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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愿与君同

她快速的想着,眼睛却是看他。“难道我不好你嫌弃我?”云暖忙道:“不是,你很好,长得好看又温柔声音还好听。”说完又觉得后悔,这样说他这样的他,她好像没有不喜欢他的道理。曾经她喜欢的那个人其实跟他长得好看有很大关系。这些年过去了怎还改不了这样肤浅的毛病。

“呵呵!看来你是喜欢我。你我已经成亲这样倒是省了事。我们在一起挺好。”耳边是他低低的笑声,他握着她的手轻轻的摩挲。动作柔得化了她的心。

“你容我想想。”她小声道,然后听见他嗯了一声,声音好听的跟某人的感觉又很像。

她急急的去寻她的师父,画舫上他师父扇着个炉火,炉子上放着个大锅,锅里熬着鱼汤,满满一锅水,一条巴掌大的鱼。

“师父你这是在烧洗澡水?”云暖道,“烧什么洗澡水,在熬鱼汤,闻到香味没有?”江少翻了翻锅里找了半天才找到的鱼道。

“额!师父何事爱上厨房的事了,不符合你玉树凌风的形象。”

“玉树临风的形象没觉得更加甚了?说找我何事?”他放下锅铲,坐到藤椅上。

“以你风流倜傥招那么多仙女喜欢的经验来看,你觉得我有可能喜欢锦砚吗?”江少原本端着茶盏的手停了一瞬,心咯噔了一下两下。侧目看身边坐着的徒儿,目含羞涩,两颊微红。

“这种事没有什么可能不可能的,你想喜欢自然就会喜欢上。”江少苦笑道,果然忘记前世轮回她还是会爱他。纵使他以别的身份出现。可如云暖还是云暖,他还是他是一个道理,但这次又怎样呢?他的云暖会好好的吗?

“师父的意思是说我想喜欢他?可为何呢?从何时开始的呢?我只把他当朋友,他也是,他说我喝多了说喜欢他。”

“那你信吗?或者说你觉得自己有可能说这句话吗?”这句话的真假,他心里多少有些数。真也好假也好,决定权在云暖手里。

“他与他有时挺像的,只是他比他温柔,比他有情有义,对我挺好的。”她低头看茶盏中飘着的几片茶叶。

“呵呵!你自己其实有答案了,你大概是喜欢这一类型的吧!”云暖低眉沉思她师父的话觉得有几分道理,在同她师父云游修炼的的两百三十年来,为何她没有爱上其他的人,她想大概是没有碰到同那个人相似类型的那个人。

而她爱那个人或许也是这个原因,她偏这样类型调调的人,与他是谁其实没有关系。这样一想她觉得心情明朗了不少,这个道理她从前怎么不知道呢?

“师父!徒儿明白了,哈哈!我给你熬鱼汤吧!你那样不是熬鱼汤,是给鱼游泳。”她玉立而起,发丝沾着眉眼,拢起发丝到耳后露出一抹笑,如清晨荷间的露珠般干净晶莹。

江少微微一怔,许久不见她这样笑了,两百多年了,让她伤心的是那个人,让她这样笑的也是那个人。

他轻叹一声仰头看湛蓝的天空飞过的云雀,又躺到椅子上看她忙碌熬鱼汤的身影。她嘴角的笑始终在那里。

云暖替江少熬好鱼汤回来的时候,想着她师父跟说的事情关于染千羽的,她想如今情况有变,她跟锦砚的关系。着实令人有些烦恼。

“你这是在等我?”凝春院外头的立着个身影,墨兰衣袍的锦砚。“嗯!进来吧。饭菜都备好,是你爱吃的。”他伸手过来拉她,云暖一愣,没有将手递到崇明手中,往袖中藏了藏,然后轻轻一笑道:“挺饿的。”说完就先一步跑开。

她的那些小动作细微的表情一一落到他的眼中,他收回手跟在她身后道:“你爱在忧昙花下赏月,今晚我陪你赏月,看忧昙花开如何?”

云暖坐下扒了几口饭道:“挺好。”自从自己发现对锦砚有些欢喜后,云暖觉得自己有些不自然,不敢看他。同之前是好友时的感觉全然不同。比如她吃饭的时候会想着保持些形象。

晚饭过后,二人便是在院中赏月,院子里一众宫娥欢天喜地的想着按照此种情形发展下去的话抱小殿下是迟早的事。

这一夜,他在她身边陪她赏月下花开,她今晚很沉默,只是抬头看忧昙花开,她看花看月,他看她。

她突然回眸撞到他的眸色时不自觉的两颊染上抹红晕,在夜色月光里看得不清。她低首含羞,他扬了扬唇角道:“可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没有。想喝口茶而已。”她的心事此刻说还不妥,她对锦砚有意,可她不是染千羽,是夕云暖。而且他师父说过这个世界迟早是要消失的,那么他同之间会不会随着这个世界消失就结束了,如今夜的昙花一响贪欢终也是场梦呢?

