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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华夏 12 天父仙风助夺魁 刘森抖擞驱群狼

话说这阵牛儿对决的是张胖子,号称千斤力,乃是个极其难缠之敌手。锣声响起,牛儿与张胖子互至近前,抱拳示意。见这张胖子,约有个四十一二岁,满面横肉,大腹便便,满脸麻子,寸厚嘴唇,双臂如柱。牛儿心想:“人说这张胖子好生厉害,我还是以不变应万变的好。”便摆好架势,等张胖子出招。

胖子见牛儿不动,便冲将过来,牛儿一把抵住,这一抵不要紧,只觉得骨骼酸痛,立时欲裂,张胖子也使尽全力,眼球突出,满脸通红,骨缝咯吱作响。二人僵持,这擂台本是木质,怎奈的住二人角力,牛儿脚下木板裂开,胖子脚下木板也是裂开,二人跌到台下,立即起身,又扭打在一处,二人手抓手,头顶头,皆不为所动。牛儿心想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便心想:“诸邻都道我乃大力神之子,不知真假,若是真,怎会推不动这凡夫俗子。”便心声愤恨,咬牙施展大力。张胖子毕竟是年长之人,气力不如牛儿,自觉脚下酸痛,略微松力活动筋骨,反被牛儿一把推翻,跌了个大跟头,牛儿乘胜追击,一把将张胖子压在身下。谁知张胖子擅长摔跤,反把牛儿扭到身下,牛儿在下,张胖子在上,互相扼住脖颈,欲致对手于死地,张胖子虽善摔跤,但手劲不如自幼摔牛扼狼的牛儿,自觉头昏眼花,但手力并未见小,牛儿也被扼得双眼发昏。

谁知忽地一阵阴风袭来,牛儿自觉精神百倍,好如夸娥氏附体,起身抓住张胖子脖颈,用力扼住,胖子呼吸愈发不顺,便抓住牛儿手,想拉开牛儿的手,牛儿知其力怯,便加大手劲,张胖子颜面赤红,双目突出,双瞳晦暗,手劲渐小,瘫软下去。公人见此,急忙鸣锣,判了牛儿胜。牛儿听锣,方才松手,领了胜牌,跳下台去,陋虎拍着牛儿祝贺,二人大喜而去。再见那张胖子早已断气,倒在一旁,医官急救,见其已无脉搏,摇头而去。牛儿见此,复上台踢了张胖子一脚,这一脚不要紧,反将张胖子踢醒,张胖子被众人抬下医治,阴风这才止了。牛儿忽觉像少了几分力似的,有些瘫软,返回本席,喝茶休息。

原来这正是其父夸娥氏见其儿危难,特吹了阵仙风,助牛儿赢了此局,然神仙不好随意伤凡人性命,便又借牛儿之脚救活了张胖子,方收了仙风。

经公人整理,共得出十名好汉,分别是徐童、叶当、晁千金、程石、刘森、张建、皇甫杰、祝然、曲四郎、陈牛。这十人由刺史吴叔分发奖牌,奖牌为金质,上刻西域护卫使以及各自名号,后刻品秩,皆为军侯,并各自赏金百两。刺史大人命这十人返回官衙居住,明日宴请。众人回客栈收拾细软,跟着公人回了府衙居住。众人夜中畅谈,说各自生平所历,时而唏嘘,时而惊叹,时而大笑,时而流泪,聊至子时方睡。

次日,众人早早起了床,梳洗已毕,由公人引着进入宴席,见宴席主座位上坐着一生面孔的文官,年龄约有四十五六,但从体魄观来,却是一好汉。只见此郎:

貌如天神面寒霜,怒视可驱西北王。

虎拳紧握金腰刀,双臂肌肤似精钢。

弱冠未至赶狄戎,不思嫁娶报国忙。

今虽大夫衣帽著,却是军中无敌郎。

众人见刺史在一旁伺候殷勤,便知此宴另有隐情,便也不说话,齐向前拜礼后,各自落座。主席上文官点头,刺史见此,急忙向众人道:“众好汉,此乃中郎傅介子大人,受霍光大人之命,前来召集各位好汉,现请大人训示。”便坐到左席。傅介子稍微清了下嗓子,对众人道:“众

