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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心叵测

无限残红著地飞,溪头烟树翠相围。杨花独得东风意,相逐晴空去不归。

日渐长,看着光影摇曳,柳如烟愈发惫懒!暮春时节,总是这样的,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倒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成日里头不是闷头大睡,就是到训练场里头训练!只是这样的气候,分外尴尬了些,不温不火。

院子里头落红满地,这一场暴雨过后,总是这样,一地残红。柳如烟倒没有什么欣赏阶柳庭花,晨风夕月的悠闲心思!只是愁闷的很,也不知道这愁从何来。

“小姐!”胭脂打着帘子,走了进来,朝着柳如烟福了福身子,“摄政王府的人又来了!”

呵。果真跟曹兵说的一般无二。这摄政王府的人,果然是派人来了。

只是她本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物,偏偏这个时候隔三差五的来,到底是为着什么?柳如烟眉头微蹙,只觉得这其中疑窦丛生,若是现在摸不着门道,怕是日后更加误事了!

柳如烟缓缓起身,见着胭脂那么一脸子凄惶的模样,不禁有些好笑,这些时日,他们之间,到底是有些感情的!加上若是不伺候她,这胭脂也就要回到老夫人的院子,日日吃斋念佛,她还不过就是一个年华正好的女儿家,那多难为人?

“你且放心,大哥说了,我这些日子,都不需要东走西顾,只要在将军府上便好,胭脂,你可知道,那来的是什么人?”柳如烟心下思量,只想觉得这断然不会是摄政王柳震天的主意,十有八九又是胡氏背地捣鬼,她最喜欢的就是这些两面三刀,阳奉阴违的勾当。

“好像是个颇为得宠的嬷嬷,老管家都是有些忌惮的,胭脂没有瞧见,只是得了这么个消息,怕是等会子就有人来禀告了!”

嬷嬷?

可不就是那么一个孙嬷嬷么?胡氏的爪牙。

柳如烟冷哼一声,觑了胭脂一眼,笑了笑,“无妨,莫怕,我去会一会她,我倒是要看看,他们到底是在搞什么鬼!”

胡氏居心叵测,怕是觉得她现在还没有魂归九天,心里憋闷的很,想把她带到摄政王府,任人揉搓吧!只可惜,今时不同往日,她可不是软柿子。

胭脂点了点头,跟在后头,顺带掩了门子。

将军府中,花柳成荫,所到之处,无一不是花木。相映成趣,分外好看。那阳光细细碎碎跌在地上,因着那枝繁叶茂,看起来只余下数个小小的光圈,看上去,好像是落在地上的金子。再过几日,这天气会愈发暖和起来,老夫人近日里头心情极好,日日都跟柳如烟说几句话,无非就是女德之属,柳如烟心知肚明,这怕是要把她送进深宫。

她巴不得出个贵妃娘娘才能作罢。

柳如烟款款穿过九曲回廊,听着那年鸣啾啾,心里分外和畅。若是没有孙嬷嬷那等子怪人,她只会愈发欢腾。

孙嬷嬷在偏厅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招待,加上心里对柳如烟存着几分忌惮,也是满面愁容!若非胡氏日日逼迫着,她也是不敢来的。那柳如烟现如今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好似是脱胎换骨,叫人不敢小觑。

隐隐听着人声,嘤嘤切切,倒是分外入耳。

“二小姐好!”

“问二小姐安!”

“那嬷嬷现在何处?”柳如烟冷哼一声,一句话说的是漫不经心,在里头站着的孙嬷嬷,瞬间打了一个激灵,听着这么一句话,中气十足,哪里像是个将死之人,那人分明是活的好好儿的呢!

“回二小姐,在偏厅候着的!”

正说着,就见着一个身量苗条的蹁跹女子,身着淡青色的长裙,腰间一个白色绣花腰封,一张脸子似笑非笑,眸中如带严冰,也不看她,自顾自地坐在主位!身边跟着的,是一个颇为伶俐的丫头,十分灵巧。见着人也不说话,只是安安静静地站在那儿。

“孙嬷嬷?”柳如烟冷笑两声,看着那人的眼神,分外阴森,“你敢来?”

“奴才该死!”被柳如烟这么一看,孙嬷嬷哪里还有什么多余的话敢说,匍匐在地,说不出的卑微!

“该死?呵,你倒是跟我说说,你怎么就该死了呢!”柳如烟轻咂了一口子茶水,看着孙嬷嬷的眼神,带着一丝丝的冷凝,“胡姨娘这么着急要我回去做什么?我可不是什么大人物,不过就是一个病秧子二小姐罢了,胡姨娘本就是有两个女儿的人了,若是说是挂念我,谁信呢!”

