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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章:都一样

进了邓州城,张青立即命人把所有库房封存,令派牛皋率两千人追击马五。

马五出了邓州,因为要掩护金军大部队,没敢走远,在离州城五十里的地方驻扎,牛皋追上来后,连续战了两天,不分胜负。张青稳定了邓州局势后派李彪领了骑兵前来助阵,把马五杀得大败,可此时已经失去战机,完颜银术可已再次攻破唐州,董平败走桐柏。张青见已无能为力,便把人马招回,巩固新占领的地盘。完颜银术可战领唐州后,为了泄愤,把唐州焚烧一空,未做停留,大军北上方城,转战叶县,而后分兵攻占蔡州、陈州和颍昌府,继续抄略宋朝腹地。

张青占领邓州后,得了钱粮无数,不断地扩充人马,金军走后,各地流寇蜂起,到处攻城略地,张青也想混水摸鱼,以剿灭流寇的名义扩充地盘。可正这时,留守汝州的童文均来信,后方出事了。原来张青把主力抽调到邓州后,金军无暇分兵,并没来找麻烦,但先前被张青打得到山上落草的刘应田这时却不甘寂寞,出兵占了宝丰县。童文均手里人马不多,没有能力分兵剿他,只好写信给张青拿主意。

邓州府衙里,牛皋和李彪正在欢呼宴饮。经过了这些日子的相处,牛皋已经不再拘谨,已经大致摸清了张青的脾气,只要能打能拼,能完成张青交待下来的任务,张青也绝不会找你的麻烦,而且也不会亏待手下。再加上牛皋连打多仗,立下不少战功,人也自信起来,不再像以前一样做事束手束脚,为人处事都放得开了。

李彪已经喝了不知多少,大着舌头又开始吹嘘自己从林涛手里赢来骏马的事迹,这是他最得意的事情,不知已经说了多少遍。

“告诉你们,那天李涛那厮与我比试,他本来欺我练的日子少,浑不把我当回事,”李彪手舞足蹈洋洋得意地说,“却不知那些日子我没日没夜地操练,早已不下于他了,更有一点是他万万想不到的,我天天操练骑的就是那枣红马,已经如臂使指,他竟然要骑着那马与我比试,可是不知死活了。”

看大家都露出了会意的笑容,李彪谈兴更浓:“我让那枣红马撒欢跑起来,抬手就是五箭,有三箭中了靶子,这虽不值得吹嘘,可也中试了。李涛那厮,上马射了一箭就被掀下马来。你们是不在场,当时那厮的那脸哦,那是要多精彩有多精彩。不是吹牛,要说开弓射箭,我李彪在二郎手下可是数一数二的,李涛那厮不过是欺我骑术不精,结果却骑我的马与我比,可不是自寻死路吗。”

王忠民在一边笑呵呵地道:“李统领能开几石弓?”

“二石五斗。”李彪傲然道。

“哦——”王忠民却没有说下去。

李彪见王忠民神色颇不以为然,不悦地说:“王先生见过最擅射的人能开几石弓?”

王忠民指了指身边的牛皋,伸出三个指头,却不说话。

李彪斜着眼睛看了牛皋一眼道:“牛兄能开三石弓?说不得哪天见识一下。”

牛皋坐在那里只是喝酒,没有接话。

张青坐在那里想刘应田的事,一直没插嘴,此时听了这几个人的话,心中一动,王忠民和牛皋是一起来到自己手下的,难免有与以前就跟自己的人一争高下的意思,尤其是帮自己打下了邓州,只怕也是自视甚高。虽然通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两人都是对名利比较淡然,可别人未必这样想,如果处理不当,也会发生一些不大不小的麻烦。转过话题,说道:“刘应田那厮乘我带兵南下占了宝丰,倒是个麻烦,你看该如何处置才好?”

李彪漫不在乎地说:“先前让他跑了,没想到还敢出来作乱。二郎不需担心,过两日我带所部去,保证一战就擒了他回来。”

王忠皱着眉想了一会说:“这个刘应田我以前也听说过,虽然人有点浑,可也没有什么罪大恶极的事。而且此人极善于笼络人心,极得手下拥戴,这种人宜智取,二郎当三思而行。”

张青看看王忠民说:“王先生有什么好办法?”

