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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会说话的黄皮子

土坯做的很是粗糙,但是看得出来也是很用心做的。说它做的粗糙,是因为它不够规整,面不平角不齐。说它做的用心,是因为土坯拍的很是结实密质。我知道这种方法。古时候没有冰箱,一些猎户打到猎物吃不完几天就会坏掉了,于是就有人发明了这种泥砖藏肉的法子。把肉切成小块儿,用油纸包好,糊上厚厚的泥巴,拍的密实紧致,隔绝空气和细菌,这样的肉保存很久都不会坏。

我掂量着手上的土坯,轻飘飘的。一不做二不休,打开看看。从一个角开始一点点的敲开土坯,慢慢漏出来一根竹节,就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打开竹节,里面是保存的很好的一块绢布,方方正正的,上面誊写着一篇经文,是一种我不认识的字体,看着像是篆字,又像是铜钟上面铸刻的那种文字。总之以我的文化水平它们认识我,我却不认识它们。挨个数了数,一共二十七个字。

轻轻摩挲着,凹凸不平,还是刺绣。保存这么谨慎,却只是一些不认识的字符,我顿时大失所望。反反复复的看了半天,再无发现。百无聊赖放下手中的方帕,心里寻思着不过是一块普通的手帕何苦如此费心保存,莫非对于建造石屋的人来说这是极其的珍贵的东西,比如定情信物之类的?这七日僧莫不是个花和尚吧?

腹黑如我者自然而然的脑补了很多的莫须有的细节。甩掉胡思乱想的念头,我开始打理着自己的生活。不敢走的太远,就在石屋附近活动。好在不远处有个滴水的石岩,下面有个积水潭,足够我日常饮用洗漱了。潭里还有些小鱼小虾,多少也是解了馋嘴的瘾头。洗了个凉水澡我窝在石屋里面假寐。深秋的秦岭日短夜长,哪有那么多的瞌睡,又害怕被巡山的阴灵鬼魅发现不敢有丝毫大的动作,就只能闭目养神了。

迷迷蒙蒙之际一个个金光灿灿的大字出现在我的眼前,仿佛有一股股暖流拂过,温暖我日渐冰寒的身体。我豁然一惊睁开眼睛,漆黑一片哪有什么金光大字,是我的幻觉还是做梦?活动一下手脚,确实不太冷了,是心理暗示作用吗?我很迷茫,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了。

于修行一途来说,我本就是半路出家,虽然知道其中多种奇异,但所了解却也只是只鳞片爪。想不明白就不想呗,爱咋咋地吧。摇摇头继续睡觉。果不其然似睡非睡间那些个金字又出现在眼前,这次我没有醒来。无视了它,就看它究竟能带来什么变化。来来回回又看了十多遍始终也觉不出个所以然来,我是彻底的放弃了。也许真是什么遗宝吧。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有些事情求不得,有些事情避不开啊!

时光匆匆,平静的日子过得飞快。某一天,我正搁那感叹着人生呢,黄影一闪一只黄鼠狼跳上了不远处的一块石头上,在那里东张西望着。我放慢了呼吸一动不敢动,静静观察着。黄鼠狼又叫黄皮子,据说这东西邪性的很。我在这里待了半个月了都没见过任何野物,这突然出现的黄皮子不得不让我起疑心。我不由庆幸着自己闲来无事做的伪装,灰色的连体登山服被我用草汁儿树酱染的绿啦吧唧,即能做吉利服伪装又能遮掩自身的味道,实在是佩服我自己啊,真是个天才。

我还在沾沾自喜的时候一声尖利说话声音传了过来:“胡大花我在这里!”这下我可是吃惊不小,是谁在说话?我更不敢动弹了,瞧瞧转动着眼珠子想看看来人在何处。这个时候余光看到一只红色的狐狸跳上石头,对着黄皮子细声细气的道:“黄四郎你那里什么情况?有没有发现?”我悄悄输出一口气,原来是俩畜生在交谈。出马仙我还是听说过一些的,没想到这些家伙也来了,这真是百鬼夜行群妖汇聚啊,要了亲命了。活人易躲死人好藏,可这畜生的耳目鼻子可是出奇的灵敏,夜晚鬼出没,白日兽横行,这下可怎生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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