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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看戏

柳夫人白着脸,唤侍女又将门外那大夫请了过来。一番诊脉后,还是一样的结果。

“哎呦这可怎么办啊?有辱门楣啊!!”柳夫人扯着嗓子嚎了起来。

那两个大夫被她这一嗓子吓了一跳,两人相对看了一眼,都觉得此地不可多留。便相搀着走出内厅。

“曾丞相,脉已诊完。无事,我们便先走了。”说着两人便抬脚准备走。

“慢着!”

两人被喊住了,皆是一愣,扭头看向声音的来源。

“二位大夫不能就这么走了啊?那曾小姐还未转醒,你们可瞧出来曾小姐是怎么了?”楼千秋放下手中把玩的杯子,黑色的眸子深深地望着两人。

“这。。”那两个大夫听到曾小姐这三个字,冷汗刷的一下流了出来。曾家两个小姐,皆未婚娶。那这怀孕的事,岂不是未婚先孕!!

不敢说,不敢说啊。

“哦?两位大夫怎么支支吾吾的?莫非是曾小姐患了什么难言的隐疾?无妨,本王跟二哥在这里,若是需要什么贵重药材,我们也能尽点绵薄之力。”

“啊——这可怎么办啊?我堂堂丞相府!怎的出了这档子事啊!!”那柳氏的哭喊声又穿了出来。

也不能怪她这么失礼,柳夫人未进府之前,是名伶人,唱的一首好歌。有次曾文出府,无意中听到了那柔媚的嗓音,见到歌者的面资后,更是喜欢。便为那柳氏赎了身,纳进府里为妾室。

即使后来做了当家主母,也改不掉当初作为乐伶时那小家子气。遇事,只会手足无措,而不能拿出当家主母的气势来合理解决。

曾文听着那柳氏的哭喊声,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忙冲了进去,狠狠瞪了那柳氏一眼:“怎么回事?”

柳氏捏着帕子擦擦眼角急出来的眼泪,被曾文那凶狠的眼神吓到,一把扑在身后大儿子的怀里小声哭着“你那好女儿,已然有了身孕了。你说说,这叫什么事?”

“你说什么!!?”曾文瞪大了眼睛。

曾文被这一消息惊的眼前一黑,差点晕倒过去。身后小侍忙前进一步扶着他。

曾文被扶着坐在椅子上,喘着气“叫…叫醒…她。”

外面的人断断续续的了解了一些情况,互相使了个眼色,在外面皆拱手拜礼:“曾丞相,你家家务事,我等不便留下,便先告辞了。”

“是啊曾相,如今天下太平。曾相不必日日为国分忧,眼下顾好家务事为先啊。”也有人感慨着,不过这话说出来总有种讽刺的感觉。

不一会,人便差不多都走完了,院子里独剩了楼千秋与楼千雨两人。

“二哥,你还不走?”楼千秋嘴角含笑,看着楼千雨。

楼千雨镇定的喝了一口杯中清酒,酒水滑过喉咙,有些辛辣。将杯子放在桌上,抽出一方帕巾,细细擦拭了下嘴角。随后抬眸看着楼千雨,薄唇轻启:“曾相家这清酒果然不错。瞧你喜这杯中清酒,想是曾相家清酒好喝,便又多尝了几杯。”

“曾相喜美酒,家中美酒储存不少,二哥喜欢,直接问曾相讨要便是。”楼千秋心中暗喜:不走是吗?那就留下来,一起等好戏登场吧。

“小弟可是挂心曾小姐?”

“什么?”冷不防这一句话传进耳中,楼千秋差点呛到自己。

“二哥,这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与曾小姐不过见面两次罢了,只不过觉得曾小姐知书达礼,心地善良,有些欣赏而已。谈不上挂心。”

“哦?是吗?”

曾相缓了好一会,才想到外面还有两位大主在席上坐着。慌忙走了出来,道:“两位王爷,今日家中有事……”

“无妨,本王喜你家中清酒,曾相只管处理你家之事,不用管本王。”楼千秋没有要走的打算,随手拿过一个酒壶,为自己又斟了一杯。

楼千雨也没有要走的打算,在原位坐着,眸子淡淡的望着旁边之人:“小弟大病初愈,留他一人在此,身为二哥,本王也不放心。曾相不用管我兄弟二人,家中事务重要。”

曾文真一张脸拉成了苦瓜脸。这二位乃陛下龙子,谁都不敢招惹。但今日之事,真的是有辱门楣,若是传了出去,他这张老脸,就别想要了。

“那好吧,恕臣不能周到了。”曾相叹口气,便又回了内厅。

进屋后,看着榻上昏迷着的少女,气的他胡子都快翘起来了。

一手抓起桌上的茶盏,大步迈了过去,冲着少女白皙的脸庞泼了下去。

那已凉的茶水惊起了塌上躺着的少女,那少女猛的坐了起来。抬袖擦了擦脸上的水渍,一脸疑惑:“父亲?你这是在做什么?”

曾文冷哼一声,坐在上位,眸光凌厉的看着下方榻上少女:“你莫喊我父亲!说,你背着我曾府,都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曾晚晚内心一阵凌乱,父亲到底在干嘛?美眸溢出泪水来,粉唇张开道:“父亲!我是曾家嫡女,何曾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父亲莫不是听了谁人乱言,居然辱女儿清誉!”

