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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记忆会随着旧人慢慢清晰反复遗忘5

“我就说你吃得太少,一点体力都没有!”陈舒停下来等她。

夏凉梦嘟哝了句:“不是冬天,你追不上我。”

“那咱冬天比比呗?”陈舒不服了,对着她抬了抬下巴。

夏凉梦愣怔了半晌,忍不住笑出声:“妈,您真不像是信佛的人。”

“我是来求孙子的!”陈舒也不生气,麻利的跟了一句。

夏凉梦顿时额头冒黑线,看着她一脸热切的神情,又不好不回应,半晌磨磨蹭蹭的说了句:“您真着急……”

时汉军正坐在办公室下西洋棋,办公室门就被推了开来。他皱着眉不悦的看向门口,神情有一瞬间的松动,立马笑了起来:“水墨,今天比以往更快了。”

钟殊将皮手套摘下来扔给雾夕,对他邪魅一笑。从衣袋里麻利的掏出手枪,一枪打碎了他手里的水晶棋。

碎片落在时汉军肩上,手上,棋盘上……外面的人听到枪声,急忙赶了进来,掏出枪通通指着钟殊。

时汉军大笑了几声:“还不都滚出去,又不是没见过我们两兄弟这么玩!”说着站起身走到钟殊面前,大手搭上他的肩,往吧台边带。

房里的人迅速撤了出去。

时汉军倒了两杯酒,拿起一杯,递给他:“来,庆祝我们有十年后又一次一起过年,还有你的死里逃生。”

“还是你舍不得对我下手罢了。”钟殊一口喝干,将大衣扔在沙发上,跳上了高脚椅。

“这不是废话?要是你死了,以后谁来接我这个位置。”时汉军笑了笑:“只有你最让我放心。”

钟殊拿过酒又添了两杯,扫了眼房间:“怎么今儿个没见你这里有女人?”

“要见你,没些个心思,咱们俩也算是很多年没在一起了。”时汉军笑一声:“我可听说,你在国内混的是风生水起,到时候可别忘了我这大哥,自立门户了。”

“你认为我会?”钟殊眯了眯眼,将酒杯里的冰块晃得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我从不担心这个,我怕的是——”时汉军将目光看向他,死死盯着:“你为了某个人,金盆洗手。”

钟殊听了大笑不止,跳下椅子,拿着酒杯走到落地窗前,双手高举两侧:“从我踏进这里,就没想过有一天会收手。”

“沾染过这些,全身而退的——哪有活着的?”

“当我真想金盆洗手那天,那或许就是我死。”钟殊说完将杯里的酒,尽数喝尽。

“那——那位夏小姐呢?你口里的那个倾国倾城的女人。”时汉军坐在椅子上,问的声音轻慢,他很少过问他的女人,但凡过问了的,总是活不了太久的……他目光紧盯着吧台酒柜的玻璃镜面。

果不其然,他话音刚落,钟殊便回了身,目光是一闪而过的狠戾。

时汉军笑着添了杯酒:“看来我们水爷,真是栽了。”

“栽在一个女人手里。”

“不会栽。会让我栽的人,还没有能活着的。”钟殊向他走过去:“但是,你敢动她,你就死。”

“闽京城算是我的一个救命恩人,我欠他份人情。”时汉军摊摊手:“给我个面子。别再走近那个女人,就算不是为了他也是为了你自己。”他说着目光里尽是笑意,却意味深长。

“你是要问他威胁我?”钟殊听了反而笑了,一扫刚才的黑脸。

“我们是兄弟,当然是为了你好。”时汉军将衬衫袖子一下下挽起:“你要知道,能当我的救命恩人的人,一定不是什么善茬。”

钟殊敛了眉眼,半晌沉沉的说了一句:“我心里有数。”

闽京城喝了酒回到家,也没见她来开门迎他,喝过酒的脸很容易的就摆起了脸色。

何伯看着他微微一笑,理解似的说:“太太和夫人还没有回来。”

闽京城揉了揉眉心,看了眼墙上的挂钟:“这都晚上了,怎么还没回来?”

这时何嫂从偏厅里跑了出来:“夫人来电话说,车子困在山里了,还没等问清楚,就挂断电话了,再打就不在服务区了……”

闽京城一听沉了脸色,声音也跟着冷了起来,一边拨电话,一边问:“她们今天是去哪了?”

“夫人也没怎么交代,就说了句去寺庙求孙子,也没说事哪个……”何嫂焦急的说着。

闽京城急忙转身重新穿上鞋子,连何伯手里的大衣都没来及穿上,便大步走了出去。

何伯追出去的时候,车子已经开了出去,他回身埋怨的瞪了她一眼:“你喊个什么,又不是不知道少爷心急。夫人们至少是在车里,又冻不着,这少爷大晚上的跑出去,要上哪去找?”

夏凉梦将车里的软毛毯拿出来围在了婆婆身上,陈舒哑了哑嗓子,抓下毛毯:“你盖着,我身体好着!”

“好了妈妈,别闹了。觉得没面子,下次就不要选台阶这么长的寺庙。”夏凉梦说着将软毛毯重新该在她身上,张开双臂拥着她,嘴角勾着。

陈舒瞪了她一眼:“你说话怎么和那臭小子一个调调,我可告诉你,我是你婆婆!”

