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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域外飞石 第八章:吐露妙计 前尘往事

许久后,酒宴摆好。所谓的酒宴,都是一些海产,可是许久没有吃到热东西的程耿,什么也不顾了,大口咀嚼起来,但觉得,世间再也没有如此美味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填饱了肚子,满足地摸了摸肚皮,打了个饱嗝。

宁国远笑道,“小子,现在可以说了吧?”

程耿笑着道,“当然。”他拿起水杯,喝了几口,润了润嗓子道,“我猜每次和张督军交手,帮主都没有找到便宜。”

宁国远点头道,“不错,这姓张的有漕帮帮助,神出鬼没,每次都打得我们好惨,加上他武器精良,害的我们死了很多兄弟。”

程耿得意笑道,“你每次败的很惨,武器只是一方面原因,是你不懂的用计谋。”

“计谋。”宁国远失神起来,想着每次交锋,最后都以失败告终,过往历历在目,他使劲排在桌子上,大声喝骂道,“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他一把搂住了程耿的肩膀道,“小子,你可是有好主意?快说来听听。”郁闷了很多年,此刻在找到了每次失败的关键,顿时热血沸腾,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

程耿看时机成熟了,于是道,“那冈村不是代表黑龙会来和张督军谈交易,你不妨将计就计,让他们交易,这冈村看样子很想拉拢你,你也不必得罪他,旱路比水路更不安全,我猜这大批量军火,他们是打算走水路,所以冈村才冒险走水路来安西,你提前布置下眼线,一路埋伏,等他们交易的时候,你奇兵突出,一举将他们拿下,岂不是能一雪前耻?”

宁国远愣在当场,不住点头,那模样,就像个小学生,许久,他抚掌大笑,“小兄弟,你这一招好,这一招妙,你不如留下来,当我的军事参谋好了,自从我和姓张的火拼,被赶出安西后,我的兄弟就只剩下这么多了。这些年前前后后和漕帮相互攻伐,身心俱疲,眼看我这一死,后继无人,你不妨留下来,这次要真的能成功,等老子死后,这我这帮主之位便算是你的了。”这宁国远性情中人,但是说话让人猜不透。

程耿受宠若惊,当着宁国远的面,也不好拒绝,只能见招拆招。宁国远见程耿不说话,爽朗一笑道,“好了,我也不强迫你,不过你记住,我这军事参谋的位置,可给你留着,你什么时候想来,随时欢迎,你放心,明天我就放你们走,但是我必须提醒你,如果你给我耍什么花样的话,呵呵,我的人随时让你身首异处。当然,按计划行事,只要我能一雪前耻,我到时自有重谢。”

程耿摇头笑道,“宁帮主是性情中人,能交上帮主这样的朋友,也是我的福分。我只是想活命,你想报仇,大家各取所需。”

宁国远笑的很诡异,脸颊抽搐了下,道,“你不怕我杀了你,然后按照你的计策执行?”

程耿脸色一变,随即大笑道,“我觉得你不会那么傻,如果我死了,他们会怎么想?几乎可以想象的出来,首先他们不会信你,你想想,谁会相信一个海盗枭首?再说,要调出张督军出老巢,没有我说服他们从中周旋,你讨不到任何便宜。”

宁国远阴晴不定,伸出枯瘦手掌,一把搂过程耿的脖子,狠狠盯着他道,“你也别什么帮主不帮主的叫着了,你要是不见外,不如就叫我宁大哥好了。”

程耿愕然,一阵哆嗦,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毕竟这人太过反复无常。但转眼又哭笑不得,这宁国远比自己大了一轮,让自己叫大哥,实在不好意思,想起有关于宁国远的传闻,短暂接触下来发现,这人是有些古怪,可是并不像传闻所说的那样穷凶极恶。

程耿想起徐富生和顾秋,忙道,“宁帮主,你这计谋成不成功,还需要徐先生的帮忙,你不如请他们一起前来,安抚一通。”

宁国远怒视着程耿,冰冷道,“我让你叫我大哥,你看不起我

?”

