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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 殡葬师的禁忌

方天权震惊的抬起头,他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除此之外一旁哭泣的王雪娇猛然止住了哭声,紧接着我发现王雪娇突然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原本满脸泪痕的她猛然间面目狰狞起来,紧跟其后便是握住拳头冲着一旁的方天权不断的捶打着。

边捶打王雪娇还边哭喊着说:“你还我儿子,还我儿子!”

我们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惊讶无比,奇怪的是方天权却还没有任何抵抗的意思,烟从他嘴里掉了下来也没有去捡,就那么宛若失神一样的坐在原地任由王雪娇不断的捶打。

过了几秒钟我们突然回过神来,我和赵继佑连忙站起身来将王雪娇拉开,老两口年纪本来就打,我们还真害怕经过捶打再出点儿什么差错。

王雪娇虽然被我们拉开了,但还是一副死不甘心的模样,不断的冲着方天权厉声吼着‘你还我儿子’

反反复复就是这几个字。

我们控制着王雪娇,可是不管咋弄她都使劲的挣扎。

江冰终于看不下去了,她满脸寒冷的站起身来一巴掌重重的扇子桌面上冰冷的喊着:“你们够了!这里是警察局不是你们家!等我们问完话要打回家打去!”

江冰这一嗓子是真管用,直接把王雪娇喝止住了。

可惜我们又遇到了一个难题,王雪娇是不继续打方天权了,可是她又蹲在地上痛哭了起来。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赵继佑张了张嘴有些难以置信的问。

方天权苦笑着流着泪水满脸的悔恨:“都是……都是我的错啊!这辈子造的孽,果然……果然在儿子身上灵了验!”

“方天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说全面点。事到如今我们要的查案的线索而不是你们的悔恨,这件案子不光涉及到了方兴为,还涉及到了其余三名受害者。”江冰蹙着眉坐下身子冷冰冰的看着方天权。

方天权捡起地上的烟和打火机将香烟点燃,或许方天权很久没有抽烟,所以深吸一口之后他剧烈的咳嗽起来。

我和赵继佑也不敢走,生怕一动王雪娇就忍不住跳起来再去捶打方天权。

虽说他们是夫妻,但是刚刚那几下可都完全没有手下留情。

一根烟被方天权狠狠的抽到一半他才渐渐的平复下来。

方天权揉着额头,无声的叹息道:“我是一名殡葬师……”。

当方天权说起‘殡葬师’三个字的时候我和赵继佑的眼角都忍不住微微一跳。

殡葬师这个职业我熟悉,多少和我这个法医有点儿相似。

都是为死者服务。

我们法医是为死者解剖化检验,说好听些是为死者伸冤。

而殡葬师也一样为死者服务,不同的是法医是为死者解剖伸冤,而殡葬师则是为了还原死者。

说白了殡葬师这个职业就是为死者化妆,尽最大可能就是还原死者原本的面目。

比如说一名死者生前被人划伤过脸或者是说出过车祸,这方面的话往往都会由殡葬师出马,为死者们尽最大的可能将他们的面部还原。

说实话我一直感觉殡葬师这一门职业是高尚的,虽说他比较偏行比较让人难以接受。

怪不得在方天权刚来的时候我在他身上闻到过一种浓浓的异香,原本以为这味是从王雪娇身上传来的,万万没想到的是方天权。

方天权将烟抽完丢在地上用脚踩灭之后强忍着心痛,悲伤的说:“不管是哪一行都有点儿禁忌,做我们这一行的亦是如此。殡葬师最大的禁忌就是不能给活人化妆,给活人化妆的话就宛如是活人的催命符一样,随时都可能会让那人毙命。”

我们不了解方天权说的和方兴为的灵异有什么关系,但还是知道既然方天权能说出来那就证明这些多少有点儿关系,所以我们也没有着急,静静的等着方天权继续说下去。

“殡葬师又被称为是入殓师,我这门手艺是年轻那会儿跟一个外地人学的。那个时候我们这还没有流行给死者化妆一说,不管是火葬场和殡仪馆都还没有殡葬师的职位。我刚开始学会这门手艺,开始做的时候完全就是在家里腾出一间专门为死者化妆的屋子,在家里做。”方天权搓着手满脸懊恼的诉说着往事。

