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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烈皇后72(捉虫)

荀彧接受即将到手的益州刺史职位, 要做的准备工作是很多的。不过有扬州、交州、徐州、豫州为底版、有现成的条款可以借鉴,而且荀彧也明白了孙策对益州的态度是彻底打碎了以后重建,免得留下像荆州那样的要二次处理的尾巴。且荀彧本人还有治理兖州的经验,虽然要做的事情多, 但还是忙中有序不至于慌乱。

张昭和张纮陪着荀彧一起准备,到日落的时候,张纮放下手里的东西, 对张纮和荀彧提议:“今天先就到这里吧。”

荀彧有心多做一点儿,但看张昭提议、张纮立即收拾东西响应了,作为新人的他立即从善如流地站起来,放下手里的事务, 起身对二人拱手行礼。

“彧今日多得子布、子纲相助, 在此谢过。”

张昭、张纮还礼,口里都说“文若客气啦”、“这都是应该做的了。”

二张出仕就是跟随孙策的,是孙策阵营的元老。张昭揣度荀彧的心理, 还是有不甘不愿的成份在, 就一边整理文书,一边与荀彧说话。

张纮丢下手里的什物,据案悠悠陈词。

“文若, 我认识伯符已经十余年了。伯符说的那取代汉室之事,也是我们在他周围撺掇他许久, 才生出来的心思。想他当初在江东守父孝的时候, 不过虚领十七年光阴, 比现在帝位上的天子还小呢。整日里想的就是孝敬寡母、照顾弟妹, 再就是继承亡父之志,让家人和江东安宁。

算得上幼有壮志了。

我们撺掇他也是因为他有能力让江东安宁。当时袁术势大,可其只想着个人享乐。刘表也只顾着荆州。江东盗贼横行,世家盘剥百姓。可就是这样,江东也是乱世中避祸的世人向往处,是吧?”

张昭点头,他就是避祸来到江东的。

“天下人都盼着有个安宁的地方。想当初秦末的时候太/祖高皇帝也是为了天下的苍生,才不肯将平定的十三州交还与始皇的后裔,你说是不是?但我们能将高皇帝成为乱臣贼子吗?”

荀彧苦笑,“彧治学就以忠于汉室为己任,却不料而今……”

“尧舜禹禅让帝位为的是黎民百姓,高皇帝得了始皇的天下还是为了百姓黎民。不管光武帝如何努力,让这天下再度拿回到刘氏的名下,其实从顺帝纵容外戚梁家起算,不是外戚就是宦官把持朝纲,一甲子前刘氏的江山已经就不存在了。文若,子布,我说的可有错?”

荀彧也是通史之人,何况张纮所言就是这几十年的事情呢。

那顺帝因为梁商祖上助光武帝夺回天下,立了梁商的女儿为后,梁商、梁冀父子前后为大将军,诛锄异己把持朝纲。顺帝短寿三十而崩,而后两岁的冲帝即位不久就夭折;再后是八岁的质帝登基,次年被梁冀毒杀;桓帝十五岁登基,梁冀权势更炽。

前后十五年甚至更久,朝纲都是在梁家手中。而诛杀了梁冀的单超、徐璜、具瑗、左悺、唐衡这五位宦官,他们在梁冀之后把持了朝纲。灵帝在其位不谋其政,更是荀彧亲眼所见。

荀彧伤心地拍案叹息道:“子纲说的对。是彧自入迷障看不清天下之势了。从顺帝驾崩以后,汉室就已经不存在了。”

“所以,吴侯披荆斩棘历经十年,终把东江变成再不见乱世的乐土。吴侯去岁得了淮南徐州后,文若也看到他是怎么待这两地百姓的,怎么待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想那光武帝为了借郭家势力,不惜以后位笼络最后又以郭圣通有"吕霍之风"废后。实乃小人行径。试想若无刘扬支持,光武帝何来逐鹿中原之实力,可见其血中的‘狡兔死走狗烹’的卑劣已成家族本性。”

荀彧点头赞同。

张纮插话道:“子布你说的不错,汉光武帝立朝就跟脚不正,却要我们忠心于他那日日只知吃喝玩乐的后裔。若是灵帝奋发图强,我与子布也就应了征辟到洛阳与文若为同僚了。也是文若警醒才没有留在洛阳,躲过了董卓挟持之祸。”

张纮说罢对荀彧拱手,“我最敬佩文若的一点就是眼光独到、能够果断弃官还乡,且还能率领族人及时离开颍川避祸。”

张昭也赞扬荀彧道:“文若那时的年龄也就是如伯符现在这般,果然是英雄豪杰审时度势有独到之处。”

荀彧见张昭张纮这样推崇孙策、顺带还捧着自己。且他俩句句所言皆是汉室所为,并没有恶意的诋毁和夸大的成分,心里的抵触就消去很多。张纮提起的弃官还乡和迁徙冀州避祸,提起来都是荀彧半辈子最引以自豪和骄傲的事情。二人所说之言,恰恰好地挠到了荀彧的痒痒处,让荀彧心喜之余还不忘开口自谦。

“吴侯那般开创天下的人物,岂是彧敢与其并列的一代英豪。彧能追随吴侯,也是冥冥中的定数。”

仨人言笑晏晏,互相捧着说话,同僚之间的应有亲近之意达成了,才互相再次行礼辞别回府。

荀彧昨夜就没有休息好,盖因孙策准备用他做益州刺史的刺激太强烈了,最重要的还是孙策欲取代汉室的野心。这是荀彧心里放不下、过不去的坎。他甚至准备了今天该怎么委婉地推辞孙策,不去益州做刺史。他不想把一身才能用在助纣为虐上。

