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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说出这话的瞬间,霎时间一股陌生的慌张流入他的心头。

他有些说不出口的不自在,自从云影镇回来后,近些日子他一靠近徽音就是这样,无端生出一些异样。

所以平日里他都刻意与她保持距离,但并没有什么用,那股异样的感觉不降反升。

他不知他怎么了,这种感觉对他而言太陌生。

徽音不以为然,还以为他在害羞,“跟我客气什么,我就你一个徒弟,还不得处处关照着你,胳膊抬抬。”

她不由分说帮他穿好衣服,再笨拙的给他系好腰带,谁知这条绣着海棠花的腰带结构复杂,半天都没弄好,烦的她俯身盯着那条腰带仔细研究。

沉时看着她低头琢磨的认真模样,心中隐隐生出一股熟悉的躁动。

他别扭的移开目光,心却在某个地方炽热起来,全身上下因为心中沸腾,变得血液逆流。

这是这么多天来,她们第一次长时间的近距离接触。

等到终于将新衣裳穿上,白色长袍给他加了不少分,将他的身段衬得更加完美。

徽音看着面前身姿挺拔的少年郎,满意的点点头,“不愧是我的徒儿,这模样真是俊俏,不错不错。”

她早已经把原主对待沉时的态度抛到了九霄云外,一切都凭自己的心意,无处不在的对他好。

其实在她心里已经把沉时当成了老板,每天尽心尽力的为他准备好一切生活起居,唯恐哪里怠慢了他。

而她需要的也很简单,只需要一些好感值,她就能高兴半天。

沉时脸上刚退下去的红再次悄然上升,“师父谬赞。”

“哎,你小子就是太谦虚了,”她摆摆手,“行了,你先准备准备,我去做饭,稍后咱们就去师徒大会。”

“嗯。”

今日的月门的确热闹,大会开始时间是己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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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徽音带着沉时刚出安乐亭,迎面就看到了张灯结彩,火红一片,连平常无人前往的小道上都挂着大红灯笼。

远远望去,此时的月门宛若过新年,甚至有些弟子都敲锣打鼓的为自己即将参赛的师兄弟加油助威,隔着老远都听到了一阵阵声响。

因为都去了大会上,所以路上的弟子并不多,师徒二人也难得有片刻的宁静。

徽音一路上都在暗戳戳观察沉时的状态,见他一直都沉默,以为他在害怕,等到了大会门前,停下脚步斟酌着言辞安慰他,

“不要有压力,我说了,此次前来只是为了看你到底有哪里不足,名次都是身外之物,你只管尽力就好。”

沉时依旧面无表情,只盯着她问一句,“师父信我么?”

他幽深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似乎想从她脸上确定什么。

“信啊,”她一刻都没犹豫,“你是我的徒弟,我不信你信谁。”

大会门前停留了不少弟子,一见徽音师徒二人来,表面上十分澹定,实际已经竖起耳朵将二人的谈话收入耳中,听到这话后又露出嘲讽神情。

信沉时那个废物?哈哈哈哈,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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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信么,毕竟她这个徽音亭主可只有这一个徒弟,信别人也不行啊。

沉时没被他们嘲讽的眼神打扰,只握紧手中的相随剑,沉声道,“既然师父信我,那我便不会让师父失望,我们进去吧。”

徽音听他这番话一愣一愣的,等到反应过来,沉时已经朝大会比武台走去。

她心中无数个问号,不明白自己随口一说,怎么给这小子这么大的鼓励???

她难道是个隐藏的语言艺术家?

还是这孩子又多想,自己给自己洗脑了?

