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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没有信任爱情也只是云烟5

她坐在墙头上看了看院子里的情况,好在没有什么人。于是纵身一跃跳到地上。

梁慕莎穿着拖鞋站在客厅里的落地窗前,手里握着红酒杯,静静的望着窗外,管家走过来说:“小姐,不早了,您该休息了。”

“她走了吗?”梁慕莎沉默了半晌,缓缓问。

“听保安说,走了。估计是等太久没耐心了,您还是睡吧。”

“和她以前还真不一样了,是不是李姨?”

“是啊,哎,这姑娘以前铁定直接站在大门口叫骂了。”管家叹了口气:“小姐,要我说,这事不能都怪她,毕竟她根本不清楚您喜欢闽先生——再说,强扭的瓜不甜。”

“这男人多了去了,您为什么就跟着这一个耗上了呢?”

梁慕莎勾起唇角,抿了口红酒:“不是耗上了,是他未娶我未嫁,就觉得一直有希望。”

“久而久之就成了习惯,心里到底是不舒服的。”梁慕莎揉着眉头:“可真正不舒服的是,作为梦梦的姐妹,我竟然一点不清楚状况。”

“以前她发生了什么事,第一个总归是要和我商量的,呵呵”

“事情来得突然,我真的没办法接受。”梁慕莎端起酒杯又抿了以后:“您去睡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小姐,要我看,您就是最近太闲想得多了。那我去睡了,你早一点。”管家说着一个人上了楼。

梁慕莎将杯里的红酒喝干净,转过身子慢慢往吧台边走,厨房那边忽然传来响声。她随手抄起椅子快步走了过去。

只见夏凉梦毫无形象的趴在地面上,看到她后笑嘻嘻的从地上坐起来:“慕莎,你好呀。”

额头撞的泛红,裤腿上也全是泥泞,样子十分滑稽。

梁慕莎惊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她是从哪里翻进来的。她皱了皱眉,僵着身子继续走到吧台边,在夏凉梦的注视下拿出手机,随便按了几下:“110吗?有人私闯民居,该怎么办——”

“喂,要不要这么认真?”夏凉梦急忙上前,从她手里抢过手机,膝盖处传来的疼痛险些让她又一次摔在地上。

她弯着腰揉着膝盖,看着手机屏幕上面根本没拨出的通话。长长地吁出一口气,眨了眨眼,将手机随手扔在吧台上,瘸着腿走到餐桌边,坐好。

“来瓶红酒,年份不需要太好,但也不要太差的。”夏凉梦一只手比划着:“杯子不要细长的,我不喜欢那种!”

梁慕莎站在吧台里面,撑着桌面瞧她:“夏凉梦,你是不是太无耻了点?我记得我和你说清楚分手了的。”

“你怎么还好意思这样脸不红心不跳的指挥来指挥去?”

夏凉梦瞧了她半晌,曲起手指敲了敲桌面:“上酒呀!”

梁慕莎下意识的转过身从酒柜上拿下酒,又从底格的柜子里拿出那套她经常用的水晶杯,站在水池边冲洗。

然后端着酒杯和酒,走到餐桌上放好,一整套熟练的动作下来,她急忙悔过,狠拍自己的手背:“叫你手贱!”

夏凉梦不以为意的将风衣脱下,挂在椅背上。挽起袖子熟练的将酒打开倒入醒酒器。

梁慕莎看着她细皮嫩肉的胳膊破了皮,隐隐泛着红。

夏凉梦向来是这样,无论是穿着多厚的衣服,但凡撞到哪了,掀开衣服指定不是出血就是破皮,她皱了皱眉站起身出了餐厅。

夏凉梦急忙放下醒酒器,歪着胳膊轻轻的对着伤口呼着气,额头疼出死死的冷汗。

听见声响急忙收起胳膊,对着抱着药箱走过来的梁慕莎傻呵呵的笑:“干嘛?喝酒呀——不疼的,这点小伤口,小意思。”

梁慕莎冷着脸不理她,在她旁边坐下,拉过她的细胳膊仔细看了看,从药箱里拿出药棉给她消毒:“你以前的身手都哪去了?翻个墙跳个玻璃都能整成这副狼狈样。怎么,在我面前装可怜?”

夏凉梦疼得直抽气,愣是不喊一句疼。

这样搁以前,她早好将梁慕莎上上下下骂个遍。

“每次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就老实的跟个猫似的——等我气过了,你便愤起挠人,一个顶俩!”梁慕莎一边擦着一边没好气的说。

夏凉梦撇了撇嘴:“那你就轻点儿呀!”

“你吃的亏不少,还怕这点疼?”梁慕莎冷着回应:“为那贱种割了那么长一口子,也没见你怕疼……”

夏凉梦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喃喃道:“怎么不疼?”

