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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劝慰白圭

金宝无不郁闷,这大半夜的让他去找一只活物来,这怎么找啊。

于是他抱怨道:“这个时辰去找活物怕是只能找人了!”

萧遥大笑道:“哈哈,也对啊,若论活人的确很容易,眼前就是啊!不过要挨上一刀,你可愿意啊?”

金宝不怕受伤,可平白无故的挨一刀,这谁愿意啊,顿时脸一变,嗖嗖几步就窜出去不见了!

“哈哈哈!”萧遥大笑。

大约过了把半个时辰,金宝回来了,手上提着一只血淋淋的鸡,脖子上被割了一刀,但收刀及时,没割太深,因此还活着,只是精神明显萎靡了下来,若是不管不顾,把呢个时辰也就死透了。

只是鲜血不断流出,那鸡也吃疼不断挣扎,倒是让血流出的更多。连金宝身上也沾了不少。

“公子,在前面那家酒楼厨房里讨来这么一只鸡,刚好被人割了一刀,可行?”金宝问道。

萧遥看了看鸡脖子上的伤口,点头:“行,带过来!”

两人将鸡带进后院,萧遥回房很快又出来,一只手攥着一根布条,还有一把剪刀,一只手拳着。

“把它按住,别让它乱动!”萧遥吩咐一声。

金宝急忙按住,不让鸡挣扎。

萧遥拳着的那只手伸开,手心是一些粉末,散发着浓郁的草药味。

然后,他将鸡脖子上的毛全部剪光,将药粉洒在鸡脖子的伤口上,等撒匀称了,然后就用布条给包扎起来。

“找个笼子装着,再放些食物,和水,就不用管了明日起来看看死了没有!”萧遥吩咐道。

金宝满头疑问,萧遥不说,他也不能问。

一夜过去,金宝早起,响起萧遥昨晚说的话,就去那笼子里看。

等他走过去时,惊讶了!

那只鸡一夜过去,非但没死,还越来越精神了,放下的粟米也被吃掉了不少,水也少了!

他忽然响起昨晚做的事情了,他有些疑惑道:“难道是那些药粉?”

“这也太神奇了!”金宝惊叹。

等到萧遥起床,他就去禀报。

萧遥听完,匆匆洗漱,也去看,两人将那只鸡抓出来,解开包扎的布条查看,果然见伤口恢复了不少,虽然挣扎之下还有鲜血渗出,但明显好的太多了。

萧遥明白,这其中有这只鸡本身的恢复能力,更有草药的促使作用。

但有一点没错,那就是草药是有效的。

还有一点,他需要在人身上试验一下。

于是他回自己书房拿出一包药粉递给金宝:“金兄,你等会吃过饭将这一包药粉送去济世堂,交给费鸣,若是有受了外伤的人,就让他给用上,然后把人留在店里,明日我去看看!使用方法你昨晚也看到了,告知他就是!”

金宝答应一声。

萧遥随后有告诉他道:“这几天若是有人问我,就说我在后院,有事在忙,任何人都不见!”

“诺!”

等金宝离开去店里,萧遥也换上了一身装扮出门了,他得去看看老白圭!

等萧遥进门,府宰白英一脸惊喜道:“萧子,你来了!老爷他……病倒了,您快去看看他吧!”

萧遥吃了一惊,赶忙问道:“英叔,老相国他怎么啦?”

白英赶紧道:“老爷昨天上午从朝堂一回来就晕倒了,本想去找你的,可老爷不让。”

萧遥叹口气道:“唉,怪我啊,本应当昨天就来的,结果被耽误了!快带我去!”

白圭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眉头紧皱,气息微弱。

“老爷!老爷,萧子来看您了!”白英呼唤道。

白圭慢慢睁开眼睛,看到萧遥,露出一丝笑容:“呵,萧子,你来了!”

萧遥连忙上前:“老相国你且别动,让我给你把把脉!”

萧遥也不理会白圭的拒绝,直接伸手拉他的胳膊。

白圭想要缩回手,但实在无力,挣脱不开。

萧遥带着一丝威严道:“别动,我可是大夫,你现在只是一个病人,必须听话!”

白圭一愣,随即不挣扎了。

白英脸色一下子轻松起来,眼里露出感激。

萧遥把过右手,由把左手,随即道:“张嘴!伸舌!”

白圭无奈,只能配合,眼神里有些委屈,像是一个不听话但保护杆反抗的孩子,看的白英想笑,却是不敢,表情怪异。

萧遥查看完毕,叹口气道:“老相国,你啊,没病!”

听到没病,白圭的眼神陡然一亮。

白圭半信半疑,但分明带着欣喜,看向萧遥,想看看萧遥是不是在故意安慰他们。

萧遥道:“的确没病,若说有病,那就是心病!他是被自己硬给逼出病来的!”

