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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第一百二十六章

后来霍华德在没有收到过巴恩斯兄妹的任何消息――

这样说也不对, 还是有的,来自军方的官方报告, 在史蒂夫驾着九头蛇的那辆母舰坠入深海之后。

由菲利普斯上校宣读――咆哮突击队为本次作战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换取了我们的胜利,我们将永远怀念美国队长, 詹姆斯?巴基?巴恩斯中士,并对临阵脱逃的莉莉丝?帕琪?巴恩斯处以全国通缉,待逮捕后立刻送上军事法庭进行公开审判的决定。

这个结果当然会有人不满意,很多的人不满意,尤其是咆哮突击队的成员们,他们联名抗议上级对于莉莉的裁决,他们不认为莉莉是临阵脱逃, 甚至他们认为莉莉遭遇了不测。

但均被军方以‘在没有上报的情况下擅离军队, 并且超过三日没有回归接受处罚,就是逃兵。’这样十分理直气壮的真实情况而堵了回去。

霍华德反而成了最冷静的一个,他不去闹什么,毕竟现在军方有着无人能反驳的正直理论, 即便莉莉曾作为咆哮突击队成员有过再多的战功, 也不能成为她可以擅离军队迟迟不归的借口。

所以霍华德要做别的事情,他要把这对兄妹还有史蒂夫都找回来,战争结束了,史蒂夫该有大把的时间跟佩姬在任何地方都能翩然起舞了,莉莉也可以有大把时间去世界的任何地方看山河湖海了,巴基大概会陪着她一起去,他们兄妹两总是形影不离……

反正他别的不多钱还是很多的, 要是两兄妹的旅游资金紧张,他是毫不介意挪点私人小金库里的给他们用的,为国家奉献了那么多的人,值得他为他们做点资助。

他听闻曾有人在阿尔卑斯北部山脉目睹过一场崩塌,突兀的山体崩塌,而后救援队伍陆陆续续从山里挖掘出很多器材的碎块,还有人的尸首……

于是霍华德顶着还在被特工追踪调查着的风头,带着贾维斯召集了一批佣兵出发去了阿尔卑斯北部山脉展开搜寻。

寻至一个村庄上,有位老汉认出了巴基的相片,霍华德激动地问他那他身边有没有跟着一个小姑娘。

老汉摇了摇头,而后又笑着补充:“但听他说,他是有妻子的,只不过病得厉害不怎么下得了床。”

霍华德微微错愕后也就想通了,大概是巴基为了躲避追兵,所以把他跟莉莉的关系做了假,而至于病得厉害……霍华德想起自己实验室里失踪的那半成品血清,心里越来越没底,慌了神,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却只能起到希望莉莉没有傻到真的给自己注射半成品。

靠着老汉给的讯息,霍华德找到了林子里的小木屋,小屋子虽小,但五脏俱全,除了积了层灰,不难看出曾经有人在这生活过的迹象。

也只是曾经,他们已经离开这很久了……霍华德叹口气继续展开搜寻,跟老汉确认着最后一次跟巴基接触是什么时候,以那个时间点为基准,把往后的火车刻表都研究起来,推测着巴恩斯兄妹会有可能去了什么地方,在这个推测过程里,贾维斯发现了一个可能性――

“这趟开往马德里的火车,出了事故,乘客全员遇难,无人生还。”

但霍华德并没有这一点就放弃,他的潜意识里,莉莉鬼点子多着呢,不会那么容易就去见上帝,只怕上帝也很烦这个小姑娘,巴不得她晚一点,再晚一点,再去骚扰他的平静生活吧。

只可惜在那之后,巴恩斯兄妹的任何讯息都搜寻不到了,就像是出现了冰面的断层,往上都是涉足过的区域,往下却没有了落脚之地。

霍华德一边展开着对于史蒂夫的搜寻,一边继续委托世界各佣兵组织帮忙留意着巴恩斯兄妹的消息。

同时的,他开始有个约定俗成的习惯――不管去任何地方用任何工具去,他都会携带着那只奇怪的兔子布偶。

他始终记得有个年少的女孩,曾梦想看遍山河湖海,却为了最重要的两位兄长,只看到了残垣断壁。

这个习惯,拯救了他和他妻子的生命――

纽约的夜晚也不是随处都灯火辉煌,就像它的邻居哥谭市和中心城一样,纽约也存在着一些夜里无人敢靠近的黑暗处,这里鱼目混杂的厉害,最常见的出来满脸麻木的流浪汉,就是三五一群聚在一起的混混,他们通常面色有些诡异的青,眼渗透着对一切的痛恨和烦躁,仿佛是遭到了世界的遗弃所以对世界充满了控诉。

