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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爱恨两难

次治勇光在太行山的大鹏精坟前找回了前世的记忆,然而因为对古月儿的爱和恨,使得前世和今生两段思想产生了强烈的冲突对抗,最后次治勇光的人格一分为二,大鹏精和次治勇光同时活在脑子里。

下山的时候,两个人格开始迫不及待的争辩起来。大鹏精说:“我不准你伤害她,我用了数百年的时间去爱护她,看着她从一头小狐狸慢慢化身成人,她仿佛已经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你是我的后世,我曾经发誓生生世世都要守望着她。”

次治勇光仿似对着空气在自言自语:“那又如何,她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贱货,我真为自己的前生会爱上这样一个*而羞愧。”

“哼哼,那你呢?我更为自己的后世悲哀,好端端的有女人不爱,竟然学那龙阳君玩断袖分桃。”

“够了,我不准你再说这事。”

“好啊,那你也不能说月儿是贱货。”

次治勇光体内两个人格除了在嘴皮子上互相争吵,还试图控制身体的使用权,如果山上有人看到此时的次治勇光,一定会断定这是个疯子。因为当两个人格争夺身体时,会出现左手打右手,两边身子极度不协调的扭曲,然后倒地挣扎的怪模样。

最后,两个人格争累了,发现谁也奈何不了谁,毕竟都是同出一源,说不上谁比谁强。于是“他们”定好了协议,次治勇光不杀古月儿,但是古月儿一定要离开战凯,这是一个双方都可以接受的折衷办法。

对于次治勇光,如果另一边的人格不妥协,他的身体就算是想成功完成一招刀劈都没有办法;而对于大鹏精,除了古月儿,他还有一个在乎的人,那就是逃入仙界的阿曼,他也希望可以找到方法将阿曼从仙界救出来。

当时的大鹏精还不知道用“青龙之鳞”救出阿曼的方法,为了增强次治勇光的实力,他将前世习得的刀法融入次治勇光的人格里。一个是前世,一个是今生,如果不是因为古月儿,这两份人格本来应该是和谐统一的,所以次治勇光很顺利轻松的就把大鹏精前世修习的刀法融会贯通了。而且这刀法比起他在东瀛学得的祖传刀法不知要高明多少倍,尽管功力内劲没有寸增,但是刀法的技巧运用上却强了不少。

次治勇光修得大鹏精的刀法,心头的郁闷略有缓减,心中不自觉的又想起了战凯,却让脑中并存的大鹏精一阵恶心。次治勇光也不管大鹏精,一路下到山脚,突然感到原本空无一妖的山间传来了一股淡淡的妖气。循着妖气而去,次治勇光见到一个容貌约莫十七八的青春少女。

原来这个少女就是李凤姐身边的侍女兼徒弟,黄鹂精铃铛儿,李凤姐出发到白驼山前让她会太行山修炼,不想却碰到了前来调查古月儿的次治勇光。

次治勇光来到铃铛儿身前,便问其来历,铃铛儿不知道次治勇光是敌是友,当然不肯回答。于是次治勇光施展刚从大鹏精身上习得的刀法,不到两个回合就擒住了铃铛儿,这下铃铛儿就一五一十的交待了李凤姐的事情。

当次治勇光听到铃铛儿说李凤姐迷住了正德帝,最近又招了一头狐狸精回来共侍天子时,他感到了大鹏精的人格传来了浓烈的酸意。次治勇光在心中对大鹏精说:“不用说,这头狐狸精就是那个骚包古月儿,现在人家连当今天子也勾搭了,你头上绿帽还泛着龙气呢,哈哈,让你还对她死心塌地的。”

大鹏精冷冷的回答:“我们是妖精,妖精率性而行,最接近天然之道,不像你们凡人总是将什么伦理道德,三纲五常放在口边。”大鹏精说是这么说,但是吃醋之情却是不分人或妖的,当听到自己深爱的女人投进别人怀抱,那种滋味绝对不好受。

次治勇光又问铃铛儿,有没有见过和古月儿身边的战凯,可是铃铛儿却回答她根本不知道谁是战凯。不过好像李凤姐去白驼山前拿了古月儿的一件信物去找一个男人,听说那个男人功力不错,李凤姐和古月儿准备骗这个男人去对付刘瑾。

次治勇光一听,心下大怒,立刻就想到古月儿在利用战凯当枪使。最后铃铛儿又说到李凤姐去白驼山是为了一柄神器,而这柄神器有能力救出阿曼,又轮到大鹏精异常关注起来。

无论是大鹏精,又或次治勇光,此时都觉得有必要立刻前往白驼山。大鹏精是为了再见到古月儿,和帮忙用“青龙之鳞”救出阿曼,而次治勇光则要见到战凯,以免他单人匹马对付刘瑾有危险。

于是,次治勇光押着铃铛儿一路策马奔向白驼山,当他来到山脚时,问起了那群被战凯吓得胆战心惊的守卫士兵,便知道了战凯已经上了山顶。次治勇光关心战凯的安危,使出他原本不甚高明的轻功,不顾一切的赶到山顶,当他见到古月儿站在囚龙阵中,正准备杀掉战凯时,心,仿佛便化作千万碎片,叮叮当当的掉了一地。

次治勇光心系战凯,情急之下压过大鹏精的人格,抢到了身体的控制权,运起刀法对着囚龙阵的禁制便劈去。要知道这囚龙阵连龙脉都困得住,其禁制自然威力无边,次治勇光硬闯之下,浑身上下从皮肤到肌肉,再深至静脉,被隔出过千道伤口。次治勇光咬着牙,忍着这仿似凌迟的痛苦,硬是劈开禁制,到得古月儿身后。

