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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前世之痛 好自为之

羊南胡同的小院里,司徒修熄灭了蜡烛准备就寝,屋外就传出子秋的声音。

“来者何人?”

“我。”宇文惠松开权律,放声说道。

待子秋等人走进探清了音容,才道:“原来是恩人,不巧殿下刚躺下……”

“子秋,请进来吧。”

“是,殿下。”子秋朝屋子方向拱拱手,“请。”

宇文惠看了权律一眼,便进去了,权律和子秋便守在了屋外。

“这位兄弟,我看主子们怕是要说上一会儿,寒冬腊月,不如跟我来,咱们烧杯烈酒,驱驱寒,也未尝不可。”子秋朝权律说道。

“多谢,不必了。”说完权律便守在门外,这公主的安危可比一壶温酒来的重要。

屋内,司徒修早已披上裘衣,坐在外屋,守在暖炉前煮着茶,咕噜咕噜,一会儿茶香便溢满屋子。将盛满碧青茶水的茶盅递给宇文惠,司徒修才开口。

“怎么来的如此之晚?有事耽搁了?”

“上回在福安寺遇上了你二哥,我父亲很是担心,自此就很少让我出来了。你这个院落倒是安静雅致的很。”宇文惠简单带过,只是司徒修会悟出什么,她就不得而知了。

“容谨有劳挂念了。”司徒修放下茶盅,像模像样的拱拱手。

宇文惠疑惑,“这容谨可是你的字?”

司徒修点头。

“你现在可是能自由走路了?”

司徒修立刻站了起来,慢慢在屋内踱步,“刚恢复时,走路也是有些生涩,过了几日也能慢慢熟络了。”

宇文惠放下茶盏,走了过来,“嗯,你双腿常年不活动,怕是生疏,我看你气色比之前好很多。”

司徒修身材颀长,这么一下子站了起来,竟比宇文惠高出了很多。

司徒修低头静静看着她,感觉心里无形的空落一下子填满了,这难道叫做相思?

宇文惠说道:“那个朴先生你可是留下了?”

“嗯,就在东面的屋子里,明日一早他还要来给我上药。”

“为何还要上药?”宇文惠疑惑,“你的腿不是已经可以走路了?”

司徒修澹澹一笑,“因为朴先生要找准脚筋断开的位置,再者,过了这么些年,很多筋脉都混乱不堪了。”

宇文惠心里一惊,这将重长乱的筋脉挑开重新接上,都是长在肉里面的,人眼是无法观察的,再加上朴尹胥也是第一次接触这种疗法,可见这司徒修真是吃的苦,受的疼何其之多。

“我看看。”宇文惠作势要撩起他的衣摆。

司徒修后退一步,“罢了,现在难看的紧,等恢复好了,再看吧。”他想着之前宇文惠那么欣赏他的容颜,想必不愿看那等丑陋的事物,就连他身边的侍卫,也是不俗的美男子。

“也罢。”宇文惠叹口气,他受如此的苦,心里却是记在别人的头上,越痛苦,他的仇恨叠加的越深,对自己越有利。

“主子,时辰不早了,明天是您的生辰,想必您的母亲也会早些过来。”这时窗外的权律传声进来。

“好,我先走了,等有时间再过来。”

“明日是你的生辰?”司徒修问道。

“不过是又老了一岁,没什么的,我走了。”宇文惠说完就开门离开了。

司徒修站在门口,看着权律抱着宇文惠熟络的翻出了院子,内心一种澹澹的涩弥漫着,无从探究。后又想着,此女若是长大了,该是如何的芳华绝代。

腊月二十二,宇文惠十四岁的生辰。正是因为闻人羽生她的时候,飘了雪花,所以取乳名为雪惠,只是后来长大的宇文惠觉得这雪字太过普通,就仅留下了个惠字。

如今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满脸喜气的女官在忙碌着为自己绾发添妆,她心里想到的是,那个日子快要来了,不知道这次大施能不能摆脱上世的厄运。

宇文鸣爱女之举可谓不一般,宫廷宴会要举行整整一天,凡是朝廷大臣,皆可以携家中女卷赴宴。

烦于大臣夫人们的奉承之言,宇文惠抽空吩咐权律把一封信和一沓银票送去羊南胡同,并嘱咐他带几句话给朴尹胥。

“去吧。”宇文惠摆摆手。

羊南胡同。

朴尹胥正给司徒修换好药,“这伤口愈合的差不多了,老夫将剩余的药膏留于你,你且让老夫离开吧。”

经过长时间的相处,朴尹胥也看出了这似谪仙般的公子,非常人也,那接起来又弄断的脚筋,来来回回被自己试验了多次,才成功,身为一名医者,自然晓得那疼痛不寻常。

“殿下,权律来了。”子秋进来回话。

“请进来吧。”司徒修不觉间带了一丝澹澹的失落,本以为宇文惠会来的,只是眼下是不可能了。

权律朝司徒修拱拱手,便将手里的东西给了朴尹胥。“这是我家主子给你的信。”

“这……”朴尹胥接过东西后,惊诧不已,这钱可不是小数。

“我家主子有几句话交代你,说你离开后逢人切不可再使用这种疗法……”

“为何不可?”没等权律说完,他就急忙打断,在有生之年研究出这种疗法,何其有幸,当是尽量多医治患者的好。

权律沉了沉气,开口说道:“几年后,会有一个残暴的王,最喜割人脚筋,又五湖四海的搜罗可以医治的人,若一人治不好,斩一人,直到有一天,找到了你,你几经辛苦终找到了可以医治的方法,虽救了自己的命,可那王越发残暴,每每你治好一批人,他就再将其脚筋斩断,你终日战战兢兢,夜以继日替人接脚筋,如此过了十年,疲劳过度,猝死,而你的尸体被那王命人剁碎喂了野狗。”

一直听着的朴尹胥腿软了,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权律将掉在地上的银票整好,递给他,“不管你信与不信,这是我家主子的一番心意,你且当作上辈子的谢礼,好自为之吧。”说完,权律就准备离开。

“等等。”朴尹胥伸手,“那位公子说认识老夫,知道这治疗的法子,又命你将这话讲于我听,难道他也被那暴君割断过脚筋?”

“砰!”司徒修手中的茶盏落于地上,摔烂了。

“殿下……”子秋连忙蹲下收拾。

“无碍,手滑了。”司徒修拿起帕子细细擦拭手上的水渍。

权律扫了一下司徒修,对朴尹胥说道:“主子的事,属下并不知晓,诸位,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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