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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紧

百泉皆冻咽,我吟寒更切。半夜倚乔松,不觉满衣雪。

再过一些日子也就是大春了,柳如烟心里也不知道有多少焦灼,看着外头漫天大雪,虽然南宫钰也说了,那人自有计较,偏得她无法相信,毕竟,绿竹跟花允在场,这事儿,就没有那样简单。

她心中焦灼难当,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好,愈发觉得难受的很。看着这天色愈发沉了下来,心里更是觉得戚戚然。琉璃远远地看着,手里拿着一个暖炉,这是给柳如烟准备的,偏得若是这人不说什么,琉璃也不敢走近。

“琉璃!”柳如烟看着那人,不禁有些好笑,说起来,也只是一个分外老实的丫头罢了,跟着她,虽然没有吃苦,但是有些话,她倒是说不出口,这些事儿,柳如烟心知肚明,却也没有做出点什么来。

一听柳如烟叫她,琉璃忙忙走了过去。看着柳如烟,笑了笑。

“姑娘!”

“天冷了,你回屋吧!”柳如烟在院子里头站着,看着这一院子的红梅白梅交杂一处,也不知道多了多少欢喜来,她长叹一声,这样的好日子,也不知道只能维持多久了,等到太皇太后的身子有了什么眉目之后,说不定,这事儿才算是真的成了。只是就目前来说,怕是不大可能了吧!

柳如烟心中惴惴。跟在后头的琉璃愈发觉得惶恐,看着柳如烟的背影微微出神,这位姑娘的好处,她自然也是知道的,只是偏得她为人处世的姿态,这样叫人看不透,琉璃也算是这宫里的老人了,待了这么多年,倒也是伺候过不少主子娘娘,从未见过像是柳如烟这样儿的。她只觉得头疼不已。怔怔地叹了口气。

“姑娘,这天寒地冻的,要是伤着了身子,岂不是坏了么?”琉璃乃是好心,加上知道当朝皇帝对这位冷冷淡淡的柳姑娘又是那样上心,少不得要好好伺候,偏得她诸事不管,对人都是冷冷淡淡的,着实是叫人下不了口,也不知道该做点什么才好,只是呆愣。怔怔地看着柳如烟的背影,“好歹带着暖炉!”

她听着这话,止不住想到了荣平、

那个丫头,也是这样细心,叫人无从说起的好处。偏得她现如今,只觉得疲惫不堪,哪里容得下旁人的好处来?想来,也不过就是错付了去。她想到南宫钰,想到唐风渠星,想到曹兵,甚至是想到了容予。在这个时空,也不过就是遇着了这么一些人罢了,平添了许许多多的恩怨情仇来。

若是不爱南宫钰的话,必定要自由许多。

那人忘了她,也不再爱。

或许,当初的爱,都没有那么纯粹。她也曾读过汤显祖的《牡丹亭》,还记得汤显祖在《牡丹亭?题词》中写道:如丽娘者,乃可谓之有情人耳,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者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她耿耿入怀,想着那人对她,怕是没有多少真心,若是有的话,她都来了,为什么,一点都想不起来。

这可别死别要好的多了。

那固然不过就是艺术手法的缘故,引人入胜,偏得她是这样相信,现如今看着他对自己的眼神,那样陌生,就算是带着几分怜惜,依旧是算不得什么。柳如烟心头发颤,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她捧着一把落花,又朝着执着站在雪地里头的琉璃看了一眼,摇了摇头,跟着她进了偏殿。

这里头倒是暖和的很,跟外头当真是两个时空,她朝着琉璃深深地看了一眼,又扫了一眼那对玉如意,心中疑窦丛生,“琉璃,你知道,这一对玉如意的意思?”

琉璃微微颔首,却也不敢胡乱揣摩,只叹息,“姑娘莫要忧心,这是好的寓意,绝对不是什么坏的!”

这个她也知道,只是她想知道的,远远不是这个。那天,琉璃表现出来的狂喜是真的,她那份欣喜,就好像是自己也能得道升天一般,原本她是不敢去想的,现如今见着,只觉得惶恐不安,难道说,这玉如意,还有什么寓意不成?她自然是不懂这些门道的,只是既然琉璃知晓,定然是跟着宫里的规矩有关。

“我知道!”柳如烟冷哼一声,“自然不是坏的,我问的是,寓意是什么?这东西到了咱们这里来,有什么寓意么?”

见柳如烟都这样问了,琉璃忙忙跪在地上,摇了摇头,“琉璃不敢说!”