王忠民想了想道:“我也没什么好主意,只是此人心肠耿直,做事也不是穷凶极恶,如果二郎信得过,我可以去一趟宝丰,说服他归顺二郎。如果说得动,那兵不血刃,也是如事一件。如果那厮不听劝再兴兵不迟,所谓先礼后兵。”

李彪不以为然地说:“王先生这是多次一举了,那厮惫懒得很,直接发兵灭了他才是正事。”

张青心里也是犯嘀咕,他可是怀疑这个刘应田就是历史上诬告岳飞的那个人,心中颇有几分忌惮,总觉得早杀了早好。可王忠民的话也有那么一两分道理,现在他占的地盘不少,分兵不易,虽然金军已经北去,可各种流寇土豪却如雨后春笋般地冒了出来,见便宜就占,就像唐州的董平,被金军赶去桐柏的时候,就把移治到那里避难的唐州知州及其手下欺负得很,好像唐州是自己家的一样。让王忠民去一趟宝丰会也不是不可以,以他的名望,不管怎样也不会被杀,如果刘应田真能归顺,这样没心机的人倒是可以说明自己记错历史了,如果执意对抗,那再派兵剿他也不迟。宝丰城里,刘应田一个人坐在那里喝闷酒,心事重重。虽然轻轻松松占了宝丰县城,可他却高兴不起来,他心里清楚,只要张青空出手来,自己绝对抵挡不住。几个月前他还不把张青当回事,可现在张青连战连捷,占领了两州之地,决不是自己能够抵挡的。可刘应田也没有办法,在山里呆了几个月,所有积蓄都吃光了,现在又青黄不接,不打个县城自己和手下就要饿死了。

一间厢房里,李不畏按住青梢上下其手,青梢装模作样地拨着他的手,吃吃笑道:“你如此大胆,不怕被王太尉撞见打你军棍吗?”

李不畏笑嘻嘻地按住青梢的手,另一只手顺势探进她的衣服里,说道:“你没听过兄弟如手足女子如衣服吗,我与王太尉情同手足,大家穿一件衣服才显得情意深重。”

青梢扭着身子,不知是反抗还是诱惑:“你把我们女子看得如此不堪,怪不得毛手毛脚一点情趣也没有。”

李不畏被青梢逗得火起,把她的裙子撩起来,口中说道:“我们奸夫**,讲得什么情趣,你不要乱动,把裙子脱下来我们真刀真枪大战一场,那才是真地痛快。”

青梢吃吃笑着,终是被刘应田得手,把裤子脱了下来,正要入港,却听外面刘应田的一个亲信叫道:“头领,王太尉差人来找,不知有什么要事,让头领马上过去。”

李不畏心头的邪火蓦地熄了,心中恼火,青梢把他一推:“莫以为我裤子脱了就能遂了你的心意,王太尉一句话就吓死了你。”

李不畏恨恨地穿着裤子,咬着牙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今日我先忍了刘应田这厮,总有一天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到了客厅,李不畏见刘应田在那里喝闷酒,涎着脸上前道:“怎么大哥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莫不是有什么心事?只管说出来,哪怕是赴汤火,自我有兄弟为大哥代劳。”

刘应田指了指身旁的位子说:“坐!陪大哥喝几杯。”

李不畏坐下,陪着刘应田喝了几杯酒,小心问道:“大哥为什么事心烦?说出来兄弟一起想办法。小弟虽然愚昧,可俗语有云,愚者千虑,必有一得,说不定能帮上大哥。”

刘应田叹了口气:“我们来宝丰几天了?”

“三天了,”李不畏小心看着刘应田的脸色,“莫不是宝丰没什么油水,大哥觉得烦闷?这宝丰虽小,可颇有些富户,明天小弟到那些人家去寻几个标致的小娘子给大哥解闷。”

刘应田摇了摇头:“我岂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如今汝州是赵二郎的地盘,我是怕我们这样一闹,惹恼了赵二郎,他再打上门来。”

李不畏把嘴一撇:“大哥多虑了,想几个月前那赵二不过是个窖场的监工,大哥哪里把他当个人看。不过机缘巧合,让他小人得志,可如何比得了大哥。如今我们占了宝丰,大哥要粮有粮,要人有人,又何必惧他。”

刘应田苦笑道:“兄弟这话说得大了,我们这点人马当得什么。赵二郎坐拥汝邓两州,手下数人马,李彪林涛两人也好生了得,我们可是招惹不起。”

李不畏给刘应田满上酒劝道:“大哥也不必担心,退一万步说,我们打不过还跑不过吗。如今京西到处是无主之地,打不过赵二,我们走了就是,换个地方不一样快活。”

刘应田被说得意动,但终是不放心:“只怕到时赵二郎不放过我等。”

李不畏拊掌笑道:“大哥快放宽心,京西又不是只有一个赵二,真到了那一天我们投了别人就是,只要手下有人,到了哪里不是一样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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