他将蛛丝作为绳索抛出去,轻飘飘的从那些人的头顶上荡秋千一样的飘荡过去,在楼与楼之间穿梭着,最终轻身跃进了一扇窗。

他把窗户关好落下百叶,在胸口找到蜘蛛战衣的相关按钮按下,带有自动伸缩性质的紧身衣突兀变得宽松,几乎不需要他自己动手就从他身上滑落下去,而后露出了他结实精悍的肌肉弧度,以及他挂在胸前的阿戈摩托之眼。

手腕上的终端闪烁起了讯号灯,他转了转手腕以摇晃打开了连接,托尼的声音便传了出来:“嘿小虫子,你叔叔告诉我你今天缺席了开学典礼,真见鬼,为什么他自己不管你反而让我来提醒你。”

他穿着仅余在身上的四角裤朝床走去,沿途地上七邻八落着各种机器配件,当然也包含着衣服裤子之类的东西,斜对着床铺的电脑桌靠着墙,墙面上是一整个纽约的地图,在上面有无数的红线线连着各个重点,个别的重点上钉着少女的黑白照片。

在电脑显示器两旁,各有两三个相框,左边是他跟梅姨本叔的全家福,右边清一色都是同一名少女的特写近照。

他抓了抓脑袋似乎在整理脑子里的讯息,而后回答着托尼:“也许觉得你比较有说服力,毕竟我很崇拜你……”

“所以你明天一定不会迟到对吧,作为你的偶像所说的话,你会听对吧?”托尼说这话的时候显得有些得意。

而彼得的回答自然也令他满意:“yes,我会的……”

“……你别让家里人太担心你了,苏秦也不会希望看到你……”

“不早了,我先休息了。”彼得急切地打断了托尼;“您也早些休息,晚安,斯塔克先生。”

他直接把终端取了下来丢到枕头边上,像是为了逃避什么而把这东西甩出去了。

做完这一切后他才感到一阵疲惫,比他奔波了一阵天抓了好几个犯罪分子还累,这让他忍不住捧起了胸口的阿戈摩托之眼,仿佛这就是他世界里唯一的光源那样痴痴地看着它:“快回来……你说过你会回来的……我就在这,你为什么还不回来……”

他亲吻那冰冷的雕花,而后小心珍重的把这阿戈摩托之眼取下来放在枕头上,拿着睡裤转身去了洗浴间。

上高中以后他从家里搬了出来,理由是为了方便上下学,这里距离他的学校确实很近,只是环境比他家在的地方还要糟糕更多,不过有托尼作为担保人和房东的前提下,本叔跟梅姨也就没什么反对意见了。

温热的水从头顶灌溉下来,很好地舒缓了他全身的神经,除了那无法温暖的空洞始终在咆哮着什么――彼得觉得自己很好。

他很平常的上学,很平常的端着相机拍下眼里美好的景象,很平常的跟新同学打成一片,有了新的实验伙伴,节假日也会约着朋友一起打球,有时候也会收到来自寄宿学校里哈利的邮件,还和皮特罗旺达兄妹有着一定的联系,他节假日里在披萨店打工送外卖,默默的攒着钱,在每一次路过verameat jewelry时计算着还差多少才能买下那副对戒……

高一最后一学期梅姨不知道走了什么运,超市里抽奖拿了特等奖,是一辆崭新的雪佛兰,本叔打趣说开回家会不会变成大黄蜂,梅姨倒是想着家里已经有一辆车,这车开回去放哪,本叔就问彼得住的地方附近有没有停车场,这意思就是要把旧车给彼得开了。

彼得觉得自己压根不需要车,但他有别的想法,获得本叔跟梅姨的同意后,彼得把旧车卖掉了,也没卖多少,老车了,他没想要全部,对戒就差一千就能拿下了,但本叔认为既然整辆车都已经给他,那卖掉多少也都是他的,不需要再给一部分给他们。

