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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红楼66

66

一行人快快乐乐地回去, 除了宝玉有点痴痴的。

袭人接了宝玉的大衣服,看宝玉恹恹的, 以为他累了,就伺候他洗脸, 换了衣服,扶他去睡会儿,没想到晚饭的时候, 宝玉就怎么也喊不醒了, 吓得袭人赶紧让人去告诉琥珀。

琥珀得了信也不敢耽搁,看老太太精神还好, 就转着弯儿说:“老太太, 宝玉今天回来看着就恹恹的,睡到现在也喊不醒。”

贾母的手立马就抖起来,是老大拿宝玉出气?自己怎么就老糊涂了,敢把宝玉送到他哪里去啊。这是要挖了自己的心啊!贾母抖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还是鸳鸯在一边看不过,上前扶了贾母, “老太太, 你先别急, 先打发人去请太医。”然后就给贾母抚胸顺气。好一会儿, 贾母才喘过这口气,“鸳鸯, 你去,打发人请太医,你替我去看宝玉。”

鸳鸯扶贾母坐好, 让琥珀小心照顾着,自己出门打发人去找太医,然后往宝玉那边去。心里说,让你琥珀往前上,上去又如何呢?遇到大事了还不是拿不起来,还不是得把老太太跟前第一人的位置让出来。

宝玉院子里已经乱成一团了,鸳鸯进去就喝了几声,有听话的站下来了,有的还在乱串。鸳鸯喊住麝月,秋纹,“你们俩赶紧把屋子里的丫头都安稳好了,要让老太太看你们这个样子吗?”

虽然鸳鸯不是老太太跟前第一人了,但余威尚在,麝月、秋纹拉了晴雯,晴雯一通喝骂,把屋子里的下人丫头都弹压下去,派了去给太太报信的,烧水的,收拾宝玉屋子的,不一而足。

鸳鸯进了宝玉屋子,见袭人守在宝玉床前哭,鸳鸯恼火,这是个什么样子?等老太太、太太过来,看袭人这样不是更气吗?

“袭人,你在那哭什么呢?等老太太、太太看吗?”鸳鸯的意思是:袭人,你哭的样子太像哭死了当家的了,给老太太、太太看到能有好。

袭人听了鸳鸯的断喝,回过味来,起身给鸳鸯行礼,“谢谢鸳鸯姐姐,谢谢鸳鸯姐姐。”

“你别谢我,老太太让我过来看看。你打发人去报信,也不打发个口齿伶俐的,吓得老太太话都说不出来了。你说说,宝玉这是怎么啦?”

袭人还不等回鸳鸯的话,王夫人扶着丫鬟疾步进来了。钗环凌乱,口中哀切,“我的宝玉,我的儿啊,你这是要了娘的命啊!”

屋里的丫鬟就跪了一地,王夫人上前看宝玉,见宝玉呼吸平稳,摸摸额头,也不见发热,看起来就是睡着的样子。

转过头问袭人,“我把宝玉交给你照料,你说说这是怎么了?”

袭人磕头,“宝玉今天下午回来,人恹恹的,也没说什么,看起来疲惫的样子。奴婢就伺候宝玉去睡会儿,想想歇歇养养精神,睡知道要吃饭的时候就叫不醒。”

这边正乱着,琥珀扶了贾母过来,见一屋子的丫头都跪着,袭人在回王夫人的话,抖着手去摸宝玉,宝玉的脸也没发热,手也不凉,心下更疑惑,这是中了什么毒?

鸳鸯起来,扶了贾母去外间,安顿到椅子上坐好,嘴里说:“老太太,已经打发人快马去请太医了。你先坐好,不然宝玉见你这样,心里也难受的。”

复又示意彩霞扶太太坐,“老太太,太太,不如把今天同去的人都叫来问问?”

王夫人点头允了,袭人起来,派人去请贾蓉、贾环、贾兰,又打发人去请宝钗、黛玉、探春、惜春。

姑娘们住的近,来的快,宝钗恰好在探春屋子里,也一起来了。见宝玉如此都吓了一跳,姑娘们给老太太、王夫人行了礼,宝钗就说:“老太太,姨妈,我们进了侯府就和他们叔侄分开了,然后回来的时候,分开上的车。”

王夫人见问不出什么来,手里的念珠就转动的越发快了。

一会儿,贾环、贾兰进来,鸳鸯就问他们,今天过去都做了什么、吃了什么。

贾环见了这许多人就害怕的畏畏缩缩起来,贾兰看母亲关切看着他,心里大定,口齿清晰地说:“我们去给大祖父拜年,然后我们就去琮三叔的院子里玩。”

王夫人插话问:“在大老爷哪里吃了什么吗?”

