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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香艳春晚 下

云开雨歇,激情之后,是温存。宫室内不熄的炉火发出噼噼剥剥的响声,暖融融将尚处严冬的世界烘的春意盎然。

刘彻披上外袍,抱起贵妃榻上瘫软如泥的身子,轻轻放到床中,扯了棉被裹个严实。“……你去哪里?”突然从被缝中伸出一只柔白小手来,捏住了袍子的衣角。刘彻转回身来,弯腰亲了亲濡湿的额头,“我饿了……”

子夫眨了眨眼,仰起头来在他唇上轻啄,“我……也想吃东西。”刘彻笑了,“好,我替你拿过来,你要吃什么?”子夫转头去看看另一端的几案,努起嘴来,“那里的都吃。”又是一阵轻笑,刘彻走过去,拣了几样放在托盘上,走回来。

子夫已经撑着床沿坐起来,可是找不到可以穿的衣衫,瞥眼看到地上被刘彻扯了个七零八落的“纱丽”残骸,脸一下烧起来。伸手拉高了被子,硬把自己给裹结实了。“喝粥吧,好不好?我记得你喜欢喝粥。”刘彻侧身坐下,将托盘放在一边的几上,送来一碗乳白色的粥汤。

“我自己吃。”见刘彻舀了一小口递到嘴边,子夫欲伸手接过。刘彻躲开,一定要她喝了,再舀一勺却送到自己的嘴里。“嗯……味道很好,又是你的新花样么?”“这叫驼骆粥,是把米浆磨细了沥干,再掺上牛奶熬的!”这可是以前看大长今的时候学的御膳!子夫心里暗暗补充。

“加了牛奶,怪不得味道这样特别。”刘彻又喂了子夫一口,自己吃一口,“你很喜欢牛奶么?上回那个什么……布丁的,也是用牛奶做的。”子夫点头,示意还要,“以前在……在家里头,我天天都喝牛奶的。”因嘴里含了粥,略有些含混,“牛奶营养好啊,又能补充钙质,又能美白,味道也好……”看到刘彻略有不解的神情,子夫耸了耸肩,“不过我知道大汉朝的人不太习惯,没关系,没有就少喝点,我可以吃别的……”

突然感觉前胸有些凉嗖嗖的,低头发觉自己得意忘形,被子都快落到腰了。面上一热,连忙拉了起来,掖在颈项处,“你……也不替我拿件衣服……”抬眼嗔怪。若不是手脚都躲在被子里,早上去挖出他色迷迷的眼珠子了!

刘彻不说话,笑嘻嘻的再来喂粥,你一口我一口,直吃到碗中见底,才换了第二样。自夫摇头示意吃不下了,刘彻不强求,掰着夹馍一口一口吃着,期间总是有意无意欣赏着子夫慵懒的姿态,惹得她几次都抬了手要来打。到最后忍将不住,隔着被子扑过来,抓住刘彻手里的面饼,也塞进了嘴里,“看得我又饿,我再吃一点。”

刘彻松手,见她难得露出的好胃口,轻轻拍了两下手指掸去面屑,便去拉她脑后的发辫束绳。因着刚才翻云覆雨的折腾,那打好的麻花辫早已凌乱不堪,只轻轻一扯,绳带落下,瀑布般的黑发哗的散开,竟将面前的娇躯遮去了一大半。

见到红色丝绳飘落在地,子夫噘了噘嘴,却是刘彻抬手来替她抹去嘴角的细屑,“都是你呀,好好的纱丽都被你撕坏了,否则以后还可以再穿……”刘彻瞥了一眼地上的那堆小衣,略有威胁,“还穿?你预备穿成那样子,给谁看?”“给……谁都可以看么。”子夫理直气壮!

却被刘彻拍了一下头心,即刻缩回身子,“看!谁敢看,我挖了他的眼珠子!”“你好凶,”子夫皱鼻,“暴君!”“说得好!”刘彻附和,再也忍不住,倾身扑倒了半坐的人,一只手捉着她的下颌,“小妖精,你说你刚才穿成那样子跳舞,是不是存心勾引我?”

子夫瞪大了眼睛,刚才明明就是他*焚身坐怀而乱,居然敢怪到自己的头上!印度、菲律宾、马来西亚……穿纱丽的多的去了,难道东南亚妇女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的?太污辱人啦,死刘彻!

见到子夫不说话,刘彻也不含糊,上得榻去钻入被中,将这不听话的小妖精一把抱在怀中,棉被底下裸裎相对,温度陡然又高了不少。只是三两下,便完全制住了双手双脚,刘彻满意的看着直喘气的女子,颇有些幸灾乐祸,“说,以后还敢穿成那样子给别人看?”

子夫硬摒着不就范,眨眼睛看他。刘彻低下头来,含住那不服输的小嘴,吮着揉着舔舐着,终和其中的绵软纠缠在了一起。胸口相贴,大家都能感觉到彼此非常强烈的心跳。“嘤……”身子下的人动了一动,带着轻颤睁开眼来。刘彻停下来动作,看着她。

“不要……”子夫声音变得怯弱,略有些可怜兮兮的神情,很是惹人心醉。“怎么?认输了么?”“嗯。”她轻轻地点头。“还说不说穿着那衣裳让别人瞧?”子夫贴上来,俯在胸口,缓缓摇头,“不说了。”她气息吁吁的,“只给……你看,好不好!”

