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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你争我吵,忒煞情多!

两人来到县衙,便看到江越一人坐在屋子里,看着手上的蓝色染血的帕巾发呆,连萧初云何时进来都没有发觉。

石春芳很明白,为了避免被轰出来的尴尬,很自觉的站在院子里,等待着萧初云。

“为什么?”萧初云站在江越身边问着。

江越这时转头看到萧初云就现在身边,立时站了起来,连忙两手中东西收了起来,神色有些慌张的看着面前这个人。

萧初云看着江越如此,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随即低声说道:“能在陪我一起骑马吗?”

顿了顿,看着有些呆滞的江越,又复说到:“每次我骑马都有你,我想再让你陪我一次,好吗?”

江越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躲避着她的目光,有些卑微的说着:“不是有殷云祁吗?他也可以陪你骑马,我陪你多有不便。”

“他走了!我说要来找你,他同意了,还说他没回来之前,我便不能离开你的身边……”萧初云说道。

江越听后,总感觉有些不对劲,这不符合殷云祁平日里的态度啊!今日怎么会如此反常的让萧初云来这里?

想到这里,便立即问道:“你们都发生什么事了?殷云祁不可能会让你在我身边待这么久,到底出什么事了?”

萧初云看着江越有些着急的模样,不由得感叹他这个捕快脾气又上来了。

于是把今日早上发生的事简单的复述了一遍,便看着江越一人陷入了沉思。

不过多时,终于蹦出了一句话:“不对!他有危险!”

“不……不会吧!他可是殷家的大少爷,谁会害他啊?”萧初云有些有不敢相信的问着。

江越沉思了片刻,随即说道:“殷云祁做事向来都是有章有法,不会突然消失,而且还是在萧家陵墓!”

顿了顿,眉宇之间闪过一丝担忧,有些不安的看着萧初云说道:“如果那个杀手唐十七是夜骞派来的,你没死,夜骞就一定会有下一步动作。”

萧初云看着江越有些担忧的样子,心下不禁的甚是奇怪,殷云祁会吃江越的醋,那江越这时最正常的表现不应该也是吃醋吗?这怎么比她还担心某人的安全?

想到这里,不禁的看着他问道:“江越,你……你这个时候不是应该……”

“应该什么?”江越问道。

“应该……让他多受点苦头,不该报复一下他吗?”萧初云断断续续的说着。

江越听后低头笑了笑,有些苦涩的坐到桌前,拿起倒扣的茶杯,轻轻一转正口朝上,斟了一杯茶,小小的抿了一口,眼神之中闪过一丝苦涩,说道:“为何报复?今天换做是我,他也一样会救我。”

“为……为什么?你俩应该是情敌啊?难不成你藏着我的帕巾,在石春芳家门口和我说的都是假的?”

“一丝不假!只是因为他也是真心对你,救他是出于捕快的本能,而与你无关!”

说罢,江越便拿起官刀直接走出了衙门,可一刚踏出衙门,脚步便停了下来,不自主的回头看着萧初云。

看到她缓缓走了出来,心下便有了一丝犹豫,有了一抹自私。

如果今后的日子里,站在萧初云身边的人会是他,那该多好!

只可惜,一切都过去了!

从那天开始,便一切都错过了!

“萧姑娘,你到底要找我做什么?不然殷公子不会不同意的。”江越有些伤感的问道。

萧初云鼓着嘴低着头仰视望着江越,低声嘟囔道:“我跟他说……我要和你单独待一晚,没别的!就这一句话!”

顿了顿,立即说道:“但我真的想和你在骑一次马,看日出,真的!没别的!”

听到这些,江越抬脚走到一旁的大树前,慵懒的依靠着,朝着萧初云勾了勾手指。

当萧初云站在他面前时,便低头避忌着这个姑娘的眼神,有些惆怅的说着:“你与他签了婚书,便是未婚夫妻,与我……一个外人不能走的太近。”

“那……那若是没有婚书呢!你又当如何?明明惦记着我,却从来都不说。”

“如果没有……我不会让!”

江越最后那几个字,注视着萧初云的眼睛,说的笃定坚决。

话音落,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眼睛瞟了一眼不远处的马厩,看着萧初云有一丝失落的样子,心下也不禁的一阵难受。

抬手敲了敲萧初云的脑袋,看着她撇着嘴,一脸委屈的揉着脑袋,那副可爱的模样,不禁的笑了笑,随即说道:“不是想骑马吗?走吧!”

说罢,便朝着衙门旁不远处的马厩走去。

江越站在马厩前,扫了一眼面前的几匹枣红马,特意挑了一匹温顺,跑起来比较稳当的枣红马,牵到了萧初云面前。

萧初云绕着马走了两圈,站在马头旁,轻轻捋着鬃毛,甚是好奇的说着:“就一匹,怎么骑啊?”

“我给你牵马!”江越回答道。

“啊?不……不骑一匹啊?”萧初云有些失望的说着。

这时,跟在萧初云身后的石春芳,看到这一幕,不禁的在萧初云身份低声嘀咕嘟囔的说道:“小云,两人骑乘一匹马,马会吃不消积食的!万一马儿被压趴下了,那可就不好了。所以……”

“春芳,你是在说我胖吗?”萧初云瞥了她一眼说道。

萧初云骑在马上,由江越牵着马慢悠悠的朝着城外走去,远远地望去,那一幕像极了丝毫也不担心殷云祁会出什么事的样子,这和刚才的忧心的状态,简直是截然相反。

行至半路,便看到两个大汉你缠我打的走了过来。

看到江越,便立即拉着他,你争我吵丝毫不让的说着。

萧初云在马上听了半天,便出生喝止,有些无奈的看着他们二人扯一个画着牡丹花甚是精美的灯笼,半点不让的样子,便有些头大。

于是坐在马上,见他们安静了下来,便开口问道:“两位大哥,你们因为什么争执不休啊?”

