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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途遇绑架 再次失踪

她的心不自觉的漏跳了几拍,无论何时他都是这般的暖心,所作出的每一个决定皆是以她为中心,她这一辈子所求的也便是这么一个男人,然后随着他任意天涯海角皆好。

来不及多说任何。

沐离殇忙是转身出了这片松林,上了林外早已准备好的马,疾驰而去。

说来古家缺的这一味药也是奇怪,不是他物正是当归,明明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药物,府内竟一钱也不备下,当真是奇怪的很。这么算来,古家主宅之中许多奇怪的事情她皆未曾注意过。

例如,武园之中东南西北四位师父,她只见过其二,就连自小在古家长大的古离也只见过其二。

这东南西北四师父果真奇怪。

枣红马驾着沐离殇一路向城内而去,破晓时分正是感到了新城城门开放之时,城内的药店正开了馆子,连门板还未完全摘下,便见她风风火火而来。

“老板,当归有多少来多少,我全包了。”

捧了两麻袋的当归出来,沐离殇这才意识到自己买了过多了些,药堂的老板算是也是讲究之人,叫来小厮帮着她抬到马背之上。

枣红马见足足两麻袋的当归,耍起赖来,后蹄子不停的踢着。

“马儿乖。”她颇是无力的自地上拾起一块石子,啪的打在它的腹部穴位之上方是止了它踢后退的动作,安顺了许多。

沐离殇抚摸着它的鬃毛,语气柔和的在它耳旁低语“抱歉让你背了这般多的东西,不过这些药材是为了救命之用,苦了你了,多谢。”

那枣红马嘶鸣着点着头,全算作是答应了她的要求,她笑着方是要上马,忽然自角落里跑出一个小女孩来,死死抱住她的腿。

“娘亲,娘亲,你带了这么多东西要去哪里,爹爹还病着呢。”那孩子左不过五六岁的模样,扎着两个羊角辫,一双大眼睛含着露水望着她,那副模样当真是像她要抛弃了她一般。

“小妹妹,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大姐姐不是你的娘亲。”

“莲儿才不会认错人呢,你就是娘亲,娘亲叫做沐离殇,莲儿可有说错。”

见那孩童连名带姓的喊出她的来,沐离殇心下一惊,无论是何人与她开的玩笑,这玩笑开得都是太大。

“娘亲,娘亲,您同莲儿回家去吧,爹爹病了正等着当归救命呢。”

“走吧,我们回家。”

莲儿面上露出笑容来,小手牵住沐离殇的大手,砰砰跳跳的绕着她转“娘亲,娘亲,莲儿要做大马,莲儿要做大马。”

她回头看了一眼背了两麻袋当归的枣红马,又是估计了下莲儿的重量,笑着点头,弯下身来抱起只到她腿弯的莲儿,不顾枣红马再三摇头的拒绝,将她放在马背上,自己则牵着马。

“娘亲,娘亲骑马好好玩,莲儿还要莲儿还要。”那张天真的小脸上洋溢着笑容,仿佛这便是世上最好玩的游戏一般。

孩子便是孩子,只要一点点新奇的事情便足以叫她们忘却一切不甘,然,真正的危险还在后面。沐离殇不知是何人欲寻了她来,只是能动用这般手段来,自不是简单之人。

莲儿坐在高头大马之上,手下死死握住缰绳,偏着头看向前方牵着马的沐离殇“娘亲爹爹说当归不归不是好事,为此爹爹可是大病了一场呢,太医们都说是害了相思病。”

她边说着目光边是看向前方的胡同,脸上带着憧憬的笑容。

“太医……”沐离殇猛的顿住脚步,抬头看向高头大马上的莲儿“你的爹爹是何人。”

“爹爹说,不可说不可说。”莲儿的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紧紧握住缰绳的手猛的松开,将小手中握着的粉面全然冲着沐离殇的面门而去“爹爹说了,让娘亲好好睡一会儿,睡醒了他的病就好了。”

这…粉末…蒙汗药…

咚的一声,沐离殇眼前一黑倒在地上,最后入眼的是小女孩那诡异的笑容。一枚信号弹,自她怀中缓缓滚了出来。

莲儿巧笑着,跳下枣红马拾起地上的信号弹,左看看右看看,目光猛的向墙角的方向望去,那方一抹青色的身影在墙角的方向一闪而过。

“大爹爹。”莲儿偏头笑着,捧着手中的信号弹向着墙角消失的那抹身影而去。

城外,古家主宅外。

君落尘感觉背脊一阵发凉,抬起头来正是见天边闪过一抹耀眼的红色。

红色!

那是他与了离儿的信号弹!

