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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

郎威见这年青人渐渐地只管接过酒去,一饮而尽,刚才的扭捏之态现在早已不见,心下大为满意。他素来豪爽,只是因故在这山中隐住,每日只能与贺猛相处,却没机会多交朋友;现下云白鹭几筒酒下肚,也是兴致高昂。一时之间,两个素未谋面之人均有相见恨晚之意。

云白鹭眼见得一只一只竹筒递过来,里面的酒浆清清亮亮,透出里面微凉的翠绿色,当下只管一把接过,与郎威举筒相属,大叙豪情。

本来饮酒致醉,头晕耳热是必然的事情;可越是如此,云白鹭越是觉得那酒浆香甜可口,吞下腹中时凉气沁人,倒像是消暑的好东西,于是更加喝得起劲。贺猛在一旁看了一阵,见两人你来我往,殊无停下的意思,便也加入进去。

云白鹭自小还未曾喝过酒,此时喝起来自然不知深浅,直喝得飘飘然,心里忽然觉得万语千言要说与郎、贺二人听,他自觉山中无人,正好嘶吼,声音也渐响亮起来。当下与郎、贺二人细细攀谈起来,得知二人原也是山中一狼一鹤两只灵兽,因修为深厚,故能号令群狼白鹤。

“两位大哥原来是灵兽所化,怪不得威风凛凛,异乎常人!兄弟我是绝对比不上两位大哥了。”

“云兄弟如此豪爽,才算得上是顶天立地的好汉子,何来比得上比不上一说?”

三人俱喝得酩酊大醉,此时更觉亲切,已开始相互吹捧起来。

“唉,我云某人只不过一个小厮而已,生来就不知道父母是谁,懂事了就给人家干活打杂,这还不够,老天不开眼,不给我安逸也就算了,偏偏还要夺了我的命去!哪比得上两位大哥在这山上过得逍遥!”云白鹭又想起自己身患恶疾,前途未卜,不知寒气何时便要发作,更不知自己还有几天可活,一时感伤不已。现在喝醉了酒,平时忍着不说的话尽皆一吐为快,将自己的来历一口气统统说给了郎、贺二人。

正是年轻时候偏偏罹此大难,郎威、贺猛并柳叶眉听了也都不禁叹息。郎威又饮了几筒,当即站起身来,朝云白鹭说道:“生死祸福,都是来日事情,未定之数。眼下好酒在怀,何必为了明日心烦意乱!大哥我给兄弟你舞剑一曲,正好下酒解忧!”

贺猛听了,不禁拍手叫好:“正该如此。”

郎威伸手一握,灵气已凝作一柄青色长剑,那剑极宽极大,倒像是刀一般。云白鹭看他跃到前面的空地上,右臂一展,随坐得远,仍感到雷霆怒震般的剑势猛然间吐出来,山林震动。

贺猛不知从何处掏出一只短笛来,突然嘹亮的一声吹起,正与郎威的剑意相应。

只见郎威连出数招,凌厉不可当,贺猛的笛声亦是随之高亢而短促;郎威的剑招转而归于沉猛刚劲,笛声便也慢下来些,变得悠长有力。

云白鹭观郎、贺二人虽是一个舞剑,一个奏乐,但不论剑术还是笛声,却皆给人以苍凉感受,自己也不由得投入进去,全忘了刚才的忧虑,无心之下,一时高声唱道:

“寒沙关下同醉酒,毕竟清溪下青山。”

这二句本是他在伤心地看到的,分属里面的两方石台,此刻不假思索,只顾断章取义,使之应了眼下的情景。

不想笛声忽地便断了,郎威也停下来,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哈哈大笑道:“没成想兄弟还会吟诗作赋,不得了,不得了!”

“却不知云兄弟如何便作出这两句来的?方才云兄弟说过住在青叶城的,这寒沙关又是哪里?我听着真是耳熟,兄弟可是曾经去过?”郎威同样有此一问,只是教贺猛先问出来了。

云白鹭听他一问,刚想说那伤心地一事,稍一思索,酒便醒了一些,又听到柳叶眉不停地劝阻,寻思着还是暂不告诉二人的好,于是只搪塞二人说是一时兴起之故,郎、贺虽觉得奇怪,却也不再多问。

郎威又再舞了一阵,正欲过来休息,忽觉脚下沉重,已经走不动路;又听天上传来声音,略显粗砺:“你们两个不识闲的,我才闭关一个多月,你二人果然已经胡闹起来了。”

贺猛抬头一望,见这空地上方正凭空立着一位老人,身上精瘦,粗衣短褐,头发花白,人倒是精神矍铄;又再看自己双手双脚,都已被几股灵力缚住,动弹不得,再看郎威,也是一样。心知大祸临头,不禁摇头,苦笑一声。

老人又转而对云白鹭言道:“老夫也想问问,小兄弟这两句······”

谁知还未等他说完,云白鹭已怒道:“好你个老匹夫,竟敢偷袭我两位大哥!”

他醉酒之下血气正盛,根本不容老人分说,即刻挥起手上木剑,一跃而起,直向老人刺过去。

我会努力更的,只不过这几天真的是

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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