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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祭祖异变(下)

一座小的围院内

一个男子盘坐在一片小竹林中,他的身上盘旋着一道道绿色晕光,一阵阵浓郁的生机从他的体内散发出来。四周的竹子在这些生机的萦绕中疯狂的生长,然后又回馈一道绿色晕光给这男子,这个状况好似一个循环一样,来回往复。这时,男子双眼睁开,吐出一口浊气。他就是夜星河,此时他的双眼中精芒闪烁着,气势如青虹贯日一般。

来到这座小围院已经三天了,他身上的伤也好的七七八八的了,主要功劳还是秘术枯木逢春凝结的法纹,他不停的凝聚,不停地散去,来来回回数十次,终于恢复了过来。这一次次的凝结和散去法纹,让他感觉到自己在不留意期间居然晋级了,达到了踏尘第二段。不仅如此,他脑海中那模模糊糊的枫叶法纹也凝实了,他的丹田气海之内如今有五片槐树叶装的法纹,还有三片枫树叶状的法纹。

那枫树叶状的法纹非常难以凝聚,一旦散去,便可以形成一个完全由灵力组成的屏障,大约是自己全部力的五分之一。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因为师傅说过,自己凝聚的法纹主要是恢复自身的,只有凝聚出法丹,才可以帮助别人。但他却发现,这屏障是可以凭自己的魂念布置在任何自己魂识所及的地方。

最大的收获还不是这个枫叶法纹,而是另一门魔功有了头绪。就是那部能瞬间提升战斗能力的秘术,这秘术被唤作万魔噬心诀。在苏雅卉的院子中,他被袭击了好几次,但都被他化解了,只有一次是异常艰难的化解。就在那时,万魔噬心诀被他激活了,这三门魔族功法秘术和他师父赐予他的枯木逢春秘术一样,需要在特定的时候激活。

这万魔噬心诀在修炼之时,需要将自己的全身魔力或者说灵力进行不断压缩,然后储存在丹田内,凝成一个极限的魔力体。当战斗之时将其在体内燃烧,或者说将这些压缩的力量直接爆开,这样给自己一个突破极限的战斗力量,给予对方致命一击;对方若是实力太强,可以直接引爆,然后趁机溜走。当然这种引爆就不能在体内了,因为一般的修士会被自己引爆的力量炸成灰飞。

万魔噬心诀秘术中提到,见这种压缩或者提炼魔力的方法称为噬心魔元,因为这种压缩到了极致之时会将自己的魂识融入一丝,便于控制,在这时便会让自己有种突破境界的错觉,使得自己在不经意间放松心神,然后失控爆炸。很多魔族因为练了这功法后都被炸成了渣渣,所以大家都称之为噬心魔元。

这秘术要求要有很强悍的体质,星河完全没有,因为他在凝聚噬心魔元(对于修者来说可以称为噬心灵元)之时,他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还是有很大的缺陷。他的筋脉中有微微的一丝丝裂纹,导致他在凝聚噬心灵元之时会剧痛无比,丹田也迅速震颤,包裹丹田那些黏液也疯狂的吸收灵力和生机,不停的壮大自己。原本只有一丝丝黏液的丹田外表,又出现了一道道黏液沟壑。这种情况下,他便立刻停止了修行这种秘术。

站起身,夜星河看了看自己,觉得很满意。

这时便听到夜全发在围院的门口叫道:“星河少爷,老爷叫你换身干净衣服去议事厅!”

