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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终结梅花烙(二)

听了容嬷嬷的话, 那拉被雷到了,风中凌乱了一阵, 那拉又一把抓住容嬷嬷:“你刚说的是什么?再说一遍!”

容嬷嬷喘了喘气:“硕王爷新纳了一个侍妾,叫白吟霜, 不,叫白吟玉!”

“到底是什么?”那拉脑袋已经乱了。

“那人···那人就是白吟霜,不过,改了名字,叫白吟玉!”

让我们把时间往前推。

白吟霜勾搭上皓祯,又通过皓祯牵线搭桥勾搭上硕王爷。其实可以说,白吟霜的最终目的就是硕王爷, 皓祯这个倒霉孩子不过是她拿来利用的。白吟霜这辈子最恨的人就是雪如, 雪如生生毁了她一切,如今,她自甘堕落,深陷污浊之地, 却忍辱偷生, 拼命学得各种讨好男人的本事,都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报仇。有了皓祯这个愣头青,自然极其顺利地爬上了硕王爷的床。

要夺得一个女人的一切,不外乎是抢了她的地位,抢走她的丈夫和孩子。雪如不是在乎皓祯吗?不是要保住她在王府中的地位吗?她就让她失去这一切,让她一无所有,方能泄她心头之恨。得了岳礼的宠爱, 雪如还拿什么跟她争?如今的白吟霜,经过了青楼的一番洗礼,对自己的手段很有信心!

要说这硕王爷岳礼,表面一副正人君子样,其实,这王公贵族,又有多少人能经得起这等手段的诱惑。当年翩翩一个回族舞女都能让他将福晋扔在一边,逼得雪如瞒天过海,换下儿子。现在又来了年轻貌美,身经百战的白吟霜,他又岂不会迷恋其中?

当时的形容,那叫一个精彩。白吟霜让皓祯将岳礼引到小四合院,又支开皓祯。这厢里,电光交错之下,白吟霜使尽浑身解数来勾引岳礼。岳礼在王府里,身边只有雪如和翩翩两个半老徐娘,如今看到这等活色生香的画面,哪里经受的住,当下便将这礼仪脸面全抛掷脑后,屋子里一片迷乱。

雪如捉奸在床,当时,看到两个人扭在一起,脸都绿了。白吟霜背上花枝招展的梅花图刺激着雪如的神经,尖叫着变得歇斯底里。

皓祯也闯进来,看到这样的画面,“啊~”大吼一声,提着白吟霜就开始疯狂摇晃:“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当下里,屋内一片混乱。

这岳礼好歹也是一个王爷,被老婆孩子这样没脸,反倒激起了他的左性,偏生要把白吟霜带回府。不过,他好在还知道这白吟霜是一个青楼女子,若纳了会平白引出多少风言风语,辱没家风。一回府,便将她改了名字,叫白吟玉,又编了个来历。不明真相的人只是知道岳礼身边多了一个女子,平日里又深居简出的,哪里会知道她是谁。

白吟霜进了府,尽得岳礼宠爱,倒把这正室扔在一边。皓祯开始日日饮酒消愁。整个府里乌烟瘴气,皓祥便将翩翩接出府,与他和赛娅一道孝敬。

“若不是咱们还没将那小四合院隔壁的林妈妈调走,当时的情形咱们还未必知道的这么详细!后来的情况,硕王府家随便一个小厮都能打听的,现在雪如和白吟霜斗得火热,硕王爷又一味护着那白吟霜,雪如现在的日子,可艰难了。”容嬷嬷最后做了收尾。

那拉沉默了,她万没想到白吟霜竟然是这样的疯狂,为了报仇不顾一切。别人不知道,她怎么可能不知道白吟霜的真实身份。如今,这母女俩斗得热火朝天,这硕王府,真的完了。

那拉一声不吭,静静地想着事。硕王府倒霉,那拉自是拍手称快,只是,这等丑事,恐怕又会触发皇上心中的隐痛。罪上加罪,更无可恕。不过,雪如偷天换日的事,本就是抄家灭族的罪,再加一条,结局又能坏到哪里去?恐怕到时候,还是雷霆之怒。

容嬷嬷不明白那拉为什么一下子沉了脸,便悄悄地立在一旁,静待那拉思索。

半晌,那拉道:“明个,宣硕王福晋进宫,本宫要看看硕王新纳的侍妾。”

————————————————我是那拉的分界线————————————————————————

“抬起头来。”那拉按奈住胸中的起伏,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恍然一世,再次见到这个害了兰馨一辈子的女人,那拉真恨不得立时将她掐死。纵使她涵养再好,此刻,仇人见面,也是分外眼红。好吧,那拉退一步,承认,即使他们所谓的感情不能勉强,可是,既然你俩相爱在前,为什么还要招惹她的女儿,不过是为了公主给你们带来的权势和脸面。拿着兰馨给你们的脸上贴金,你们真是打得好算盘!我的女儿,凭什么既荣耀了你们,又给你们的爱情立牌坊?将兰馨利用个彻底,这世上哪有这样好的事?

