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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域外飞石 第九章:前尘往事 兄弟相杀

离去时,是落魄少年,再次归来,成了一方诸侯。一切落定后,想起了当年的事情,这一日,二人无聊,点齐人马,向着穆家而来。他们想看看当年救济自己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这条街和以前一样,有着神奇的魅力,所有人都不敢靠近。宁国远和张啸林的大军出现的时候,包围了整个穆家。

这穆家大院,和曾经一样没有什么变化,依旧很不起眼。宁国远和张啸林想起当年的情形,想起那些十分了得的大汉,心生惧意。

但转念一想,如今手中有的是枪,就算是他们身手了得,谁能承受起火枪的扫射,想到那神秘却素未谋面的女人,还有那当年的恩情,张啸林让人客气的敲门。

很奇怪,门一碰,就自己开了,当年院中的情形,趁着夜色二人也没有看清楚。如今才发现,这就是一片荒废了的院子,那让二人魂牵梦绕多年的人,早就没有了踪迹。

无奈撤军,二人忙碌的陷入了军事中,一面招募新兵,扩充实力,一面四方打听穆家人的去向。没有几年经营,二人坐拥数十万大军,为稳固安西之地,一份为二,一人领一众人马,分别守着安西最薄弱的两处。

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这安西是漕帮起家之地,单是漕帮弟子,就有数十万之中,分布其余各省的漕帮弟子还不算。虽说这宁国远和张啸林是安西的督军,但真正的土皇帝,却是漕帮,只是漕帮数百年来,从来不干涉朝堂,只出没在江湖中,严苛的纪律下才没有发生冲突。

权利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天下大乱征兆出现了,不断有别的军阀,开始打起了安西的主意,并发动了一次又一次的攻击,索性都被二人打退,在乱世中,只有安西人勉强可以安居乐业。

强攻不行,那就来软的,逐步有军阀开始拉拢二人,这也是祸端的开始。

拥护清霆的刘庆宇,用尽了手段,虚与委蛇,费尽心机和这二人建立了友谊,但是没有人知道,这刘庆宇是代表清霆来分化挑拨二人的,目的就是要二人斗起来,然后趁虚而入,一举拿下安西,成为清霆复辟崛起的根据点。

刘庆宇他们先选定的是张啸林,可是张啸林雄才大略,根本就不会受他们的摆布。万般无奈,只能退而求其次,最终选择了宁国远。

宁国远相对简单些,收了他们的枪支弹药后,在刘庆宇的怂恿下,总觉得这些年所有人只知道有张啸林这号人物,并没有人知道他宁国远。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何况他还只是个副督军。

终于,在漕帮的问题上,二人发生了争执,宁国远觉定消灭漕帮,毕竟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这漕帮对二人是莫大威胁,只是一直相安无事,自己二人统治的安西,绝对不容许有另一股秩序,直接影响到了他们,更何况这漕帮的实力,绝对不弱与他们。

张啸林的意见是留下漕帮,设法拉拢,这样多个朋友总比敌人强,如果与漕帮结盟,那么他们凭空多出数十万盟军来,可是张啸林费劲了力气,也没有和漕帮说上话,甚至都没有见到漕帮的帮主。

据说这代漕帮帮主,是女儿身,神通广大,神龙见首不见尾,经常出没在各地,总做一些好事情,声望甚隆,这也是张啸林才同意和漕帮结盟的初衷,奈何一直被阻碍。

宁国远这些年打打杀杀,但是暴虐耿直的性格始终难改,在刘庆宇的怂恿下,他决定灭掉漕帮,只有解决了这个心腹大患,才能切实掌握安西,内可以安枕无忧,外可以抢夺扩大地盘,也符合张啸

林平日主张的‘进可攻,退可守’的策略。然而他的好兄弟,张啸林,却极力反对,为此不欢而散。

刘庆宇也可恶,为了鼓动宁国远去剿灭漕帮,并查到了漕帮的地点,并告诉了宁国远。宁国远和张啸林大吵一架后,心中郁郁,把所有的错归咎在了漕帮处,于是点齐了人马,向着漕帮而来,到了漕帮地界,他犹豫了起来,猜测张啸林知道后,会不会责问自己,毕竟二人出生入死多年,一直都是他说了算。可是就在此刻,那漕帮中居然杀出一队人马,冲出来和宁国远大战在一起。

宁国远大怒,暗骂漕帮可恶,恼怒中,大开杀戒,那一战打响后,宁国远彻底和漕帮结下了梁子,不断厮杀起来。

为此漕帮对宁国远十分记恨,并派出了各大高手,试图阻杀宁国远。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又有漕帮的几处秘密之地,被人端掉了,为此漕帮都归咎在了宁国远身上,这场仇怨已经到了没有化解的余地。

事已如此,解释是多余,冲突摩擦不断,为此张啸林被迫站在宁国远一边,几次重大冲突后,两方各有伤亡。

刘庆宇一看时机成熟,趁机攻击安西,一时战火滔天,漕帮势要报仇,围住了宁国远,势要为漕帮万名兄弟的冤魂报仇,无奈张啸林来救,伤亡惨重,救下了宁国远,他临终叮嘱宁国远,一定要守住安西城。宁国远含泪顿首,答应誓死保卫安西。

这时他才知道罪为祸首是刘庆宇,一时怒火中烧,可是与漕帮交兵中损失惨重,遇上了刘庆宇大军,几趟厮杀下来,溃不成军。他没有张啸林的良谋韬略,又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弟兄倒在眼前,无奈带着万众逃进了海中,勉强躲过一劫。