白圭叹口气,对白英道:“白英,你想出去吧,我跟萧子说几句话!”

白英答应一声,正要离开,萧遥却是叫住他道:“英叔,你拿笔墨竹简来,我给你写个方子,你让人去济世堂抓五副,告诉店里伙计吗,就说是我要的!”

笔墨竹简,外间就有,白英马上拿来,白圭瞪眼道:“你不是刚说我没病嘛?怎么还开药方?”

萧遥可不怕他,一瞪眼道:“哟,你一个病人还敢给大夫瞪眼?还想不想病好了?”

白圭被气笑了:“你小子真是……嗐!”

看到白圭笑了,白英也心里高兴,眼里落泪:“老爷,您就听萧子的话吧,他是为你好!”

萧遥笑出来:“白相国,你啊的确没病,给你开方子其实就是给你弄点补品调理一下。别忘了你今年多大岁数了,还当自己是小伙子呢?”

白圭被噎了一下,不说话了,但精神却是好了很多,白英也笑。

萧遥写完方子,递给白英打发人去取药。

他转头对白圭道:“白相国,你是不是还在为大王的事生闷气?”

白圭叹道:“他……他真是被陈轸那厮彻底迷惑了!怎么能随便称王呢?而且随意征伐泗上卫国会惹出大麻烦的!”

萧遥叹口气道:“白相国,别说我不敬,说你一句啊,您老啊,就是不识趣!”

白圭瞪眼:“老夫怎么就不识趣了?”

萧遥正色,问他:“那你说,当臣子的应当怎么为君主分忧?”

白圭毫不犹豫道:“当然是为君主解决各种烦恼,治理天下万民,让百姓安居乐业,让君主毫无忧愁,开疆扩土,万邦来朝!”

萧遥点头:“那好,那你说,魏王想要什么?”

“他想要……”白圭说一半忽然顿住了,好半天才声音低沉的说道:“他想要称王,称霸天下!”

萧遥再问:“那好,且不管事情对错,那你自己说,你是给王上分忧呢,还是给王上添堵呢?”

“我……你这是谄媚之言,怎么跟陈轸那厮调调一样。”白圭气得翻白眼。

萧遥却是继续说道:“你的意思我明白,是不是作为臣下,当劝诫君主莫要让国家出现风险,一切以国事为重?”

白圭再翻白眼,没有辩驳。

萧遥笑笑道:“您想的没错,可是你首先得想明白一个问题,你的目的是什么?”

白圭诧异!

萧遥继续说道:“您的目的不是死谏,而是为了让王上采纳你的意见,对不对!”

白圭尴尬,转过头去。

“可您的做法就是强行逼着王上当众承认自己做错了,换做是您自己站在王上的位置上,您会听这种话吗?”

“您自己现在讲,您的做法是给王上添堵还是给他分忧啊?”

白圭不说话,呼呼喘着粗气!

萧遥笑笑道:“您是忠心,是好心,可是好心也要讲求方式方法,强逼着人低头,就是一个小孩子也不听你的,何况是王上呢!

为何陈轸会得到王上喜欢?因为他说出来的话好听啊!

其实也不是他的话多好听,而是他说话的方式让人接受起来很舒服。”

白圭没有说话,但露出思索的神色。

萧遥继续说道:“听闻您曾经是商贾出身,想必对商贾之道很清楚?”

白圭看向他,点点头:“不错,当初老朽就是去安邑经商才意外遇到君上的。”

白圭至今还不愿意称呼王上这个称呼。

萧遥呵呵一笑:“看来您当初生意做的很不错咯?”

白圭眼中露出一丝回忆之色,缓缓说道:“不是老夫夸口,想当初……”

萧遥听了一阵笑道:“呵呵,那我可不信,你吹牛!”

白圭气得吹胡子瞪眼:“你小子,能不能好好说话?懂不懂礼数?”

萧遥笑道:“哈哈,那您说说,要是您深谙经商之道,当知道逢人说话,巧说为妙,那为何如今说话却是如此直来直去呢?”

“呃……”白圭一下子表情呆滞,哑口无言。

他心里也是猛然一震:“是啊,自己怎么就不懂这个道理呢?所任何事情都是跟人说话,当然要注意方式。可是自己如今对这个君主怎么就不懂这个道理呢?”

萧遥见他眼中有懊悔之色,接着道:“其实啊,王上如此,不是您做错,也不是陈轸的问题,而是王上自己的心里一直在催着他要称王,要恢复往日文公雄威!”

萧遥沉默下来,许久之后才说道:“天下有大势,不可阻挡,天下相王时代不远了,您不该阻挡,也挡不住!

阻挡不了的事情,不如顺一次王上的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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