壮士皆是百里挑一之人,国之栋梁,不知可有报国之意?”众人齐道愿意,傅介子满意,略微点头,曰:“好,我知众卿报国之心,便有话直说。圣上为孤立匈奴,派出众多使者去西域结盟,众国知匈奴势弱,皆愿臣服,唯楼兰、龟兹二国屡杀使者,气焰嚣张,今受霍光大人密令,命我出使二国,责备其恶行,可随意处置。我心想二国若有悔意,恢复邦交,还则罢了,若是执迷不悟,我便与众卿,将其国君首级取下,震慑诸国,不知众卿可敢同去?”众人听此义愤难当,皆言愿意献首于皇上,傅介子见此,十分欣慰,曰:“如此最好,我等三日后天亮便出发,若后悔,三日后大可不必再来,官爵不变,赏金也不用退回;若是三日后来了,可就不许反悔了。”众人曰必来赴约,便道了辞,齐退下了。

牛儿陋虎回到客栈,准备衣食,打包好了,牛儿拭斧,陋虎磨枪,便静候三日后到来。三日后天亮,二人来到府衙前,见八人中七人皆已如约来到,唯独刘森未来。俄顷,傅介子身着官衣,手持符节,出到府衙前,见众人窃窃私语,且十人有一人未至,便对众人说:“人各有志,不必勉强,众人随我上路罢。”众人上马,晁千金太重且不喜骑马,便随队步行。众人开拔,傅介子行在最前,其余九个豪杰骑马随着,后跟二百精壮骑马军士,首尾骑士举着大汉军旗,后跟着二十个马车,装载所用。

众人将要出城,只听队后一阵虎啸传来,众人回头去看,只见一首尾二丈之斑斓巨虎跳出,上骑一人,见这人:身裹雪豹毛皮,背后七节钢鞭,手抓虎颈鬃毛;左手牵只黑豹,冲巨虎咆哮;右臂趴只雪貂,左右探看;肩擎着只金雕,展翅欲飞;袖中藏着花蛇,鬼鬼祟祟;此人正是刘森,架虎狂追队伍,沿途骑士见虎来到,十分惊慌,不少骑士跌下马来。

刘森追到傅介子马前,傅介子之马是西域名马,见猛虎到来,倒退了两步,便嘶吼向前,起身要踢猛虎,巨虎也作出扑食之态。傅介子急忙勒住马匹,刘森也拿出钢鞭,轻敲虎头,巨虎立即趴在地上,低声哼唧。刘森翻身下虎,跪拜于傅介子马前,道:“大人,罪军来迟,还请责罚。”傅介子下马,将刘森扶起,道:“你且速速起来,只是不知为何姗姗来迟?”刘森对曰:“我知今日出发,便心想此次出使西域赚的是我大汉脸面,坐下这厮年岁渐老,去了怕教西人耻笑,便想找一更威猛矫健的,于是进山想去寻。三日前,我正埋伏,见一巨虎来到,我平生驯虎无数,却从未见此大的,心想这便是我之所寻,便悄悄跟随,因我身上有祖传麒麟角,虎不敢伤我,可其十分狡猾,到处躲藏,我跟了他三日,将其逼到一悬崖,其见无路可逃,竟不畏麒麟角,向我袭来,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其驯服,因而来迟。”说罢便敞开胸口,见胸口有一通红爪印,上撒了些药粉。傅介子见此,道:“辛苦壮士了,你能来到,我甚欣喜,快快归队罢。”刘森得令,翻身上虎,架虎到牛儿近前,牛儿马匹也惊慌,牛儿勒住马匹,对刘森道:“刘森兄弟,非我不喜,只是你的小虎惊了我的马儿,我如何前行啊。”刘森哈哈大笑,道:“小兄弟,我见你这马也是凡物,待此行完了,我为你寻一宝马。”牛儿笑道:“那便多谢刘兄了。”刘森道了声无须客气,骑虎在最前探路。时值深秋,秋风萧瑟,一路上景色惨淡,叶枯草死,使团迎着寒风前行,辛苦至极,不在话下。

