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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风月,今日怀抱

夜,一派死寂。

唐风左等右等也不见南宫钰回来,着急的很,看着渠星还是那么一脸子淡然的样子,当真是佩服。

“这凤幽城,每一次来都觉得十分古怪,这一次也是!”唐风来回踱着步子,“主子怕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主子武功高强,比之你我,要好得多了,想来是跟二小姐见着了,若是两个人可以说上话的话,倒也是极好的,怕就怕在他们一个不言不语,一个诸事皆忘,那可就糟了,真是奇怪,以前我对这些事儿,十分淡漠,现如今,竟然也会如此在意!”

这都是柳如烟的好处。

唐风自然是知道的,只是笑。

“这样的好处,你难道还不知道么?以前你那样冰冷,半点不近人情,好在我与你处的久了,倒也没什么,若是换了其他人,怕是闷都闷得死了!”唐风抿了抿唇,看起来确实是不满的很。倒是苦了这人,一连忍了这么长时间,现如今才说出来这些话。真是好样的。

渠星虽然没有多少表情波动,只是心里,多多少少带着一丝丝的感动,这唐风,虽然平日里头咋咋呼呼的,却也是个实打实的好人。

有情有义自不必说,关键是待人极好。

这是一般人所不能及的。只是一般人若是见着他那模样,只怕还以为冷漠无情的是他呢!现如今,南宫钰去找柳如烟,渠星心里惴惴难安,他自然希望一切都好,偏得现如今万事都叫人不顺心,叫人心里难受的厉害。

“要不……”唐风朝着那人看了一眼,“我们去瞧瞧?”

“倾城王府么?”

那倾城王府周遭乃是十分热闹的,加上这地方夜不闭市,他们若是去了,未免太过招摇了一些,他细细想想,索性作罢。

“还是等着吧!”

“哎呀!”唐风简直就是急的快要飞起来了,“若是就这么等着,简直就是要急死我了,这又不是咱们月灵国,若是当真是出事了,如何了得?”

这自然也是真话,只是依着南宫钰的功夫,应该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的、

“再等半个时辰,若是半个时辰之后,这事儿还没个计较,那咱们再去,也不迟的!”

“也好!”

倾城王府。

寂寞危栏触倚。望仙乡、水云无际。芸房花院,重来空锁,苍苔满地。物是人非,小池依旧,彩鸳双戏。念当时风月,如今怀抱,有盈襟泪。

南宫钰怔怔地看着怀里的人儿,有些什么东西,好像从自己的心里开除花来,他固然是忘了许多事儿,只是当看到她,当听到她的声音,有些东西好像就要从自己的胸腔里迸发出来。

只是他看不见,摸不着,只是意犹未尽地抱着。

也不知道这人的厢房在哪里,他随便进了一间屋子,看起来倒是十分文雅。

熏着香,染着高大的红烛,亮堂堂的一片。暗青色的流苏帐子,垂着一角,微微掩住,里头是厚重的缎面被子,也是暗青色的,上面用金线挑着边,绣了不少花样子,都是十分精致的。

火炉里头的火苗窜的老高,一间屋子,分外温暖。只是周遭摆着许多书画帖子,文房四宝也都在的,想来,这是柳如烟平常时候看书的地儿。果真是个文墨女子。

“南宫钰……”那人许是梦到了什么,泪意阑珊,嘟囔着两句,歪着头,挤进了南宫钰的怀里,许是觉得温暖,脸上的笑容,格外灿烂。

南宫钰看的呆了,倒是许久未曾见过如此淡雅纯澈的脸,一时之间看呆了去。怔怔地将她护在怀里,一同上了床。

怀里的人,一动不动,像是个被喂饱了的野猫,慵懒,迷蒙,又带着致命的诱惑力。南宫钰伸出手,摸了摸那人的脸颊,心头一阵狂跳。

这种感觉,分外熟悉,更是叫他万分迷恋,只是在那么一瞬间,他只觉得十分晃神,这张脸,跟绿竹自然是有几分相似,但是比绿竹雅致太多,总不至于错认。

他们之间……到底是有过一些什么来,又是为什么好端端的全都忘了?这未免太奇怪了些。

“你跟我……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等到破晓十分,南宫钰才依依不舍,放下柳如烟径自去了,他是想着,若是这样突然出现,把这人给吓着了,也实在是不好。况且,有太多太多疑惑,都在这人心里,翻来覆去,半点不能自持。想来,定然是他招惹到了什么人了,才会变成如此模样。

呵。

唐风跟渠星在外头冻的瑟瑟发抖,哪里知道,好端端的下起了鹅毛大雪。不消半刻,就是白茫茫一片。

天地同色。

当见着南宫钰出来了,唐风才算是回过神来,忙忙迎了上去。

“主子!”唐风瘪了瘪嘴,“见着了二小姐了么?”