彼得拗不过老两口,揣着五千多美金把自己存的钱再算上,买完对戒居然还剩了四千多,正茫茫然呢,瞅到了旅行团的信息,马德里的一个旅行团,三千多美元十天九夜……

马德里的天空像泡在海里往上看时特有的水润质感,城市建筑处处透着韶华易逝世情多变的苍凉,可大多古老建筑的外墙上褐色石块依旧颜色鲜亮,丝毫看不出时光的斑驳,充满了第一眼会觉得不讨人喜欢,看久了才发觉岁月更改容颜未老的细腻。

像苏秦。

突然冒出来的一线思念,如同投进平静海洋的石块,激起了浪花无数,波纹层层荡漾难以平复。

彼得把兜帽扯了扯,好像脑袋藏在兜帽的笼罩下就能躲避脑海里翻腾的画面。

街头巷尾都有人聚在一起进行热情的弗拉门戈,他有次忍不住凑近一点看,就被热情舞蹈的人拉着尽了圈里,尽管他比划着手表示自己不会,但对方始终是笑着绕着他转圈,冲他扭胯……骑虎难下的彼得只好苦笑着学者对方的动作跟着跳起来,越跳越顺,心情也都跟着节奏明快起来。

情绪来的快走的也快,舞曲终场他和舞者笑着交换了拥抱告别,继续一个人走在街头上漫无目的的游荡。

他想苏秦是不是也曾这样稀里糊涂的骑虎难下就和陌生人共舞呢,是不是也从这条路上走过买过那家冰淇淋店的圣代,这扇马赛克橱窗前她有没有驻足看过里头人台模特上的裙子,那座巴洛克穹顶的凉亭里她进去停留过成为别人眼中的风景吗……

――真可惜,他来到她来过的地方,却找不到她曾经存在的痕迹。

这样想着他就忍不住一个人在陌生过度的街头捂着脸哭到不能自已。

彼得觉得自己特别没出息,只要一想起她就会变的很懦弱,就像现在这样,扶着浴室被热水温度感染温热的瓷砖墙壁哭得浑身发抖。

总是会在不经意的时候就被过去打败自己,越努力克制回忆越是回忆汹涌的措手不及。

――枕头上安静躺着的阿戈摩托之眼缓缓转动了轮盘,冰冷的雕花图案转变成了一个奇特的图案。

莹绿色的光芒从宝石身上散发出来,蕴含在其中的猩红色粒子像被某种磁场吸引着凝聚在一起。

凭空出现了小型磁场风暴降临在这间小小的公寓里,四面八方,天空之上,无数的猩红色粒子收到了某种召唤蜂拥向阿戈摩托之眼――

猩红色的光缠着莹绿色的光,螺旋选装形成了一股龙卷风姿态,甚至带动着周围的物品也都旋转起来,被强力吸引着的物件们在不经意间撞到了墙壁发出声响。

洗浴间里的彼得几乎瞬间警惕起来,他扯过了浴巾围在腰上,蹑手蹑脚走到门边倾听外面的动静。

然而外面除了一个人的呼吸声,并没有脚步靠近过来的声音。

彼得衡量一番,抓住了门把手缓缓扭开,踏出了浴室后,他的目光刹那间僵直了――

一个黄种人女性。

一个,一丝不挂的,黄种人,女性……

披散着漆黑的长发恰好挡住了她弧度并不庞大的胸口,而她跪坐在他枕头前这一点也刚好避免了他看到她最隐秘的位置,所以他只看到了她的脸。

和大多数美国人理解的东方美人有所区别,女人没有那种眼尾上挑的丹凤眼,而是一双圆润点漆的明显外双杏目,也并不是什么樱桃小嘴,她的唇形饱满唇色偏淡。

“……如果你看够了,找件衣服给我穿。”女人似乎对于自己这样光溜溜出现在他床上并不觉得羞赧,反而有种肆无忌惮的对他指手画脚;“以及你的浴巾有点松了,别让我瞎狗眼,彼得。”

大脑里所有思绪在瞬间被摧毁了,就好像是被投下了原/子/弹,瞬间炸开的活力将一切平坦的土地崩离解支――

女人看着猛地扑上来的彼得有些惊讶的瞪大了眼,两手反射性的撑在身体两侧让自己向后躲,却也因此被彼得恰到好处的占据了两腿之间的位置。

而这一撑她还同时听到了自己胳膊关节发出的咯嚓声,脑子里刷着【卧槽不是吧这就胳膊脱臼了!?她这身体这么弱鸡还玩个毛啊!?】的同时,还不忘屈起双腿意图把彼得直接踹下床,然而彼得的反应神经远比她记忆里的要快多了,居然在她刚有所动作就一屈膝,用他的左膝盖压住她的右腿内侧,并迅速的用右手掐住她的下巴,眼神凶狠而又疯狂的盯着她。

