷与水弄得吵死人。

卿妤琴在厨房悻悻呢喃:“心脏都破成了两半,还是一点皮肉伤,止住血就好了。亏她老人家说得出口,真是娘疼自家女,媳妇再好也是别家姓,没有血浓于水的血缘关系。”这样呢喃着,越发觉得好朋友晴雨珂嫁给杨梓盛委屈。

“大难不死,将来必有后福,我们跟着你享福才好。”二嫂子说。

“对了,侄儿子想去公安局当个协警,你有几个同学在里面,出面招个招呼。”大哥说话直接,将儿子叫到面前,让他叫晴雨珂去帮他通融通融关系。

“我哪里有关系。现在招协警都明写着条件的,符合条件的直接可以去报名,考试政审通过就行了。打招呼也没用,现在讲究公平公正公开规则。”晴雨珂最烦他们家这些事,自己不努力,总想着走捷径,开后门享好福。老大一家靠大哥一个人退休金过日子,老二哥一家拿着每月固定的企业工资,从不去谋点外快做点兼职。大姐一家也是,芝麻大的事,也要在大家庭里说得狂风骤雨,处处都想得到大家的帮助。杨梓盛稍为好点,上班不迟到早退,拿全勤工资,十分满足,觉得这就是幸福生活,他有固定的思维,关于儿子的教育呀、成长呀、心理铺导呀,都是天生的,不需要去管,认为儿孙自有儿孙福,就像他,从小父母就没有管他,任由五个孩子发展,如今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有关系不用,过期作废的。要是协警弄不成,去派出所帮你同学开车也行。所长反正需要司机。”大嫂子说。

“我没有同学当所长。”

“桑所长不是你同学吗?叫那个林政委去说,桑所长一定会答应。”

“扎扎实实考份属于自己的工作不是好,干吗要去当个临时人员,既耽误青春,工资又不高。”晴雨珂说。

“侄儿考不上,要是考得起,哪里有话说。还用得着求你?”婆婆又帮着大哥说话了。

烦,一个字。晴雨珂起身进了厨房,跟卿妤琴一起洗碗筷。大嫂子跟进去,继续说:“明天我买盒牛奶,带我去,我自己说,不用你开口好不好。”

好烦,两个字。晴雨珂压着心里气,慢着声音说:“要去,你让杨梓盛带你去。”

“他又不是杨梓盛的同学,是你的同学。杨梓盛去,他不买账吧?”

真的烦,三个字。晴雨珂没有好气地回答:“你以为我是市长。”

侄儿在外面提高语气吼他娘:“妈,你要干什么呢。人家不愿意帮忙,你那么死皮赖脸干什么。回家了。”

杨家大嫂走出了厨房。大家纷纷起身离座,齐声说“多谢了,辛苦了,吃了走了。”不一会儿功夫,家里空荡起来,只留下一些瓜果皮子,十几杯喝剩的一次性塑料杯。

晴雨珂累了大半天,被侄儿最后一句话噎得七窍流血,气呼呼地坐在沙发上干瞪眼。她想,太过份了,她住院生死未卜时,杨家人就杨梓盛带着杨铭晓每天傍晚去时转悠一圈,没帮她打过水带过吃的。杨家大哥与大姐听说晴雨珂死了的第一天,去医院呆了几个小时,之后连一袋水果都没提着看望她一次,婆婆更出彩,说医院是阴气重刹之地,自己年纪大了阳气不足有些怕,一次都没去医院看过她,连一次都没去看过。晴雨珂越想心里越发寒,多年来的一些枝枝叶叶连着浮出了脑海。

卿妤琴快手快脚将客厅的垃圾收拾打包,又用扫把将地板打扫一遍,喷了一点香水。这才坐下来看着生气的晴雨珂。

“陪我去石碑下静静心来。”晴雨珂说。

卿妤琴说声好,二人开车向着盘古沙石碑驶去。深已经深,雾气浓厚,惨淡的月光照着高高矗立的石碑,石碑在月光里变得阴冷凝重。

“这里的土地公公,你在哪里?能不能出来与我对对话?”晴雨珂站在石碑下,对着石碑说。

“你是不是被坏东西附身了?”卿妤琴摇摇晴雨珂的身子,吃惊地问。

晴雨珂拉起卿妤琴的手,带头跪在石碑下,轻声说:“来,我们一起跪拜石碑,这石碑有着上千年的历史,我们应该崇拜它。”

