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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 给我下去看看

姜姒一想到老头有性命之虞,沈之瑜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眼睛便有些涩,想落泪。

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思索对策。

她定然不能被这些人抓住,若是被抓住,沈之瑜和老头就没有指望了。

可若是说如何从这些人手中脱困,她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什么法子,只能任由玉奴带着她狂奔。

唯一还算好的便是这些人碍于山林阻滞,行进稍缓,她可以稍稍放下心。

玉奴的身上被枝叶划出血痕,连她自己不用看便知道,身上定是一条条的红痕,她忍下痛意,伏身在玉奴脊背,尽量保存体力。

照这样跑下去,玉奴迟早会累死,听着它粗重的喘息,姜姒有些心疼。

不能再耗下去了。

山林中一片昏暗,碎石树木茬苒众多,枝叶横斜浓密,与那些黑衣人渐远,姜姒回望,估算着距离。

若是玉奴能再提速,便能彻底从那些黑衣人的视野中消失一段时间。

她咬了咬牙,伏在玉奴耳边:"玉奴,玉奴,再快些!"而后两腿一夹马腹,示意玉奴再快些。

玉奴一向最是机敏,知道这是小主人想它再快些。

可它一开始便是发了狠的拿命在跑,如今狂奔了一个时辰早已没了体力,遑论如今实在山林间行进。

主人要它跑,那它便跑!

姜姒知觉马儿浑身颤栗紧绷,而后速度便是一提,自己猝然颠簸了下,不由紧抓着缰绳稳定身形。

约莫过了一刻钟,她已经彻底看不见身后的黑衣人了。

姜姒拍了拍马,又拽着缰绳,轻吁了两声,玉奴两只前蹄登时一软,跪在了地上,姜姒从马上摔了下来。

十息左右,姜姒轻轻拽着缰绳:"乖玉奴,起来好不好。"

玉奴翕动着鼻子,深吸了一口气,撑着站起,姜姒不由松了口气,牵着玉奴到了山间的一处陡坡处,轻轻摸了下玉奴的脖子,而后搡了下,示意它到坡下。

玉奴明白了她的意思后,不再犹豫,跃身下去。

姜姒见玉奴落进了荆棘丛,掩藏好身形之后,便提着裙摆踢着鞋子在林中走了一段,她在途中仔细观察过玉奴留下的痕迹,除了劈折的树枝,还有趟过的脚印。

入了秋,林间有许多落叶,趿着裙摆踢着鞋子趟过一道两肩宽的印子,顺道劈折几根道上的枝叶。

这般跑下去,她插翅难飞,博一博或可有活路。

只是这招实在险,幸得月色掩护,那些人不会那般容易看出端倪,可这也只能骗过一时,他们若是往前再寻不得痕迹,便会知道她并非往前走了。

届时定会四散,搜寻踪迹。

她与玉奴正是多在原路的一处陡破下的荆棘丛里,除非他们原路排查,一处都不放过,否则应该是想不到,她不仅不跑,还躲在原路上。

时间紧迫,那些黑衣身很快便会追上了,姜姒很害怕,几近忙乱,林间的枝叶粗壮,可她身娇体贵,折起来有些费力,远远不如玉奴狂奔时候撞断那般。

此时若是行差踏错一步,便是万劫不复,她有些慌乱,不慎被地上被枝叶盖住的横木绊倒,手心狠狠嵌进坚硬的石块,瞬间冒血,她顾不得疼,伸手在地上抓了一捧落叶,将那沾了血的石块盖上。

渐闻身后有来人的声响,姜姒狼狈起身,踉跄着跑向玉奴藏身的荆棘丛,咬了咬牙跳了去。

几乎是瞬间,姜姒感觉到自己的衣衫被划破,荆刺勾着皮肉,顺着自己往下滚落的方向,逆着留下一道长长的裂口。

皮开肉绽的滋味儿实在是痛,姜姒咬得唇瓣渗出血迹,才没痛呼出声。

十几个人,飞掠过林间,便是动静再小也会发出声响,鞋履触碰枝叶的声音,挑着姜姒的心弦,连玉奴都不由屏息,免得发出的声响惊动了那些黑衣人。

索幸他们速度极快,毫无停滞,那阵声响便如风过林一般,很快消匿了。

姜姒冷汗涔涔,手心被汗水溺湿,自额角淌落的汗珠挂在眼睫处,她眨了眨眼睛,心魂落窍一般。

可那股窒息的感觉却挥之不去,姜姒不敢呼吸,生怕那些人折返,发现她和玉奴。

如今这种处境,她只有两条路可选。

一是,骑着玉奴离开这里,这般必然会留下痕迹,那些人顺着痕迹,很快又会追上,她和玉奴又会陷入疲于奔命的窘境。

二是,不走,留着这里,这般便不会留下痕迹,可那些黑衣人也不是傻子,发现没有丝毫痕迹,便会猜到,她和玉奴躲了起来,若是仔细拍排查一番,她和玉奴也会找到。

虽说她藏的是灯下黑的好地方,那些黑衣人很难想到她还敢回来,可他们一旦排查过别处未有收获,难保不会想到这里。

这般想着,姜姒只觉自己还是很危险,这荆棘丛也不安全。

她听着玉奴的喘息声轻了些,正想牵着玉奴离开,那阵声响又如回马枪一般杀了回来。

她立时浑身僵硬,不敢再有丝毫动作。

"给我搜!你去那边看看!"

粗哑的男子声音传来,听辨位置,正是在陡坡之上!

姜姒心弦紧绷,几乎能感觉到那人走动之间,陡坡上落下的尘屑落在发顶。

又过了一会儿,那些四处搜查的黑衣人未有结果,回来复命,原先那个嗓音粗哑的男人发了怒:"还不再去找找,人若是找不到,回去都没有好果子吃!若是还想要命,就给我警醒些,活生生的人马,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

"是!是!"

领了命的黑衣人复而四散,那嗓音粗哑的头领像是有些躁怒,不耐烦地来回踱步。

姜姒万万没想到,自己选中的陡坡也被那些人选中做了汇合之地,这般就算是她不想躲着,也必须要躲了。

她安抚地看了看玉奴,抬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这般屏息凝神,身如玉雕一般僵硬两刻后,那些四处排查的黑衣人又回来,还是没有找到人。

领头的暴怒难抑,抬脚狠踢了下石块,顺着陡坡往下滚。

"你们几个个我下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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