我双目飘向了方天权的手掌。

别的五十多岁的老人双手多为粗糙,而方天权的手掌则并没有任何粗糙的现象,因为年纪的缘故他的双手上的皮有些脱坠,但还是无法掩饰住双手的白皙。

仔细对比一下发现方天权的手甚至比王雪娇的手还要白嫩。

这或许就是因为职业的缘故而造成的影响。

“俗话说有艺傍身,天下是口。有了一门手艺不管怎么着多少都能吃得开,学会了殡葬的手艺我就在家里进行生意,起初的生意并不好,以至于那段时间我们一家人都要靠着雪娇微薄的工资养活。”说到这里方天权流露出愧对于王雪娇的神色。

王雪娇低声抽泣着,在她眼里或许方兴为就是她所有的支柱,而如今支柱塌了,她的精神似乎同样也坍塌了下来。

方天权用手擦了擦满脸的泪痕,苍老的声音显得极其疲惫:“万事开头难。刚开始的时候的确没有多少生意,但是我看生意不怎么好,所以就去外面拉宣传,想着能有几个算是几个,最起码能够减轻一些家里的负担。让我没想到的时候宣传的效果较为显著,后来的人们家庭条件多数都好了起来,家里出了个事儿谁也不想仓促完事儿,特别是那些死于非命的,家属多数都想将所有的事情处理的妥妥当当的,所以我们那时候生意就渐渐的好了起来。

死者的家属会将死者运到我家,基本就是头天运过去,第二天过去拉回来。而我则是要保证在这一天的时间里将死者尽可能的还原成死前的模样。”

“这个有点儿麻烦,但是对于我来说还是较为轻而易举。”说这句话的时候方天权眼里没有满满的成就感,有的则是无限的自责:“那会的时候兴为已经上了六年级,而且兴为这孩子还特别的能吃苦,学习成绩在班里面一直都是名列前茅。有的时候晚上回到家做完功课兴为还会帮我一些给那些死人化妆。”

终于谈起了方兴为。

让我们没有想到的是方兴为会帮助着方天权给死者化妆。

这也就是说……方兴为从小便是接触死人!

“你……你怎么能让方兴为帮你的忙?人死魂离体,阴气颇重,而方兴为当初又是个孩子。孩子天性阴强阳弱,你这么小就让他接触尸体,日后很容易出现差错。”赵继佑惊愕的抬头看着方天权,本能的开口说道。

方天权有些意外的看了赵继佑一眼,应该是没有想到他一个警察怎么会懂这么多的东西。

“你说的这些在当时我就清楚,但是我一直觉得这些都是胡说八道。我给死人做了这么久的东西也没有感觉到什么差错,所以当初就没有防备兴为。觉得这也能让兴为多学点儿东西,毕竟艺多不压身,若是日后出现点儿什么状况,兴为也能靠着这一行吃饭。”方天权轻声轻语,眼神恍惚,就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

我皱着眉头追问道:“你刚才说方兴为小时候胆小,那他是怎么……”

“兴为的确很胆小,但是胆小也分为很多种。在刚面对尸体的时候兴为的确害怕过不止一次,只是时间久了他就渐渐的习惯了,不仅如此他还能从容的在放尸体的屋子里面独来独往……”

“方天权让方兴为从小接触尸体这一事儿你不曾反对吗?”赵继佑好奇的偏过头看向王雪娇。

王雪娇泣不成声,抽泣了好一会儿这次缓过神来说道:“那个时候我在外面忙,家里面的事情一般就交给他们爷俩。他让兴为接触尸体的事儿我起初并不知道,直到……直到那件事情发生我才清楚!”

“哪件事?”

“我来说吧。”方天权深深的叹口气说:“这事儿我知道的详细。”

“兴为这孩子对殡葬这一行有不少的天赋,我给尸体进行化妆的时候他都会在一旁看着,有的时候甚至还能帮我处理一些简单的事情。”方天权看向我放在桌子上的烟。

我从桌子上拿出烟递给方天权,方天权轻声道谢后将烟点燃狠抽了两口这才继续说下去。

“我记得那年暑假的时候,兴为独自一个人在家里面。我那时候关于殡葬的业务已经做得很广,就连青泉县附近的县城有人去世都会找我进行给死者入殓,那会儿的时候我正好接了一个生意,要去外地忙活几天。走之前叮嘱兴为我走之后家里的生意就停顿几天,兴为也懂事儿,再者就是说有人来了看到大人不在家也不会找孩子做,所以我也能放心的下。”

“只是……让我完全没有想到的是兴为接触了这一行,而我却把这一行最大的禁忌忽略掉,忘记告诉了兴为。”

“最大的禁忌……”赵继佑皱着眉,然后猛然抬头:“给活人化妆!”

“你是说……方兴为给活人化过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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