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欢片刻，穆桑慈窝在秦懿怀里。
他握着她的手，低声道。
“桑桑，我希望我们之间再也不要发生这样的事了。”
“什么样的事。”穆桑慈被亲的晕晕乎乎，现在脑袋只剩单线思考。
“类似于在婆媳之间做选择的事。”秦懿说出口，都觉得有些一言难尽。
他以前一直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可能面临这样的选择。
一个成熟的男人，不会让自己陷入这种两难的境地，也不会让长辈和自己的妻子为难。
可他还是没能领悟到现实家庭伦理是多么的不可预料。
其实如果秦枫不是卧病在床，他不想刺激她让她病情加深，今天这件事，也不会成为一个难题。
他会毫不犹豫的站在穆桑慈身边，于情于理他都会这样不假思索的选择。
但现实偏偏让他陷入这种境地。
直到此时此刻，他一想起先前她在审讯室说的那些话，都心头灼热难耐。
“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要把自己的想法憋在心里。”秦懿手指抚了抚她的下巴，“嗯？”
穆桑慈后知后觉的点点头，她在思索秦懿说的所谓的婆媳之间，她从没想过这会成为一个问题，因为在古代，父母一定是大于妻子的，这根本想都不用想，所以秦懿这样选择，于感情上，她心里是有那么一点难受，但是她也很快想明白，所以也就不难受了。
她觉得这没什么。
但是秦懿这番话，却让她心里好暖和。
她眨了眨眼，声音一片软糯，像含了糖似的。
“可我今天要是告诉你，我想让你站在我这边，不要顾你姑姑的想法了，那多大不孝呀。”
她把这句话说完之后，一下都觉得自己先前的难受都是矫情。
因为秦枫还躺在床上，她那么说了之后，不说秦懿，她都恨不得去帮她达成一切心愿。
只可惜她俩的心愿在对立面上，再说，秦懿也根本就没插手这件事。
穆桑慈忽然很严肃的想，不知道秦枫知道后会不会病情加重。
“没关系。”秦懿温笑道，“这种事以后不会再发生了，你有任何的不高兴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他不想再承受一次今天的难受滋味。
那让他几乎产生了一种会失去她的感觉。
想想，他的手臂一下收拢了许多。
穆桑慈腰被箍住，脸都要憋红了，她戳了戳他的手，嗓子娇软难受。
“放手，你要掐死我呀！”
秦懿一下清醒，赶忙放手。
“我知道你说的啦。”穆桑慈戳了戳他的脸，她想这么干已经很久了，只是机会不多，今天这个机会就很好，他也没有生气。
她忍不住戳了好多下。
秦懿就这么温温的看着她，眸光里全是放纵。
一个暴戾的人，一旦温柔下来，任何人都把持不住。
更别说穆桑慈。
她戳着戳着就收了手，收回的手指又犹豫着轻轻落到他的脸上，鼻尖，唇上。
穆桑慈凑近他，主动献吻。
秦懿任她占据主导地位。
穆桑慈亲着亲着就放松下来，放松完后，今天一整日的疲惫全部向她袭来。
她大概是第一个在亲吻中睡着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