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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疑云密布

“陈友谅,大早上的又来欺负新人啦?!”

陈友谅,在刀疤脸将他收集好的名单给我的那一刻,我便对这个名字产生了极为深刻的印象,不因为别的,在历史上,这个名字可是让朱元璋吃过不少大亏的存在,而且,这个人,有着巨大的野心。

刀疤脸在之前也是跟我提到过这个陈友谅的事迹,同是在二十年前七月十五日出生,只有他的父母,并不是在那场洪灾中被淹死,而且,几乎没有人知道他之前的事,也没有知道,他到底从何处来。

走在回屋的路上,他的名字在我的耳边响起,我也是下意识地停顿了一下,而就是这个停顿,我的后背立刻冒起了虚汗,因为一直都觉得这个陈友谅正在注视着我,这样一个小小的停顿,若是被他发现,我觉得,自己定然会是吃不了,兜着走。

鸭子是怎样的走路姿势,我当时就是怎样的走路姿势,一摇一晃,一抖一摆,我都不用看,就知道自己的模样有多难看,但是这种姿势全都是我最好的伪装,只要不引起他们的注意,那就是我的成功。

心惊胆战地回到屋子,刀疤脸他们也是刚刚起床,因为我到来的第一天便让刀疤脸等人所信服,所以,有许许多多这里的规矩,刀疤脸并没来得及跟我提起,所以,才有了我被那陈友谅TIAO教的戏码。

一进屋,我自己当时并没有觉得什么,一路走来,那脸上的火辣感觉也早就消失不见,但我却是忽略了脸上仍旧挂着的红色掌印。

相信没有人会无缘无故抽自己几个巴掌吧?!

没有,绝对没有!

“老大,你脸咋啦!谁***干的!”

自从我说出刀疤脸身上的尸鬼毒症状,这个家伙,便是将我称之为他的老大,我知道,他是想要我来帮他们解掉那尸鬼毒,但当我脸上的掌印呈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也是直接冲到了我的面前。

我是目睹着,他翻下床,连鞋都没有穿,赤着脚丫挤开其他人,来到了我的面前。

感动,也许当时却是有着一种感动吧,总之,在四叔离开我之后,有着这么一个关心我的人存在,我的心里汩汩暖流,流淌在心扉。

刀疤脸这般火急火燎,甚至有着些许的怒火,我根本就没有在意,因为,从刚刚和那陈友谅的短暂接触,加上之前刀疤脸对我说的这个陈友谅的事,我觉得入手点,要从那工头背后的人,转移到这个陈友谅的身上。

一把搂过刀疤脸的肩膀,我并没有提到早上发生的事情,挨上一个巴掌,或者说让人调理一番,我根本就不放在心上,比起了解这个陈友谅,这些,都是毛毛雨罢了。

我本想要问一下刀疤脸能不能搞到这个陈友谅的生辰八字,或者,能不能找到这个陈友谅在出生之前所居住的地方,谁知道我一开口,说出陈友谅这三个字,那刀疤脸根本顾不上我接下来要说的话,挣脱开我的手臂,提起斧头,叫喊着就冲了出去。

他一号召,那其他人也是气势汹汹,群起而攻。

那一个个拿着镐把,锯子,斧头的家伙经过我的眼前,那感觉,就像是一列火车,拉着汽笛,在田野间,呼啸穿梭。

有顿了大约一秒钟吧,也就一秒钟,我本想要伸手阻拦刀疤脸他们,但我脑海中却是有着一个潜意识在不停地告诉我,收回手,会有更加良好的结果。

一点都没有吹嘘,从我开始接触风水的时候,每当四叔带我出门,让我说一说这个地方的风水怎么样啊,哪里哪里适合下葬,哪里哪里适合建厂啊什么的,只要我要算错的时候,那脑海里的声音总会帮我纠正错误,选择最佳的地方。

这种熟悉的感觉再度来袭,我也是收回了手掌,看着刀疤脸的背影,我竟也是冥冥中有了一种感觉,大闹一场,那隐藏在我们身后的家伙,也许会就此现身。

不再多想,提着一把斧头,我跟着这群苦哈哈直接冲了出去,那场面,简直就是一种帮派争夺地盘的架势。

跟着人群走到一个屋子门前,我也是看到了刀疤脸摆了一下手,示意所有人都停在门口,他自己一个人进去。

在人缝之中看到刀疤脸进入到那屋子里,我总有着一种预感,不是刀疤脸会有什么危险,而是那屋子中,已经有着什么人在等待着刀疤脸的到来。

呼喊声不停,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各个屋子中的伐木工也是全都围聚了过来,看热闹归看热闹,我见这群围拢过来的人,硬是没有一个人吭一声,全都在这里张望着,似乎,在等待着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大约五分钟过去,那静悄悄的屋子,终于是打开了门,门打开的一瞬间,我便是看到刀疤脸的手上空无一物,在之前,他进屋的时候,手里面可是握着一把长斧,觉得事情不太妙,我目光上移,发现刀疤脸,脸上的刀疤之下,竟是多出了一个巴掌印记。

