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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 启航

祁皎月立刻叫住他:“你等一下,我有话说。”

此话一次,祁珩也跟着回头。

祁皎月冷静的冲他露出一个心安的微笑,而又对着那人道:“叫你呢,过来一下。”

那人惊疑不定,但也知道她不仅身份与众不同,就连陛下对她的态度也格外的非比寻常,他不敢耽误,依言上前。

这下,祁皎月闻清楚了,那不是青草的冷冽气息,那是常言身上的味道。

对于鼻子灵敏度高的人来说,每个人身上都有独特的味道,比如顾小四,由于天性话不多又是个忠心的木头,哪怕是日后多了杀伐气,也依旧连带着有曾经在楚府留存过的死板迂腐气,带着朽木的味道。

楚离月哪怕落魄狼狈,可依旧不能影响她的娇贵高傲,即便是身上不带香囊,她也能嗅到淡而不俗的郁金香。

至于墨白这种冷漠机敏的下属,尽管也身上也会带些帝王身边的龙涎香,但更多的是干净的井水气。

而常言,生性冷漠,有自带的拒人千里之外的气场在,在恶意满满的同时,会有清冽之气,虽然极其微妙,可祁皎月还是能够分辨出来的。

按理说,一边这种极淡的味道除了经常接触的人会沾染上以外,祁皎月是不可能会嗅出来的。

一个可怕的猜想在脑海中浮现。

此人还不知道祁皎月已经洞穿了一切,只是本能的觉得不能离她太近,一个曾被满城通缉流离失所的人如今在能漠然的站在这里,也一定不简单。

他恭敬的说道:“公主有何吩咐?”

“我腿脚不便,突然嘴馋又口渴。”祁皎月露出一个无邪的笑容,“麻烦你回客栈的时候帮我向店小二讨些糕点夜宵吗?”

对方迟疑片刻,摸不准他在想什么,只能道:“属下遵命。”

祁皎月见他要走,又突然扬声道:“对了!你把墨白带上。”

她见对方露出疑惑不解的神情,便解释道:“是这样的,你帮本公主带吃的,免不了要分心,常言这人奸诈非常,我哥差点都被他骗了去,所以多个人也算是有个保障。”

对方的神情突然有一瞬间的僵硬,忽而又舒展开来。

尽管只有那么一瞬间,然而距离较近,祁皎月将这细微的变化尽收眼底。

她不动声色的道:“嘻嘻,多谢啦。”

祁珩此刻也发声:“公主说得有理,加上墨白一起去吧。”

“是。”

祁皎月一开始只是猜测,这下这位下属下意识的反应终于出卖了他。

暗害常言的,怎么可能只有莫博那个蠢货,其后背肯定还有不少帮手,这下终于让她逮着一个了。

墨白武功高强,同时为人沉稳办事靠谱,

加上他正好可以避免此人的歹心。

最后,常言被五花大绑的带上来时,同时也给带食香扑鼻的各味夜宵。

不仅有桂花糕,还有各种小吃,应有尽有。

看得不少人都馋了。

墨白有一些愧疚,老实道:“属下不知公主喜爱哪类小吃,便自作主张的让店小二把本店的所有小吃都尽数做了出来。”

果真是靠谱又机敏,祁皎月客客气气的接过:“不好意思,让你破费了。”

说着,便要自掏腰包把钱还给他。

祁珩面色不善的出言打断:“不用,我直接在月钱里加就行。”

墨白本就不敢真的收公主的钱,这下更是退后一步,行了个大礼。

常言腹部受伤,虽然被救过来,可伤口过深,现在又被人架着走,恐怕早就裂开了。

祁皎月见他除了面上比平时白上几分以外,竟也没什么不同。

腰杆都是挺听得笔直,他先是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祁皎月。

祁皎月壮着胆子正视他,她还不信,常言这个时候还要拉着她一起下水……这好像也不是不可能的,死前还能看下这对兄妹闹出来的乌龙,以他的性子,肯定是别提有多开心了。

想到这里,祁皎月面上几乎快绷不住原本的漠然。

常言意外的说道:“哟,公主也在呢。”

祁皎月:“在的呢,专程脱着伤脚来看好戏,怎么可能不在呢,是吧。”

墨白:“……”

常言笑呵呵的说道:“公主还真是有心了。”

祁珩觉得这两人一定是话里有话,可目前又不好细问。

常言把目光转向胡霍,幽森森的说道:“你果真不傻,真会演戏。”

胡霍:“这不还是被发现了吗。”

常言冷笑,只当自己瞎了狗眼。

既然人也见到,祁珩也没什么好说的,直接将这两人一块押下去候审。

常言突然回头道:“陛下九五至尊可不要说话不算数,我既然卖了胡广华,那你说过的话,可要记得。”

一旁胡霍聚然变了脸色,不敢确定的发问:“是你卖了我们?”

