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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被误解了

我们干坐着不敢交谈过多,生怕说错话惹项凛风不高兴了。我也不知道他今儿是抽什么风了,似乎心情不是很好,我说一句话他便瞪我一眼,导致最终我不敢开口,如坐针毡。

想必木头此时和我的心情一样,激动并紧张着,我看到他一只喝杯中的茶水,可是那杯中的茶水早就被他喝完了,他就这样,既不续添,也不搁下,来来回回喝着手中的空杯喝的那样忘我。

好在这种尴尬没有维持多久,太监传话说某大臣有要事求见项凛风,于是项凛风看了我一眼便离开了,终于这处只剩下我和木头两个人了。憋了良久,我的话匣子也瞬间打开。

"真想不到,你继承了你爹的衣钵,终于走上了经商之路。我还以为你这木讷的性子是做不成商人呢。"我翘着二郎腿,开始不顾形象的打趣起了木头,因为我们太熟了,简直可以说是熟透了,所以在他面前我也不必顾及自己的身份,怎么自由就怎么来。

"来这经商只是借口,"木头的声音淡如烟云,他看着我,眼中映着我的笑脸。"我此番前来,是特地来见你的。"

"哈?见我?"我疑问刚出口,又想到自己害木头受了两次伤却一直没有去探望他,估计他心里也不好受吧。"实在对不起,你受伤的时候我没去看你是我不好,我原本是想去看你来着,你摔折手那次,我去了,可是你家的家仆不让我进去看你。"

"不是这事。"木头突然抓过我的手,郑重的对我说:"我是来要你一个答案的。"

"什么...答案?"我愕然,继而在脑中拼命回想,来卫国之前并未出过什么谜题给木头猜啊...

"我之前同你说过,若没人敢娶你我便娶你可好?当时你没有回答我,现在我来,就是想要一个那时你没有给我的答案。"

我诧异,梗在原地呆呆的看着他,我料想不到,他竟然如此执着,仅仅是为了这么个答案便大老远的跑到了卫国来寻我。

"怎么?你忘记了那天我跟你说的那些话了吗?"木头颦眉,脸上呈出的是一种我很少见过的急切。

我怎么可能会忘掉,在我被姜国定义为不祥人之后,家家避恐不及,唯独木头和我说,他喜欢我,他愿意娶我,为这我可感动了好久。可是感动归感动,到底我和他是做不了夫妻,如今我已经被送给了项凛风,即便我给了木头这个答案又能如何呢?

怕伤了木头的心,我踌躇了一会便小心翼翼的开口了,"木头,其实你也知道,我被姜国君送给了卫国皇帝,表面上看我就是卫国君的女人了。你说你,相貌不差,家里又有钱,何愁找不到好姑娘呢?何必来找我这个扫把星?"

"借口。"木头难得用如此严肃的语气回应我。

"你在逃避我的问题,我只想知道,如果当时我没有受伤,姜国君没有来找你,那么你会如何回答我?"

从小我与木头的性格便被判定为,一个倔强,一个执着。

我的倔强时常表现在,得不到一块自己想要的糖便发脾气,不吃饭,买不到自己的心爱的木刻娃娃便心情不好。而木头的执着便在于,即使我要的那颗糖非常难找,他都能给我找到,即使木刻师不再刻娃娃了,他依然会求着他刻一个给我。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倔强的我改了自己倔强的脾气,执着的木头却依然执着,果然,女人是善变的,连自己的脾气都能改,还有什么改不了的呢?

既然木头想要答案,那我便诚诚恳恳的给他答案罢,毕竟眼前这情况大家都懂,一个答案也改变不了什么,只不过是让他感到些许安慰罢了。

"其实那日你离开之后,我的的确确是有点想法,我想,我们好歹是青梅竹马,若没人愿意娶我,嫁你也不错。"

"真的?"木头一反常态的不淡定了,突然便往我面前挪了挪,神情跟着比之前还要严肃,他紧接着问道:"那你现在作何想法?"

"唔..."我再次表示不是很理解木头说的话,现在作何想法?我能作何想法?难不成背信弃义的跟着木头去私奔?

木头见我一副痴呆样,便平稳了心情,换了个语气换了个方式跟我表达。

"小白,我问你,你爱卫国君吗?"