下意识地摸了摸我自己的脸庞,几乎是同样的位置,同样的印记,看这样子,刀疤脸一定是吃瘪了,至于这屋子里面有着怎样的玄妙,我也只能等待着刀疤脸回来跟我细细纷说。

没有犹豫,转身我便是离开而走,也不管后面的人群怎样议论,也不用管看热闹的那群人怎么议论刀疤脸这般行为,这些都不再重要,现在唯一重要的就是,刀疤脸在那屋子之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独自一人,返回到屋子中,推开门,一个熟悉的身影也是出现在我的眼前。

“哟呵,工头,什么风,把您给吹过来了……”

工头坐在我的床铺上,虽然他的身体刻意阻挡着我的视线,但我也是看得出来,我的床铺,显然已经被他翻找了一遍,之前和这个家伙打过交道,知道他不过就是一个替身,或者说,他就是一个被人操纵的傀儡。

心里面还是对这个工头有所鄙夷的,宁可站着死,也不跪着活,这样的思想,打从小,四叔就是不停地教导我,做人要有骨气,做风水师,更是要有傲骨,来来来,跟我说一下风水师的三大禁忌……

“什么风,西风,南风,北风,或者是东风,哦,对了,也有可能是邪风,一股刮在水面上的邪风!!”

说这话的时候,工头在我的注视下,缓缓站起身来,走到了我的面前。

他这般举动,我立刻便是皱起了眉头,刚刚没有发觉,当他凑近,我才注意到,他的耳朵里面没有任何东西,而且,我确定我们这帮苦哈哈的屋子中,没有任何的监控,摄像头,没有幕后黑手的操纵,这个家伙,说出这番话,又是何意?!

风水师?!在之前和他的谈话中,我便没有理会他的这个问题,现在这种欲盖弥彰的话语,我更不会多费口舌。

做出一个我自认为最为无辜,蒙圈的表情,摆了摆双手,我也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因为当你什么都没有弄明白,也不知道对方是何意图的时候,闭上你的嘴巴,便是最为保险的做法,不会落人口舌,也不会被人抓住把柄,更不会让人知道你的秘密,毕竟,言多必失!

对视着,在这臭气熏天的屋子里,我和工头对视了足足有半分钟,那种微妙而又尴尬的感觉,真是让人喘不上来气,是我先挪开视线的,虽然我还能和其维持,但我知道,若是我再不把自己的视线移开,这工头说不定又会给我扣上什么帽子。

挪开视线,我看着地面,同时也是看到了工头脚上穿着的鞋,那是一双皮鞋,在林场这种山林之地,穿一双皮鞋,我心中顿时产生了疑惑,作为一个工头,应该是山上山下跑,穿皮鞋,就算是为了装犊子,也不至于特地上我这里炫耀一番吧……

“很好,很好!很好!!”

我正疑惑着,工头也是连说了三个“很好!”完了便是带着他那皮鞋落地“咔,咔,咔”的声音,向着屋外走去,盯着工头的背影,我再度看到了一件和其身份极为不符的东西。

在他的手腕之处,一个腕表,纯金的腕表,在太阳光透过木屋的缝隙照射下,让我感觉到无比刺眼。

金表,一个工头,能够戴的起金表,还穿着皮鞋,这种莫名其妙,甚至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做法,让我顿时觉得,这个家伙,到底是不是之前在办公室中与之交谈的工头。

而且,连说了三个很好,又是什么很好?汗臭味很好?!!老子过得很好?!

“老大,对不起,我……”

正纳闷着,一句抱歉声起,我也是抬起头看到了脸上还有些肿胀的刀疤脸,低垂着脑袋,那样子就像霜打的茄子,没有任何的活力。

看到他这失落的样子,我也是心中流露出感到,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那陈友谅看样子是有着背景,没事,巴掌点的事,不至于!”

说完,刀疤脸也是猛地抬起了脑袋,那吃惊的神色,看着我,就好像是见到了先知一样。

很简单,同是屋主,刀疤脸和陈友谅应该算是平起平坐,而到刀疤脸进屋,出屋,还挨上了巴掌,肯定是着背景在帮着陈友谅,至于那帮着陈友谅之人,不用想,我也猜测得到,就是那在控制着工头的幕后人。

然而,就在我想要问问到底是谁在帮着陈友谅的时候,刀疤脸的话,让我顿时目瞪口呆。

“是啊,老大!!真他娘的没想到,这个陈友谅竟然把工头叫去了,要不是工头帮他,我能让他给我这巴掌!!!我说的嘛,凭啥每天早上菜盆都是他们屋子第一个去取,他们取完才让我们取,原来是和工头有着这层关系!!”

听完刀疤脸的话,我觉得自己的眼前一片漆黑,工头在陈友谅的屋子里,那与我谈话的那个,又是谁呢?!

这兴安林场,还真是疑云密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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