在海中飘荡了数日,又遇上了追来漕帮,又是一番厮杀,这漕帮是海上的霸主,无奈连连挫败,只能远远逃遁,最终找到了这座岛屿,从此定居与此,并派出探子前去打探安西情况,谁知这一探听之下,安西被张啸林所得。他又惊又怒,甚至没有想明白其中的关键,他不相信张啸林会死而复生,更不相信这一切是张啸林的计谋,但接二连三的事实,让他彻底崩溃。更让他恼怒的是张啸林与漕帮帮主成亲,势力更大,成了名副其实的安西土皇帝。

宁国远回想经过,才知道,一切都是天大的阴谋,自己是最傻的那一个,被这可恶的张啸林欺骗了,之后他数次派人行刺张啸林,都被漕帮识破,赔了夫人又折兵。

时间已久,积怨越深,这一场恨意,如鲠在喉,不吐不快,也是从那以后,宁国远再也没有见过张啸林。

宁国远从窗外的夜色中回过神来,看着三人,失落中带着被欺骗后的恼羞,而且是被自己最好的兄弟算计了,他切齿道,“我此生已久没有别的心愿,只要能手刃了这张啸林,别的,我都已经不在乎了。”

顾秋听的入了神,他从没有想到,眼前的宁国远,居然是张啸林同生共死的兄弟,但是张啸林这人连同兄弟也可以算计,那也怪不得会因为一幅画而杀了她全家。顾秋瞬间对宁国远有了好感。

宁国远拍着程耿的肩膀道,“你要是能助我完成夙愿,我感激不尽。”他环顾徐富生顾秋,抱拳道,“明天我会送几位离开,此次能不能成功,几位都将是我宁国远的朋友。”

程耿这才明白,为什么宁国远有一把和张啸林同样的佩剑,原来这二人的始末,是因为权力,而兄弟相杀。由此可见,这张啸林该有多可恶,无怪宁国远会成为现在这样。

为了不让人起疑,宁国远还是把他们送

回了地牢,连日来的海上漂浮,这次终于酒足饭饱,程耿合衣躺下,一觉睡到大天亮。

睡梦中,隐隐听到徐富生和冈村景洪在用东洋话交谈着,直到次日早上。程耿睁开眼就看到了顾秋,正盯着他在看。

“顾秋小姐,我哪里不对劲吗?”程耿从地上爬起来,问道,“让顾秋小姐这样看着,我真是感觉到如芒在背。”

顾秋面容一颤,冷哼道,“你究竟对宁国远说了什么?他竟然对你那么客气?”

程耿调笑道,“秘密之所以为秘密,就是不能让别人知道。”话音刚落,他只觉的脖子一紧,已经被顾秋捏住了脖子。

顾秋冷冷道,“我在东洋,就喜欢这样驯服那些不听话的男人,你想不想尝尝。”

程耿恢复了体力,不像以前那么好欺负了,他手中顺势向着顾秋胸前袭取。顾秋惊慌下飞起一脚踢向了程耿,捏着程耿脖子的手一松,护住了胸前。程耿借势转身躲开,巧妙化解了顾秋的攻击。

“顾小姐,你这样美貌绝伦的女人,总是对男人动手动脚的,不太好。”程耿揉了揉生痛的脖子道,“知道的人,明白你时讨厌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对我情有独钟呢。”

“可恶,你是找死。”顾秋从来没有被男人这样嘲讽过,双手发出清脆的响声,快步向前,出手便要教训程耿,却发现宁国远走了进来。她神情一呆,看向了宁国远。

宁国远扫过四周,揉了揉额头,仿佛刚睡醒一样,故意恼怒问身边的人,“这些人关在这里,不是浪费我‘日落之城’的粮食吗?都给我赶走。”

那海盗似乎没有听懂,“帮主,这些人可还没交赎金呢?”

宁国远伸手一巴掌打在那海盗脑袋上,“你忘了吗?我说过,我很心软,你看看,你看看,这些人被押在这里,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多可怜!他们的家人小孩,会有多想念他们,你忍心吗?你就不自责吗?”他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让那些海盗眼睛都湿润了起来。

海盗晕乎乎地点头道,“对,帮主说的对,那这些人都放生了?”

宁国远想了想,“反正那艘游轮,对我们没有用,让他们赶紧离开,我一刻都不想在看到他们这些惨不兮兮的人了。”说着伸手摸着眼睛,可是始终没有挤出眼泪来。

海盗们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这还是他们认识的宁国远吗?但是宁国远已经下了命令,他们不敢违逆,只能打开了地牢,驱赶这些人离开。

等程耿他们再次登上游轮,使出大海的时候,所有的洋人抱在一起痛哭起来,他们几乎不相信自己所经历的事情,庆幸的以为耶和华显灵了,不住向着天空祈祷起来。

冈村景洪不断与徐富生交谈着,从他们的表情能看出,冈村景洪十分不解。顾秋冷眼旁观,十分厌恶,她注意力集中在了甲板上的人群中,想着一路的经历,失神了起来。

程耿站在船头,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他明明记得,自己在那地下石室中,被旖旎抱着跃下了潭水后,怎么就飘到了这片大海上,不由心惊不已。

脖子上的三把钥匙,冰凉的感觉刺痛着胸口,他开始盘算着,怎样才能拿到那批宝物,但具体是什么,他也不是很清楚。

这一路逃出,所有人都忘了饥饿,直到太阳落山,才有人忍不住奔回了船舱,可是看到船舱满地疮痍,到处都是斑驳血渍,没有了任何兴致,只能从新奔上了甲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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