他搂着程耿脖子的手臂一用力,程耿一颤,忙到,“宁,宁大哥!”

宁国远盯着他哈哈大笑起来,一拍额头,阴恻恻称道,“这就对了。”忙吩咐人去提顾秋和徐富生父女二人。

宁国远安排人给程耿准备了一套衣服,命令人带着程耿去洗漱,许久,焕然一新的程耿走了出来,除了略瘦外,显得十分精神。

顾秋一脸警惕,随着徐富生走了进来,顾秋暗自思量,如果有不测,擒贼先擒王,她会趁机拿下宁国远,要挟他放他们走。

忐忑走了进来,映入眼帘的是焕然一新的程耿,而桌上早已经又备好了酒菜。顾秋心中好奇,这才分开才几个时辰,究竟发生了什么?

宁国远爽朗大笑,徐徐走来,向着徐富生道,“徐兄,多多得罪,来来来,快快入座,我先自罚三杯。”没有人能想到,他还会客套。

顾秋早已运劲全身,提防突变,她被宁国远的举动和态度,惊地目瞪口呆,慢慢想起了程耿,一眼望去,正好与程耿目光相遇,她好奇中,只见徐富生抱拳还礼道,“宁帮主客气。”他不知道宁国远又打什么算盘,可是程耿连连使眼色,也就安稳坐了下来。

四人坐定后,一阵寒暄,慢慢熟络起来,顾秋对程耿,有了几分好奇。

程耿喝了一杯酒,向宁国远问道,“宁大哥,你是和张督军怎么起了争执?”

宁国远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慢慢放下手中的酒杯,沉思了片刻,始终没有说出口。

程耿暗暗后悔,如果这句话让这人恼怒的话,那大家就惨了,忙道,“如果大哥不方便说,那就别说了。”

“没有什么不好说的,兄弟你帮我谋划了这么一出好戏,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宁国远站起来,踱步在房间里,盯着外面夜色,又回到了二十几年前那个夜晚。

二十几年前,清霆即将倒台,宁国远和张啸林却是安西两名外来不名之徒。官府欺压百姓,没落的清霆到了最后关头,苟延残喘,也顾及不到安西了。白莲教和各方势力相继以灭掉清霆为己任,地方官吏开始肆无忌惮压榨百姓,甚至到了光天化日入室抢劫的程度。民怨沸腾,饥不果腹,处处哀鸿遍野,那些饿死的尸体,人都懒得处理了,处处可见,简直惨不忍睹,甚至出现了人吃人的惊天惨事。

这安西当地最大的穆家,到是财大气粗,竟然每天给这些难民散些口粮,甚至有时候,能弄些白面馒头吃,于是张啸林和宁国远随着众多难民,天天守着穆家门口,等待着救济。

说来也古怪,这穆家不显山不漏水的,可是那些可恶的官兵,始终不敢为难穆家,甚至从来都不来这条街,一时在这乱世中,竟然出现了一个可以安乐的地方。

开始还能吃饱,到了后来,灾民也越来越多,穆家又不是神仙,就算家底丰厚,但这样铺张下去,总有耗尽的一天。

慢慢地,穆家馒头供应也不及时了,甚至出现几天也不救施一次。人要是饿慌乱,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有些不怀好意的人,终于趁着夜色,跃进了穆家大院中,可是都被打成重伤,扔了出来。

这让所有人对着穆家大院充满了好奇,从那以后,穆家可能是生气了,再也没有救济过一次,所有人都慢慢散去,最终还留下一些人不想离开,宁国远和张啸林就在其中。

月明风高,眼看着几人跃进了穆家大院,张啸林和宁国远也不考虑,跟着跃了进去。这穆家大院也奇怪,晚上也不点灯,黑咕隆咚的,张啸林心想,“能拿出那么多东西救灾民,应该藏有很多值钱的东西。”但从没有考虑过,这穆家的院子居然这么清贫,比起一般人家住宅,都有些寒酸。

