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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春促情意浓

“珍儿,来为我穿上。”

将上半身脱个精光后,刘衍展开双臂,看向梅珍。

“你自个儿穿!”

梅珍摇摇头,继续捂着脸背对刘衍,耳根渐红。

“珍儿!”

刘衍上前,从梅珍身后将其搂住。

“啊!”

感觉刘衍滚烫的身体紧贴自己的后背,红晕由梅珍的耳根蔓延至双颊。

“真不给我穿?”

“不!”

梅珍坚贞地摇了摇头。

“呵!”

盯着梅珍鲜红欲滴的耳垂,刘衍扬了扬唇,一口咬了下去。

“啊!”

梅珍一个激灵,颈后的汗毛根根直立,红晕更甚。

“穿不穿?”

刘衍一边啃噬梅珍的耳垂,一边轻声耳语。

“穿!我穿!”

梅珍一咬牙,反身推开刘衍后,便拿起那件里衣,耷拉着脑袋,为刘衍穿上。

“你都不看我,又怎知有没有穿错?”

刘衍挑眉,伸手抬起梅珍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

“我..我自己缝的衣服,定不会穿错!”梅珍犟着脖子,嘟嘴道。

“现下便这般害羞,待日后成婚,又该如何是好?”刘衍调笑道。

“我...”

听闻此话,梅珍的小脸更红了,手里的动作也磕磕巴巴,一只袖子,穿了半天亦没套上,惹得刘衍大笑不已。

“哈哈..珍儿呀!”

刘衍无奈地摇摇头,干脆自己动手,免得这般拖拖拉拉下去,会把自己给折腾出风寒来。

“合身吗?”梅珍局促道。

“嗯,蛮合适,布料亦很舒服。”

理了理衣襟与衣袖,刘衍便将外衣穿上。

“是马公临走前给我们的布料,临渊小姨亦拿了两块,给囡囡与肚中的孩儿各缝了一件小兜肚(肚兜),可好看了。”梅珍笑道。

“珍儿,可想与我生儿育女?”

穿好衣服后,刘衍将梅珍揽住,轻声询问。

“若是成婚了,自是要生儿育女的。”梅珍轻喃。

“可你从前不是说不想生孩子吗?怕像蒲夫人一般,遭遇难产。”

“你..你怎还记得?”

梅珍惊讶地望着刘衍,那可是二人相识不久后,闲聊时随意聊到的话题,谁曾想,刘衍却记到了现在。

“珍儿说过的每句话,我都记得。”

刘衍笑笑,抬手轻刮了一下梅珍的小翘鼻。

“可..可若是不生孩子,你的藩王头衔该由谁来继承?”梅珍凝眉问道。

“一个头衔罢矣,到时,从几位兄长那里,寻个顺眼的侄儿来继承就行。”

刘衍耸耸肩,显得毫不在意。

“不!”

梅珍摇了摇头,郑重道:“你下邳王之名乃你付出所得,不能轻易丢弃,即便生子有风险,若我嫁与你,定要担起这延续香火之责。”

“珍儿!”

刘衍再次将梅珍揽住,寻着她的娇唇,俯身而去......

“我有些乏了,你与囡囡玩会儿吧,我去歇息了。”

午后时光,临渊通常要小憩一番,外加刚刚呕吐过,便愈发觉着这身子疲乏,恨不得立马倒榻睡去。

“咳!请帮我照看一下囡囡。”

见临渊转身朝寝卧行去,王奎随即将囡囡交与傅母,跟随临渊一道,回到了寝卧。

“怎不陪囡囡玩了?”临渊打了个呵欠,懒懒道。

“我更想陪你。”

王奎上前,将临渊揽入怀里。

“唔..我离去数日,我妻竟丰盈不少。”

捏着临渊肉肉的腰身,王奎心猿意马,随即将手顺着临渊的腰背摸了下去。

“别乱摸!边上去。”

临渊一把挥掉王奎的咸猪手,脱了外衣,便往榻上躺去。

“我的渊儿,快俩月不见,就让夫君我好好疼你一番吧!”