“回去再说吧!”

等回到了风云楼,南宫钰才有了一些说话的欲望,那人的气味,仿佛还在,萦绕在他周遭,久久不得散去,他也是舍不得的就是了。朝着唐风跟渠星深深地看了一眼。

那眼神,倒是叫两人都是浑身一颤,只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主子?”唐风讪讪一笑。

“无事,我只是想知道,当初,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偏得我现如今,什么都不记得!”这事有蹊跷,叫人半点摸不着头脑。

倾城王府里头,白茫茫一片。

柳如烟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刚下了床,才发现自己在书房里头睡着,真是奇怪。昨儿个她吃醉了酒,整个人都是晕晕乎乎的,又好像是看到了渠星似的,想来是近日里头想多了南宫钰,做梦梦着了,也是有的。

她悠悠叹了一口子浊气,摇了摇头,披着一件薄毯,刚想叫一声胭脂,忽而想到,那人已经嫁做人妇,现如今,不仅仅是郡主,还是丞相府上的正室。

她莫名的有些悲凉之感。看着这四周雕梁画栋,偏得又布置的这样清雅,倒也算得上是十分满足了。

有这么一个小窝,总不至于没有什么容身之所,想来,这也是好的。

“进来吧!”

听见外头的声音,就知道那些小丫头们不敢放肆,进退两难,索性也就唤了一声。

那些人果然推门而入。手里还拿着一身雪白的狐皮大氅。

这东西,柳如烟一向只把它放在软榻上,图的是那份柔软舒坦。

“好端端的,把这东西拿来做什么?”

其中一个稍大一些的丫头,朝着柳如烟盈盈一拜,笑了笑,这一笑,那嘴角边便显出两个梨涡来,分外可人。

“王爷,外头下了大雪,若是王爷出门,定然要披上大氅才好,若是冻着了,岂不是我们的罪过!”

好一个伶俐的丫头。

柳如烟恰好知道她,胭脂出嫁之前,还跟柳如烟说起,这倾城王府的丫头,大抵都是以前宫中伺候的宫女,风允锦特地叫人挑拣了一些精明的主儿,放到了倾城王府,乃是为了伺候柳如烟的。

这说话的丫头,今年也不过才一十五岁,叫做荣平,生的极好,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模样这样周正,若是在二十一世纪,总也不怕没有出头之日的。

“荣平可是?”柳如烟没有半点表情,漫不经心地看着那些人,“我听胭脂说起过你,说你伶俐!”

“荣平惶恐!”

那人就势跪了下来,看起来十分谦卑。

柳如烟是不大喜欢这些人,好似是天生的奴颜媚骨。虽也知道,大抵都是身不由己,只是见着,还是生气。

“日后,不必在我面前跪着,都随意些的好,胭脂也是这样,我是不在乎这些的!”柳如烟朝着那人觑了一眼,“日后,你贴身跟着我吧!”

“多谢王爷!”

荣平本是个苦命出身,进了宫,也是当年伺候过太皇太后的人,后来太皇太后仙去,又伺候了靖公主,那人恁的刁难,她也忍了,后来被挑拣出来到了倾城王府,整日介无所事事,这倒也罢了,关键是柳如烟对他们从不难为,乃是个极好的主儿。现如今又听这人说了这样的话,更是感激涕零。

“不必谢了,”柳如烟朝着窗外看了一眼,雪白一片,院子里头零星几个下人,正在扫雪,穿着蓝布袄子,看起来就好像是以前老北京的人力马车夫。

这还是这碧灵国入冬后的第一场雪。

北风呼啸,煞有介事。

柳如烟只是笑,梳洗完毕,让荣平伺候着穿好了那狐皮大氅,径自走了出去。

这天地之间,好似只有她了。

红泥小火炉,绿蚁新焙酒。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她最爱这么几句,总能给她不少勇气似的。这些事儿,一桩桩一件件,都跟她想的不同,偏得又叫她迷恋。

不论是南宫钰,还是其他的一些什么,总归如此。好像,若是不做,总缺些感觉吧!

她可算是明白了许多。

好似一夜之间,不仅仅是下了一场雪,连她心里都平和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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