宁国远和张啸林面面相觑,仍然不死心,随着人群摸索进了房内,可是刚到门口,眼前一黑

,就见到不断有人影被扔出来。

张啸林和宁国远害怕,转身就逃,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随着被抛飞的人中,两名大汉混在其中,凌空翻了个跟头,就挡住了去路。随意一伸手臂,就拿住了两人,挥拳就要向着二人命门击去。

“慢着。”一个女人的声音想起,那两名大汉收住了手势。

张啸林和宁国远大气也不敢喘,脑袋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那些别的闯入着,都倒在了血泊中,唯独活下了他二人。

面对这突然变故,张啸林和宁国远也顾不上什么了,忙跪地求饶,“是我们鬼迷心窍,求求你们,绕我们一命。”可是无论他们怎么求饶,那女人始终一句话不讲。

如此过来许久,听到了琴声响起,铮铮铮之声,不绝于耳,如黄莺出谷;如清泉流水,可是落在二人耳中,如同催命符一般。

宁国远颤抖地想,会不会等这曲终了,就是二人死的时候,这间的女主人,定是找不到合适的知音,才留下我们品评她的曲子,心中揣着担忧,琴音袅袅中,根本没有听到弹的什么曲子。

叮,余音绕梁,一曲终于落尽,那在房间的女主人轻启了声,问道,“你们这些白眼狼,我救济了你们这么久,为什么还要闯入我的家中?”

宁国远大气也不敢喘,反而是张啸林正色道,“小姐仁心,我们是来感谢小姐的,看到这些人进了小姐家,担心他对此间主人不轨,于是也跟了进了。”

那女人笑道,“你到挺诡辩的,现在死无对证,只剩下你们两人了,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无从求证。”

张啸林道,“不敢欺瞒小姐,在下说的句句属实,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如果小姐认为我们不怀好意,那就杀了我们吧,可是小姐不要错杀了好人。”

那女人笑道,“让你这么一说,我都想相信你。”

宁国远背部生痛,他从小体弱,又饥肠辘辘,被那大汉牵制住,浑身疼痛,冷汗淋漓,他痛呼道,“我们句句属实,好请小姐放了我们。”

“我刚才的曲子怎么样?”那女人似乎故意拖延时间。

张啸林赞道,“小姐曲风高雅,和小姐人品一般,只应天上才有,小人一听之下,醍醐灌顶。”

“对对对,我,我听了小姐的曲子,肚子都不饿了。”宁国远实在忍不住了,他不像张啸林那样有学问,胡乱赞叹着,希望那女人慈悲,能放了自己。

果然,那女人听完后,咯咯笑了起来,许久才道,“今天本姑娘心情好,你们都走吧。记着,男子汉,大丈夫,立于当世,应该有所为,有所不为。如今生逢乱世,应该闯出一番事业,也算不愧世间走一遭。”

接着只觉得背部被人提了起来,浑浑噩噩便被扔出了门外,想起刚才的一切,大气也不敢喘,久久才回过神来,只觉得全身发凉,甚至怀疑所见所闻是否属实,可是又没有勇气再去确认真假,一切都如做梦一般。

但是那女人的话,却深深刻在而来两人的心里。许久,二人面面相觑,从地上爬起来,离开了这里。此后二人一路遇上了白莲教,迷糊中被拉近了白莲教中。几度参加了反抗清霆大军,最终被镇压之后,带着残余力量进山做了土匪,拦路打劫,时不时打家劫舍,慢慢聚集了一笔财富,最后举起了万人的队伍,清霆开始正视这股流寇,用钱财拉拢他们,可是二人,虚以逶迤,从中发财,不久,就分别封为了安西大将军,替清霆守护安西疆域。

这也算是衣锦归来,当年落魄离开,如今再次归来,一切面目全非,此刻政局微妙妙,各国相继进入了这个还在沉睡中的国家,安西也成了必争之地,可是这二人的实力,确实不容小视,一时成了各方拉拢的目标。

更大的危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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