常言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笑得越发残忍:“你骗了我这么久,难道不允许我报复吗?可笑。”

胡霍猛的挣开一左一右的两人,狠狠的撞开了常言。

常言还和没事人一样开心的说道:“真过瘾,我说过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了。”

祁皎月本着一颗八卦的心,很想起身走过看看常言此刻的表情,无奈刚想起身,便被祁珩一个眼神刀子扫过来,顿时不敢随意动弹。

“我说的对吧,陛下。”常言突然转头表情阴鸷道,“如果你哪天身边有一位朝夕相处的人一直在骗你,虽然不会图你的皇位,可他就是骗了你,你会怎么做。”

祁皎月能明显的感觉到有一道邪气的视线几乎要贯穿她。

祁珩听后,虽不知他有何用意,但也知道常言所指的人是谁。

他看看祁皎月有些躲闪的眼神,仔细琢磨片刻后道:“可能会生气。”

祁皎月心想:你老人家恐怕不止是生气,怕是要打死这个离经叛道的我。

可惜,她不知道祁珩其实还有后半句,如果那人是她,那就算了,反正自己宠着也是宠着,这世上骗他的人多了去,难道他都要一个接着一个的去剖开真相吗?

胡家这次算是尘埃落定。

至于祁珩到底和常言做了怎么交易,才能成功的缴获了上百台火炮和上千支的火统。

只是最后,祁珩为了警示众人,将胡广华的尸体吊在京城门下足足三天三夜,这三天他供任何人鞭打折磨,祁珩用了特殊的手法将尸体散发的臭味掩盖,加上入了冬,腐败得没那么明显,所以大胆的群众都会上前鞭尸几次,胆小就远远吐口唾沫星子,啐骂句奸臣之类的话。

毕竟,祁珩在昭告天下他要谋权夺位之时,还列出大量胡大人暗中搜刮民脂民膏的证据。

这下,有不少人都在传做这是天道好轮回,活该下地狱。

甚至不少人希望皇帝能多做此类的事,多听听民声,把这些贪官污吏赶尽杀绝。

这不,两人刚到冀州就听到酒肆外正坐着几位光着膀子的人在那里高谈论阔。

“要我说,陛下就应该来一次大换血,朝中如今有不少人还是当初那冒牌皇帝扶持上来的,手也不见得干净,听说那内阁的首辅至今还住着豪宅,你想想我们大祁给一品官员的俸禄是多少,哪能啊!听说前几天还去了第十八房姨太太!”

另一人反驳:“这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今上自然是有他的顾忌,没准这位大人有什么高明之处呢!”

“切,他不就是提出了免田赋税吗,今上采纳了他的建议后,虽然咋们这是下力干活的是轻松了,可一旦再遇到什么战乱,受苦的不还是咋们百姓。”

“你就知足吧,有本事你找今上理论去,你不就想着今上大发慈悲还能免了徭役不成,你也不想想,说到底今上同意了把一部分田赋税纳入征收中,如今秋收我们多了存粮,好歹若是明年来个旱灾,也不至于饿死。”

祁珩登基以来,以仁治天下,虽然本身不一定仁义,但是自从他提出言论自由以后,这些沿路驶来的日子,也没少听说过类似的话。

不知不觉那三人的话题偏离的方向,开始说起今朝政治来。

无非是不知从哪个说书人听来的几出朝廷官员的一二事迹作为谈资,以此纸上谈兵的侃侃而谈。

听起来,只有这么一回事。

祁珩见她祁皎月听得摇摇头,绕有兴趣的问道:“你这个背后偷听的人,看来还有什么高见,说来听听。”