温热的茶盏送到她嘴边,云暖的脸上未褪去的红晕变得更深,“我自己来。”她拿过他手中的茶盏,手指触到他温热的指上,忙拿开,别过脸喝了口茶。

“你昨晚说我会将你休了,你担心对吗?”主君看着她说道,她愣愣了继续低头喝茶并不说话。

“不必担心。你若问我何故如此说,我自有我的道理。”草间的虫儿唧唧的叫着。云暖并不知道关于锦砚的事情,所以眼下她说不好,但染千羽的命运是决定好的改变不了。

“呵呵!这话是学我的。”她一笑放下茶盏。“你说是就是吧!乏了?”她以袖掩面打了呵欠。

“嗯!看!花都开了。”她转头的那一瞬,满树的忧昙花的层层叠叠的开了,无声无息。云暖满眼的惊喜她看它的时候它不开,等她不去关注时它又开如此好。

“你若喜欢让它每晚都这样开放。”主君道,“额!这倒不用,忧昙花虽美但终不是我喜欢的那种。”她要摇头道。崇明伸手将被风吹的有些乱的头发理了理,轻声道了句:“我知道。”

云暖不知道他这句他知道是何意,只觉得闻着他身上的檀木香很安心,安心到眼皮重了:“我回屋歇息了,我变的床榻不好,我让丫丫准备了新的。她不知道是给你睡的。我给你铺好了。”她起身伸了个懒腰忘记要保持一下端庄的娴熟的样子。

崇明在她身后看她走进了东厢房,长长的裙尾带着地上落下的花瓣穿过回廊。

后来的日子里,锦砚大大方方的带着她,去哪儿都带着她,将先前染千羽不得宠的传闻给打破,变成王公贵族都羡慕的一对。

某日东山神君的女儿言玉邀请她去饮茶说时上次剑阵的事情上她一直觉得内疚,特备宴席谢罪。

云暖见言玉在信中写的字字恳切真诚,那她当然没有不去的道理,她本想着要不要跟锦砚说一声但又想起,他说过这几日要去趟天宫,却未说是何事,他不说云暖便不问,虽觉得这些日子他们关系日益见好,但有些事情还待有个分寸。

酒宴设在山间竹林中,还是先前她练剑的那个竹林。竹林下流淌着从山上下的清泉,从酒宴摆置的位置看到竹林的全景。

“砚儿这些日子对你很好。”说话的是蝶夫人,云暖没有想到的是蝶夫人居然在,这个言玉在信中并未提到。

“还凑合。”云暖道,这个蝶夫人大概是没有想到面前的女子会这样答她,面色一怔又淡淡一笑道:“那圆房了?”蝶夫人所担心不是染千羽会生下锦砚的孩子。

“呵呵!当然。”云暖一本正经的说,若说没有好像有些不妥,如今她跟锦砚可是扶风一族被典范夫妻的楷模,若说没有的话,怎么也说不过去。而且这样的问题她到现在才问她在云暖看来有些嘲讽。

“那你有喜了吗?”蝶夫人问的问题对于她来说有些直接,但蝶夫人的做事风格传言就是这样。

“这个不好说。夫人不必着急。”蝶夫人是什么样的角色,她师父跟她说过,当年魅生的母亲为何会死蝶夫人是脱不了干系的。但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

“你当真是喜欢砚儿?”蝶夫人终于抬眼看面前的女子,笑得无邪天真。那双眼睛清澈见底,清澈的让她厌恶。她没有想到的是她竟有本事让性子沉稳淡然的锦砚喜欢上她,不再是她那个听话孝顺的孩儿,生辰那日害她丢失。

“我喜欢他,他喜欢我,这事还能有假?”莫名的云暖对蝶夫人无半点好感,但忽然又想起她是锦砚的生母,自己这样跟她说话是不是有点不敬?

忽来的脚步声让云暖转过脸来,魅生?他怎会这儿,那么方才的话他都听到了?

言玉从外头过来身旁跟着的青年是自剑阵她受伤后就再也没有见过的魅生,这个言玉更没有提。

“路上耽搁来迟了”言玉一脸歉意的笑道,样子跟那日她在身后叫魅生名字不一样,温柔娇媚多了。

魅生轻皱了眉头,目光从言玉的面上扫过,这情形感情是魅生并不知道。那么目的何在?凭着她看闲书的经验来看这个言玉应该是想蝶夫人联手了。为了对付她。

“我们也刚到,坐下吧!都是自家人,砚儿若是来的便更好了。”

“千羽你有如今这桩姻缘你师父的功不可没,这酒你待敬他才对。”蝶夫人道,“不用。”他淡淡的说了两个字,饮下了杯中的酒。

“师父说不用,那就不用。再说这些日子我饮不得酒。若可以的话就以茶待酒同饮。”

“呵呵!等到我同他成亲可不许以茶待酒,今日就算了。身子不适吗?”言玉笑着问道。

“到那日再说吧!锦砚不许我喝酒,说我喝多了会闹,估计是挺烦我。”自长街宴那晚后锦砚明令禁止她喝酒。本就不是爱酒之人,他说不喝就不喝了。

魅生执酒盏道:“酒是好东西但也不是。”蝶夫人揉着额头道:“这风吹着有些头疼,你们聊吧!”魅生冷冷一笑并看蝶夫人。

云暖想这蝶夫人出现在这儿难道就为问自己这几个问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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