依然是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楚楚动人,微笑时眉间眼角一派妩媚,抬眼时眼神羞羞怯怯。就是这样的人,唬得硕王父子俩神魂颠倒。

旁边的雪如却是憔悴了许多,看向白吟霜的眼神,也带了一丝几不可见的怨毒。

“果然是个我见犹怜的。叫什么名字?”那拉尽量缓声问道。

“白吟、玉。”白吟霜显然说得不够顺溜。

那拉眉头一皱:“这也玉,那也玉的,没的玷污了那高洁的东西!这个字,可不是什么人都配使的!”

白吟霜小脸煞白,晃了晃,娇小的身子也似在发抖,将头低了又低。若是个男子,必然见此会心存怜惜,恨不得拢在怀中安慰。可是,屋里的女人,都是对她恨极的,看她这个样,更是不屑的撇了嘴。

罢了,她现在还是硕王爷的人,那拉摆摆手:“起来吧,别在哪儿跪着了。”又问雪如道:“王爷是打哪儿找来这个可人儿的?”

雪如本是扭曲了一张脸,见那拉问,还得挤出一副笑容:“回娘娘,她也不是什么外来的人,本是皓祯身边的一个奴才叫小寇子的,他三婶家的远房侄女,进了京后,叫王爷看上的···”

“哦。”那拉端了茶,掩盖住眼中的冷笑。“本宫怎么看着,这眉间眼角一股子狐媚气,果真是正经人家出来的?要知道,王府庄严,别把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往里带!”

白吟霜缩成小小的一团,愈发可怜见的,眼圈也红了一红。

雪如忙道:“正是。她小门小户的,见的世面小,正怕她冲撞了娘娘,请娘娘原谅则个。”心里不定痛快到哪去了。

这时,容嬷嬷进来,朝那拉点点头。

过了片刻,紫薇进得门来,柔柔脆脆道:“紫薇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吉祥。”一见屋内另外两人,忙又笑道:“不知娘娘这里有贵客,紫薇失礼了。”

“没事,过来坐吧。”那拉招招手:“这是硕王福晋,这个,是硕王刚纳的侍妾。”

紫薇朝雪如有礼貌地笑笑,目光便落在了白吟霜身上。白吟霜跪下给紫薇行礼,也下意识地抬起头,一时间,两人四目相对。

紫薇神色复杂地打量着白吟霜。没错,她就是那拉特地叫过来,以好了结她这最后的一个心结。原来在心里设想了许久,想象着这白吟霜是怎样的一个人,真见到了真人,才发觉,真不是那么回事。漂亮归漂亮,却多了一股子柔媚的气息,眼波流转中,不经意的媚态横显,不动不语时,又貌似凛然不可侵犯,再蹙眉头时,却觉得,这股子清高不过是拿来装点门面的。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吗?紫薇心里有些失望,柔弱不堪,依附于男人却又工于心计的女人,皓祯喜欢的就是这等货色吗?他的高贵,他的气节,都到哪里去了?

白吟霜被紫薇盯得低了头,跪了许久,膝盖都麻了,紫薇也没有叫她起身。她悄悄将重心从左腿移到右腿,又从右腿移到左腿,心下愈发不安。她是知道皓祯之前有一个恋人,是宫里的格格,难道,就是眼前这个人吗?白吟霜跪不稳了,飞快地瞟一眼上方的紫薇,端庄秀丽,举止大方,不知是该骄傲她有本事抢紫薇的男人还是嫉妒紫薇的格格身份。但凡她出身好,怎么会落得这样的下场?越跪,心里就越发不平衡。

雪如心下也有些忐忑。皓祯和紫薇的事,她多少也知道一些,本来还不大看得上紫薇奴才格格的身价,后来听说她极有可能是真正的金枝玉叶,便也乐见其成。哪知,却出了个白吟霜,就不知道这个格格知道了多少事情,只千万别认出白吟霜来,生生毁了这一门好亲事。如今,硕王爷被皇上训斥,皓祯贬为庶民,翩翩那个贱/人又有西藏公主撑腰,白吟霜又霸占着硕王爷,她和皓祯在府里的地位显然不稳了。若能得皇家格格青睐,复起之日亦指日可待。雪如攥了攥拳头,看向白吟霜,愈发微眯了眼。

