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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分享

“不管怎么说,我杀人了。”那个声音听起来像是很虚弱的样子,似乎是在江湾那个类似于惊悚的故事之后稍显得有些虚脱了。

“那,你好友告诉过其他人吗?”杨希澜试探性地问了。

“没有,你是唯一一个。”

这样的对话当时究竟是怎么结束的估计也就只有电话两头的那两个人才知道了,可是,杨希澜似乎已经忘了,因为,对她来说,这样的对话还是有些难以接受的,毕竟,从来她都想着可以把自己置身事外不去理财其他人的任何跟自己没有关系的事情,可是,总有会人想着要跟她分享一些她不大愿意知道的事情,无非也就是想着能够在她知道那件事情后能够做出什么叙述人想到看到的事情,而真的想要跟她分享什么的,少之又少。

只是,那个人是绝不会只是想要利用自己的,毕竟,杨希澜能够说称得上朋友的,也就那么一个人了。

总是把享受孤独放在嘴边的人其实最害怕孤独,但凡有某一个愿意走进她心里的人出现了,都会无条件地选择让那个人一直留在自己的心里。

尽管杨希澜看起来并不孤单,因为,总是有这样那样的人愿意围在她的身边,说自己就是她的朋友,但是,她是那么的孤独,处在闹市当中孤独的人,比起一开始就在孤岛中的人更显凄凉。

应该隆重介绍一下她的这位朋友了,那是一个堪称是很稳重的人,应该说,也是一个很热衷于自己追崇的事情的人,只是,达到了痴迷的程度就不能够用太好的词语来形容了。他们是彼此唯一的从大学毕业之后还一直保留联系的人,习性相同生活的阶层也差不了多少的人大概才能够一直走下去应该说就是这两个人交友的一贯的选择标准吧,只是,有时候碰到一个真得跟自己的观念完全不同也不像是能够走在一条路上的却还能够叫自己欣赏的人就另当别论了。

要说起来,这个人真的也算得上是一个很出奇的人,有人说,如果没有叶扬若的话这个人就会是被寄予了最大的希望的人,尽管对学术来讲并没有谁跟胜一筹这样的说法,但就是有好事的人想要给他们拍一个高低。所以,就算是叶扬若已经够不成任何的威胁了,依旧会因为曾经别人说过的某一句话变成一根利害=刺刺在听到过的人的心里。所以,在杨希澜和这个人他们当中有一个共同的话题,就是叶扬若,只是,这个共同的能够持续很久的话题皆因话题给他们带来的怨言足够叫他们坚持一直把那个人当做是不能够被忽视的话题。

那间事情被那样强烈地冲进某个本该宁静的深夜里还是在自己还在上大学的时候就接到了那个电话,但是,那件事情,好像又被重新提起了

“希澜,爷爷看起来很失落……”

“为什么?”杨希澜重新接到了那位好友的电话,听着对方的声音有些忧愁。

电话的那一头并没有明确地回答杨希澜的问题,毕竟有些问题是不太需要答案的,但是,稍微能够联想到的,大概也都知道,因为会是哪一些。

“是因为最近关于叶扬若案件的讨论吗?”

“可能吧……”

“原本,那件案子在两年前审理的时候并没有被放大来看就是因为顾及到几家人的面子,但是,现在的媒体已经是什么样的消息都想要触碰了,加上,放出一点风声出去自然就会有跟风的人,现在,就算人们讨论的东西很多也依旧改变不了什么,我们都知道,叶扬若并不是什么良善的人,就算是她想要把这趟水搅拌得多么浑浊依旧无法撼动已经成为定局的事情,所以,你也不需要想太多。”

“事实上,我一点也都不担心叶扬若会不会没事,相反,我还挺期待她能够出来的。”

“为什么?”

“呵……”电话那一头哼笑了一声,似乎是在自嘲,“一直以来,我都是把那个人当做了是自己的对手,可是,就连人都没有正面见过,想起来,好像,也真的就只是我自己自作多情,如果不能够当着她的面在她发挥出最大的能力的时候打败她让所有的人看清楚她也不过就是那样而已,我始终不甘心,不甘心就只能够对着空气怄气。你可知道,当一直以来自己都当成是对手的那一个人连自己的存在都不知道更别说是把自己也当成是对手的感觉有多难受吗?”