左边脸色黢黑的壮汉说道:“俺今早刚刚做好了这灯笼儿,准备拿到集市上卖个好价钱儿,这个龟儿子说看上了俺滴灯笼,刚拿到手里就说是他做滴,俺和他评理嘛!他还说俺抢他滴,你说?你说这还有啥子天理嘛?”

话音刚落,右边这个壮汉便直接跳脚,抬手要打他两拳的架势,可惜有江越挡着,便也只能作罢。

顿了顿,这个大汉有些不满的说着:“别听他胡说!这灯笼是放在我这肉铺门口,本想着送给邻家姑娘的,没想到我这转身给别人切肉的功夫,灯笼就没了。我追了上去,这家伙却说我是抢了他的,官爷,您给我评评理!”

萧初云听后,俯下身子拍了拍江越肩膀,示意他把灯笼拿过来。

眼睛瞟着这两个人,上下打量了半天,当目光落在左边这脸色黢黑的壮汉身上时,心里对这剪不断理还乱的事情,有了几分判断。

当这灯笼拿在手里,萧初云细细的看课一眼,从灯笼的糊纸到手持这一端的木头手柄,用手轻轻的摸了一摸,便从马上跳了下来,站在他们二人中间,颇有深意的笑了笑。

这两个大汉看到萧初云这样不明所以的一笑,瞬间朝着江越便吐起了苦水。

“官爷,您要为我做主啊!您可不能找一个小丫头糊弄我们啊!”

“是啊!官爷,您一定要还我清白啊!这灯笼明明是我做的,您一定要明察啊!”

这时,石春芳在一旁不乐意的说着:“这可是皇上亲封的锦云县主,前几日可是破了一桩让所有捕快都束手无策的大案呢!你们这小案子,还不是手到擒来!”

“春芳,不许胡说八道!”萧初云转头看了一眼石春芳,低声说道。

石春芳话一出便吓到他们,周围的百姓也渐渐地聚了过来 ,这热闹也是越看越大 ,人也越来越多。

萧初云本想快点了结,去找殷云祁 ,可这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这时间不也拖得越来越长 。

江越似乎看出了萧初云的着急,便出面解围,直接将灯笼给了右边这

个开肉铺的壮汉,对着左边这个脸色黢黑的壮汉说道:“你走吧!下次在让我遇到,定将你捉拿归案!”

这时,脸色黢黑的壮汉登时有些不乐意,扯着嗓子的说着:“你凭什么把灯笼给他?这明明是我的!”

“得得得!本姑娘赶时间!我这就告诉你为什么!”萧初云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这真是越着急麻烦事越多。

直接从开肉铺的壮汉手中拿过灯笼,指着灯笼说着:“你说这灯笼是你的,你知道这灯笼里的骨架用了多少木条吗?”

“这……”

“二十根!不多不少!”

那人还没说话,旁边的这位壮汉便脱口而出,这下子脸色黢黑的壮汉顿时间有些慌了,眼神之中闪过一丝的不安。

萧初云见状又复接着说道:“锦台以北是金渠,金渠正在下雪,相比锦台的土地更加湿润干冷,这里靠近锦台以南,你别告诉我你为了卖灯笼,从城北跑到城南来卖,难不成城北就没集市吗?”

顿了顿,又复说到:“别问为什么,你鞋上的泥土就已经证明了,绕着城南走一圈都不会有泥土粘在鞋上,你看看你自己的,鞋面上、脚后跟,有多少泥土?”

萧初云见这人还想说些什么,便立即将灯笼一摆,也懒得听他说废话,在他开口之前,便急忙说道:“第三,便是这手柄上的油渍,油乎乎的摆明了要么是肉铺要么是油铺,你若是还想争论,就端盆水来,油花自然而然的会飘浮水面,要不要?”

“不!不……不要了!”

那人见状,立即破了胆,转身拨开人群,丝毫都不带停留的,拔腿就跑一刻都不犹豫,很快的消失在人群中。

萧初云看着远去的背影,还没回过神,便瞧着这肉铺的壮汉拿着灯笼抬手不停的作揖,一遍又一遍的谢着萧初云。

周围的人群也投来了赞赏的目光,被这个玲珑娇小,可爱至极的小女子瞬时间俘获。

“小云,你可真聪明!”石春芳在一旁由衷的赞许道。

萧初云低头害羞的笑了笑,捂着有些发红的脸颊,自觉的甚是尴尬,不由得低头说道:“我也没什么,就是眼睛尖了点。”

话音落,抬头看了江越一眼,主动与他一起拉着缰绳,甜甜的笑了笑,随即说道:“我刚才表现怎么样?”

“还不错!”江越有些敷衍的回答道。

这句话,犹如一盆凉水一样浇的她是透心凉,也让她想起来了还有一个人需要救。

想到这里,连忙问道:“江越,我们去哪里找殷云祁?又怎么救他?”

江越看了萧初云一眼,淡淡的锁着眉头,眼神有些忧郁的说着:“这件事若是冲你来的,那殷云祁现在应该没事,所以我们必须得等,等那个人来找我们!”

顿了顿,走到:“若不是,那就只能等他现身,别无他法!”

萧初云有些惊讶看着江越,有些不可以说的一句话:“万一……万一他死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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