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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她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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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音认同,“是啊,但是他的徒弟应该也很惨,你是月门大名鼎鼎的医师,他不能将你怎样,但他的徒弟撞破之后,他应该不会轻饶。”

“是啊,不过他那个徒弟你应该有印象,很有礼貌,以前好像还跟着你一起下山游历过。”

“跟我一起下山游历过?”她脑海中冒出一个疯狂的念头,“你、你知不知道他的名字?”

“有点印象,好像叫---段京辞。”

“段京辞?是他?!”

怎么会是段京辞!

水阳州不解,“很意外吗?那个小徒弟挺可怜的,看起来很正直又讲理,只不过摊上了这么一个师父。”

她顾不得思考许多,急忙抓着他问,“那段京辞后来怎么样?”

水阳州不理解她为什么反应这么大,但还是如实回答,“当时他也和我一样被吓傻了,江临在被撞破后当时脸色都变了,后来称那是从人界抓回来为祸四方的邪祟,用特殊的手法封印住那些邪祟,我当时自然是不相信的,可当时实在太震惊了,直接生了一场大病,等到病好这件事也过去了。”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听说后来段京辞在明鹤阁大闹了一场,不知是什么原因,但江临因为这件事很生气,直接将他派遣出月门,名义上下山除邪祟,但一年里根本没让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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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知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要将那些邪祟放在那口锅里煮?”

水阳州耸肩,“我当时也不知道,他的借口我自然是不相信的,病好过之后也想过偷偷去查看,可从那之后明鹤阁里的防控突然变得很严,进也进不去,所以这件事只能作罢。”

他说着话锋一转,“不过徽音,你应该看过藏书阁的书籍,知道处理邪祟的方法绝不是这个,这是他在胡诌。”

徽音被问到了盲点,有刹那的不好意思,她根本不知道这些,而且藏书阁的书她哪看过几本。

她转移话题道,“你现在对这件事有没有什么见解?”

“谈不上见解,但我后来偶然想起一件事,所以怀疑他在---偷偷修炼禁术,”

眼看着徽音的眸子越来越震惊,他双手背后,故作深沉道,“我从未对外人说起过,我年幼时曾经对禁书很好奇,有段时间偷偷撬开师父的书库偷看禁书...”

察觉自己说的话说的有歧意,他意识到不对,转头看向徽音,果不其然看到她的表情变得耐人寻味,急忙解释,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师父也没有偷藏禁书,是为了不让我们偷看才锁到他的书库的,他可没偷偷翻开看过。”

“嗯,”徽音没心思纠结这么多,“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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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吧,其中有一本禁书的手法和那日江临的做法十分相似,那书中描写的是---魔界邪祟,纯阴之身,若将其练成丹药服下,可保身体长盛不衰,术法上也更上一层,但会有反噬作用。”

她顺着他的话往下捋,“所以,他炼制那些邪祟,应当是想要增强邪术,所以你才经常从他身上闻到污气,而且他肯定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我猜测也是这样,咱们两个想到一起去了。”

徽音冷笑,“他可真是胆大,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以扶持百姓为己任的月门,顶着长老的头衔,竟然做这些见不得光的事。”

水阳州听她这番话,突然笑出声,“徽音,听你这番话似乎是不了解现在的月门。你啊、你是不知道月门这三年都发生了什么,才敢这么称赞月门。现在的月门跟以前相比早就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徽音的确不理解,但更不理解他说的话,“为什么这么说?”

“很简单啊,你想想江临出了那样的事还能在月门执掌一阁,而且重要的事他还能说上话,这合理么?”

他仰天叹了口气,“还有啊,你认为,怀榆会不知道他所做的那些事么?”

明鹤阁里有污气,怀榆若是想知道,随便用些手段便可知晓。

可这件事泄露后,怀榆不但没惩治江临,反而任由江临把段京辞支走,这不已经证明他的决定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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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怀榆有心袒护他?”

徽音不敢相信,在她心里,怀榆明明那么慈祥又公正。

水阳州看她不可置信的样子,嘲讽轻笑,好心提醒道,“你别过于相信怀榆,他若是真的如你心中那样公平公正,当年也不会在你死后跟你划清关系,我也不是想说他的坏话,但这就是事实,不是么?”

纵然心中想为怀榆开脱,可徽音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道理。

“可我很奇怪,你是怎么怀疑到怀榆的?”

水阳州想起了什么,望着远处的河面感慨道,“你是没看到这几年月门的变化,如果你真的看到了,就会和我有同样的感觉。”

她沉默半晌,她自始至终都不相信怀榆跟这件事有关。

毕竟在她刚来到这世界被所有人针对的时候,只有怀榆站出来安慰她说,他相信她。

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一定是江临从其中搞鬼。

水阳州一下就猜测到她心中所想,也不想做说坏话的恶人,摆摆手道,

“算了算了,你既然不相信我也不勉强你,我也更希望这只是我的错觉。行了,时间也不早了,我赶紧去找沉时,否则天黑前到不了长安,又要在外面冻一夜了。”

他边说边转过身准备回来时的方向,却在看到身后的刹那,一瞬间脸色大变失了语。

徽音没有听到他脚步移动的声音,意识到什么,随着他望向的方向看去,一眼就望见了不知何时站在他们身后的沉时。

她心脏勐跳---

沉时什么时候来的?在这里站了多久,听到了什么?

沉时冷冽的面孔没有流露出多余的神情,高大的身影双手背后站在不远处,目光静静地朝这边投来,让人看不出他心中所想。

他的视线默然打量水阳州,紧接着缓缓转到水阳州身旁,停留。

这一举动更把徽音吓了一跳。

他的目光...是在看河面...还是在看她?

她的心脏快被吓出来了,几乎有种错觉告诉她,沉时真的可以看到她。

怎么可能呢。

她谨慎的向左移动了几步,沉时却在她移动的刹那,收回目光抬脚朝水阳州走去。

惊的徽音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一个不稳被石子绊倒,跌进身后的河里。

还好...还好他看不到她,刚才应当只是她的错觉。

水阳州原本像被定住了,但在听到动静后,千钧一发之际来不及思考太多,对徽音的方向大声提醒道,“小心!”

徽音稳住脚下的踉跄却欲哭无泪。

她紧闭双眼,只想把他的嘴捂住。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果不其然,沉时走到水阳州的面前,冷声问,“你在和谁说话?”

水阳州后知后觉,僵硬的转头看他,扯出比哭还难看的笑,“没有啊,这哪有别人,我刚才老毛病犯了,自言自语呢。”

“是么,”沉时皮笑肉不笑,“你自言自语很有意思,还能和自己讨论起月门,为何不与我讨论?”

水阳州和徽音同时暗叫一声糟,这是听到了多少!

水阳州面对面前这位比他高出一个头的沉时,感觉压迫感爆棚,全身血液逆流。

“我那个...那个...那个...”

他绞尽脑汁想找一个理由搪塞,却脑袋空空半天憋不出一句话,只能苦着脸给徽音求救的眼神。

沉时危险的眯眼盯着他紧张的脸,眼中的打量越发深沉。

“你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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