看着临渊珠圆玉润的娇丨体,王奎搓了搓手,三两下褪下外衣后,亦跟随着上了床榻,并从身后将临渊搂住,上下其手。

“别惊扰了我们的孩儿!”

临渊随即捏住王奎的手,阻住他脱自己里衣。

“嗯?囡囡不是在傅母那里吗?”王奎疑惑道。

“呵!傻帽。”

临渊拍开王奎的手,拉起丝衾,将自己裹了个严实。

“你..我...你又有喜了?”

稍许后,王奎才幡然醒悟,指着临渊平坦的小腹,惊讶不已。

“终于发现了?我还以为你的脑子忘在乌撒入蜀的路上了!”临渊笑着揶揄。

“几月啦?”

王奎随即起身,小心翼翼地摸向临渊的小腹。

“始膏已过,快至始胎了。”

“那就是快仨月啦!”

王奎掐着手指算了算,“这可是关键期啊!”

语毕,便跳下床榻,在屋里一阵翻腾。

“做啥呢?搞得风风火火的。”临渊不耐道。

“找玉,我记得王爷曾赏我一枚和田玉刚卯,放哪儿来着?”

王奎挠了挠头,略显着急。

“可是他从西域带回来的那枚?”临渊问道。

“正是!”

王奎点了点头,继续翻找。

临渊无奈地摇摇头,翻身坐起,从自己的首饰盒里,拿出一枚长约一寸,宽约半寸的刚卯,递与王奎,“可是这枚?”

“对对对!”

王奎随即接过,将其对着临渊的小腹,说道:“儿啊,看看,这是玉,日后呀,你要多看玉器,待长大后才能气宇轩昂。”

“什么跟什么呀?”

临渊白了王奎一眼,捂着小腹,躺回榻上。

“这始胎期啊,谓为重要,因为胎儿的头、身体、四肢愈见明显,开始有人样了。所以,此期间应多给孩子看美玉,孩子长大后才能内外皆美。且这刚卯有辟邪护体之性,因此,最好随身带着”

王奎拿着刚卯,又对着临渊的小腹,笑得慈祥和煦。

“那你又怎知这胎怀的乃男婴?”

临渊接过刚卯,挂到自己的脖子上,好奇地瞅着王奎。

“咳!直觉。”

“呵!我怀囡囡的时候,你便说过此话。”临渊戏谑道。

“这回的直觉更强一些。”

“若又是女儿咋办?你就不喜欢了?”临渊皱眉。

“自是喜欢!”王奎急忙道。

“不过,若是儿子便更好矣。”

随后,又笑呵呵地搓了搓手。

“哼!”

临渊翻身睡去,不再搭理与他。

“渊儿!”

王奎跟着上榻,将临渊轻轻搂住,于她耳边诉着衷肠。

“渊儿,离去这些时日,为夫分外想你,你瞧,为夫想你想的都瘦了...”

听着王奎的甜言蜜语,临渊微微扬唇,渐入梦境......

“绯漓,此去乌撒入蜀之路,没什么可带的,便一路行去,一路摘花,将这些于咱们这儿见不着的野花摘下,做成干花,用以制香囊。”

语毕,梁思远便从怀中,掏出一个水绿色的香囊,递与绯漓。

“这是你自己做的?”

绯漓惊喜欲狂,随即小心接过,拿在手里细细端详。

“因为家贫,儿时便跟随阿母学着制作香囊,卖与周边乡亲。”梁思远赧颜道。

“做得真好,我很喜欢,谢谢你,德文。”

绯漓将香囊捧于怀中,含笑望着梁思远,云娇雨怯。

“你喜欢便好。”

梁思远腼腆地挠了挠头,低眉垂眼,不敢与其对视。

绯漓将香囊挂于腰间,上前一步,轻声问道:“香吗?”

“嗯?香,很香!”梁思远急忙点头。

花香,人更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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