新城城内。

君落尘快马加鞭向着城内赶去,刚是到了城中便有人将他拦了下来。

“吁——”他勒了缰绳翻身下马,目光微寒的看着面前一身粗布麻衣之人“可是有何消息?”

“公子请随我前来,这里不是说话之地。”

转过几条街道,两人一前一后向着沐离殇失踪不见的胡同而去,守在胡同口的两人见主子前来纷纷让开身,让出路来,胡同尽头的拴马石上还拴着一匹枣红马,浑身无力的跪卧在地上,背上驮了满满两麻袋的当归。

那个浑身粗布麻衣之人顿住脚步,指着眼前的枣红马而言“我们的人一收到信号弹便赶了过来,便是见了这般情景。”

君落尘扫视着周围的环境,地上这枚散落的信号弹确实是他与了离儿的无错,只是这里怎的未有离儿的踪影?最为奇怪的是,这里连打斗的痕迹都未有,依着离儿的性子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放了信号弹的。

绝对不是离儿!是何人?

“找,这里不是第一现场,还有那匹马…”他顿住,脚下快了两步向着枣红马的方向而去,指甲猛的划破麻袋,露出内里的当归来。

这是离儿骑的马匹,除了离儿不会再有人买这般多的当归回去。

“回禀公子,我们在马背上发现了蒙汗药的粉末,虽只有一丝半毫,不过可以确认的很。”

蒙汗药的粉末。

他眸色一沉“来人把当归取下把马解开。”

都说老马识途,他倒要看看这匹老马能不能带他们寻到离儿失踪之地。

被卸了重物的枣红马,缓缓站起身来,那蒙汗药的粉末多少对它起了些效用,虽是不大,但加上身后那两麻袋当归,着实叫它吃不消来。

枣红马抬起鼻子在胡同的四周嗅了嗅,不同的摇动着身上棕色的鬃毛,脚下缓缓踏出步子向着胡同的外侧而去。

“你们留在这里,我跟着前去。”

君落尘挥手示意身后的几人,忽的又是眸色一沉,自怀中摸出古家的通行令牌“你带着当归去古家,将这些药物交给二小姐身旁的碧荷姑娘,有人问起便说是二小姐叫你们送来的。”

“诺。”

眼见着枣红马越走越远,君落尘足尖轻点忙是追上走远的枣红马,它不停的在空中嗅着脚下一步一步向着早间沐离殇买药的药店而去。

街道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来往的行人皆是好奇的望着这个跟在枣红马身后的俊美男人,但凡有人想要靠近枣红马,他便不动声色的上前两步来,宣示着枣红马的所有权。

终于,那马停在药馆附近的胡同口处,不再挪动分毫。

君落尘四下快步上前,勒住它的缰绳,四下打量着这里,除了一条破落的胡同外,这里似再未有其它可疑之处来。

“呦,客官您可认识早间来的那位女客人?”药馆内一个小厮提了几吊铜钱而来,满脸的厄笑意“这马我认得,是早间之时那女客人骑来的。”

“你认识早间前来之人?”

“认得,是一位漂亮的小姐,叫人过目不忘。”

君落尘眸色一沉,浑身散发着醋意,脸色阴沉的可怕,可拿小厮像是未看见一般自顾自的说着。

“对了,客官您可认识那位小姐。”

“她是我夫人。”

“原来是夫人啊…”那小厮猛的愣住,抬起头来不可置信的打量着君落尘,又是悻悻的低下头来,语气里有着掩不住的失望“原来是夫人,那烦请这位老爷将这几吊铜钱带回给夫人,这是找她早间买药的钱财。”

君落尘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小厮并未伸手接过铜钱,只闻他呼吸均匀粗重不似习武之人,脚步踏实苦力做的不少,却又油嘴滑舌,自有几分小聪明在内。

“赠与药馆,不必找回替我多谢馆主。”

“多谢老爷,多谢老爷。”

小厮得了钱财,忙是揣进怀中向着药馆内里而去,一副贪得无厌的模样,这世上这样的人最是多之不过,见利忘义。

这般说来离儿早间来过这里,而枣红马又是停在此间不肯动弹半分,看来离儿是在这里出的事。却见,那小厮的模样全然不知此事一般。

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确未看见,另一种便是离儿的失踪与这间药馆有脱不开的干系。

会是那种?

连他在城内的暗线都无半丝头绪,想来带走离儿之人应是比他的人更熟悉这里,更熟悉这个新城。

会是谁,会是何人?

药馆胡同的拐角处,探出一个人影来,扎着两个羊角辫,稚嫩的小脸上洋溢着微笑,偏着头甜甜的叫着“大哥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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