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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无罪离别

“你的每一句话都保证属实,因为我们记录在案,你所说每一句话都将会成为呈堂证供”

“我的的句句属实,人是我杀的”

……

录好口供以后,警察离开了,另外一个警察把黄羊羽带到另外一间屋子里关着,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他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唯一知道的、唯一想明白的就是把罪责全部承担下来。

一夜过去——

黄羊羽一夜都没有睡,睡不着,可能是因为屋子里冰冷。

这时门口被打开,一名警察站在门外“黄羊羽,出列”

“是”黄羊羽走了过去。

那名警察看了他一眼,然后打开手铐,脚抬起来踩一下地板,然后敬礼,说道“经核实,你没有杀人,特赦免你的过世,走吧!”

“无罪?不,我不走,人是我杀的不关她的事,你们放了她,放了她”黄羊羽退回房间里,不情愿离开。

警察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她是个好女孩,事实就是事实,你知道你这样受伤害的只会是她,一个星期后开庭,我能说的也只有这些了”

“难道就不能让我去替她?”黄羊羽哀求。

警察没有理会他,走出了房间,房间门是打开的,意思是想出去了什么时候都可以出去。

黄羊羽走出房间,所以警察都看了他一眼,穿过他们,走出派出所,在门外,黄翔在徘徊等着,见到黄羊羽,说道“小羽”

没有理会父亲,一直走,一直走,从白天走到傍晚,看着晚霞,想起了那个依靠在肩膀上的女孩,那样的美丽,就像花儿一样。

回到家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看,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是她的身影。

“子琪”

走进校园,同学都在议论着刘子琪的事,可是却再也看不到这个人。

上课,下课,上学,放学,那个出泥而不染的女孩不见了。

走在公交车站牌前,脑海中多想着她能够从后面跳出来,笑呵呵说道“你在看什么?不许看”

吱的一声,公交车来了,他多希望那个她上了车然后又下车等着他一起上车。

回家的路上,看着熟悉的街道,走的很缓慢,因为在等一个人,那个人似乎在对他说“你干嘛跟着我?”

然后我就回答“这?这条路也是我回家的路”

“那你等我走了你才可以走”

“好”

黄羊羽看着街道,傻傻的笑,笑容很亲切,眼神很深情,仿佛她就在眼前,从未离开。

“喂,你干嘛不走?”

“我好烦噢,你可以陪我说说嘛?”

“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你会找我么?”

“如果有一天我变脏了,你还会和我说话么?”

“你喜欢我么?”

“咧咧,谢谢你,今天我很开心”

“如果我死了,记得想我,你一定要想我,呜呜呜”

脑海中全都是她可爱的模样,耳边传来的是她的声音,只闻伊人声,不见伊人人。

黄羊羽蹲在地上像个孩子,他也不知道怎么了,或许是爱了,原来这就是爱,原来这就是喜欢,心里想着的,念着的全都是你。

脑海中是你,眼前是你,梦里是你,想念是你。

“子琪,对不起”黄羊羽蹲在地上,已经像个泪人。

喜欢一个人很简单,爱一个人很容易,想要不去思念一个人却很难,她难过时难过,她笑时陪着她笑。

“老黄,那个不是你家小羽?”

“怎么可能?别偷鸡摸狗,好好打牌我告诉你”

“不是,老黄,那个真的是你家小羽”

父亲看了过来,看到了蹲在地上痛哭的黄羊羽,掐灭手里的烟头“不打了,不打了”

父亲走了过来,搂着黄羊羽的肩膀“小羽,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别一棵树上吊死是不是?”

黄羊羽抹掉泪水,埋着头走回家一句话也不说,走到家门口时看了一眼那个地方,脑海中有个幸福的画面,一个可爱的女孩子向他跑过来。

唉,可惜,什么也没有。

“小羽哥哥”

听到声音,仿佛刺激到黄羊羽的神经,转身满怀期待,当看见来人时“唉”

“小羽哥哥,你是不是不高兴了?姐姐被抓走了”刘妹说道。

微微一笑,摸摸刘妹的小脑袋“小妹乖,以后要乖乖的在家,不要和叔叔玩了懂么?”

刘妹似懂非懂,水汪汪的大眼睛里一层泪花,抹掉泪花“是我,是我害我姐姐”

黄羊羽并没有安慰刘妹,转身回家,躲进那个只属于他的私人空间,一直到一个星期后。

正义的神法庭。

正义的神第一庭,正式开庭。

“原告,被告就位,律师及辩护律师”

法庭上,刘妹说了事情的经过,说自己是怎么遭受何之花的哄骗,然后刘子琪被打,最后刀子刺中何之花,没有第一时间得救护措施,失血过多而亡。

刘子琪没有任何异议,认同刘妹所说的,承认自己的过失,这其中并没有说出自己也曾经遭受了何之花的侵犯。

刘子琪过失杀人,不过,其中伤人后逃跑(逃走),没有第一时间求救,错过了最佳救治,导致死亡。

法不容情

判决,三年零八个月。

女子少管收押,立刻执行。

黄羊羽呆傻看着刘子琪被带走,刘梦泣不成声“子琪,你怎么怎么傻,我的宝贝,呜呜呜”

刘子琪望向妈妈停了脚步,心里很愧疚,看到黄羊羽很内疚“对不起”

“刘子琪,走了”

刘子琪跟着警察离开,她觉得这是最好的结果,那件事一直是心里的痛,或许只有那个地方才能洗干净她身上的脏“等我”

送别刘子琪,黄羊羽的心里一片空白,如同行尸走肉,突然感觉这个世界很黑暗,没有一点光明,看着被带走的刘子琪,默默下定决心“子琪,我一定把你救出来”

他想到了,越狱。

对,没错,就是越狱,他要把刘子琪从那个黑暗的地方救出来。

想着,拦下一辆出租车往家里赶,回到家,父亲躺在床上睡觉,看模样应该又是通宵打牌了。

把床底的钱全部都拿出来,敲开小木块,砸碎塑胶水管,里面是一张张鲜红的一百元大钞票。

父亲听到动静,醒了过来,看了满地的大红钞票“小羽,小羽我没有眼花吧?好多钱,真的好多钱”

黄羊羽没有回答,选择做一个沉默人,把书包里的书倒出来,把钱装进书包里,背上书包,转身离开这个家。

“小羽,你去那里?”父亲惊呼。

黄羊羽站在门口“对不起,爸,我床,壁画后面的墙壁里还有几千块钱,棉被里有锥子”

说完,跨步离开。

父亲找出锥子凿开枪毙,看到三千块钱时一下子清醒了许多,也不管黄羊羽去了那里“打牌去,今天老子要大杀四方”

一天下来

“老黄,你最近手气不错哈,一晚上没输过几次”

“那是,老子其实是赌神转世”

“切,你就吹吧你”

“不玩了,老是输,全让老黄一家独大”

父亲数着赢了一千多块钱的战果,高高兴兴回家,回到家,屋子里很安静,地上依旧是今天早上的碎塑胶和木块,拉开窗帘,看到那个墙壁上被凿开的藏钱洞“难道真的走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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