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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常涛死了

女人的五官看不清,但凭直觉,对方应该很漂亮。

他穿了一套大红色的喜服,背上拖着一条很长的红色披风。

那两个小东西一见女人出现就全都钻进了他的披风里,消失不见。

“不要多事,要不然你会死的很惨。”

用阴测测的声音对我说了一句,女人一抖他的披风,没了踪影。

而我则是愣在原地半天,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那是什么……?”

此时的我浑身颤抖,我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

回过神来,我急忙跑进了客厅。

夏云烟三人都晕倒在地,我先去检查夏云烟,见她没事才松了口气。

常涛跟董晓倩也没怎么样,只是后者的脖子上少了两块儿肉,鲜血直流。

好在没有伤到他的大动脉,要不然这小妞就完蛋了。

目光落在常涛的手上,他的左手死死攥着一团红布。

急忙拿过来,我打开一看,眉头皱了起来。

红布里裹着一个血红色的小瓷人儿,半个巴掌大小。

小瓷人儿没有五官,身上穿着大红色的喜袍,在他的怀中,还抱着两个呲牙咧嘴的婴孩儿。

“鬼母……。”

看着瓷人儿,我想起师父给我的《鬼怪录》中的记载。

鬼母,孕者也,腹有双胎。

有恶人擒之,着喜服,剖腹取胎,以母血祭炼,可成鬼娃。

欲炼鬼母,需剥其皮,戮其身,剁肉成糜,重铸成形,方可成。

这些话的意思是说,鬼母原本是怀着双胞胎的孕妇。

有坏人抓住他,先给孕妇穿上喜服,然后在他活着的时候,剖开肚子,取出里面的双胞胎。

再用孕妇的血祭炼那对儿婴儿,可以炼成鬼娃。

想把孕妇祭炼成鬼母,就得剥皮,然后把孕妇的肉剁成肉糜,再重新捏成人形,就能制造出鬼母。

因为受尽苦楚,又死的十分凄惨,所以鬼母怨气极其深重,远非一般的怨灵可比。

鬼娃是用怨妇的血炼出来的,凶恶异常,只要被这东西缠上,多半的人都会丧命。

“常涛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蹲下身子,我用手拍常涛的脸,想把他叫醒,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我打了半天他都没反应,董晓倩也是一样。

担心夏云烟,我不再理会这两人,把那瓷人儿摔碎,走到夏云烟身前,将其抱在怀中。

手掌按在夏云烟的小腹之上,我给她输了道真气,很快,夏云烟便醒转了过来。

“发生了什么?”

看到自己躺在我的怀里,夏云烟脸色一红,挣扎起身,坐在了沙发上。

剩下的那两个同学在我对付常涛的时候便溜了,只是他们起身的地方,留下了两滩水迹。

“谷小七,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时的夏云烟已经恢复了不少,但依旧一脸懵逼。

“你被阴灵夺体了,而且差点没命。”

之前的夏云烟完全被阴灵所控,所以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谷小七,你骗我呢吧,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

听我这么说,夏云烟嘴巴张的老大,一脸的不相信。

“信不信由你,你眉宇之间的霉气还未散,也就是说你还会走霉运。”

“咱俩的婚事是我师父和你父亲定的,你悔婚就是违背誓言,是要受到惩罚的。”

就在刚才夏云烟说要给我解除婚约的时候,她的脸上就现出了霉气,要不然那小东西未必会上她的身。

如果她执意要悔婚,谁也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

“这事情以后再说,常涛他们怎么了?”

将话题岔开,夏云烟见董晓倩脖子上鲜血直流,便急忙拿起座机电话,叫了救护车。

其实常涛和董晓倩没什么事情,刚才我叫常涛的时候已经查看过他们。

虽然董晓倩的脖子上都是血,但也只是皮外伤,并无大碍。

很快,救护车来了,把常涛他们全都弄走了。

事情闹成这样,夏云烟的生日肯定没办法过了,我和她又说了会儿话,便回到了自己家。

因为我上学,我爸妈也来了云海,在学校附近租了个房子。

晚上八点,我妈下班回来,吃饭的时候,她跟我说我们学校有个学生死了。

我妈在市医院当清洁工,五点多的时候,医院送去了两个学生,其中一个脖子上有伤。

“妈,你说的那个学生是我们学校的?”

放下筷子,我一脸惊奇的朝我妈询问,后者想了想,说:“貌似是你们一中的,死的那个好像姓周,不对,貌似是姓董,是个女孩儿。”

“也是她运气不好,遇到了一个实习医生,处理伤口的时候不小心弄断了她的大动脉。”

“其他医生都下班了,那个小医生慌乱之下连连犯错,结果那个丫头便流血流死了,这么小的年纪,可惜了。”

一边说着,我妈一边摇头,而我则是心中震惊。

“妈,跟那个女孩儿一块送去的还有个男生,他怎么样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感觉十分的不安。

“那个男生没什么事情,他到医院就醒了,然后就回家了。”

我很清楚,我妈嘴中所说的女孩儿就是董晓倩,几个小时之前,我们还在一起呢,她的脸上可没有死气。

一般将死之人,都会面现死相,除非横死的才看不出来。

“夏云烟,你知道常涛家住在哪吗?”

急忙用座机给夏云烟打了个电话,我朝她询问常涛家的住址。

虽然后者不知道我问这个干什么,但还是告诉了我。

“妈,我出去一下。”

挂掉电话我就跑出了家门,拦了辆出租车直奔常涛家。

等我到他家楼下的时候,那里已经围了不少人,还有两辆警车。

没一会儿的功夫,两个工作人员抬着一副担架从单元门里走了出来。

躺在担架山的人盖着白色的布单,我心里升起一个不妙的念头。

“唉,好好的人怎么说疯就疯啊,吃晚饭的时候我还见他好好的呢。”

“谁说不是呢,常涛这孩子死的可真惨,活活把自己给剐了,你们是没看见,就在他家阳台上,他用刀一下一下的割自己的肉,哎呀,我都不忍心说了。”

人群中有一个老头儿,在那一边说一边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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