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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地窖里的罪恶 第三章被诓骗的失…

小丽穿着低口超短的裙子坐在舞厅的角落里,她打量着来来回回在舞厅跳舞的人,寻找着今天晚上可以让自己不白来一趟的男人。

她容貌秀丽,打扮时尚,自诩是舞厅里的头牌,小丽当然不是她的真名做这行的哪有真名出来做的,她觉得自己天生丽质,加上她常去影厅看港台电影,里面的女主角都叫小丽,所以她也自称小丽。

客人们也都这样叫她,不少男人觊觎着她美好的肉体,小丽仿佛可以看见他们内心隐藏的口水和饥渴。

做这行有一年了,眼睛都被练出来了,她自在的摆动着身躯,吸引着这些饥肠辘辘的男人们,她觉得利用这些赚钱没有什么不对的,与此同时她的视线被一个男人吸引,这是一个独身的男人,长相也很普通,没有什么记忆点。

他似乎很不好意思似的,藏身在角落里。眼神也紧盯着大厅这些在音乐内扭动着身体的男女,小丽猜测着这个男人是不是第一次来,还有些放不开。

男人坐在角落里,衣着简单普通,没有名牌衣服在身,也没有什么手表金戒指金项链一类的装饰品。

更没有暴发户或者大老板的气质,他看起来很是老实巴交,嘴拙心笨的样子。小丽干这一行久了,知道人不可貌相,哪里有什么干干净净的男人,有的全是灯红酒绿的欲望。

相比之下,这种表面看起来朴实的男人,衣服一脱,和发情的动物没有多大的区别。

前后的反差让人咂舌。她在想着自己要不要主动出击,万一伺候高兴了,是个阔绰的主呢。

最好别是一次性的,能出台最好了,这种一次性的快钱自己赚不了多少,除去给舞厅的抽成,基本落不下什么。

白干呢,如果是包夜的话,还有点盼头。包夜的话是按照时间计费了,一般收入比单次高的多,厅里有些姐妹晚上出去后,白天再回来手里就有了鲜艳的红澄澄的票子,显摆的小丽很是嫉妒。

没想到男人察觉到了自己的打量,憨厚一笑,慢慢的走了过来。

小丽心想:还不是拜倒在老娘的裙子下,她不禁有些洋洋得意,舞厅的那些姐妹一个二个的都没自己这么受欢迎吧。

小丽看着男人的眼神更加的热切起来。她急切的想知道男人想怎么消遣。

待男人摸索到身边后“大哥,你想怎么耍呢”男人观察到周围没有人关注后,轻声说:“出去耍”说着一只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轻轻的摩擦着,小丽心想看着人模狗样正正经经的没想到是个这么会耍的主,她笃定的认为,这个憨厚的瘦男人是条肥鱼,会给她带来一笔可观的足以让她在厅里炫耀的收入。

男人看起来有稍许的兴奋,眼神上下打量着小丽,示意小丽去拿自己的包包跟着他走。小丽看事情进行的如此顺利,还想着趁机抬抬价格。

男人大臂揽住小丽。低声在耳边说道:"钱不是问题,只要你听话"。小丽看着男人这么圆滑的处事,唯一一点担心全部抛之后脑。欢天喜地的和这个男人出了门。

没想到这一出,等待着自己的不是可观收入,而是堕入地狱般的痛苦。在往后的日子内小丽每时每刻都在后悔自己当时的仓促和肤浅。

男人骑着三轮车,她坐在车厢内,就把她带到了他的住所。

可真够远的,路上走了一个多小时呢,一想到马上到手的钞票,小丽也顾不得被颠的成两半的屁股。

男人的房子很乱,也很简易,她从满地的衣服里挤进脚挪到了床上,把床上的衣服堆到角落里。便殷切的看着男人,男人猴急的脱掉衣服,几下跳到床上来。急切的拽着小丽的衣服,

小丽的手都被他扭痛了,一番云雨后,小丽和男人各自躺在床上,男人起身捏着烟说他出去一下,小丽百无聊赖的躺着,观察起这个小屋子的一切来,屋子里相当简陋破旧,什么都没有,最多的就是各种脏衣服,小丽在脏衣服内发现了一件很是眼熟的衣服,

她裸着身跳下床来把那件衣服拿了出来,在手上仔细的端详着,确实很眼熟啊,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又没有来过这里,那这个似曾相识的感觉从哪里来呢?

她正沉思着的时候,背后传来一个阴险低沉的声音:"你很快就会看到她了。"随之而来是一声沉闷的击打声,小丽倒下去的时候,脑海里才如闪电一般记忆起这件衣服的主人。

小丽醒过来的时候,她头痛欲裂。“呜。。额。。好痛好晕。”剧烈的头晕使得她集中不了视线看清眼前。她多次摇晃头颅,试图把晕眩的感觉赶出脑海,很快发现这是徒劳无功的。

她躺在地上,努力了很久,才勉强看清周围的环境。自己好像是在一个坑里,因为眼前的墙壁是土做的,她缓缓的站起来身来,这才发现自己的右脚被链子锁住了,可以移动,但是移动不了多远。

链子的另外一段被钉在靠近墙壁的地里,小丽试图拽开链子,不一会她便气踹嘘嘘。链子没有丝毫的移开迹象。

“咳咳咳”一阵咳嗦声响起,小丽吓的魂飞魄散,这才注意到,在她的不远处,居然躺着一个人,小丽尝试着走了上前,没走几步链子变牵住了她的脚步。

她依稀看到这个躺在床垫上的人是个女人,这个女人穿着一件脏脏的男人的背心和短裤,形销骨立,如同枯骨,裸露出的皮肤没有任何的血色。

皮肤上上面还有很多的污迹,头发乱糟糟的打着结,她仔细端详后才辨别出来,这个是她认识的人,也是红玫瑰舞厅的,居然是小黄叶,刚刚那件引起她注意的衣服,她记得就是在小黄叶的身上看到过。

可小黄叶在好几个月前就离开了县里了,姐妹们都说她是遇到了大方的恩主离开这行嫁人了,她怎么会在这里!?

