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趣 > 大明:我重生成了朱允炆 >大明:我重生成了朱允炆

第二百一十四章 宁王观人醉酒(三更)

一开始,朵颜三卫实则为兀良哈三卫。

兀良哈是一个部落,在成吉思汗时,其部落长折里麦受封,于斡难河源头迁到洮儿河(东北嫩江支流)上游的搠河河畔。

明初,朱元璋赶走了北元之后,经略东北。

洪武二十年,朱元璋派遣冯胜远征辽东,兵不血刃降服纳哈出二十余万人。

洪武二十一年四月,朱元璋“置泰宁、朵颜、福余三卫指挥使司于兀良哈之地,以居降胡”。

此时,兀良哈成为了兀良哈人居住的地方。

泰宁、朵颜、福余三卫,以泰宁卫最强,其指挥使阿扎失里是北元辽王,为成吉思汗幼弟铁木哥斡赤斤后裔,地位显赫。

此时兀良哈三卫,泰宁卫为首,阿扎失里可以说是三卫之长。

但毕竟阿扎失里身上流淌着黄金家族的血液,在臣服了大明两年多以后,阿扎失里反叛大明,带军队攻击大明边境。

朱元璋也不是好惹的,直接命令傅友德、郭英出征,击败阿扎失里。

阿扎失里的叛乱与失败,让泰宁卫损失惨重,自此泰宁卫一蹶不振,朵颜卫趁机变强,逐渐成为了三卫之首,这才有了朵颜三卫之说。

从某种意义上而言,大明对于兀良哈三卫或朵颜三卫,从来都没有形成过真正意义上的统治权,从开始,至最后,都是羁縻之策。

包括此时的宁王朱权,其看似手握朵颜三卫八万骑兵,兵势威猛,但朱权对于朵颜三卫的控制力,并不强。

真正管控朵颜三卫的,还是三卫各自的指挥史。

朱权手下最精锐的部队,并非是朵颜三卫,而是两万营州三护卫,这才是朱权可以在大宁安稳睡觉的本钱。

刘长阁在天亮时分,打马进入大宁城。

对于宁王朱权,刘长阁没办法隐藏行迹,若是偷偷摸摸来,被人发现,反而会说不清楚,光明正大的来,多少显得更坦荡,自然一些。

朱权对于刘长阁的到来也是暗暗吃惊,不敢怠慢,在宁王府设宴招待。

刘长阁初始时还风轻云淡,对于贬官大宁不以为意,但推杯换盏,酒意朦胧时,开始抱怨起来:“我刘长阁也是为朝廷立过功劳的,可如今呢?竟沦落到这等荒凉之地!可悲啊。”

朱权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旋即举杯劝道:“刘大人正值壮年,他日必可返回京师,重享荣华,何必在意一时低谷?”

“哈哈,宁王说笑吧,那顾三审已经成了安全局指挥史,焉能容我回去?纵是皇上想起,他也会想尽办法,将我留在京师之外!我如今只是一个小小的经历,想要捏死我,对他而言易如反掌!”

刘长阁一饮而尽,摔杯愤喝。

朱权嘴角微微一动,刘长阁说得有道理。

人一旦站在高位之上,便不会再甘愿回到以前的位置上。

眼下,顾三审成了安全局指挥史,手握重权,想要挡住或除掉刘长阁,并不是什么难事。

或许,刘长阁此人已是一颗废弃的棋子。

观人醉酒,是朱权善用的手段。

刘长阁越喝越多,到了最后,竟拉着一旁的侍女,指着朱权道:“此女,我要了,给,还是不给,说句话!”

朱权看着放肆的刘长阁,起身摇头道:“刘大人,你醉了。”

“我没醉!我现在告诉你,我刘长阁是奉秘旨来的,我要个女

人你都敢拒绝我,哪天我回到京师,我一定,一定告你。”

刘长阁脚步踉跄地走向朱权。

“秘旨?”

朱权微微抬了抬眉头,这倒是一个意外收获,不由道:“什么密旨?不过是你喝醉了胡言罢了。”

刘长阁到了朱权面前,伸了伸手,几次都没抓到朱权,不由有些郁闷地喊道:“你能不能别晃,我都抓不到你了。”

朱权看着站立不稳的刘长阁,不由摇了摇头:这个人,不过如此。

“皇上说了,这大宁城里有人不忠心啊,那个人,就是,就是你……”

刘长阁指着朱权说道,脚步更虚浮了。

朱权浑身一冷,自己不忠?

难道说刘长阁来这里,是奉皇上命令调查自己?

刘长阁呵呵笑了起来,接着说道:“你身边的房宽,他可是燕王的老部下,皇上说了,此人,此人分……”

朱权看着醉倒在地的刘长阁,深深舒了一口气,几乎被他吓死。

房宽,大宁都司。

没错,他曾经是朱棣的麾下大将,不过此人一向忠于朝廷,也没见他与朱棣有什么私交,这其中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事?

“你以后便是他的人了。”

朱权看了一眼倒酒的侍女,冷冷地说了句,便安排其他人将刘长阁送至住处,然后甩袖离去。

刘长阁躺在床上,感知着周围,见没有人在,便睁开锐利的双眸,自言自语道:“观人醉酒?宁王,这便是你多谋之处?”