说来,这问题我还真没仔细考虑过。我来卫国也只是因为皇命难为,没法拒绝而已,至于爱或不爱,我压根没想过。

"许是不爱吧。"

以前听那偷喝糖水的丫鬟私下悄悄给我灌输,但凡女人爱上一个男人,那么她便不能忍受和别的女人同分享,她只想把这个男人占为己有,并且牢牢的锁住他的心。

那时候的我相当天真无邪,便问着,要怎样牢牢锁住男人的心呢?那丫鬟一边嚼着麦芽糖一边含糊不清的跟我说,一是喂饱他的胃,二是陪他睡觉,喂饱他的身体。

诚然,当年的我对于丫鬟说的这两点似懂非懂,但是也深受启蒙,把这两点奉为了至理名言。

如今木头问我爱不爱项凛风时,我的确陷入了认真的思考,一,我不会做菜,自然喂不饱项凛风的胃;二,我不想和项凛风睡觉。如此一判断,也许我是不爱项凛风的。

"既然不爱他,那又何必留在他身边?整天跟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在一起,难道不觉得痛苦吗?"

在木头眼中闪现无名烟火的时候,我却因为他这次的问题,再次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

和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在一起会痛苦?可是仔细想来,和项凛风相处的这些日子中,我也并未觉得有什么痛苦可言,即使有鸿妃天天在耳边叫嚷的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中,只要有项凛风在,那些言辞也并未能伤我分毫。

如此,难不成我是爱项凛风的?

可能是我这间歇性的沉默让木头有些着急,他突然又转变了语气。

"我刚才说的那些话也不全部都是对的,你别总是兀自思索。但是你不爱卫国君,这便是事实。你这人从小到大就后知后觉,若没个人提醒你,恐怕当你自己觉察到不爱他的时候也为时已晚。"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现在的木头和以往大有不同,比如话多了,不那么木讷了。到现在我也终于明白一些,为何他说多亏马车撞了他,把他撞清醒了,许指的就是脑袋开窍了,能说会道了。

"所以,我们应该怎样?"木头的语言攻势太过强烈,以至于我的大脑被轰炸的异常迟钝。

"小白,跟我走吧,我要带你离开这里。"

"哈?"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木头方才好像的确是说什么很不得了的话。

"跟我走,离开皇宫。"

跟我走,离开皇宫。我再三推敲着这句话的意思。据我所知木头有时说话并不会很直白,有时是含糊其辞,有时是自言自语,所以一般我都不是能完全明白他具体要表达什么。就像这句话,跟我走,离开皇宫。我有些迷茫,困惑了一会突然顿悟了。

"你莫不是要我跟你私奔!?"

刚说完这句话便不期然的对上了木头坚定的眼神,我倒吸一口凉气。这根木头,终于是要干一番轰动卫国的事情了。

我印象中的木头和他爹不一样,他没有什么宏图大志,没有什么远大抱负,每天简单的生活着,简单的和我玩耍。我一直以为这样简单木讷的人是做不出大事的,结果时隔多年的今日,他竟然要带着卫国皇帝的女人,也就是带着我私奔,实属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之举。

对于木头即将做出的重大举动,我由衷的为他感到开心,同时也跟着担忧。若这壮举中的女子不是我的话,我铁定举双手双脚赞成。但项凛风是什么人?他是卫国君,一个面子大于天的男人,见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举止稍微亲密点便会变了脸色,更别说是私奔了。

我慎重考虑了下,最后总结,木头这个计划,无疑是在找死。

"呵呵,木头,我们是多年挚友了,你对我也很好,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会分我一些,有好玩的地方也会拉着我一起去,但是找死这事你自己去就好了,这个就不必拉着我了,呵呵..."

木头松开了手,痛心的问道:"小白,你怕了?"

"当然怕了!若你我上无父母就算了,私奔这事被抓也不会牵连其他,可是我有爹娘,你有爹爹,一旦这样做了,我们或许可以逍遥自在了,可是你为他们着想了吗?毫不知情的他们却要为我的冲动举动付出代价,这样你忍心吗?"

木头啊木头,你当真是根木头吗?脑子是木鱼做的吧?

木头听了我训斥,仿佛有所触动,他低垂眼帘,似乎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

见他这个样子我倒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于是便忙改口安慰。

"其实你也别自责,你本身就不是任何事情都会考虑周全再做的人,偶尔出个纰漏也属正常,这事我也当没听过,不会对外说的,你放心便是了。"

木头安静的可怕,我全然不知他在想什么,若是自责或者检讨,其实用不了这么久。

真没想到,我与木头竟然也会陷入这样不知该说什么的尴尬境地,不是有人说过,真正的好友,是即使在一起都不说话也不会感激到尴尬的吗?可是为嘛我现在感觉特别尴尬呢?唉,别人说的话到底是不可信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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