却说沿着长城行了二日,使团到达凉州武威郡内。这三月寒风未销,见这地寸草不生,狼吟虎啸,路横白骨,树木枯死,十分凄惨,刘森在前

,向后示意小心,道:“这地虽为大汉地界,却离军塞甚远,且似有虎狼袭人之气,不可小觑。”便驾虎跑上山坡,见有一狼鬼鬼祟祟跟在队后。刘森再向远看,似有数千只恶狼埋伏之势,只是看不清,便不敢怠慢,急回归本队,冲傅介子报:“大人,我于山坡上见远方似有敌情,然不像是人,更似群狼,应命队伍多加防范才是。”傅介子为人谦慎,不敢怠慢,对众人道:“多有狼群,多加留心。”又令骑士四十,分八方巡查。巡了一遍,唯队尾那五骑未归,傅介子生疑,对刘森道:“你带些人去队尾查看。”刘森得令,便带了十骑,奔向队尾。

奔了半刻,见路有血迹,便沿着血迹追查,见远处约有几百饿狼正分食五具兵士马匹尸首,刘森见此,不欲打草惊蛇,刚想下令撤离,谁知有一手快的军士向狼群射了一箭,这一箭正中一狼,其余饿狼见了,一齐扭头追来,刘森见此,道了声“苦也”,大喊撤退。众人见狼有数百,心知不敌,便急忙打马往本队狂奔,刘森一路上边跑边从袖中取出毒蛇,撒在地上,毒死了不少恶狼;又放飞两尾金雕,金雕抓住几只狼,飞上苍穹,到了云上,将狼扔下,将其摔死不少;又松了黑豹,豹子左撕又咬,结果了七八条;又松了雪貂,这貂蹿上蹿下,爬进狼耳,吸了不少脑髓。刘森也从袄中掏出手*弩,边跑边射,众骑士也是边突边杀,只见一路上狼尸成山,怎知狼却越来越多。

原来这狼是极其记仇的畜生,杀其一只,整个族群咸来报仇。刘森心知不妙,便心生一计,便命人分走四处,再将狼全引到本队,骑士得令,便四处引狼,前前后后约引了几千只,逃入本队。

众军见众狼将近,便下马排成军阵,将傅介子和马匹辎重围在中间。众狼在外不得进,军士在内用刀矛搏杀。众人飞镖的飞镖,抡锤的抡锤,放火的放火,各显其能。然狼却不见少,反而越来越多,杀了良久,在内执矛军士刺的臂酸,在外立盾军士顶的手痛,情况不妙,本阵有危。

谁知这刘森早已跑到对面山坡上去,藏在枯叶之中,远远观瞧,见狼不再增多,心知这狼该是倾巢而出了,便架虎跳出枯叶堆,冲下山坡,冲群狼奔去,群狼见刘森骑虎奔来,忌惮猛虎威严,不敢靠近,只是围着刘森呲牙低吼。刘森见此,急忙从怀中掏出一宝物,正是麒麟角,大力一吹,这一吹不要紧,却是山崩地裂,云散树折,人倒兽散,仿佛麒麟降临凡间,地动山摇。在内的狼不及逃走,皆被震碎,留下几块皮肉;余下的或被震死,或七窍流血,或单腿跑开,在外的狼听此则撒腿就跑,只恨狼爹狼妈少生两条腿。狼群死伤无数,四散而去,盾阵虽坚,却也被这麒麟角声吹得四散。

介子见狼患已除,心中大喜,爬将起来,掸掸灰尘,奔出阵外,对刘森道:“你方才吹得是何物?怎有如此威力。”刘森回道:“大人,此乃祖传之物,名曰降兽麒麟角,轻吹能辟邪驱鬼,大吹能统领万兽,猛吹能天崩地裂,我祖上乃是余离氏,是黄帝轩辕麾下部将,当年正是用此角吓跑了蚩尤的魑魅魍魉,方才赢的逐鹿之战,后家族败落,传至我辈已有两千余年,我正是用此物降服万兽为我所用,然这狼群乃低劣之兽,遂吹杀之。”傅介子听此,欢喜,道:“卿真乃神人也。”刘森谦虚回礼,不敢称是。后使团掩埋了死伤的军士,稍事休息,便又向西域开进。正是:

劣兴良败终成患,麒麟何年复降还。

他日再临凡尘世,请携紫微明君来。

毕竟使团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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