本来次治勇光搞出这么大的阵仗,古月儿是可以察觉的,可是她刚得到囚龙阵的真龙力量,身体还在适应当中,竟然弄得被次治勇光把长刀架到脖子上,才惊觉发现。

“好个狐狸精,快放下我师兄,不然就算你此时的阵法再强,我也会一刀割断你的脖子,最多就两败俱伤。”

战凯见到次治勇光冒死来救他,心中更是愧疚,他身受重伤,只能勉强用低沉的声音说:“师。。。师弟,我错了,不应该。。。不听你的话。我撑不。。。下去了,快快离开吧。”说完后,口中出入的气息只剩下游丝般的一点微弱。

“不!”次治勇光声嘶力竭的叫嚷,这让他浑身上下的伤痕因为肌肉绷紧而扩张,从身上喷出过千道血箭。血液喷了古月儿一身,但是她此时小命系于次治勇光长刀之上,一时也不敢有动作。

次治勇光又看着古月儿,气愤难当下说道:“贱人,你骗了我师兄也就算了,为何还要对他下杀手,难道他有亏待过你么?”

古月儿这个时候又耍起了装可怜的把戏,她非常轻松的挤下清泪,不过老实说,一个女人被刀架着脖子,确也是要流泪的。只听她满脸凄楚的说:“勇光师弟,这囚龙阵杀气太重了,我也控制不了自己啊。战大哥是我最爱的男人,我又怎会舍得如此对他。”

“你撒谎!那个黑山老妖已经把你的底细都说了,你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根本就没有对任何男人动过真情。”

次治勇光见到战凯的伤重得不够半刻就要断气,悲愤间把和大鹏精达成的协议都忘得一干二净。在他心中,战凯就是一切,古月儿杀了战凯,他当然不能饶恕。

古月儿感到刀锋上传来的强烈杀气,知道次治勇光不受她那一套,要以命相搏了。虽然囚龙阵的力量可以毁天灭地,但是次治勇光的长刀却是近在咫尺,她刚得真龙力量不够片刻,还没有练就刀枪不入的功夫。次治勇光如果狠下杀手,她不敢确认囚龙阵能不能快过次治勇光的长刀。

被仇恨冲昏了头的次治勇光并没有理会自己的生死,他将内劲透入长刀,刀锋便划破了古月儿脖子的皮肤,染得洁白的胸膛一片嫣红。

“不要,求求你,别杀我!”

古月儿危急下,放开了手上的“青龙之鳞”,惊恐地跪在地上说。这么多年来,她总是习惯了在男人的膝下婉转求饶,生死关头,她放弃了用囚龙阵和次治勇光一搏生死的机会。其实囚龙阵力量霸道无比,如果她敢赌一把,说不定在次治勇光割断她脖子前就可以将其碎尸万段。

原来世上并没有真正无敌的力量,只要心意够坚决,一把凡铁就连神器也能战胜。

“师兄死了,我绝不饶你!”

随着眼中飞出的晶莹泪花,次治勇光举起了刀,狠狠向古月儿头顶劈下。

“噔!”的一声脆响,那不是刀劈在骨肉上的声音,而是金属碰撞的清亮鸣叫。次治勇光的刀竟然劈歪了,刀锋砍在身边的“青龙之鳞”上,那柄关刀本来就是被强行插在地上的阵眼上,此时受到刀锋上巨大的外力,便不由得摇晃起来,眼看就要破阵飞走。

这柄“青龙之鳞”是有灵性之神器,方才险些便能破阵逃走,只是古月儿及时把其又插在阵中,才又勉强把囚龙阵重新运行起来。可是经过这么一下折腾,刘瑾用来压制“青龙之鳞”的“朱雀之翎”碎片已经损耗不少,此时又受了次治勇光一下刀劈,如果没有外力稳住“青龙之鳞”,只怕这柄神器飞走后,整个囚龙阵就要崩溃,届时所有在场的人都会被四散的青龙气息炸成齑粉。

囚龙阵是刘瑾亲手布下,当然最清楚这个下场。可是此刻刘瑾身受重伤,也是动弹不得,一直倒在地上迷迷糊糊的他感到囚龙阵的气脉开始翻腾,便意识到“青龙之鳞”要破阵逃出。

他撑开眼睛,刚好看到次治勇光和跪在地上的古月儿,危逼情况不容刘瑾多想,用尽最后一口气对着次治勇光喊道:“快抓住它,不然。。。阵法被破,我们都得死!”

次治勇光抬头仰天哈哈大笑:“死就死吧!都死掉最好,师兄不在了。我活着也没意思。哈哈,古月儿,大鹏精救得你一次,救不了下次,那就全都去死吧。”

古月儿突然听到大鹏精的名字,仿似抓到一条救命的稻草,尽管她不明白为什么次治勇光会知道大鹏精的事情,不过当他听到次治勇光口中下一句话,她隐约便知道自己为什么刚才能刀下逃生了。

大鹏精的人格费力的抢占回身体的控制权,他又对着空气自言自语道:“次治勇光,你的师兄还有得救。快点抓住那柄关刀,只要你答应我放过月儿,我便救回你的战凯师兄。”

原来刚才次治勇光激愤下要劈死古月儿,然而大鹏精当年就可以舍身为古月儿挡下天雷,今日自不然就要再救她一回。紧要关头,他抢回一半的身体控制权,快速的扭开半边身子,使得次治勇光那招重劈歪出,砍到了“青龙之鳞”上。

次治勇光因为战凯将死,快将陷入疯狂的情绪,听到大鹏精说其有救,立时便冷静了不少。

他见到“青龙之鳞”插在地上的土石已经翻出,连忙伸手便把“青龙之鳞”紧握住,一股强大无比的青龙气息,便从刀柄上如喷泉般涌入体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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