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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一定要追到底

有些事就是那么怪,证据确凿未必有人追究,舍生忘死却不讨好。

“偷运瓷泥关你们交通局什么事?是你们的职责范围吗?如果,不是警察及时赶到,你们连命都没有了。”分管交通的副市长责问交通局长。

在这之前,他被分管国土的副市长责问了一番。

交通局长很委屈,说:“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

“也就是说,你对下属管理不严,下面干什么你一点不知道!”

交通局长那能承认自己管理不严,委屈地说:“这都是梅书记擅作主张。”

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都是一把手,梅婷不听他的,不向他汇报,他也无可奈何。

“太不像话了!”

交通局长马上顺势而上,“她刚来,很多规矩都不懂。这事,我也了解过,范副局长已经向她说得很清楚,我们只是查超载,所有的车辆没上路之前,还不能称之为超载。但是,她不听。她认为,偷瓷泥也应该管,就像看见小偷,谁都有责任去抓。”

貌似并没有错,但在各司其职之下,这句被普遍认为正确的真理却有逆于职业规范。

副市长问:“那个跟她一道去的人是谁?”

局长说:“不是我们的人,是她以前在清远县的秘书。”

他把责任都推干净了。

“听说,还懂点武功,大打出手,还抓了老板当人质!”

“我也只是听说。”局长说,“是不是通知梅婷来说清楚?”

“算了。”

局长却说:“我还是希望你能跟她谈谈,关于职责的问题,关于局长与党组书记的问题。”

有些话,还是领导说更好。他跟梅婷谈,反而会造成不必要的误会。何况,他也希望通过这事,让梅婷知道,她做任何事,事先必须向他这个局长请示。

副市长一见梅婷,态度完全不一样了,一则因为她是新人,不能像对待交通局长那么严厉,二则面对一个漂亮女同志,想严厉貌似也严厉不起来。

“梅书记,真是辛苦你了。”副市长握住梅婷的手貌似舍不得放。

梅婷笑着说:“应该的。”

想把手抽出来,又不好意思。

“不过,有些事不是让下面去干,特别是女同志。多危险啊!”

“当时,也没想到。”

“你是不是认为,范副局长他们不尽职,所以,要亲自出马?”

梅婷忙说:“没有,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这个人心急,有些事看不过眼,总想着快点解决,了结一段心事。”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

这是在局长办公室,两人坐下来,局长便给梅婷斟茶,一边斟,一边说:“主要还是我的责任,没向梅书记交代清楚。”

此话看似责怪自己,实则却希望副市长尽快切入正题。

“公安那边很有意见,国土那边说我们管过了界,山区县说我们行动没跟他们打招呼。”局长说,“总之,我们是两头不讨好,担了风险,回来屁/股还挨打。”

突然意识到梅婷是女同志,自己说得有些儿粗俗了。

梅婷混在男人圈里也不是一天两天,早已麻木不仁,说:“这次是有点冒险,幸好公安能及时赶到。但国土那边怎么能责怪我们呢?我们可是为他们干了一件大好事。”

“人家可不是这么看的,人家认为,我们企图领导他们,用这种非常常规的形式干扰他们正常工作的开展。”

“岂有此理,他们失职是明摆着的,还强词夺理。如果,不是我们,那些瓷泥早就运走了,国家资源早就成了不法分子的私人财产了。”

局长并没跟梅婷争辩,只是求助似地看着副市长。

梅婷又说:“其实,关于超载的问题,也不仅仅是我们的责任,虽然,这次行动,公安帮了大忙,我们应该感谢他们,但是,一码归一码,如果,他们强硬一点,把那些超载司机的驾照都吊销了,谁还敢再开超载车?所以,各有关部门形成合力,许多事情是很容易解决的。目前,就是因为各管各的,河水不犯井水,才导致现在这种局面。”

局长“哈哈”一笑,说:“这就是副市长的责任了,怎么去协助好这些部门。”

副市长直摇头,说:“我也不能管过界,国土有分管副市长,公安局长本身就是副市长,我也不能瞎指挥啊!”

梅婷说:“这就是我们管理上的弊端。”

局长说:“我们改变不了弊端,就只能在这种弊端中寻找最有效的管理方法。”

梅婷问:“明明看到了弊端,为什么不改?”

副市长说:“这是另一个层面的问题,就算我这个副市长也解决不了,就算是市长市委书记也未必能解决的问题。比如说吊销司机驾照,法律有这方面的规定吗?现在是否法治社会,什么都得依法!”

梅婷说:“虽然没有明确规定,但以参与违法行为定他们的罪,总有法律依据吧?或许还比吊销他们的驾照还严重吧?”

局长笑了笑,说:“梅书记,你又管过界了。那是公安部门的职责范围。”

梅婷当仁不让,说:“难道那老板违法不是板上钉钉的吗?我们为什么不能以交通局的名义起诉他们?”

局长愣了一下,副市长却笑着说:“一听就知道梅书记是干大事的人。”

梅婷不客气地说:“应该没有过这样的先例吗?”

其实不用问,她也知道以前没这么干过。

“走总是人走出来的,只要走了一回,开了先例,渐渐就习以为惯就是正常事了。这也是我们这么多年来经常提的创新。”

局长看看副市长见他没有反对梅婷的意思,只好说:“现在的问题是,那老板属不属违法?”

“偷运瓷泥,略夺国家资源,还不属违法?”

“这不是我们说违法就违法的,国土那边才有发言权。至少,国土那边起诉他,定了罪,我们才有可能起诉那些司机。”

副市长也说:“现在,有些事更趋向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搞得那么复杂,大家都麻烦。”

梅婷有点儿激动,问:“是不是罚款就放人了?可能连款都没罚。”

她觉得太有可能了,否则,国土那边怎么会说他们管过界呢?那是先把他们的嘴堵住,不让他们到处张扬。

“这就是我们的可悲!”

副市长示意她不要激动,说:“梅书记在领导岗位上也工作了多年,也应该清楚,不能太任性,即使是对的,也要顾及到其他,也要考虑到影响。很多时候,我们是很无能的。”

“知道,我清楚。但这口气,我怎么也咽不下去。”

想起大老板指唤那几个打手对付林志光,梅婷能让他逍遥法外吗?如果,当时,自己不是念在小孔一夜未睡,带的是小孔去探听虚实,后果又会怎么样呢?说不定死在荒山野岭也没人知道了。

副市长说:“我非常理解你的心情,但是,别人会怎么理解呢?他们会认为,你是出于私心,因为那老板得罪了你,所以,你便利用手里的权力想置他于死心。”

梅婷很坚决地说:“这事我一定要追到底!”

局长问:“怎么追?”

“你放心,我不会牵连你们。”

局长尴尬地笑了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副市长说:“梅书记,你冷静冷静。”

梅婷说:“我非常冷静。”

说着,她从沙发上起来,说,“我不仅仅是为自己,也为交通局,否则,以后这项工作怎么开展?检查大队拼死拼活,在那里被老板鼓动的村民围攻,反而说我们错了?国土甚至还可能不追究那老板的责任。这是什么道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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