“我知道……我有何尝不是。”杨希澜低下了头似乎也在想自己跟叶扬若那种微妙的感觉。

“在你告诉我叶扬若跟你说的那些事情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么鄙视那个人吗?可是,我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想要见到她,她有我没有的胆识很阴狠,也许这也是我看起来比她差的地方吧。”

电话的那一头的声音突然变得更沉了,似乎会很轻易叫人想要去同情那个人。但是,杨希澜看得透彻,知道那个人也没有他说的那么可怜,比起阴狠来说,如果说叶扬若那是残忍毫无人道,这个人就应该说是冷酷淡薄人情,那两个人要说阴狠的话谁也不输给谁。

她在跟叶扬若交流的过程中能够摄取到的冷淡的气息完全也都可以同样地从这位好友身上吸收到,但是,自己应该也是一样的,毕竟杨希澜信奉的那些在她看来是唯一的生存法则的东西也一样都会被别人看成是阴毒无情的策略,什么样的人就会跟什么样的人走在一起,尽管彼此的心里都有些看不起对方的那一套甚至会嫌弃对方过于无情,可是骨子里都是同样的人,尽管都没有把那中相互鄙视却又惺惺相惜的情感说明。

“不但是这样……”对方又重新说话了,“爷爷,好像发现什么了。”

这位朋友总是把自己的爷爷挂在嘴边,英爱这样说,他的爷爷是他最崇敬的人,如果没有对他的爷爷的那一份敬畏不可能会有其他人能够看到的他的成就,但是,也是因为他的爷爷,他总是束手束脚的,原本凭借着那股狠劲可以走得更远的,可是因为他的爷爷将目光放在了给予更高期待的叶扬若身上,所以,除了憎恨,还有自卑,他总是活在自己给自己设下的禁锢当中。

“发现了什么?”

“他应该是知道了,我让那个叫做纪燃做的事情了。”

“这有什么?本来,这也是叶扬若想要做的事情,我们不过是帮那个人而已,纪燃说的那些话谁也没有要求他说,不过是他自己一个人说的,又能够把责任归咎到谁的身上,你也就是有跟他接触过而已,这么能够把事情的发酵归咎到你的身上?现在,教授大概也不太知道各种缘由,能够敷衍过去的。”

“我当然知道,不多就是纪燃那个人跟我通电话的时候被爷爷知道了,我说就是纪燃想要通过我得到消息被我拒绝了,我不知道爷爷有没有相信,因为他说我对叶扬若一点也不了解,真的,好伤人,他一直护着那个人。可是就算是这样,我也不愿意对爷爷说谎,有事瞒着爷我总觉得过意不去。”

“不需要内疚,像叶扬若那样的人,教授应该更快看清才是,教授只是现在还不愿意接受叶扬若的事情重新被搬出来而已,没事的。”

杨希澜知道自己这样的安慰以及说出那些基本上都会被想到的毫无用处的建议在对方看起来有多可笑,对方应该也知道说对隐瞒自己的爷爷心存愧疚在杨希澜看来有多自欺欺人,但是,他们都很仁慈地选择不去戳穿对方,这也是他们之间能够长久相处的一种是把。

叶扬若跟杨希澜说得所有的话之后下一个被传声的人就是这一位挚友了,在得知了叶扬若有意要扩大两年前的案子的影响之后两个人决定帮助叶扬若,不过,最后的结果他们都自信不会如同叶扬若希望的那样,只是,他们始终不太清楚叶扬若真正的计划究竟是什么,尤其是在听说了叶扬若两年前就已经有了全部的部署之后更是会对那样一个不可预测的人产生怀疑,所以,与其让其他的人帮助叶扬若把事情扩大还不如将这样的帮助由自己给予,起码还能够知道叶扬若想要做什么。但是,他们还是有期待的,因为,他们搜索了很久的可是依旧不知道的书稿依旧没有任何的头绪,他们都是极其自负的人,所以也都不甘心会被自己的对手摆布。

“我想要从叶扬若那里拿到书稿,纪燃也想,纪燃是因为爷爷的托付才会那么做的,我知道,爷爷其实并没有像纪燃他们以为的那样觊觎书稿的内容,他跟我说过,他想要知道叶扬若究竟跟那个教授在做什么,他始终不愿意相信被自己给予了最多的期盼的人会就那样轻易自甘堕落。只是,他不明白,像叶扬若那样的人,打从骨子里就是坏的,根本就不能够理解他的苦心。”

杨希澜听得出来对方声音里的不甘心,也听得明白想要表达的真正的意思:“你是担心教授会因为你跟纪燃接触担心你也想要知道书稿的的内容?”