“发生么疯……你掐疼我了混蛋!”他掐着她脸颊的手指是真用力,她几乎有种手指尖要掐破脸皮的感觉。

而在她这么骂了一句之后,他手上的力道稍缓,却没松开,而是手指在她脸颊上不断的揉搓,像是确认什么,那盯着她的眼神从困惑到质疑再到危险的微微眯起,最终变成了令人窒息的晦暗。

也就是她觉得可怕的那一瞬间,他猛地用力在她嘴上撕咬起来――

如困兽试图挣脱身上的链锁,疯狂用尽全力的撕咬,血肉模糊几乎只在几秒之间。

她能感觉到来自他的控诉,怨怼,质问,呐喊,癫狂。

像是要把一切情绪都在一瞬间传递给她一样的汹涌,他的动作蛮横又粗鲁,还有些笨拙。

这一切都让她喘不过气来,更别说反抗了,而更不可能让她感到安心。

终于他不顾一切的刺入属于她最温暖而柔软的腹地,这迅猛而没有丝毫温存意味的入侵让她痛得浑身僵直到绷紧,被血液和他唇舌堵住的口中甚至无法发出悲鸣。

他死死扣着她不许她有丝毫挣脱的可能,终于松开了口抵着她的额头看着她的眼,那双漆黑的眼里全是他自己,他深褐色的眼里蓄积着泪水,但他却笑了起来:“回来了……你真的回到我身边了,苏秦。”

苏秦痛得直哆嗦,玛德最恨这种毛孩子了,这么乱来会撕裂的好吗,完了还给你装可怜,搞得好像她才是施暴者一样,她哆嗦着喘口气,二话不说就是一巴掌:“信不信我抽死你啊!”

彼得被一巴掌抽得脸都扇一边去了,反而握住了她的手,手指从她指缝里钻过去,再握紧,又再把脸凑过来。

没有再撕咬,困兽精疲力尽后终于放弃挣扎,他丧失了斗志,变得温柔,甘愿被锁链囚禁着,到了后来其实他的锁链根本没有限制他的自由,他依然把锁链缠在身上,安静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可究竟谁才是困兽谁才是锁链,也许不用区分太明确――

只要能彼此互相缠紧,用力交换心跳和呼吸,拼尽全力的抱紧,像是全部的生存氧气就在对方的呼吸里,只有交换了呼吸交换了血液才能获得活下去的能源,对于他们而言就是最温暖最温柔的幸运了。

不需要言语的交战,喘息和不断升温的空气可以安抚彼此的心跳,要把彼此之间的阻碍降到最低,一丝缝隙都不留,皮肤都擦红了发痛,还是要粘着在一起。

直到这世界粉碎在脑海里变成了粉末――

年轻人真是血气旺能折腾,苏秦到后来真是眼皮都打架了,彼得还兴致勃勃的缠着她要继续切磋开发人体柔韧极限,她烦不胜烦的表示抗议,均被宣布无效,到后来几乎没什么记忆了,她的意识完全被折腾到了涣散。

晕晕乎乎的也不知道最后怎样了,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都跟拆骨重组了一样,别说下地了,就是撑着身体坐起来都成问题。

余光里忽然瞥到了什么,她趴着缩手到眼前看,左手中指上戴着一枚造型特别纯朴的钻石戒指,大小正合适,不松不紧,除了质感重量外,没什么特别大的存在感。

她听着彼得好像在悉悉索索的捣鼓着什么,把左手举了起来晃晃:“喂!钻石太小了!我爸看了不会答应的!”

彼得把温牛奶跟三明治端了过来,笑得跟终于获得日光抚摸的花似的灿烂:“订婚戒指而已,结婚的肯定比这个大。”

“……还是我娶你吧,你真的娶不起我的。”苏秦比谁都了解托尼的性格,彼得要想买到他能满意的钻戒……那难度不亚于开着反浩克装置打红浩克。

彼得蹲在床边托着腮帮子想了下,欣然应允:“好啊,我嫁啊。”

苏秦跟哄狗一样摸摸他脑袋,笑着说:“好乖好乖,就喜欢你这样乖乖听我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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