琉璃心里想着,这柳如烟就算是住进了永天殿,就算是皇帝常来常往,但是这人还是不冷不热的态度,并不在意,难道是不喜欢皇上不成?琉璃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这一切,只觉得奇奇怪怪,叫人看不分明。

她叹息一声。

摇了摇头,“以前,贵妃娘娘受封号的时候,太皇太后赏了一个凤钗子,那东西,也算得上是十分矜贵,却也抵不过这一对玉如意,琉璃眼拙,起初只想着这玉如意是宫里的东西,后来才知道,这一对玉如意,当真是十分珍稀,乃是藩王进贡的礼品!”

藩王?

柳如烟不想多问,一直都知道那南宫钰神神秘秘的,着实是不愿意费心思去想什么来,只是颔首。

琉璃怕也是问了那些南宫钰身边的太监,毕竟,依着柳如烟的心思,那藩王是谁,并不重要,是以并不挂心,朝着琉璃觑了一眼。

“所以,这东西代表着?”

琉璃笑了笑,朝着柳如烟盈盈一拜,“难道说,姑娘现如今还不明白不成?这东西一来,乃是证明皇上要给姑娘封号了!”

轰!

当真是天崩地裂。只是那人半点风声都没有,这事儿,十有八九都是假的,她倒也不是不愿意,只是想着这事儿不太靠谱罢了,毕竟,那人现如今什么都不记得,她若是跟着那人,日后,指不定要有许多苦头来。这是柳如烟不大愿意的事儿。

“我倒是不太明白!”冷如烟叹息一声,拂了拂手,只觉得头痛欲裂,跟那样一个人,若是当真在一起了,怕是日后没有多少好处,毕竟,皇室之中,也不知道有多少复杂的事儿来,说来无益。

琉璃看着柳如烟的脸色,讳莫如深,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笑,不论如何,琉璃只知道,自己这是找了一个大靠山了,跟着柳如烟伺候了这么一些日子,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况且,这人也不是什么毒主子,日后若是真有什么飞黄腾达的机会,定然是要带上她的。

她不着急,只是等着机会。

只听得外头一阵疾风,呼啸而过,柳如烟心头战栗。半晌,才沉沉睡去。

唐风冒雪前来,手里还拿着一个三层袖口盒子,上头倒是有十分精致的雕花。倒是分外好看。柳如烟摇了摇头,只是叹息,朝着那人觑了一眼,“这事儿,不要给人家知道了才好,你先去吧,这也只是一对玉如意罢了!”

话虽如此,却也免不了给这丫头带来许多联想来。朝着柳如烟看了一眼,笑脸盈盈的模样,平添了一股子欢喜。“是,琉璃知晓!”

“去吧!”

她怔怔地看着那玉如意,微微出神,这东西,要是真的有跟琉璃一样的说头,倒是不能要的,毕竟,说起来,她跟南宫钰之间,这一辈子,怕都是没有多少可能了,哪里要他的东西呢?

这又是何苦来哉?

她第一次为了什么物件,睡得极不安稳。好像听着外头的风声,做了好几个浅短的梦,不偏不倚,都跟那玉如意有许许多多的牵扯,人真是奇怪,人心也是奇之又奇,叫人无话可说。

夜半惊醒,看着那红烛,只余下短短的半只,琉璃在外头睡着的,原本是要守夜,因为她不大习惯这样压迫旁人,早早儿就让琉璃去睡了。

外头的风,忽紧忽松,片刻之间,她披着衣裳下了床。

也没有推开窗户,就这么静默着坐着。恍惚之中闻到一丝丝的酒香。她抬头一看,就见南宫钰笑意沉沉,拿着一壶酒,走了进来。朝着柳如烟笑了笑,“我就知道你没睡!”

柳如烟倒也不算慌张,只是看着他,这人说话的语气,好像他们之间一直都是这样好,其实不然,他们什么都没有。她苦笑两声,什么时候就到了这个地步了呢?

“怎么?你怎么就知道我没睡下?难道是有什么人,跟你通风报信,乃是梁上君子?”

“说什么梁上君子?”南宫钰摇了摇头,自顾自地坐了下来,放下手里的梅花酿,嘴角笑意愈发浓郁,“我想问你一件事儿了!”

“什么事儿?”早知道这人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只是拣了这么一个时候来,呵,倒是惹人深思“怎么?还有些事儿,偏得要到现在才谈不成?”

“自然没有这个意思!”南宫钰目光深沉,只是到了柳如烟这里,倒是别有深意,只是她不愿多说,只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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