可是没想到孙策和吴国太对未来的规划是那么地吸引人。

正如张昭和张纮所言,汉室在一甲子之前就不存在了。之后不过是外戚和宦官作乱的幌子。想想汉光武帝起事之初、登基之后的行事,再反观孙策孙伯符,虽然是同样的年轻,可孙策如今的一县一郡一州,都是他凭自己努力而来。

荀彧在心里叹息一句,孙伯符的品德和能力比曹孟德值得他追随。

远在程普大军中的诸葛亮有点儿烦。非常地烦。烦什么呢?那还用问,烦孙权呗。

他恨不能把孙仲谋揪过来暴打一顿,尼玛,这纯粹是脑子进水的熊孩子啊。怎么上次跟着领军的吴侯出去大半年,就没看出来呢。

他被吴侯派到程普的军中,补足其从军年限不够、不能指派为县官的欠缺。要说诸葛亮并不畏惧考试,还跃跃欲试想拿个头名,可谁让他在荆州娶亲的日子恰好与考期重叠呢。吴侯对他青眼有加、以他实习成绩优秀、早就择录在刺史府的谋士之列让他不用参加考试,使他能够领着全职的薪俸,来补足从军年限的不足,他是铭感在心的。

长兄领着新都太守的俸禄,但也有妻子儿女要赡养。他和长兄都已经有了俸禄,就不能再要叔父补贴了——庞德公和岳父一起给叔父保了亲事,叔父养育他们兄弟姊妹十几年,也该顾着他的小家了。

继母不肯跟着长兄去新都郡。自己那几百石就是继母、自己和妻子的生活来源。幸好弟弟这次通过考试也被分到军中实习。

诸葛亮很珍惜他的岗位。

奈何吴侯托他照管的孙权总是出差,偏偏程普还总袒护他,不肯用军纪严格约束他。

“仲谋,你再不按军律行事,我就写信给国太、吴侯了。”

熊孩子不能打,劝说还不听,居然跟着裨将还有老兵痞子去花街柳巷。事情败露了以后,程普派了监察军纪的功曹,把那些人捉回军营,非休假的军卒和裨将都按律打了军棍,却独独放过了孙权。

“孔明,昨天我不是在休假么。”孙权为自己辩解。

“仲谋,咱倆同进同出轮值和休假是一起的,昨天是我们应该当值的。我去了,你缺席了。”

孙权咧嘴笑笑,“孔明,大军停在江阳郡外多日无事,有你当值就够了。也没误事的。”但他说笑间看诸葛亮绷着脸,就大事化小地敷衍。

“好啦,你别气了,我下次不误了当值也就是了。”

诸葛亮觉得自己倒了八辈子的霉,被吴侯把自己与孙权绑在一起了。要是能像庞统那样,分去周公瑾那边多好啊。

诸葛亮为了自己的前程,还得耐下性子劝孙权。

“仲谋啊,你忘记咱倆上回怎么没去成新都郡啦?”

这可是孙权的心病了,步家女儿没到手,太守的职位却飞了。要知道太守的薪俸比谋士高很多呢。

孙权羞恼,对着诸葛亮哀叹。

“孔明啊,你说我怎么就那么倒霉啊。我要是后面不连着去步骘家里,是不是我俩现在新都郡了!我说一你说二,那时候我就是纳了步家女儿都没什么事儿了。唉!”

诸葛亮满腹的话都被孙权的后悔堵了回去。原来孙权根本没有悔改的意思,也没有弄明白吴侯不使他去做太守的原因。

“仲谋,吴侯不想你纳妾,你不明白?”

诸葛亮没法,只好替吴国太、吴侯教导孙权,果然那几百石的俸禄不是白领的啊。

“明白啊。我大兄说了我不够纳妾的资格。可我现在不是没纳么。”

孙权颇委屈地不满耸肩、摊手。

诸葛亮被孙权的夹缠不清气得破功,大声吼道:“孙仲谋,你大兄不喜你好女色,不让你纳妾,你还跟去花街柳巷,你是故意要跟他对着干吗?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孙权瘪嘴,嘟嘟囔囔道:“食色性也。好女色乃英雄本性。”

“你再犟嘴?”诸葛亮一把揪住孙权胸前的袍子。

“我是你师兄,你再犟嘴、再敢去花街柳巷,就是程德谋程将军不罚你,我做师兄的也可以揍你。”

孙权被诸葛亮的举止吓了一跳,马上去掰诸葛亮抓住其胸前衣袍的手,息事宁人道:“我不去还不行么。你放手啊。”

诸葛亮松手,原来这是个怂货,怕挨打的。

“你要再敢缺值,我一样揍你。你不信就试试看。哼!”

程普所率的这支大军距离寿春最远,但凡有什么消息,传回到寿春所需要的时间也长。但是程普处置非休假期间的裨将等人去花街柳巷的事情,还是按期在军功考录中送回到寿春。附带了每月一次的、大批将士写回去的家书。军中普及读书识字多年,不会写家书的已经很罕见了。诸葛亮当然有给继母、妻子写信,还有给吴侯、给吴国太的信件。

孙策派到孙权身边护卫的亲兵也传递回来的信件。比对了诸葛亮的信件后,知道二人没有为孙权遮掩,而程普袒护孙权的事儿他也明了。他想想把信件塞到袖子里,去看母亲。若是诸葛亮给母亲的信中没提此事,自己就把此事压下,就不给母亲添烦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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