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趣 > 打杂妹妹要出师 >打杂妹妹要出师

133 那是不是,你的指示?

沐风王显然是对这个姑姑很感兴趣,因为芸芸几乎可以看见老王爷颤抖的喉结。

“你这个姑姑……叫做什么?”沐风王的眼中有种不敢直视的期待,期待中,却又带着一丝绝望的回避。

芸芸心中大为惊讶,却小心答道:“姑姑是从别的地方来到村子里的,我们也不知道她究竟叫做什么。不过,大家都唤她作‘风姑’。”

“风姑,风姑……”沐风王爷的眼中有一种光芒闪过,似乎是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为美好的词眼儿;但是,光芒退却之后,一腔激动化作悲怆,善于隐藏情绪的老王爷此时竟然是像孩子一般又想哭又想笑,嘴里却是一句句地念叨:“风姑,风姑……”

芸芸正惊讶地盯着沐风王的反应,却不料王爷猛地抬头问起:“她可是,嫁到了你们村子?她过的怎么样?他的夫君……待她如何?”

芸芸赶紧低头,轻声道:“回王爷。姑姑她一生未嫁,移居到我们村子之后,靠的是替人缝补为生,生活……也只能和我们农家一样,很是清苦。”

沐风王眼中的那一抹凌厉,立刻随着那一句“一生未嫁”变得震惊,震惊之余又不敢相信:“你说的,可是真的?她却是为何,一生未嫁?”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王爷的书房似乎是安静得出奇,但是任何一个立在园子里远远守着的下人,都能感觉到一种山雨雨来前的平静。那似乎是沉寂了千年的火山,正在升腾、正在酝酿。因为那种奇异的压抑悲怆气氛,几乎是合着风呼啸盘旋。

就在沐风王也震惊地问着芸芸,风姑为何一生不嫁的时候,碧螺也急急匆匆地赶到了王家大院。

果然,王陵和玉子忆,正在悠闲地品着王月歌沏出的茶。

“小、公、子——唉!小公子!”碧螺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四角亭的时候,玉子忆刚呷了一口茶。

“噗——”地一声,玉子忆的茶水悉数喷出,看着碧螺跟抽风似的样子,不由得郁闷之极:“你故意坑我的哟!”

“小公子!快别在这儿品茶了!我得拉你回去救人!赶紧回去,马不停蹄儿地!”碧螺过来只是朝王陵微微一点头,示意自己看到他了,便自顾自地去抓玉子忆。

月歌微微皱眉,玉子忆却已经撅嘴:“你又是闹那般?演出完毕了,你就有功夫过来消遣我了?”

碧螺总算平息下来一口气,也是觉得自己唐突了,忙尴尬一笑,松开玉子忆的衣袖,朝三位解释道:“是芸芸。下午那会儿沐风王爷和王妃亲自前去畅音阁听乐,结果,随手指了乐娘演奏曲目;点到芸芸的时候,芸芸却是弹奏了一首大悲之曲,让王爷变了脸色。这会儿,恐怕是芸芸正在受着责罚呢!小公子,我求求你,你快回去看看说说好话吧!”

碧螺一口气说完的时候,王月歌还没有反应过来,傻傻地看着碧螺:“到底是谁得罪谁了?”

果然恋爱中的小女生智商低,碧螺也顾不上跟月歌解释,直接看向玉子忆:“听懂了吗?知道事情的严肃轻重了么?”

玉子忆点点头,却是有些不解:“父亲大人,他从来都不在乎这些的啊!一首歌曲能够改变他的心情?这也太不真实了吧!要知道,这么多年以来,父亲大人一直都是宠辱不惊、表情单一……咳咳,很是镇定。所以,碧螺,你是不是真的在消遣我?”

当玉子忆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看着碧螺,说出那一句“你是不是在消遣我”的时候,碧螺急了:“我没有那么无聊!”说完便一把抓起玉子忆的手,这次真的要强行拉走了。

然而,玉子忆还没有来得及站起来,王月歌就已经跨步上前了,一张俊俏得娇艳欲滴的小脸儿,此时竟是因为怒气而烧得通红:“碧螺!你究竟是要做什么!一直在主动地拉着子忆!”

碧螺刚才因为没有给月歌再解释一遍,月歌有些被忽略的不乐意。恋爱中的女子果然醋意大,月歌此时竟然一副护卫玉子忆的样子,如同一只炸毛的母 鸡妈妈,护着她的雏儿。

其实月歌倒是没有那么小气的,她对碧螺,一直是很真情的喜欢。但是,这段时间里,月歌不喜欢别人总是把她当做一个没有长大的小女孩儿一般看待,尤其是王陵,甚至家里有什么政治立场都不会告诉她,不想让她夹在其中不安心,这让月歌一直觉得自己还没有爱一个人、共同分担的能力。

现在,碧螺又是把自己当做一个小孩儿忽略掉,还这么地直接,这简直是更加衬托了月歌对自己的不自信。

在心中焦急如焚的碧螺眼里,月歌此时的行为显然是太小孩子气,正要晓之以情,月歌却是很赌气地按住玉子忆,斩钉截铁道:“今天,你必须在家里用了晚膳再走。”

玉子忆倒是想不明白二女子的心事,却是看着气呼呼的月歌惊讶道:“在家里用晚膳?你那会儿不是还说,要等碧螺歇一会儿了,我们一起去找她,给她庆祝一番、送个惊喜么?”