“好的,谢谢发叔,我这就来!”星河没有多说准备走出院子。这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便又走进了那见父母曾经住过的卧室之中。

门口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然后夜全发便匆匆的离开了。

只见这间简单的屋子中只有一张大床,一张简易的梳妆台,梳妆台上只有一个盒子和一面手持式的小铜镜。盒子中已经空了,什么都没有。星河曾记得,那盒子上中也仅仅有几根木钗,是母亲用来整理头发用的。他从记事起从来没见过母亲打扮,最多就是梳理头发,然后照照镜子。母亲的面容永远是那么的慈祥、美丽,他还曾问过母亲,为何不像姑母、姨娘一样梳妆打扮。母亲则笑着说,我可是个修者,天生就这样,不用可以打扮。

想到这了,夜星河笑了,笑得很甜。

但是母亲已经走了八年,她去找父亲了。当初秦殇将消息带给他时,他哭了,哭了整整一天。他知道,他再也见不到自己的母亲了,他恨自己,恨自己没有能力回去送终,只得托秦殇照顾一二。整整三年,他都穿着灰衣,带着孝巾。也是那时,他遇到了舒怡,让她做了自己的妹妹,然后说出了那句承诺。

想了片刻,他将母亲留下的唯一的铜镜揣进了怀里,然后朝着父母的床鞠了一躬,转身离开了。

议事厅中,夜墟正焦急地等着星河到来。他的身后有一个白发老者,正是几天前将夜博才赶出议事厅的那位太上长老。他倒是不急,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只见一个仆人跑了过来,看到夜墟后立刻上前小声道:“夜星河到了!”

夜墟闻言心里一松,这才缓缓坐下端起一杯茶水,慢慢的品了起来。

片刻之后,夜星河走了进来,他见那夜墟一身盛装,一脸刀疤加上四方帽看起来不伦不类的,活脱脱一个小丑。他差点没忍住,但也迅速恢复漠然,板着脸站在离夜墟一丈远的地方。也许似乎感受到了他的那种嘲讽之意,横了他一眼,开口道:“走吧,还有一段路呢!”

夜墟看了一眼夜星河,示意他跟上,然后便走在了最前面。太上长老则看了一眼夜星河,朝他示意走前面,自己殿后。星河没有礼让,毕竟自己的实力太弱了,而且他也知道这位太上长老对他没有恶意。

走过了一道又一道长廊,穿过了一片又一片假山池塘,他们来到了一个被阵法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一个池塘边上。有一道白玉铺成的路,很窄,只能供一个人走。夜墟站在路前,拿出一个块玉珏,然后口中默念这什么。

只是一盏茶的功夫,他手中的那枚玉珏发出万丈豪光。他迅速地将发光的玉珏抛入了池塘中,只见池塘像是沸腾起来了一般,蒸汽升腾,池水变成淡淡的墨绿色,看起来异常恐怖。一道乳白色的光芒从池塘中射出,照在那白玉路上,一阵阵轰鸣响起。

只见一块圆形的柱石从池塘中缓缓升起,在露出了一尺高后,停了下来。夜墟吁了一口气,然后说道:“走吧!”

星河看到夜墟抛出玉珏,便知道那不是随意抛的,必定是看到了某个规律才抛出去的。他明白,即使下次,夜墟也绝对不会抛到刚刚那位置。他叹了口气,不再多想,这种阵法不是他现在能了解的。

看着夜墟已经走出去了几丈远,夜星河立马跟了上去。

三人来到石柱台上,只见他们的脚下密密麻麻刻画了无数阵图。星河一眼便看出来了,这是个传送阵,还是单向传送的。他的心头有了种不祥的预感……

“你别怕,这个传送阵是为了不让外人去打扰老祖宗的沉睡!”太上长老看出了夜星河的顾虑,在他肩头拍了拍。星河这才放下心来,安静地等着夜墟将手中那枚白色玉石放入石台中间的凹槽之中。

玉石刚刚放了进去,夜星河耳边传来一阵嗡鸣,接下里便是眩晕和灵魂深处撕裂般的疼痛。只是几息时间,他便感觉到脚下踏实了。他知道应该到目的地了,只是眼前一花,一片青葱的树林,各种野花野草竞相摇曳。