紫薇晃过神来,罢了,这是这样的人吧,就当她瞎了眼,何苦再为这样的人苦闷。慢慢将手一抬:“起来吧。”神情大气庄严,巍然直坐,再不去瞧这人一眼。

白吟霜颤颤巍巍起身,腿一软,又险些趴下。旁边也没一人过来扶她,只得一步一挪地蹭向椅子。

那拉含笑看着这几人,心下摇头。

坤宁宫里暗地下各怀心思,面上一团和气。雪如还在搜肠刮肚地想着如何讨好紫薇,把她拉过来当自己未来的儿媳,那厢里,门外便闹了出来,吵得屋里都听到了。

“怎么回事?秀珠,你去看看!”那拉皱了皱眉头,她管教甚严,下人们何曾敢在她眼皮子底下大吵大闹。

秀珠答应着去了,回来时,对那拉道:“娘娘,门外是皓祯,侍卫们不让他进来,跟侍卫差点打起来。”

那拉面色一沉,冷哼一声,斜瞧着雪如:“这硕王府家的公子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敢跟本宫的人动手?”

雪如坐不稳了,立时从椅子上站起来,恨不得一掌拍死这个逆子:“娘娘,都是平日管教不善,管教不善···”

“请他进来吧。”

话音刚落,皓祯大步走进来,草草行了个礼:“皓祯见过皇后!”看见白吟霜侧坐在椅子上,红红的眼圈,柔柔弱弱,颤颤巍巍的小媳妇样,心都痛了,冲雪如大喊:“额娘,您好好的将吟霜带进宫做什么?”突然一眼瞥见紫薇,似恍然大悟,指着大吼:“是你,是你出的主意,是不是?我对不起你,你尽可以找我发泄,你把吟霜弄进来做什么?吟霜,吟霜,你没有什么事吧?”

皓祯一把上前护住白吟霜,怒视紫薇:“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么的狠毒?吟霜哪里对不住你了,你有什么冲我来,吟霜这么一个弱女子,你对她下手,你于心何忍?”

还不待紫薇杏眼圆睁,面色苍白,有所言行。“够了!你这个逆子,你给我闭嘴!”雪如便喝道,额头渗出冷汗,胸口不断起伏,显然是怒极,恨不得窝心脚踹死这两个狗男女:“这里是坤宁宫,岂容你大呼小叫?还不快给皇后娘娘请罪?给紫薇格格请罪?”又慌忙对那拉道:“皇后娘娘,这个逆子,这就拉回家去,定定重罚!请皇后娘娘恕罪!请紫薇格格恕罪!”雪如砰砰砰磕在地板上,实打实的,铿然有声。

“额娘,我们又没做错事情,为什么要请罪?我就不相信,这世上就没有天理,没有真情了?”皓祯吼道,又轻声对身旁人道:“吟霜,别怕,我会护着你的!”

那拉似笑非笑地看着几人的表演:“吟霜?若是本宫没有听错,刚刚福晋说的可是叫白吟玉的?你家到底纳了个什么人?这么藏头露尾的,竟敢欺骗本宫?而且,这白氏不是硕王的侍妾吗?这下看来,什么时候变成了皓祯的?儿子与阿玛的侍妾拉拉扯扯,这硕王府的家风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况且,这白氏是本宫要她进宫来的,难道,你们家的一个奴才,本宫还不能看了不成?”说到后来,那拉声威俱下。

雪如已是惨白了脸,张口结舌:“娘娘···不是这样的···”

皓祯还在道:“她不是我的侍妾,她不是奴才,她是我这一生一世最爱的人,纵然我们不能在一起,但我的心会永远在她身上!”

白吟霜抽出手,感动道:“皓祯少爷,请你自重,吟霜今生已是与你无缘,若有来世,吟霜必定结草衔环,以报少爷的大恩。”又噗通一声跪下:“皇后娘娘,您是那么的仁慈,那么的美好,那么的高贵,您一定会原谅皓祯少爷一时的情不自禁,是不是?紫薇格格,吟霜从来没有和您抢皓祯少爷的念头,吟霜如今只愿和福晋一起服侍好老爷,紫薇格格,吟霜请您好好照顾皓祯少爷!”吟霜深深叩下。

“吟霜~”皓祯颤抖了。

雪如扭向白吟霜,眼中喷火了。

“皓祯!”闹到这时候,紫薇不可能在沉默无声了,款款上前,虽是眼含热泪,眸中却是前所未有的果决:“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样的人吗?你和我说过的‘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难道是假的吗?你对我,难道没有一丝的愧欠吗?皓祯,请你认真告诉我,在你的心里,难道真的没有我的位置了吗?”