“没有,什么都没吃。大祖父给了我们荷包,然后打发我们去琮三叔那里玩。宝二叔说要去见琏二婶子,我们就去了。”

“在哪里吃什么了吗?”

“没有啊,拜了年就去琮三叔院子了。”

“然后我们在琮三叔那喝茶、吃点心、玩拼图,中午的时候,琏二叔带东府蓉哥过来,我们一起吃的饭,然后在琮三叔屋里睡的觉,然后蓉哥说要回来,就回来了。”

贾母说:“把荷包都拿来看看。”

袭人找出下午宝玉带回来的荷包,递给鸳鸯,鸳鸯仔细翻看着,贾兰也掏出几个荷包,“琏二婶子多给了我一个呢,说是我拜年话说的好。”

鸳鸯一一看了,也没什么,就递给老太太、王夫人。

贾母寻不出原因,手又开始抖,磕磕巴巴说:“老二家的,老二家的,”语不成调。

王夫人不动,只看着贾母,手中的念珠转动的飞快。鸳鸯看不成事,赶紧站去贾母那儿,给贾母抚胸顺气,“老太太,老太太,你不能急,慢慢说,慢慢说。宝玉有宫里娘娘照看呢。”

听到鸳鸯提起娘娘,王夫人想,老太太这时候可不能出事,不然就耽搁娘娘了。走到老太太身边,“老太太莫急,还是等太医看看再说。”心里想的却是:怪不得都说举头三尺有神明,冥冥中自有报应,这莫非是老大报复老太太给他喝了醉梦?心里恨:贾赦,你要报复,就去报复给你喝醉梦的老太太去,何苦来害我儿子!想到害儿子这一节,王夫人就脸色发白,站立不稳,是呵,自己不是害了贾赦的一个儿子吗?他这是报仇来了!

王夫人摇摇晃晃,想起张氏临死那颓败的、不见一点血色的脸,嘴里喃喃着:“你终于来了,你看到了,他给你报仇了。”往后就倒。彩霞一人扶不住,也带累的向后倒,站在老太太身边的鸳鸯、琥珀赶紧去扶,就这么一扶,其他丫头爬起来,围上去一圈,才让王夫人没摔到地上。

这时候贾政带了太医进来,看王夫人如此,也是大骇,王太医疑惑,才说是家里的小公子病了,怎么现在是王夫人这般,看着不大好的模样?

众人七手八脚把王夫人扶到炕上,也顾不得什么回避了,王太医伸手扶脉,心下吃惊,对贾政说:“这是大惊之下血不归经,神魂移位了。”

贾政说:“还请王太医救拙荆一命。”

王太医捻出一根银针,对王夫人的人中扎下去,转动几下,王夫人发出声音,睁开眼,看贾政就流下泪来,“老爷,老爷,我们就这一子了,这以后还怎么活?”泣声哀哀,让闻者欲与其同放悲声。

“可是宝玉?”贾政也唬的脸色发白,眼中就滴下泪来,“罢了,罢了,你也切莫如此伤心,就当那是来讨债的,我们白疼了他一场吧”。

鸳鸯从贾母身边走出来,挑开里间门帘,说:“王太医,还请里面看看宝玉。”

王太医进了里间,见里面无人,心里咯噔一下,心说:“这是已经确认不行了,自己可没起死回生的本事。”

鸳鸯引了王太医到宝玉的床前,见撩开床帷的床上,宝玉已经翻身朝里,大半个脑袋钻在被子里。

鸳鸯奇怪,明明刚刚进来看得宝玉是平躺的,这怎么边侧卧了?上手往下扒宝玉的被子,想让太医看看。宝玉却拽着被子嘟囔:“好吵,袭人,让我睡一会儿。”

鸳鸯和王太医都愣住了,跟在后面进来的贾政,闻听此语,大喝一声,“你这孽畜。”

宝玉半梦半醒之间听得贾政这一声大喝,翻身过来看见贾政要吃了他的表情,吓得往后一仰,背过气去。

王太医无法,有抽出银针给宝玉人中来了一针。一手捻针,一手扶脉,半晌宝玉才悠悠吐出一口气。王太医取下针,转身挡住贾政的视线,“政公,可否外间说话?”

贾政见自己一声吓得宝玉撅了过去,心下已经是后悔不迭。听了王太医这话,就赶紧转身让位,“王老,请,请。”

到了外间,贾政见王夫人仍依靠枕流泪,就说:“那孽障已经无事,你去里间看看吧。”

不等王夫人有所表示,琥珀急急对王太医说:“太医,太医,请您看看老太太。老太太,老太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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