卿妤琴一起跪下来,与晴雨珂三个磕头。晴雨珂在石碑周围走来走去,不停地念着土地公公,快快显身。

“你找土地公公干什么?”卿妤琴不解地问。

“心中有结,有解决不了的问题想要问土地公公。”

“听说,土地公公要请,晚上才会出来。”

晴雨珂转头抓住卿妤琴的手臂,急切地问:“你知道怎么请法?快快告诉我。”

“我只是听前辈说过,要想请土地公公出来,买几斤钱纸来,在夜静无人打搅的深夜里,恭恭敬敬跪着,化钱纸烧香,在心里默念自己的愿意,土地公公就会出来。”

“真的吗?”晴雨珂激动起来。

“你可以试试嘛。”卿妤琴不以为然地回答。

“我们回家去。”晴雨珂在心里盘算着,买些钱纸与香火来烧拜,迫不及待地想实施。

卿妤琴很够义气,她知道晴雨珂的心脏不好,怕她生气有个闪失,一整夜都陪着晴雨珂,联她聊天,陪她看电视,陪她一起躺在沙发上睡了一夜。

第二天,她拉着晴雨珂的手,要带她去了合伙新办的幼儿园。晴雨珂不肯,她想去买钱纸与香火,晚上要去找土地公公,她见卿妤琴热情难却,只好说了心里话。卿妤琴鼻子嗤了一声说:“你是个作家,这一天的故事情节,你得好好安排呀。请土地公公是晚上的事,现在是大白天,还有整整一天时间,你莫非一个大白天单单买了几斤钱纸来,呆在家里发闷,干等着到晚上?”她不由分地拉起晴雨珂的手,“走,先走我的幼儿园玩玩再说。”

晴雨珂早就听卿妤琴说她与人合伙开了一家幼儿园,至今没去过,今天借此机会去看看。二人虽然认识十多年,参加工作第一天就认识,是同事又是好朋友,但是中间隔了好多年没有见面,也没联系过。因杨梓盛失踪报案,遇到三小子后,三小子带着她到林境安的风水坊去,然后一起去游龙潭瀑布,重新得以在一起玩耍,这次一定要好好珍惜,好好培养。

晴雨珂跟着去了,她要看看学校的规模,看看招了多少学生,看看招到的学生属于哪类家属,接孩子的家长是爸爸妈妈多还是奶奶外婆多。

到了幼儿园,她一看,没有卿妤琴说的一半那么气派,也没有她说的那么档次高,没有可视装置,没有固定的保育员。这所幼儿园,其实就是普通中规的一家街道办事处幼儿园。晴雨珂思忖家境好一些的家庭,多半不会将自己的孩子送到这种简简单单的学校,从孩子们的穿着打扮上看,留守儿童较多,民工进城的孩子较多,另外一部分,大概为了就近入学接送方便才送来。

晴雨珂无所事事,站在学校的操坪上,看着热闹熙攘的家长与孩子们,不停地听见孩子们跟家长说着拜拜、再见,摆摆手。

强强的奶奶也来了,见到晴雨珂,像个老熟悉人一样地走上去打招呼,她跟到卿妤琴身边,笑得很自然,很开心。看样子,昨天晚上,她的日子过得很滋润,那个六十岁退了休的老男人让她感觉心满意足,又做了一回新娘子。

待孩子们放学,卿妤琴猛力拍击几下晴雨珂的肩膀,小声说:“我陪你去买钱纸与香火。”

买回了需要的东西,卿妤琴拉着晴雨珂,外出吃外卖,吃过外卖,还要邀请她晚上看电影。

晴雨珂谢过她的好意,明说自己晚上要去请土地公公。

“你不要我陪你一起?那么远的路,那么深的夜,你一个人不怕?”卿妤琴说。晴雨珂摇摇头。开着车离开了幼儿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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