他还没来得及想太多,大会的嘈杂鼓声敲起,顿时把她的思绪带了回来。

沉时已经没了身影,她急忙也快步走了进去。

师徒大会构造倒也简单,在月门中央最大的比武台上进行,叫到名字的弟子上去应赛,剩下的弟子只需要在台下的候场席中观看即可。

而徽音身为长老,则是坐在比武台正上方的长老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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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位置视野极佳,能将比武台上的一举一动都看的清清楚楚。

果不其然,等到他们师徒二人进入大会时,又引起了一阵小小的轰动。

众人再次用眼神和动作表示对沉时的厌恶,只不过这次和以往不同,他们的厌恶中还增加了几分嫉妒。

不知近日从哪流传出一种说法,说这阵子徽音对沉时好的像对自己亲儿子一样,衣食住行个个亲力亲为,术法也是一对一传授,就连饭都是她做好了端到他面前。

众人大跌眼镜,不敢相信这说的竟然是徽音,可看着沉时不再穿弟子服,而是换上了一次比一次名贵的衣裳,且面色越来越红润,也由不得他们不信。

因而此时的他们对沉时除了厌恶,还多了一丝嫉妒---嫉妒他有个改过自新的师父,不像他们的师父掌管几十位甚至几百位徒弟,可能连他们的名字都叫不出来!

沉时没有理会他们,独自一人在比武台最前排边沿坐下,面无表情的看着台上。

徽音则是一边盯着他,一边朝长老席走去,连走路都心不在焉的。

因为注意力都放在沉时身上,她并未看到面前的人,直接迎面撞上了一个坚硬的胸膛。

昭渊吊儿郎当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幼,这是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她顿时一愣,眉头一皱,站起身体后退几步,没好气的说,“管你什么事,师徒大会快开始了,我要入座,你让让。”

她也没等昭渊同意,直接抬手把他推开,快步走到长老席位前。

坐在正中央的怀榆见到她来了,脸上顿时慈眉善目,“快来坐,就等你了,这里是专门给你留的座位。”

“好嘞!”徽音立刻恢复笑嘻嘻的样子,立刻坐到他身旁的一个空位。

浮尘和云渡已经落座,都在怀榆左边,她则是和昭渊坐在右面。

原本昭渊的位置是给明鹤阁阁主坐的,可明鹤阁阁主一向深居简出,这些日子又去人间历练,如今还没回来,今日自然是不能参加大会的。

浮尘从徽音刚来就注意到了她,此刻鄙夷的看她一眼,阴阳怪气道,“我当是谁来了呢,原来是个煞风景的,啧啧啧。”

自从那天陈卓和沉时结下梁子后,他也像是和徽音杠上了似的,处处拆她的台,每次见她都没好气。

昭渊刚准备坐到徽音身旁,就听到这句话,视线在二人身上转换了一下,羊装不懂的问,“浮尘师兄说的是我?”

浮尘对着徽音冷哼一声,“非也,只是说谁,谁心中应该清楚。”

徽音翻了个白眼,示意昭渊坐下,“有的人真是奇怪,明明没那个心眼子讽刺别人,还偏偏拐弯抹角的说话,到最后说了个四不像,净让人家笑话。”

她也不是个好欺负的,而且浮尘都这副态度,她也没想和他维持关系,自然也没必要给他留什么面子。

“你!”浮尘听出她的话中意,气的怒吼,“徽音!”

“我在,”徽音不紧不慢的对他一笑,“师兄,我们都这么多天没见了,你看看你,还是这副容易发火的脾气,我又没说你,何必急着动怒呢。”

她这番话说的比他更阴阳怪气,气的浮尘一张脸通红,半晌才憋出一句,“带这个不会术法的徒弟来参加师徒大会,也不怕丢人,若是我,我可丢不起这个老脸!”

“哎,这话听着就明白多了。”她不仅没生气,反而笑着和他讲道理,“师兄,以前咱们月门的先人创办师徒大会时,第一条训是识自身不足,第二条才是勇夺榜首,”

“所以啊,以后这么功利性的话你还是少说,免得咱们九泉之下的先人听的生气,直接半夜托梦给你,到时候别说我没提醒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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