她脸色涨的通红,眼眶也哭的红了起来,说着还低声啜泣起来。

曾晚晚婷站在柳氏身边,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嘲讽道:“清誉?姐姐如今还有何清誉?与人珠胎暗结,还辱你清誉。真是可笑!”

“你在胡说什么?什么珠胎暗结?到底怎么回事?”曾晚晚瞪着那同父异母的妹妹,庶女而已,居然胆敢用那种眼神看她,真是放肆。恨不得上去狠狠给她一巴掌。

“孽女!!!事到如今,你居然还不说出来!!”曾文气的火冒三丈,抓起一个茶盏朝她砸了过去。

曾晚晚慌忙滚下榻,才没有被茶盏砸到。

“啪!”茶盏掉落在地上,摔成了渣子。看着那堆渣子,曾晚晚一脸不可置信,回头看着气愤的父亲,呐呐开口:“父亲?你这是在做什么?”

柳氏也被吓了一跳,摸了摸女儿的头发,便冲着曾晚晚道“你还不说实话,是想气死你父亲吗?”

“你,方才晕倒。我们急忙去找大夫来看。谁料……”柳氏白着脸,叹口气,接着说道:“那大夫诊过脉后,说你脉如珠滑,是有喜之脉。”

“什么?”曾晚晚现在脑袋里很混乱,父亲盛怒的说着什么,身后柳氏跟曾晚婷也在说着什么,她只觉得头嗡嗡的响。

又一杯盏砸了过来,曾晚晚没注意,被砸破了额头,鲜红的血滚落下来。染红了她的衣衫。

曾晚晚被剧痛唤醒了神智,抬手捂住那破口,趴在了地上,哽咽着说:“父亲,晚晚没有…定是那庸医诊错了脉。对了,对了。父亲,不信你瞧,晚晚的朱砂痣,朱砂痣还在………”

她慌忙撸起了右手的水袖。结果,只露出了一段洁白无瑕的藕臂,什么都没有。

“怎么可能?怎么就没有了呢?”曾晚晚盯着那雪白的藕臂,脸上满是震惊。

“哼!你还有什么狡辩的!”曾文握紧了拳头,大喝一声“来人,拿家法。打死这个不知羞耻的孽女!”

曾文身边的侍从,还想劝劝主子。结果看到曾文眼里的火焰,皆是惧怕,只得退出去请家法。

曾晚晚瘫坐在地上,面上惨白。她也不知为何,那朱砂痣居然就没有了?腹中胎儿,也不知怎么冒出来的?她明明,明明什么都没做啊。

这,这一定是那黑心肠的柳氏做的,一定是。

“是你!柳氏!一定是你做的。定是你,使了什么计谋,害我……害我………如此这般。”曾晚晚宛如疯妇,眼神死死瞪着柳氏。鲜血布满了脸庞,让她的样子,更为疯癫。

柳氏被那凶狠的眼神吓到,忙骂道“你这小浪蹄子,自己快活,与人珠胎暗结,别把什么脏水,都泼我头上。”

“相爷,家法请来了。”侍从双手端着一个竹尺走了进来。

曾文冷着脸走了下去,拿过戒尺,冲着曾晚晚的背部抽了下去。只一尺,她的背上便显出了一个血印。

“啊!!!!”曾晚晚疼的脸色煞白,她也不过柔弱女子。这一戒尺,曾文丝毫没手下留情。曾晚晚脑中有一个可怕的念头,父亲这是想要了她的命啊。

“曾相,这未免也残忍了些。”门口有声音传来。

曾文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戒尺狠狠丢在了地上。

冲着厅口那两人道:“真是叫两位王爷看笑话了。”

楼千秋摆摆手,信步走了进来,经过曾晚晚的时候,被她脸上的血污惊了一下,随手从怀里掏出帕子,丢了下去。便大步走到首座下方左边的位置。

“曾相,小姐毕竟是女儿身,照你这打法,几尺下去,曾小姐怕不是要香消玉殒了。”楼千秋淡着眸子,平静的说道。

曾晚晚捡起地上那方雪白的帕巾,眼里的泪水流的更凶了。

“曾小姐快擦擦吧,本王这帕子,用药水泡过,止血效果特别好。”别失血过多,就这么死了。

“谢…谢…王爷。”曾晚晚颤声答谢着,便细细擦拭着脸上的血污,最后将帕子捂在了额头的破口处。

曾文又回坐在主位上,瞪着下方楚楚可怜的少女,冷哼一声,道“王爷,这孽女!!”

楼千雨挨着楼千秋坐了下来,淡淡开口道:“今日之事,既然发现了,若贸然打死了曾小姐,曾相此后在这大炎定也是会为人所诟病。倒不如,问问曾小姐,所喜何人,结一段好姻缘的好。”

曾文叹了口气,拱手道:“还是雨王爷说的是。”复又看向地上趴着的曾晚晚,冷声言:“孽女,你还不说实话!”

曾晚晚闭着眼睛仔细想了想之前发生过的事情,她根本就没有与谁苟合过。只除了,当时在雨王府中,过了一夜……

她抬眸看了楼千秋一眼,却没料到,对方也正定定的看着她,慌忙羞赦的低下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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