不远处,却是乌云密布,灰蒙蒙的一片。

“走吧,穿过树林,我们就到了夜氏葬祖之地!”夜墟看都没看星河一眼,径直离开,也没多说一句。

一路上,夜墟举着一枚幽蓝色的明珠,那珠子发出淡淡蓝光,似乎在驱逐什么。他们三人没有受到任何阻挠,很快的穿过了树林。

树林之外是一片荒漠,荒漠之上到处都是黄泱泱的一片,一眼望不到头。夜墟见状拿出一个小小的像是沙漏的东西,然后向空中一抛,只见荒漠中的那片黄泱泱的沙暴像是被吸尘器吸住了一样,只消片刻,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此时再看,一条黑色的小路从脚下一阵蔓延到了荒漠的深处。夜墟看了眼星河说道:“前面就是葬祖之地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他们顺着黑色小路来到了一处峭壁之前。峭壁上有一个大洞,里面黝黑深邃,似乎深不见底、长不出头。夜墟直接蹿了进去,一道幽蓝的光芒在他手中闪烁着。太上长老说道:“这里很危险,我守在洞口,免得有什么荒古异兽跑来捣乱。”

星河没有说什么,抱了抱拳,然后跟了进去。

仅仅一炷香时间,前面的幽蓝光芒便停住了,星河走到跟前,看到夜墟正在等他。夜墟看到他来了,转过身去,便拿出一柄长剑朝着前面黑黢黢的空洞之处便是一剑。这一剑带着滔天的气焰而去,只听咔的一声,一道裂缝出现在面前的空洞之处。

星河看到这一剑劈出,心中先是一惊,好在剑没有劈向他,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无数天地灵气朝着那被劈开的裂缝轰了过去,只见一道幽光亮起,眼前出现了无数墓碑,上面写着无数夜氏族人的姓名。

一道幽蓝的星光从高空射下,照在了一座高大的圆形建筑之上,星河顿时便想离开,这哪里是祭祖,这分明是用来血祭的祭坛。这个祭坛上有一个人像,模糊看不清,只感觉他伸出手掌,一股澎湃的力量被轰了出来;然后另一只手呈爪状,尖利的指甲闪着寒芒,似乎要撕裂什么东西。

没等他有所反应,便觉着后心一阵刺痛,同时一丝阴邪的灵力迅速窜入体内,大肆破坏他的筋脉,而那刺向他的那股巨大的力道却也将他甩了进来。

“夜墟,你果然想杀我!”星河喷出一口血,缓慢地爬了起来。

只见夜墟丢下一柄短匕,笑着说道:“你小子一回来就让我颜面扫地,你还等我是你大伯吗?”

星河没有回答,只是笑了一笑,他早早的将丹田中的一道槐叶法纹散去,一道道浓郁的生机正在修复他的身体,虽然依旧流着血,但体内那一丝灵力已然被消磨殆尽。夜墟看到他这么快便爬了出来,心头一惊,愤怒地说道:“你和你父亲一样,除了惹事,还能干什么?出了事,你们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而我,我却像狗一样去给你们收尾,一个个想尽办法羞辱我,我还只得陪着笑脸,你懂吗?”

星河默然,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但这也不是他杀自己的理由啊!果然,夜墟露出那张丑恶的脸,指着那道贯穿左脸颊的伤口,狠狠道:“这就是你父亲在我反对他娶你母亲时他留下的!”

“你知道我为何只能练武,不能修行吗?你三岁的时候在我入定之时,居然拿着那柄匕首刺进了我的丹田,我不知道为何你靠近我没有察觉,我只知道你刺我的原因居然是我抱着你,对你说说你母亲要是我老婆就好了!小小年纪就将我的道基毁了,你说我怎么不恨你们?”夜墟说着,指了指地上的那柄匕首,一脸怒容的朝他走来。

星河忽然记起了,那次毁去大伯根基的原因,似乎是这样的。但为什么他能刺入夜墟的丹田他也知道,那是一个自称自己太上长老的家伙,给了他那柄匕首,然后摸了摸匕首才给他。现在看来,是他将自己的灵力注入了那柄匕首,这才导致自己能轻而易举刺穿夜墟的身体。至于也许为何没察觉到他的到来,很简单,那时他还小,根本不知道这匕首的威力,还以为就像平时拍巴掌一样,所以没有带半点杀机,夜墟何以察觉?