“……此一时,彼一时。碧螺说要给我唱的歌,还没有唱。”月歌有些尴尬,却也有些松动了。

王陵却是看出了碧螺的担心,不仅详细问道:“只是因为曲风不对么?王爷为何生这么大的气?就像小公子说的,王爷气度宏大,不是那种情绪善变之人。”

碧螺摇摇头:“我也看不出什么来。不过,芸芸唱的那支蔷薇凋零,我之前也没有听过,但是真的很悲凉凄怆。唉!真希望王爷只是对曲子感兴趣,不要为难了芸芸才是。”

“蔷薇……凋零?!”玉子忆听闻这四个字,脸色一变,大叫一声不好。

“怎么?”碧螺月歌王陵三人同时望向玉子忆。

“怪不得老爹会动怒,他对蔷薇,可是有着特殊的感情!哎呀不妙,我还是赶紧随着碧螺回去看看吧!”说着,玉子忆就要起身。

月歌其实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但是此时玉子忆的行为无疑是弗了月歌面子。月歌倔强地站在玉子忆面前:“说说让你走了?”

“好了我的小姑娘,等我们确定芸芸没事儿回来了,让碧螺给你专门唱上一天都没有问题!”

说着,王陵已经吩咐下人前去备轿,月歌却是开心地一咧嘴:“你们俩说好的,不准抵赖哟!不然输了,我就把玉子忆找到亲哥哥的事儿说出来,讲给碧螺听!”

月歌这句话一出口,碧螺和玉子忆俱是一惊。玉子忆显然是有些恐慌地看了碧螺一眼,看碧螺因为紧张芸芸的事儿没有注意听,便不由得暗中拍了一下月歌的背。

月歌一吐舌头,灰溜溜地朝玉子忆笑了一笑。却又去挽着碧螺的手臂:“碧螺姐姐不要担心,子忆出面,王爷定然不会为难芸芸姐!”

碧螺只好压抑着满心以为,朝月歌凄惨一笑,几人便匆匆赶上马车。

这个时候,洛阳的一个小村庄里,一位三十多岁的女人,正在简陋的屋檐下安详地纺着丝线,下午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有种静谧的温馨。

是那种安宁、静谧的美,容颜褪色、却是风韵依旧。

线车上,粉红色的布匹,颜色一如当年蔷薇花架下面女子的罗裙。

她的嘴角正微微翘起,似乎陷入了一种甜蜜的回忆。然而,忽然间指尖一丝疼痛的疼痛,将她拉回了现实。

将指尖放在唇畔,轻轻吸吮,嘴里弥漫起的苦涩中,却夹杂着丝丝腥甜。女人朝着开封的方向遥望了一眼,轻声的叹息,似乎只有她的心才能听闻。

摇摇头,调整好梭子,女人继续开始纺织布匹。

当玉子忆急急地往父亲的书房赶去时,正看到园子前面立着的下人,几乎都是同一种表情——如临大难。

“王爷进了书房,可有什么吩咐么?”玉子忆疑惑。刚才听别的家丁说,算时间,王爷进书房已经有一个时辰还要多了。

“回公子,没有。”

“流云园的那个乐娘,出来了么?”玉子忆更加惊讶了。

“回公子,也还没有。自打王爷和芸芸姑娘进去,书房就没有动静传出来。”

这是什么情况?玉子忆奇怪了。

正要想一个理由走进去,书房里忽然传出来一声捶墙的声音。随着一声痛彻心扉的“蔷薇啊!你为何这么傻!”,接着就是一声接一声的捶墙声了。

下人们无不是面如死灰,原来,这就是宁静之后的暴风雨——他们这些个来王府当家丁多年的人了,恐怕是要活不成了。

这是这么多年以后,他们第一次听到王爷有如此大的反应,就连每年王府里已经去世的据说是王爷最爱的侧王妃的忌日,也没有见王爷这么伤心过;就连那位王妃和王爷的亲生儿子玉子风的夭折忌日里,也没有见王爷如此伤痛。

玉子忆更是心中大为惊骇,早已经站不住的他正要冲过去一探究竟,看看那个乐娘是怎么样刺激了父亲的时候,身子被一个宽大的手掌一拍。

玉子忆恼怒地回头,却发现是同样一脸冰霜的玉子辰。不知玉子辰什么时候到的,他平时里儒雅的脸色已经是寒流汹涌,渐渐逼近玉子忆的眼中有着一丝杀意:“今天下午所发生的事情,是不是都受了你的指示?”(未完待续)

相关推荐:将军的第二次初恋高天之上废土:我的怪物收藏图鉴EVE:开局一座空间站白甲军至尊之上雄霸天下三国魂三国之雄霸天下异世风云之雄霸天下我的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