柳如烟的话,不温不火,但是任是谁都听得出来,这人已经是动气了。想来,这么几日他们逼得太狠了些,原本柳如烟就不是什么好招惹的主儿!孙嬷嬷悔不当初,早知如此,便是给胡姨娘打死了,也不受这样的精神折磨!如此一想,胡姨娘的脸色愈发差了。

这柳如烟,现如今好似是修罗场上的人。

“夫人……啊,不不不,二夫人是因为挂念是因为挂念二小姐的身子!”

“是么!”听到孙嬷嬷快速地改了口,柳如烟倒是宽慰了不少,总算是有个人明白事儿的,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免得这群狗奴才,是非不分,黑白不辨,信口雌黄,叫人听着就是气血上涌,巴不得冲上前去,将他们的嘴巴给撕了。“我还以为,胡姨娘巴不得我死了才好呢!”

孙嬷嬷听了,浑身一颤。这柳如烟恁的聪明,一般人是欺诲不到她的,当初任人搓扁搓圆,现如今,他们乃是是她的对手。

“现如今,你也是瞧见了,我在将军府上住的很好,调养的也还算是不错,若是胡姨娘当真是顾念着我的身体,等我调养好了,自然是会回去的,我可没有忘记,我才是摄政王府的嫡女,孙嬷嬷,你说,是也不是?”

孙嬷嬷瑟瑟发抖,跪在地上,诚惶诚恐。

“二小姐说的是,二小姐说的是!”

柳如烟轻轻地放下茶盏,也不看地上跪着的那人,“你回去吧,日后不用来了,孙嬷嬷,你也是摄政王府的老人儿了,若是再来叨扰,我可就不客气了!哼。”

孙嬷嬷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再抬头时,柳如烟已经不见了。孙嬷嬷冷汗涔涔,想到方才柳如烟的眼神,心里愈发凄惶,日后,就算是胡姨娘拿刀逼着她来,她也是不来的!就算是死了,也比来这里受折磨的好。

孙嬷嬷颤颤巍巍地走出了将军府。老管家见着,一脸子讳莫如深的笑。

摄政王府,主院。

孙嬷嬷看着跪在地上的那人,眉头紧蹙,一脸子的暴戾,一边做着的柳梦柔,也是满脸愤懑。

“娘,莫不是那丫头现如今痊愈了不成?听着孙嬷嬷的说法,怕是全好了,娘,怎么会这样?”

胡氏目光深沉。

这事儿,愈发诡异了些,那丫头若是可以痊愈,那还了得?

胡氏冷哼一声。

“你可确定么?你见着的那人,当真是老二那丫头?”胡氏垂下脑袋,看着孙嬷嬷的眼神愈发冷厉。“我让你去接她回府,这么多次了,竟然次次不成,还真是反了,真是反了!”

“夫人,今非昔比,那人奴才都是不认得了,声声句句,有板有眼,中气十足,哪里像是个将死之人!生龙活虎自不必说了。”孙嬷嬷叹了口气,心里想着,这一回,她怕是难逃一死。

这胡氏的脾气,他们也都是知道的,这一次,怕是非死即伤了。

“是了!”胡氏冷哼一声,“你起来吧,怪不着你,我倒是要看看,那丫头现如今是变了什么模样,你接不回来倒也不算奇怪,我倒是要看看,她能骄傲到几时。将军府上可不是她自己个儿的家!”

有了一个外祖母,呵,果真是大不相同了。

只是可惜了,外祖母终究是老了,总有老的一天,等到那个时候,这一切可就当真是晚了。

见胡氏这样阴险的眼神,柳梦柔笑了笑。

这一回,不管那人身体到底如何,都是要一命呜呼的了,胡氏的手段,他们都是清楚的,柳梦柔冷笑两声,凑到自家娘亲身边,轻声说道:“娘,这一次,可千万不要轻饶了她!这样忤逆娘的意思,不是找死是什么?”

“你姊姊若是能帮衬些,何苦我这样编排?偏得那样清高孤傲,半点动弹不得,也不愿意帮着我们分毫,这日后,指望得了她什么!”胡氏拍了拍桌子,手里绞着帕子,看着自己桌上的茶盏,想到这么几天所发生的事儿,只觉得愈发奇怪,柳震天待人十分刻薄,但是对柳雨柔是疼爱十分。

就算是在对待柳梦柔上头,都是比不上那么一个柳雨柔的。都是女儿,哪里差的这样多,况且,柳梦柔还是这样小。柳震天这几日都往云雨阁去,她派过去的人,都是这样来回禀告的。

以前倒也觉着没什么,现如今想想,倒是奇怪得很。

“可不是么!”柳梦柔冷哼一声,“姊姊那人,日后必然是看不见亲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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