一股巨大的力道再次击打在星河的胸膛,几声脆响,星河只觉肋骨断了数根,然后倒飞了出去。这下后背被一个尖锐的东西戳了进去,他被挂在了半空中。数口鲜血喷出,染红了他的衣襟,他低头看到一根很长的指甲从他的胸口露了出来。

夜墟见状哈哈大笑,快步上前,冷声道:“你没想到吧,祭祖的地方还有座这么邪恶的雕像!这里是祭祖的地方,但没到祭祖之日,祖坛是不会出现的,这恶魔般的塑像会一直屹立在此,而它便是处决夜氏不孝子弟的血祭祭坛,以保证我夜氏一族不受魔族侵蚀!”

星河看到夜墟那丑脸,想笑却笑不出,因为他一张嘴鲜血便流了出来。他感觉这雕像在吸他的血,幸好他果断的散去了两道法纹,才坚持了下来。也许看他还在挣扎,狞笑着一拳打了过了!

忽然,一声巨吼,一道黑芒闪过,只见那雕像一掌将夜墟拍了出去,然后一把提起了夜星河,张开巨大的嘴巴,一下子将他吞了下去!一阵阵凄厉的叫声响起,那雕像摸了摸肚子,但后恢复了之前的动作,双眼之中一道黑芒射向夜墟,夜墟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顿时拿出一块玉珏,喷出一口精血,下一秒人便化作一道红芒,消失不见。

这时,那道黑芒才射到夜墟之前站着的地方。那雕像却也不再动了……

洞外,夜墟突然从空中掉了下来,吓得那守在洞口的太上长老一个哆嗦。他见夜墟一个人出来,疑惑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为何你用血遁符出来了?夜星河呢?”

“太上长老,那夜星河是假的,他是魔族,他清扰了老祖宗的沉睡,老祖宗怒了,一巴掌拍了过来,我见那手掌太大躲了了,便用血遁符逃出来了!”夜墟一脸惊慌,冷汗直冒。

“哦?那我倒要去看看,给老祖陪个不是,免得老祖怪罪!”说着那个太上长老姚进洞去。夜墟一听慌了,立刻拉住他道:“您可千万别去,万一老祖!”

“滚开,你这个邪恶的东西!居然敢残害我夜氏族人!”一阵滔天的怒意忽然崩发开,一道道裂痕出现在整个峭壁之上。紧接着,一阵阵凄惨的嚎叫响起……

太上长老闻言脸色一变,直接拉起一脸懵逼的夜墟,朝着来的方向遁走了。

魔渊

魅皇看着正痛苦挣扎的女儿兮儿,一脸愁容。旁边一个胖子啧啧道:“那小子不会挂了吧!”

魅皇看着这胖子狠狠瞪了一眼,却不敢说什么,毕竟这胖子的实力比他强多了。

兮儿抱着头凄厉的惨叫着,忽然便瘫了下去,不再有任何动作。那胖子看了一眼,叹了口气,喃喃道:“臭小子,要死就快点,你不死我哪来自由?”

“你……”魅皇刚要怒骂,却见那胖子已经消失,气的又憋了回去。他叹了口气,抱起女儿,却发现女儿的实力似乎有了一丝进步,而且他用神识(神识是比魂识更高级的探查方式)扫了扫自己女儿的魂魄,居然发现女儿的魂魄居然圆润浑厚了许多。

一个巨大的丘陵之上,李群奄奄一息的看着如浪潮一般的魔族,他绝望了,朝着空中吼道:“俞洋,你这王八蛋,我要是能活下去,你就等死吧!”

话刚落音,一头头巨大的魔兽从他的身体才了过去,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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