“小黄叶,小黄叶我是小丽啊,你怎么在这里。你快醒醒啊”小丽焦急的喊叫着,小黄叶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

她只好作罢观察起这个坑,原来它不是一个坑,小丽判断出自己处在地下,她放声大喊救命,喊了许久,也没有什么动静。她口干舌燥的坐下了。

像是个菜窖,以前没有做这行的时候,她还在家里帮助爸妈种地,就进过菜窖,和眼前的景象差不多,不同的是这里比普通的菜窖大的多,一般在地下2-3米左右。

普通的菜窖一般不超过五个平方,天气寒冷,北方人为了防止蔬菜被冻坏,一般会在菜窖里放几缸水,利用水结冰释放出的热来保持菜窖温度,使菜窖的温度既不高又不低。

目的就是为了储存过冬的蔬菜,基本上是家家有菜窖,县里可能少一些,但是远郊或者镇上一定都会有的。

一般储存的蔬菜以土豆、萝卜、胡萝卜、白菜、等冬天经常吃又适于保存的种类为主。

菜窖里的菜还需要按照一定的码放方式放好,而且还需要人时不时的进行观察,有些蔬菜比如说白菜在储存的时候还需要不时翻动,以免冻坏。菜窖里的蔬菜一般都能保存到第二年开春,存放的好的可以放到4月以后。

眼前的这个菜窖足足有接近十个平方,好似一个小屋子的面积。

小丽背过身去,看到墙壁上欠着一张破旧的大铁门,连接着红砖,封的严严实实。

门好像是锁着的,小丽想去查看一下,但是脚链使得她走的距离不远,从门的下边缝隙内,拉着一个简易的电线固定在墙上,昏暗的灯泡照着,勉强可以看清周围的环境,除了一个正在被小黄叶躺着的床垫外,还有1个破烂的沙发,以及一张掉漆的桌子。

土墙壁上潮湿又斑驳。除了门以外就没有任何的窗户,空气中飘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臭味,像是排泄物的味道,墙壁的旁边还有挖掘的工具,看样子想继续扩张。

小丽寻顾一周,没有发现任何的食物和水。内心的绝望和恐慌涌上了她的心头,她想起爸爸妈妈,想起曾经的老师,想起舞厅里的姐妹。谁让自己贪心啊,这个又黑又瘦的男人是个禽兽!

他在不见天日的地窖里关押着1个年轻的女人,还诓骗了自己。小丽想着想着,痛苦悔恨的眼泪流了满脸,她不知道接下来等着自己的会是什么?此刻她生不如死。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丽被一阵声音吵醒。原来在极度的恐慌和担忧中,她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吱呀吱呀。。

。那个瘦弱男人打开了铁门,扔了一袋子馒头和一瓶水在小丽面前,男人直接走向小黄叶,用力的摇晃着她,小黄叶没有反应,便左右开弓的扇打着小黄叶的脸。

她还是意识不清,口中支支吾吾,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了药,狠狠的塞进小黄叶的口里,水也被很粗暴的灌了进去,小黄叶无意识的咳嗽着。

男人叫骂着;"真是晦气,这点感冒就像死人一样了!?"

小丽胆战心惊的看着这个如同恶魔一样的男人,听到他咒骂和殴打的声音,她捂着眼睛不敢看。周围没有了声音以后。

她才缓缓的拿开了手,一个阴狠诡异的面庞出现在她眼前,她吓得大叫,本能性的往后退去,不料男人狠狠扭住了他的胳膊,用极大的力气把她扯了回去,恶狠狠的盯着她

说道:“你要乖乖的听话,这样你才有活命的机会。”

凶神恶煞的脸上露出兴奋和扭曲的笑容,说完把她扑到在地上,小丽顾不得自己手上的伤痛,拼命往前爬去,身后的男人扯下皮带,狠狠甩了几下在小丽的背部。

在惊恐和急痛中她痛的晕了过去,这个变态开始了禽兽不如的侵犯行为。

从这天以后,小丽开始了生不如死的地窖生活。“性奴”“囚犯”是男人常用来形容小丽他们的词语,被操控被控制的生活如同傀儡一样。

只被当做发泄性欲的工具,没有丝毫的人格和尊严可言,在这个魔窟内,男人会不定时的前来看望她们,清理地窖内的他们的排泄物。

送些必要的生活用品给她们。小黄叶依旧病的昏昏沉沉,不省人事。所以男人把兽欲和殴打的欲望全部发泄在小丽的身上。

每天变着法的折磨小丽,让她生不如死,她无法照顾小黄叶更无法保护自己。

看不到天空,她无法准确的判断时间和日期。

唯一可以知道的是,自己已经很久都没有出去了。

她的身材不再丰腴,胸部和腰部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皮肤也变得惨白。

躺在不远处的小黄叶如同破败的树枝一样不死不活的喘息着,仿佛是舍不得这肮脏的世界似的,小丽可悲的想着小黄叶死了是不是就可以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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