“好……”刘彻笑了起来,低下头去,这次吻的温柔吻的缠绵,连制住的手脚也放了开去。子夫似乎还有些害怕,手脚一脱开,立刻掰起刘彻的头来,轻声道,“阿彻,我、我受不住的。”“我知道,”低声轻喃,略使力翻了个身,又抬高少许半靠上后壁,这才将那乏力柔弱的人儿重新搂在怀里。

子夫将背脊完全贴于他的胸膛,头枕在肩窝,热热的空气带着一点点的汗湿味道,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心和满足。“刚才……你可感到疼?”子夫的示弱让他意识到对方身子的虚弱——尚在调养期,今日这一番云雨,莫要伤到她。问得轻,心里头却惴惴的。子夫不作声,只是摇头,突然皱了皱眉又点起头来,把刘彻给弄的莫名其妙,“怎么了?”

“一开始有一点儿……”子夫嗫嚅,眼睛忽闪忽闪,扁起嘴将头颅埋入了肩颈处,“后来就好了……不过以前每次也都是这样子的,应该不要紧。”“真的没事么?”刘彻又吻上她的额头,“卢太医说你恢复的不错。可是如果不舒服了,你要跟我说,知道么?”说着突然笑了,“小东西,如果不是你今日整弄这样的歌舞,我不会失控……大可以再过些时日……”

“唔……三个月已经过了,”子夫扭着身子闷头笑,“其实、其实我……也想你。”说到后面,已经是凑着耳边,轻到听不见。“真的?”刘彻居然听明白了,抬起身子来,看着怀里的人。子夫脸红红的,咬着嘴唇不好说,但是突然很用力的点了点头,随即躲到原处,不敢再看。

刘彻在被下捏紧了柔弱的小手,心头的满足和充实突然无法用言语来表达。除了紧紧搂着她,一时竟也不知道还可以做什么。

良久,都没有人说话。

“……嗯,你说我跳舞好不好?”子夫终于寻了个话题,认真地问。刘彻想了一下,摇头,“不好。几个人里跳的最差的就是你,否则,我怎么会一眼就认出来?”子夫不服气,“你也不能说说好听的么?我跟子儿她们才学了一个月,能跳的那样,已经不错了。”“我还是喜欢听你唱歌,”刘彻道,“你唱的曲子都很特别!”跳舞还是免了的好,刘彻觉得自己要多看几回,非被火烧死不可!

“对了,西域的人都是像你刚才那样打扮的?”刘彻问。心里头不敢想象那些惊世骇俗的异邦,会是怎样的一幅风貌。子夫点头,“有些是这样,我的世界里,西边很多地区的人都这样打扮。不过,也不全是,不一样的也有。”“她们……整年都穿这么少?”刘彻始终对那纱丽的裸露程度很是感冒。

“那些地方……很热啊,一年四季都是夏天,所以不需要穿很多。”子夫回答,“反正就和中原的人不一样。”“子夫以前去过西域?”“算去过吧。”其实想说的倒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那句话。

“唉……也不知道,那张骞何时能还朝呢。”刘彻突然提起了一个人来,让子夫一愣,“都去了一年多了,也不知道他到了什么地方。”“放心吧,他一定会回来的。”子夫宽慰,“别担心。”

“我想,开了春再下一趟旨招贤纳士,”刘彻道,子夫抬起头来,感觉自己居然都快跟不上他跳跃颇大的思维模式了,又听他道,“当初张骞不就是朝廷发榜招贤找到的么。现在朝廷也需要人,应该招贤、大张旗鼓的招贤才是!”

“你啊……”见到刘彻一说到朝事那起劲的样子,子夫立马受不了。

“邦邦邦……”外面传来更鼓声,打断了可能继续的宏篇大论。“什么时辰了?”子夫拉着刘彻来问,“夜半①子更三点②。”刘彻说得溜。子夫又一呆,抬头去看,“现在是一月了么?”

“嗯,”刘彻点头,垂首来瞧,“怎么了?”“新年了呀,”伸手拍他,子夫略有些兴奋的味道,“快点,跟我说新年快乐!”晃着他的手臂,“快点么!”刘彻扯开嘴角,弯弯的露出了笑,“新年快乐!”子夫满意的很,探头去轻吻一回,“真乖,新年快乐!”

注①:汉代命名十二时辰为夜半、鸡鸣、平旦、日出、食时、隅中、日中、日昳、晡时、日入、黄昏、人定。又用十二地支来表示,以夜半二十三点至一点为子时,一至三点为丑时,三至五点为寅时,依次递推。

②:古代把晚上戌时作为一更,亥时作为二更,子时作为三,丑时为四,寅时为五更。把一夜分为五更,按更击鼓报时,又把每更分为五点。每更就是一个时辰,相当于现在的两个小时,即120分钟,所以每更里的每点只占24分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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