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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生病

“所以,你是准备,离开这里么?”

望着那个行李箱,卫凉州纠结了半天还是将犹豫的话问出了口。

“嗯,”她倒也没有避讳,点头称是。

“准备去哪儿?”他问。

“嗯,北方,”她转过身看向他,“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没有,问问而已。”他失口否认,并表现的好不在乎,尽管这种不在乎是浮于表面,但在诗音眼里,他的反应确是很澹然。

这种澹然让她松了一口气,不过很快又让她有些失落。

诗音靠在冰箱上,喝了一大口水作为缓解,水冰凉地顺着食道流下,让她的理性也回复了不少。

“这么久的时间,你一直都在做这个吗?”她问。

“没有,也做过别的,不过,做这个一直不怎么成功,”他说着又嗤笑一声道:

“可能我就是没有伺候人的天分,不适合做服务业。”

“确实不适合。”诗音赞同的点了点头。

“但我已经不是那个少爷了,现在变成了会所的少爷。”

卫凉州继续道,同时两只胳膊瘫在沙发上,像是被生活打击到了一样。

“生活嘛,人生总是起起伏伏,你又不能选择,有什么办法呢?”

“是啊,我又不能选择,有什么办法呢?”

卫凉州自嘲般来了一句。

某一瞬间,诗音几乎就以为他是在内涵她,但他的目光一直只聚焦在眼前的茶几上,又让她打消了这种疑虑。

她的胃有点疼,空空的疼感。

“家里没有蔬菜,这边是出租房,所以调料或者锅什么的也不全,我就不做饭了,之前在家也很少做,我出去买一些成品菜。”

她将手机揣进口袋,将衣架子上挂着的厚重风衣披在身上,一边换靴子一边嘱咐道:

“家里的钥匙房东只给了我一把,你要是饿了,这边柜子里有饼干和奶粉,冰箱里有水,如果你今晚还想留在这儿睡的话,建议最好不要出门。”

她耐心地嘱咐着,只是在穿靴子的时候时常觉得自己背上有一道灼热的目光在追逐什么,可转过身去看时,又只看见卫凉州的目光盯着眼前的茶几,并没有看自己。

心里的莫名失落感似乎更强了,诗音自己也搞不懂这是为什么,也许她其实是知道的,但心里却不愿意承认。

随着门再次落锁,高跟鞋敲击着地面的声音由近及远,卫凉州也终于肯让自己的精神放松下来。

可他在沙发上安分了只才不到半分钟就坐不住了。

他从沙发上起身,先是走到那个红色的行李箱边上,想要伸出手去碰箱子的锁头,但当指尖真正触及的时候,又将手缩了回去。

这样做太狼狈了,他想。

他蹲下来,靠着那个行李箱,目光开始在屋子四处打量,可打量来打量去,始终也静不下心来认真想事情。

一直到他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卫生间的那个浴缸里。

卫凉州瞬间福至心灵,他想再赌一次,赌她心里到底有没有自己,如果有的话,有多重。

门卡开门声惊醒了屋子里的人,可他昏昏沉沉不管怎么样都打不起精神,甚至连抬起眼皮的精力都没有。

他似乎听见有人和他说话,甚至喊了些什么,可他听不清楚,声音就像是被泡在水里了。

他四肢无力,依靠在沙发上呼吸粗重,对外界的感知越来越弱,身体很热,但却感觉很冷,沙发上的盖毯已经盖在了他的身上,他仍不知满足,缩成一团,想要更多的热量。

此刻诗音的内心是崩溃的。

怎么自己买个菜回来,人就变成这样了。

刚进门时她就瞧着卫凉州在沙发上躺着,她说了句“我回来了”也不见对方有动静。

再后来,她拎着菜盒放到茶几上,想着少爷吃饭懒得动就将就一下在这里吃,结果人刚一过去就瞧见缩成一团裹在沙发盖毯里的卫凉州在发抖。

他闭着眼睛,脸红的像擦了腮红,哪里还有刚进门时候那冷漠嚣张的样子,纯纯变成了霜打了的茄子。

“卫凉州!卫凉州!”

诗音用手去探他的额头,手感温度烫的能煮鸡蛋。

“你怎么了?还有没有意识!卫凉州!”

叫了几次都没有回应,瞧着他这状态像是重感冒。

不是,这怎么就重感冒了呢?

她也不过就是出去的久了点,怎么回来就重感冒了?

诗音开始翻找茶几下面的抽屉,以及这里的壁橱药柜,想要找到些体温计退烧药或者急救箱之类的东西,但一无所获,这里毕竟不是她的家,只是个短期租房,药之类的东西房东没有给准备。

“你等着,我马上去买药和体温计。”

诗音起身就要往门口冲,但刚要开门又想到不能把卫凉州撂在沙发上,而且沙发盖毯那么薄根本不利于他的状况。

“来,胳膊挂我身上,还有没有力气呀,手拿过来,来来来。”

其实此刻的卫凉州是有知觉的,也完全听得见诗音说话,可他就是极力将自己此刻的虚弱夸张到最大,想要让她关注到自己此刻有多需要人照顾。

听起来,很像一只祈求人疼爱的小猫小狗,委屈巴巴等着主人垂怜。

按照卫凉州的本性,他必然是不愿意这样做的,可爱情使人盲目,也使他放下身段去做这种他平时不屑于做的事。

“抬腿抬腿,撑一下,到卧室就好了,撑一下撑一下,”

她像哄孩子一样哄着他,他的胳膊挎在她身上,整个人的重量亦如是,明明知道这样会让她整个人都承受重压,可他就是要这样,像是报复似的,企图达成一种让她强制性被迫接受他重量和朋友全部的快感。

“嘶,有点重,该,该减肥了。”

诗音的肩膀被勒的生疼,肩胛骨酸麻不已,脖子两侧的三角肌就像是被针扎着一样疼。

“撑一下,乖,很快就到了嗷,很快,再走两步,听话。”

半是命令半是诱哄地,诗音总算是将他挪到了卧室的床上。

她将他整个人塞进被子里,又将两床双人被都堆在他身上,裹的严严实实,按照老方法这叫发汗。

紧接着又匆忙到厨房烧水,预计这水烧开得十几分钟,也就是她去楼下药店买个药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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