“我怎么知道你疼不疼?你现在有什么事也不和我说了,自己不是做决定做的很爽快?”梁慕莎将药棉扔在桌子上,拿出纱布轻轻给她折好,贴紧。

“把腿伸过来。”

夏凉梦老老实实的抬起腿,搭在她腿上:“不知道怎么和你说……”

“说出来自己都觉得恶心……”她叹了口气,从手包里拿出烟盒抽出一支烟点燃:“慕莎,芹菜妈——根本不是自杀的,她没有像夏润国一样不要我……我竟然一恨就恨了她好多年。”

梁慕莎挽着她裤腿的动作一顿,抬起眼瞧她。她只是眯着眼吸了口烟,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

“手术前我才知道是被沐华茜害死的……你懂这层意思吗?我救了杀害我妈妈凶手的女儿。”夏凉梦张着双手比划着:“我在医院醒来的时候,沐莉莉站在我床边捏着吸氧管,面目狰狞的和畜生无分别——我当时看着她,心想我拿自己的东西救了这样一个贱人——是不是疯了?”

“可我真的一片空白,当时那么多事情撞在了一起……”

“怎么被推进手术室也记不太清了——”夏凉梦抬手又吸了口烟:“那天还是和乔辛薄订婚的日子,却看见他和钟沫躺在一张床上;在手术室门口又知道这样一个消息……慕莎,我醒来甚至不知道除了闽京城,我还能找谁?”

梁慕莎握着她腿的动作用了力,脑子里仔细翻转着她说的这些场景,混在一起,她心里堵得发慌:“梦梦,我……”

“你别说话……”夏凉梦抬手挡住她的嘴,深吸了口气,缓缓开口:“这么晚才知道你喜欢的是闽京城是我的错……可是慕莎,如果之前是因为想报仇而没办法离开……现在是真的没办法了,我喜欢上他了……没办法还给你。”

梁慕莎垂下脑袋,继续处理她腿上的伤口:“说什么还?他本来喜欢的就是你。”

“我是喜欢他,可他没眼光的看上了你这么个麻烦精。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爱情这东西是最强求不得的,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

“我生气什么,你不该不知道!”她说着手上用了力:“发生这么多事为什么不告诉我?以前你但凡一点小事就要跟我抱怨。”

夏凉梦将烟按灭,口干。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如果不是知道这点,我也不必这样跑过来……”

“今天我来,就是想告诉你——我不能和你分手。”夏凉梦抬手搂住她的脖颈,额头抵在她的肩头:“你别说我贪得无厌,我已经没有太多了——梁慕莎,你不能离开我。”

梁慕莎将她膝盖上的伤口处理好,眼前模糊了一片,她抬手抚上她的头发:“梦梦,这辈子我最拿你没辙。”

“每一次恨你恨得牙痒,最后只能是没办法原谅。”梁慕莎断断续续的开口:“说吧,你想我怎么做?”

“那点违约金姐姐我还是付得起的。”

夏凉梦眼眶红红的抬起头,嘟囔道:“干嘛违约!你就好好的做主演好了。”

梁慕莎眯着眼瞧她:“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我不信你会这样饶了她,竟然还投资这部剧,夏凉梦,没有人比我更知道你的脾性了!”

夏凉梦眨眨眼:“你今晚让我和你睡,我就告诉你。”

“不回家了?那闽京城岂不是要把我家给拆了?”梁慕莎嗤之以鼻道。

“别提他!”夏凉梦将酒杯塞到她手里:“今天你得陪我,我可怜着呢!”

“你这吃人都不吐骨头的样子,哪里可怜?”梁慕莎和她碰了杯:“你今晚如果真没来找我,夏凉梦,咱俩以后的路可真得分着走。”

“谢谢你来——梦梦。”

“我也和你一样,如果这个城市在没了你,真的没有留下的必要。”

夏凉梦第二天一早天还没怎么亮,就坐着梁慕莎的专车悄声的来到公司。这额头上撞出的青紫色,不知道的会以为她是被家暴了!

再说,就算是家暴,也该是他闽京城脸上出彩才对!

她一路碎碎念的上了楼,办公室那一层更是静的有点慎人。她握着手包按了密码,进了办公室。

房间里浓重的烟酒味,让她急忙悟了鼻子。绕过水银色的帷幔,看见闽京城窝在沙发床上,茶几上摆了七八瓶酒,还都是不一样的牌子——烟灰缸里盛满了烟蒂,她皱了皱眉,走过去坐在对面的沙发瞧他。

狭长的眉眼下是深深的暗青色,可见这一宿并未睡好。眉宇间深深的拧着,手机就搁在手里,松松的握着。

她眼眶泛了红,这家伙既然这样担心她,就不会打一个电话吗?

她上前跪在厚重的地毯上仔细看他,膝盖的疼也顾不得,拿手轻轻拨开他垂下的发丝。

他有张极美的俊脸,她没有告诉过他。那些年在陌生城市一起备战辩论赛的日子里,她有好多次都因为他雕刻般英俊的侧脸而着迷的忘了接话。

每每便换来他没好气的训斥,让她做事情走点心。

她很懒,并不愿意逐字逐句的看书。他便将重点一个个标注出来,做好笔记给她。虽然每次会被他训上半个多小时,可终究是省了不少事的。

那时候唯一能劝诫自己不要贪色的理由,便是闽京城比不上乔辛薄温和。

可现在想来,他不似乔辛薄一样对每个人都温和有礼,甚至有时候有点少言,可对她终是不同的。

她现在才弄懂苏妙安那句,对她不周和对她亲密的人他都不愿意亲近的原因。心里阵阵传来酸楚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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