祁皎月听出了他的揶揄,单手托着下巴,别过头道:“高见说不上,只是觉得这些人也就只能是嘴巴上说说,根本不考虑他人的难处。若他们当真有思想有见地,还能坐在这儿不成?早该考取功名在朝堂上大展拳脚了,这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嘛。”

没想到,这小丫头还是挺护犊子的。

祁珩眯起眼,其实他并不怎么在意这些评论,只是见她这么拐着弯为自己说话,心情也不由自主的愉悦起来。

前些日子他还在为自己的杀了常言与胡霍二人而自觉有些对不起自己在祁皎月心目中的形象而感到不安,现在这些阴霾忽的烟消云散。

祁皎月见他突然嘴角一弯,说道:“你笑什么?我说的有那么好笑吗?”

这时小二已经端上沏好的茶上桌:“两位,这是你们要的铁观音。”

“有劳了。”祁珩接过后,继续方才的话题道,“我是觉得他们说的尽都是些大实话,如今贪官当道,而帝王却毫无作为。”

祁皎月刚要反驳,却听身后那位一直在夸赞祁珩的人突然说道:“小兄弟,这你就不懂了吧,你自己现在睁大眼睛瞧瞧,前几年这里还有强盗横行霸道,官家毫不作为,如今看见方才巡视的带刀捕快没,谁要敢在此处造次,管他是天皇老子,那几位捕快的刀可都不长眼的。”

殊不知,他所说的天皇老子就在眼前。

两兄妹心有灵犀,同一时间回过头,异口同声道:“这倒也是有理。”

说一出,后桌的三人同时闭了口,面上皆是不掩惊叹之意。

一男一女,气度皆不凡。女子明眸皓齿同时又带着疏离和漠然,而男子鼻梁挺拔,越发称得眼皮单薄而深邃,若是神情稍稍不那么随和平易,偏颇半分都能使人觉得他若一旦动气便是阴鸷狠厉之辈。

两人都有自己的骨相,皆不是寻常人家称作的美,一眼便能叫人记住。

两人气质千差万别,乍一看还看不出有什么相似的地方,若是细瞧,便会发现,两人眼角带笑,眼底还有微光在漾,虽是在回头看着他们,但双眸映照着的只有对方,仿佛再也容不下旁人。

身后的三人虽然都是寻常男子,但到底也是有过见识,否则也不会在这里高谈论阔。

在最初的惊讶后及时反应过来,这样直白露骨的盯着人家看很没有教养,三人皆是赶紧慌里慌张的收回视线。

两人明显是习惯了一路来路人的眼光,倒也不觉有什么。

祁珩:“方才听着二位的谈话,各都占理,在下见识浅薄也就多听了几句。”

“哈哈,小兄弟谦虚了。”中间的那人摆手,表示浑然不在意,“见小兄弟气度不凡,倒是让你见笑了。”

祁珩又和他们随口说了几句,先前的尴尬也就轻易的被他三言两语的化解了。

陌生人之间的三分种热度很快便将几人的关系拉进了些。

“我见两位是外地的,听口音应当是从北方那边来的,这位姑娘说话听起来倒向是南方人。”

祁皎月心中一惊,没想到此处居然还有耳目聪明之人,她自认为能说出一腔正儿八经的官话,绝不叫人察觉出有什么口音,怎么就只消一句话,便就被人看出来呢?

其中一人看出了她的警惕,和善的解释道:“姑娘有所不知吧,我旁边这位兄弟早年干的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活,到后面从商走南闯北二十多年,什么人没见过,姑娘确实是叫我这小兄弟看出来啦,哈哈。”

祁皎月了然,这世上多的是高人,自己又不是神仙人士,被人眼尖的瞧出来那就大方承认便是,只是自己在这一世却又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士,不便多说什么,只能淡淡的解释:“我们兄妹都曾去过蜀中,不过没有这位大哥这边见多识广,只是游历过一次,觉的南方口音听着喜欢,便也跟着不自觉的学了些。”

“原来如此。”断定祁皎月来自南方的中年男子一脸高深莫测的摸着胡须,忽而奇道,“你们竟是兄妹?哦!也对,难怪两人有夫妻相。”

祁皎月刹时有些赧然,却见祁珩倒是大大方方的,自己倒像个小女子一样,小家子气透了。

想到此处,也便重新端坐好,为自己倒了一碗茶,自顾自的喝起来,不再说些什么多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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