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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重伤!

姜国通往都城的官道上, 一个身上铠甲残破身上受了多处伤, 伤口还在淌血的士兵骑着马一路持着令牌穿行无阻的过了数道关卡来到了皇城外。

步履蹒跚的士兵下了马, 也不顾身上的伤裂开, 举着令牌一步一步快步走向了皇城大殿。

而在那大殿中, 穿着明黄色龙袍的人正背对着大殿门, 静静的矗立着, 仿佛是在等待什么。

直到那士兵扑通一声跪倒在大殿门外,大声高呼万岁有事禀报, 站在大殿中的人才缓缓回头。

他正是那午时在百里之外被李凤游和阿素刺死的江询言。

江询言面无表情的看着那受伤甚重的士兵,好整以暇的理了理衣袖,才沉声问道。

“如何?”

士兵喘了两口粗气, 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也不知是因为身上的伤,还是半个时辰前那一场惨烈之际的厮杀。

“启禀陛下,铃音及闫老将军还有其余的死士皆是战死, 燕国公主被闫老将军拼死刺了一剑,不知生死。”

铃音便是那易容了替江询言去送死的棋子,这是江询言早便在民间寻到的一个身形相貌与他极为相仿的人,稍稍易容一下, 几乎能以假乱真。

这次将询言抛出这么个难得的棋子,就是为了能一击刺杀燕挽亭。

听了那士兵所言, 江询言眉头微微一皱,他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拖长声音问道。

“不知生死。”

士兵身子一颤, 将头俯的更低。

“末将亲眼所见,那燕国公主被闫老将军当胸一剑刺穿,剑尖都透出了后背,想必是必死无疑。”

江询言唇角挑起一抹笑,闫老将军剑术超群,只要是十步之内被他刺中的人,怎能活命。

想必那燕国公主此时该命归九泉了吧,就算侥幸不死,也是非死即伤。

无论如何,他激怒燕皇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念及此,江询言挥了挥袖道。

“传令下去,闫老将军为国捐躯追封为庆国公,由其子袭爵位。另,将所有守军召回都城,严阵以待燕军反扑。”

“是。”

一旁的太监领了旨意,扶起那跪在地上已经爬不起来的士兵退去。

燕军驻扎营地。

燕挽亭的帐篷外大大小小的站着一群将军,他们面容紧绷皆是一言不发的死死的盯着那帐篷。

阿素眼眶微红的一遍一遍来来回回的换水,铜盆里端进去的温水,不消一会就端了出来,只不过那透亮的清水出来后便被血染成了红色,叫了看一眼便触目惊心。

“如何了阿素?”

慕容齐离帐篷最近,每回阿素进出,他便忍不住要问一句。

阿素没理会他,绷着脸端着换来的水又走了进去。

一个副将忍不住道。

“公主殿下当真是太疏忽了,姜国人阴险狡诈怎么可能真心和谈,更何况殿下身为公主,怎可不顾安危以身犯险,若是公主殿下出了什么事...”

“闭嘴。”

慕容齐猛的转头看向他,猩红的眸子里满是愤怒和杀气,他浑身颤抖发凉,恨不得上前狠狠一巴掌闪在那副将脸上。

将昏迷的燕挽亭带回来时,李凤游和阿素原本不想让人军中将士知道,可情势危急她们什么也顾不上了,带着燕挽亭一路奔驰到营帐中找福安,不少人亲眼看见了胸口插着一把剑满身是血不知生死的燕挽亭。

如今军中将士议论纷纷,说公主殿下被姜国人刺伤怕是九死一生。

慕容齐见身旁围拢着的那些人,只觉得心烦,所幸吩咐下去。

“殿下原本真心想与姜国皇帝商议和谈之事,可姜国皇帝阴险狡诈竟下手伏击殿下,今日之耻我燕国将士要铭记于心,明日本将军亲率全军攻向姜国都城,你等先退下备战,殿下吉人自有天相定会无事。”

外头的人除了慕容齐和一队护卫皆是退下了,而帐篷里,福安李凤游正手忙脚乱替燕挽亭疗伤。

躺在床榻上的燕挽亭紧闭双眸,面容苍白的近乎透明,她一动也不动气息微弱的仿佛要消失了,身上的衣裳敞开着,满是血迹的胸口上,有一个骇人的伤口,那伤口约莫半指长,刺穿了皮肉和脏器,正不停的往外冒血。

李风游照福安的吩咐不停的用白色布条轻轻按住伤口,她冷然的面容上满是无措和焦急,扭头看着福安。

“这怎么回事,福安,这血不是止住了吗,怎么又开始冒了?”