在宁王府的书房中,朱权匆匆写了一封信,唤来贴身护卫克山,嘱托道:“刘长阁应该不是威胁,但为保万全,将这封信送去朵颜三卫的指挥史,一应交易,自今日起取消。”

“遵命。”

克山答应一声,牵了一匹马,便飞身离开了王府。

在克山离开大宁城时,杨成正站在城墙之上,与房宽一起目送克山北去。

房宽手放在城墙之上,凝望着北方,道:“他名克山,是宁王贴身护卫。宁王做什么,我虽是都司,也无权过问,安全局不一样,若你们调查,我愿全力配合,无论是营州三卫,还是广宁三卫,皆是朝廷之兵。”

杨成微微点了点头,道:“宁王与朵颜三卫亲近,多有走动与联略,这很正常。皇上只是担忧有人给予朵颜三卫过多物资,致使这些物资进入鞑靼手中。”

房宽了然,请道:“对于这一点,本都司只能保证朝廷军粮军资,皆是按需发放。至于是不是有人给商人行了方便,开了门路,还需安全局查明。”

杨成深深看了一眼房宽,他似乎对宁王没多少好感。

“城中朵颜三卫有多少人?”

杨成询问道。

房宽摆了摆手,道:“谁敢让朵颜三卫的军队驻扎城中?都安置在了城南,那里有两万朵颜三卫,其军官倒是都在城中。”

杨成探寻了一些事情之后,便说道:“过几日,会有安全局的人伪装为商队进入大宁府,到时还请都司想办法,把消息传给朵颜三卫军官。”

“好。”

房宽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北风呼啸,天气渐凉,城中的树叶已然枯黄,随风飘落,如一个不知归处的蝴蝶,翻滚着身姿,最终跌落在地上。

京师,南京国子监。

杨士奇以大魄力,大勇气,改制国子

监,设置三个主课业与十二个副课业,并按课业修习程度,分配上三堂、下三堂。

国子监制度的革新,并非是一帆风顺。

杨士奇虽然取得了朱允炆的支持,但在革新过程中,也遭遇到了很多阻碍,一个最大的阻碍,便是将数学与四书、五经相提并论,设为主课业。

国子监官员、礼部官员,几乎都反对这一决定。

在他们看来,四书五经乃是圣人之言,地位尊崇,不可动摇。数学虽是六艺之一,但还不能与四书五经相比。

杨士奇解释多次,也不见说得通,不得已,便将所有反对者召集到一起,以一句“数学乃副科之基”,肯定了数学学科的地位。

无论是任何学问,都需要数学作为支撑,一个没有数学底子的人,如何学习副课业?

商学,需要数学盘算成本与利润,需要求算税务。

农学,丈量土地,预估收成,税赋求算,买菜卖菜……

兵学,兵力几何,粮草多少,从南京到北平要走多远,需要走多久,打仗的时候杀敌多少,损伤多少,朝廷抚恤多少,哪一样不需要数学?

如此基础性学问,凭什么不能与四书五经相提并论?

解决了数学地位的问题,便是国子监学堂区域的划分问题,以课业为准,整个国子监又分为了三大主院与十二分院,并邀请各行优越之人,担任院长、博士、助教等。

兵学院,助教兵部职方司员外郎石朴侃侃而谈,对众监生讲述着兵法之法,引经据典,倒也赢得满堂喝彩。

“破赵平燕,背水一战,置之死地而后生……”

朱允炆坐在最后排,听闻石朴讲述楚汉争霸,其对韩信用兵颇为推崇,极力渲染。

虽然很多监生听明白了,但朱允炆注意到,还有不少人神情迷茫。

尤其是石朴在讲述战争过程中,时不时会说出地名,河名,而监生对于这些地点,并不清楚在何处,只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一条河,发生了如此事。

一堂课下来,朱允炆找到了问题所在。

古代教学,就三样东西:嘴、书、戒尺,再无其他。

若是四书五经,有教材还好说,可兵学院现在还没有教材,学生能不能领会,只能靠想象,靠记忆,这样效果就有些差了。

朱允炆看着石朴身后的墙壁,苦涩地笑了笑,自己都用着黑板,竟然忘记了国子监……

用黑板这种直接的方式,去讲解各类知识,岂不是更为容易?

韩信破赵平燕的旧事,完全可以通过黑板,标注出地点、河流,行军路线,交战之地,让所有人有一个清晰的认识,也能更好领略兵法的魅力。

革新教育,不能只从革新制度方面入手,还需要革新教学方法,设备。

黑板,粉笔,黑板擦……

这些对于大明工匠而言,根本就没有难度。

朱允炆清楚,人才的蜕变,是国家蜕变的原始动力,自己想要实现大明盛世,就需要大量的人才。

也许,自己应该给他们上一堂课,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才是先进的教育方式。

“皇上,这一堂课结束了,可否去商学院?”

解缙低声问道。

朱允炆摇了摇头,说道:“不去了,你代朕传旨,后日朕亲自上课,国子监所有学院官员、授课先生,皆来听讲。”

相关推荐:都市之修仙归来剑气十万亿光年网游之都市修仙都市之仙尊归来纨绔才子精灵店里走出的博士公主病斗罗:被小舞表白的我,审判唐三盛世婚礼:天价小娇妻阳神高手纵横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