“是。我知道爷爷是在乎自己的名声,所以才会不想要我跟纪燃那样的人接触,毕竟,就是一个小人做派的人,不过,我没有让纪燃知道教授就是我的爷爷,所以,爷爷的担心根本就不成立。”

虽然不清楚该说什么,但这本来就是他们之间捉摸出来的,避开纪燃那样的小人本来就是一种所有会利用到纪燃却又不愿意对纪燃放心的人的默契,只是,被利用的那一个总会傻傻地以为自己还算重要罢了。

“叶扬若这个人的秘密,我们现在还不能够完全地清楚,但是,我总觉得,就像是漩涡一样,本来就没有人邀请我们走过去,可是,因为我们的一次不小心地靠近,就被吸引了进去,然后,再也不能够自拔……”

“希澜,我现在,最担心的,是爷爷知道了……”

“知道什么?”听电话那一头吞吞吐吐的杨希澜总觉得对方的顾虑并不想在电话那一边听到的那些那么轻,毕竟,那一句“爷爷知道了”已经是重复了不止一次了,可能,真的是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了。杨希澜问得很小心,生怕又会被告知什么大事情。

“那天爷爷去找周一凡后,我就看出来有一点不对劲了……爷爷他,就算是想要干涉叶扬若的事情,可是,总是会很反感有人想要过分地去涉及,叶扬若,是爷爷一个很敏感的点,周一凡他们分布了叶扬若的文章之后,爷爷一直都很生气,尽管跟周一凡没有多大的关系……可是,在他去找周一凡的时候,我是担心的……以往,他跟周一凡关于叶扬若的事情的讨论从来就只是在电话里的,可是,会上门去找周一凡,我突然有了顾虑……因为,他们两个人有秘密……”

对方说话揉捏,似乎总有说不出来的,总叫听的人觉得不耐烦,可是,偏偏这样一位朋友又是一个极其稳重的人,像是这样扭捏的情况是很少的,所以,与其打断去刨根问底还不如就只是当一个聆听着就只是安静地听着,听他把话说完。

“我想,爷爷应该是跟周一凡起争执了,他自从那一次之后就在没有联系过周一凡了。”

“你猜出来什么了?”

“爷爷不是真正让那个教授出事故的人,我清楚,可是,那个时候,周一凡就在门外,他没有看到全部,所以,他们两个总会相互怀疑的……”

“什么?我不懂……”

“但凡有一个说不清楚的,另外一个就会在心里坐实对方就是杀人凶手的猜想。”

“他们……”

杨希澜似乎有什么话想要说出来,但很快就被自己咽回去了,她骤然想到多年前一个深夜自己的这位好友跟自己讲的那个惊悚的故事,照这样的话,真正造成那个教授有意外的应该是这位只有才对,毕竟,当年那位教授就是在自己的办公室因为心梗故去的。可是,在所有的人都以为是意外的时候真正当事的人却把事情透露给了也同样参与了的或是信得过人听。如果他们不说,意外就会变成永远的意外了。但是,她应该在自己的朋友把这样大的秘密分享给自己之后再次提醒对方他才是那个凶手吗?杨希澜忍住了,她不能够这么做。

有些事情,就算是对方愿意跟自己分享也不该留在自己的记忆里,更不应该在对方提到的时候为对方提醒。杨希澜忍住了没有说,她明白事情的严重性,自然不愿意因为一个不小心或是说了什么多余的话成为这位有些多疑的朋友的忌惮。

“爷爷最近看起来很累的样子,尤其是在叶扬若的事情重新搬上了台面他总流露出难堪和无奈,但是,他竟然提到了那位教授的名字,有时候,他一个人的时候我都能够看到他在流泪……”

杨希澜没有回应。

“他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咎到自己的身上了,可是,我想要告诉他,我才是……”

他不会告诉自己的爷爷的,他可不是那个坦白得人,杨希澜心里很清楚,只是,没有拆穿……

“爷爷也知道,他离开的时候,那个教授还是好好的,他一直坚信不会是一个意外,但是,因为他躲在窗外是没有阻止,大概,那个时候他是有私心的,所以,现在他会在回顾其那件事情的时候自责,可是,因为从周一凡那里回来的时候爷爷看起来就很不对劲,我担心,他会想到其他的人,伤害了那个教授……”

杨希澜没有说话,就只是听着,像这样的事情,他们两个人都是有答案的,只是,都想要把对方当做是一个只需要聆听的人,来为自己的想法做出一点肯定。

“可是,意外始终都是意外,爷爷现在只想想起故人了,很快,这些想法就会没有的……”

终于,还是选择了逃避这样的解决方式,跟杨希澜想的一样。这位朋友说是要跟自己分享什么,可是很多的事情都没有说得清楚,杨希澜很能够摆正自己的位置,知道自己要做的不过就是当一个值得信任的应和的人。

“你说呢,希澜,不会有事的,是吗?”

“不会有事的,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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