福安面上满是汗珠,她捣鼓着桌上一大堆的瓶瓶罐罐,不时的拿起一瓶往面前的一块白布上倒。

“很快,我很快就好了,你用力按住。”

李凤游茫然的看着面色开始泛青的燕挽亭,一向冷静的她,眸子竟然红了一些,她带着哭腔哽咽道。

“用力,你知道伤口有多深吗,我若是用力了,殿下该多疼。”

“现在疼她也不知道,等她醒了还不知能不能忍住着痛呢?”

福安已经手忙脚乱了,她制好了药粉,一把拉开了李凤游,揭开她按在燕挽亭伤口的手,然后将满是药粉的布用力的按在了燕挽亭的胸口上。

也不知是不是该说燕挽亭福大命大,幸好昨日她听了李凤游的话,到底是把那件金丝软甲穿上了。

那老刺客的剑不偏不倚正对着她心脏,那一剑虽内力极深几乎避不开,但是剑尖刺穿衣裳触及软甲时,微微偏倚了一些,这才没有正中刺穿心脏。

不然燕挽亭怕是早就落得个当场香消玉殒的地步了。

不过纵然如此,这一剑也刺的太狠了,就算此时福安心里也有些没底。

只能先给燕挽亭喂下几颗保命丸,然后止住血,再看看情况。

被按在胸口的白布像是突然着火冒气了烟来,空气中甚至能闻到一丝灼伤皮肉的腥臭味。

燕挽亭虽在昏迷中,但也痛的皱紧眉头发出一声呓语。

李凤游看的愣了愣。

“这是什么?”

福安没心思跟她解释,踢开了脚边那已经被刺了个对穿的金丝软甲,然后坐在床榻便用力按住伤口,她额头的一层汗不停滑落。

“止血消毒的,你别管这些,再叫阿素端水来。”

李凤游也不敢再愣神了,连忙叫阿素再去换水。

阿素端着重新送来的手,李凤游走过去接在手中,轻声问了句。

“玉呢。”

阿素亦是满头大汗,她偏头看了眼外头有些没好气的道。

“遣人立即送去给了辞前辈了,你现在还有心思关心那块玉。”

李凤游神色黯然道。

“不是我有心思问,殿下昏迷前念的就是那块玉,那玉能救献妃娘娘的命。”

“救她的命要是殿下没了还有什么用。”

阿素突然提高了音量,话一说完她才觉得自己说错了话,连忙伸手在自己脸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我这破嘴,殿下定会逢凶化吉。”

一巴掌打完,憋在眼眶里的泪就落了下来,她抹了抹走到福安身旁等着福安能吩咐她做些事。

血是止住了,可燕挽亭昏迷了一直都未醒来,到了深夜又发了高烧,福安三人彻夜守着她。

那剑伤刺了个对穿,普通人就此丧命也不稀奇,幸好燕挽亭有功力在身身子骨也好,熬过了今晚好歹性命无忧。

只不过这伤就算好了,也定会落下病根啊。

三人默不作声的盯着床榻上的燕挽亭,生怕错过她一丝异变。

福安左右看了眼,突然叹了口气道。

“这次殿下行事,着实有些不妥。”

阿素默默垂泪,她的眼睛已经哭的有些红肿了,她看着脸色惨白一动不动气若游丝的燕挽亭,有些恨恨道。

“就连福安都知道,殿下怎么就...都怪献妃娘娘,殿下分明就是关心则乱。”

李凤游忍不住插嘴。

“行了,事已至此再说什么都无用了。”

她们都是殿下身边的心腹,自然知道献妃娘娘对殿下的重要性。

殿下这次知道有风险还要去,不过是想要捉紧机会先把神玉拿到手,谁知道江询言竟这般狡诈,派了个假替他送死的棋子,还有一个瞎眼其貌不扬的高手。

拼了命也要重伤殿下。

说来倒是有些奇怪,燕军都已经快攻到他姜国都城了,他江询言竟还敢这般疯狂,刺杀公主。

李凤游突然想起以前说过,江询言忍辱负重这么多年,每走一步都早早算好了下一步。

想到这,她像是反应了过来。

殿下派林猛将军亲率五万军回燕飞城镇守,怕的就是江询言勾结陈国宇文氏围攻燕国。

如今一路行来,姜国士兵节节退败退守都城,若是按公主殿下所猜想江询言应该早就调兵联合陈国宇文族对燕国下手,那殿下的计谋便也能得逞。

可陛下一向对膝下一双子女尤其宠爱,若是知道了殿下遇刺性命垂危,怕是被秘密派回燕国的林猛将军又要被调了回来。

想到这,她脸色一变立即奔出了营帐。

军中将士人人都知殿下性命垂危,派去燕国汇报军情的人,下午应当已经出发了。

那封军情密信上一定写了关于殿下重伤的消息。

这消息无论如何都不能传到京城去。

李凤游来不及和别人解释,当即夺了一匹快步就跑,前去拦截那送军情文书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尽量争取早点完结。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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