“知道的——知道您不喜欢我,以前也没想过让您多喜欢。”夏凉梦吸了吸鼻子,闭上眼睛:“可是我恐怕——要讨好你了。”

陈舒挑了下眉:“原因?”

夏凉梦沉默了一会儿,仰起脸眨了眨眼:“我喜欢京城,所以我也会爱您。”

陈舒一听,立马变了脸,哼唧了一声:“我就说么,商人没一个好东西,商人的媳妇也好不到哪去!”

夏凉梦听了不由笑出声:“您要健康,我不轻易喜欢谁,但是喜欢就特怕分开。”她说着重新紧紧的将陈舒抱紧:“以后,您就是我妈妈,不管你喜不喜欢,我就赖着您了……”眼皮也跟着重重往下搭。

陈舒叫了她几声,也不见她回应,从毛毯里伸出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很烫。她急忙掀开毛毯,将夏凉梦抱进怀里,皱着眉念叨:“亏你还是个年轻的,还不如我这老东西!”

这时车门打开,司机探进头来:“夫人,这附近没有人家,今晚恐怕是要在这里过夜了。”

夏凉梦一听从陈舒怀里钻了出来:“这怎么行?我出去走走,看看哪里有信号?”

陈舒攥着她:“就你那小身板吧,老实的呆着。”

“刚才是逗您呢,故意的,再让您不理我。”夏凉梦说着从陈舒怀里钻出来,麻利的跳下车:“你们在这等我,我找到信号拨了电话就回来。”

“喂,太太!您别去了,我刚才走了很远也没信号,雪下得太大了!!”司机在她身后喊,夏凉梦已经一溜烟的跑远了。

夏凉梦握着手机跑了一路上串下跳的找信号,脑袋被冷风吹得疼的厉害,末了蹲在地上,紧紧的抱成一团,双手呼着热气,咒骂着这个鬼天气。

她将身子弯得极低,手机还是一格信号也没有,白嫩的双手冻得通红。她从兜里摸出一盒火柴,是在寺庙里上香时,拿了一盒,是谁说过,佛家的东西总是会带来好运的。

她抽出一根,轻轻一划,火光在眼前将白雪照得晶亮亮的,这样看上去,倒没有那么讨厌了。

她笑了一声,为脑海里忽然迸出的童话故事,眼看着火柴要着完,她重新拿出一根点燃,轻轻叹:“我有点想京城……变个给我。”

火柴渐渐燃灭,她不满的站起身,跺了几脚:“童话都是骗人的,我眼前连个鬼影像都没有!”说着放弃般的转身往回走。

忽然一阵车声传进耳朵,还没等回身,眼前突然亮了起来,车灯照着她,地面上是她黑漆漆的影子。

车子鸣笛了两声,在身后停下,夏凉梦愣愣的看着地面上的影子。

如果是闽京城,她一定要说点什么。

正想着,身子被一抹黑影横抱起,闽京城暴躁的声音在耳边传来:“不老实在车里呆着,一个人跑出来转悠?陈舒呢?她就让你一个人这样乱跑?”

“夏凉梦,你脑子进水了吗?你难道忘了你身体里少了什么?”

他说话的时候冷冰冰的,热气却暖暖的呼在她耳边。夏凉梦由着他将自己抱进车里,脑袋重重的疼着,心里却像是要溢出蜜来。

她紧紧抓着闽京城的手掌,看着车窗外面满天飘起的雪花:“闽京城,我现在喜欢的是你。”

话音刚落,他大手便覆上了她的额头:“这么烫,怪不得竟说胡话!”

“喂!”夏凉梦打掉他的手,好心情顿时被浇灭的透透!

闽京城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发动车子,要调转方向。

夏凉梦急忙按住他的大手:“你干嘛?妈在前面!”

闽京城冷哼了声:“她能放着你一个人乱跑,还带她干嘛?”说着挥开她的手,发动车子往回走。

“闽京城,你不要这么幼稚好不好?”夏凉梦翻了个白眼:“你不回我跳车了!”

车子倏然停住,闽京城抿了抿唇角:“你就不能老实的睡会儿?”

夏凉梦作势就要下车,闽京城一把将她按在车椅上,抬手放平了车座,夏凉梦还没等反应过来,身子就向后倒去。他拿过毛毯该在她身上,动作粗鲁。

夏凉梦觉得好心情都要被他搞坏了!已经这样找来了,就不能浪漫一点吗?正想着,闽京城侧着身子忽然覆上来,覆上她的额头,重重的印着嘴唇。夏凉梦眨了眨眼,看着他有些细微青色胡渣的下巴,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性感极了,她不自在的做了吞咽的动作。

听见闽京城说:“以后不准这么莽撞了,你现在的身体可不如你以前。”他说着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我没事的。”夏凉梦急忙说了句。

闽京城已然坐直了身子,松了口气似的的倚向椅背上:“我刚才看你一个人站那里,就像是没有我也可以。”他说着抬手发动了车子,调转了车头。

夏凉梦咬了咬嘴唇,掀开毛毯盖在脸上,闷闷的不发一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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