皓祯迟疑了,望着紫薇清澈楚楚的眸子,突然间不敢直视。

“格格,皓祯他一直都记挂着你,你心里是有你的!”雪如嘶喊道。

“不!额娘。”皓祯坚定道:“紫薇,我不愿意欺骗你,我原以为,你就是我要找的人,是我愿意等待一辈子的人,见到了吟霜,我才发现,这,只是我的错觉!”

“错觉?”紫薇自嘲一笑:“一句错觉,你可以掩盖你负心薄幸的本性了吗?一句错觉,就可以抹杀对我的伤害了吗?一句错觉,就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皓祯,我真是瞎了眼,从来没有看清过你。从今往后,我们,恩断义绝!”

紫薇重重地一甩手,决然转身,再也不看皓祯一眼。又瞥见白吟霜,冷笑道:“你白吟霜不要的人,就丢给我紫薇吗?你是什么身份,也配和我抢人?如今,像他这样忤逆嫡母,欺上瞒下,不忠不孝不义之人,只有你们把他当块宝,即便送给我紫薇,我也不要了!”

“格格,皓祯他不是真心之言啊!”雪如还在力挽狂澜,死命拉住又要激动的皓祯。

紫薇却是眼观鼻,鼻观心的端庄的坐着,再也不闻一声言语,神色间,庄严不可直视。

“好了!”那拉站起身,踱步上前:“你们家真是让本宫大开眼界!”利眼盯着他们三人,慢悠悠道:“现在,你们可以告诉我,这个白氏到底是什么来头?欺骗本宫之罪,可也不小。这个白氏,一个王爷还不够,连儿子也纠缠不清。放在本宫这里还不放心,生怕被人欺负了去,硬生生地敢来闯坤宁宫。你们看本宫真是好性子不成?敢做下这等不堪之事,还能理直气壮地指责,你们硕王府的家风,好,好的很!”那拉拍拍手。

皓祯咆哮了,抓狂了:“什么纠缠不清?什么不堪?我是真心爱慕吟霜,情不自禁,发自内心,那么美好的事情为什么到了你们嘴里就会说得如此不堪?!该忏悔的是世人那颗肮脏的心!”

“好!好!”那拉不怒反笑,本来看好戏的也被激起一股怒气。那拉摇摇头,她何必跟一个疯子较真,这样发展下去,他们自己就把自己拖到万劫不复的境地,对待一个将死的人,还要跟他罗嗦什么?

那拉不耐地一挥手:“好了!白氏是谁,都是你们的家务事,本宫何必脏了自己的眼···”

那拉还未说完,突然眼前一黑,软软地倒下。

紫薇和容嬷嬷惊呼一声,慌忙一个健步上前,忙托住那拉,呼喊:“娘娘,娘娘!快叫御医!快去请皇上!”

那拉在昏倒前,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她发誓,她不是被这些人气晕的,她不是装小白装柔弱,她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回事!

一阵手忙脚乱,那拉被扶到床上。胡太医来了,皇上也来了。

胡太医忙上前为那拉把脉。

老乾看到那拉苍白的脸色,突然心中一悸,一阵心慌不明所以地涌上心头:皇后千万别出什么事,不然···老乾自己都没意识到这恐惧是为什么。

老乾心焦地在屋里踱来踱去,看到蒙瘫的了硕王府三人组,火了,铺天盖地地大骂:“下流混帐东西!朕不和你们理论,你们愈发上了脸了!敢在皇后这里闹事?你们愈发胆大了!你们想死,朕成全你们!若是皇后有个什么不适,朕要你们硕王府的人,一个不留!”又觉着胸中一口怒气还未发尽,扭头冲胡太医吼道:“皇后这是什么病?你们平日里是怎么给皇后把平安脉的?你们若是治不好皇后,朕要你们太医院所有人的脑袋!”

狂风暴雨之下,胡太医托着那拉的手,细细诊了会脉,小胡子一翘一翘的,一张老脸硬是笑出了朵灿烂的菊花,作了个揖:“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在老乾爆发前,忙又道:“皇后娘娘这不是病,这是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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