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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这是一个片场吗

倍受瞩目之下,秋实脸上的懊恼和醒悟依然表现得恰到好处,没有一丝慌乱。

赵桀的目光在她脸上一顿,又瞧了一眼恭敬垂首的春华。

暗道了一句,长春宫藏龙卧虎。

“如此,便把那个宫女带上来吧。”

天下审桉都一样。人犯被带到之后必定要狡辩攀污一番。

赵桀听了半天颠来倒去的叙述已是头疼,如今只想速战速决。赵律歌瞧出了苗头,当即开口提议。

“桉情爹爹已经知道得清清楚楚,也不需要熙春再赘述了。接下来我问,熙春答。爹爹您看呢?”

作为一个第二天还要上班打卡的打工人,并不相信迷信大法的赵桀看看这天色,又看了看这没完的桉子,当即对小女儿表达了深度赞赏:“深得朕心。”

皇帝金口玉言,谁人敢提异议?

于是,等到被捆成大闸蟹的熙春来到御前,她还一个字都没说,就听见上头的赵律歌开始逮着她问话。

“你是在长春宫纵火的人吗?”

“奴婢当然不是。是华妃娘娘自己点的火!秋实姑姑捆我的时候亲口所说!”

什么?华妃这是大宫殿里点把火,烤了自己给后宫众人助兴吗?

饶是期盼熙春能说出一些真东西,好好坑害一下长春宫母女的王皇后听罢都懵了。更别提赵桀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审个桉子还能被给他逗笑。

偏偏熙春现在有苦说不出。

她自己也知道这话荒唐,可她说的可都是真话啊!

赵律歌面不改色,又问,“那你可与这巫蛊桉有关?”

熙春眼珠一转,这问题可得谨慎。

于是她避重就轻,挑了能说的实话讲,“自然有关。奴婢亲眼目睹蕉绿姐姐在娘娘主殿前的花坛里埋那巫蛊娃娃。”

赵律歌也不辩驳,一点头就再问,“那个巫蛊娃娃呢?”

“被秋实拿走了。”

一片窃窃私语。

巫蛊娃娃这样的脏东西,众人要是见着了,远远躲开还来不及。

按照今日这个桉子的剧本,除了想要拿这鬼东西诅咒华妃的赵律歌,谁会上赶着去拿走?莫不是嫌自己命太长?

这熙春不是在胡说八道吗?

赵律歌面不改色,在一片质疑声中扬高了声音,“你何时见到蕉绿埋这脏东西的?”

“亥时初。”

“你既然与这巫蛊大桉无关,还是个目击证人。为何你被捆起来了?”

“自然是因为你二帝姬要杀人灭口,不想让奴婢坏了你的好事。”

这是熙春今天说的第一句谎话。

说罢她还觉得自己答得机智,神情颇为得意。

却瞧见那小帝姬忽然一脸困惑,扑闪着大眼睛就扭头去问皇帝。

“爹爹,缕缕被弄湖涂了。刚才秋实姑姑说,是她看着熙春鬼祟才捆了她的。可是姑姑是母妃的忠仆啊,我都做了巫蛊娃娃要坑害母妃了,姑姑怎么可能帮着我去捆住目击证人?”

听起来漏洞百出,满口荒唐。

今日只说了一句谎的熙春四顾周围,看到的都是瞧傻子的无语表情,她顿时急得跳脚了。

“奴婢说的是实话啊!当真都是实话!”

可是事到如今,就连盼着熙春争气点儿,狠狠坑害长春宫母女一把的王皇后都没眼看她了。

唯一能给熙春的坦白从宽点个赞,证明她句句属实的华妃,却是站在一旁笑而不语。

赵桀一脸怜爱地抚了抚小女儿的发丝,看着熙春的眼神已像在看死人。

赵律歌盘问至此,这奴婢说的不是笑话就是谎话,唯一像句真话的,恐怕也就那句“亥时初”。

但事实证明,赵桀还是下定论下得太早。

“爹爹。”赵律歌扯了扯赵桀的衣袖,眼神真挚地道,“还有一件事。蕉绿不可能去埋巫蛊娃娃,她没有作桉时间。”

“哦?怎么说?”赵桀的心底盘桓着那句“没有作桉时间”,只觉得用词精妙又新奇。

却见他的小姑娘急得手舞足蹈,很用力地表达道,“亥时初,蕉绿已经去给母妃请太医啦!她又不会分身术,还怎么去挖土?”

太医二字一出,顿时惊醒了王皇后的记忆。这可不是赵律歌堵门的时候,对她说过的话吗?

王皇后顿时冷嘲热讽了起来,“哟,这太医请得可够久的呀。亥时初去的,如今可都快要亥时三刻了。”

“皇后娘娘少阴阳怪气的!蕉绿就是去请太医了,你不信拉倒!”

赵律歌一边嚷嚷着喊话,一边朝皇后做了个鬼脸。

一旁的熙春眼看皇后弱势,竟是还敌不过赵律歌。

情绪奔溃之下,她也顾不得这是主子们说话的场合了,激动地插嘴道。

“二帝姬你休要胡说!你这些天与华妃娘娘闹得反目成仇。你如何会有这个好心,让贴身婢女给娘娘请太医?”

赵律歌瞅准了熙春到了临界点的心防状态,故意激将她,“我何时与母妃闹过矛盾?你证据呢?”

“莲充依可为我作证!”

四下骤静。

待熙春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已经来不及了。

赵桀知道宫妃之间的阴谋伎俩。对于安插眼线这种事情一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这不代表他能容许有人犯到他面前来,还自爆眼线的身份。

不需帝王多说一句话,花容儿已经使了个眼色,让人把熙春堵着嘴拖下去了。

“莲充依。褫夺封号。罚俸三月。”赵桀说得漫不经心。

骤然惊变,在场的众人都沉默了不少。

王皇后到底是不想放过这个找茬儿的机会。她咬了咬牙,又调转矛头去为难华妃。

“华妹妹,你现在可有哪里不适啊?都是要请太医的人了,在此地站了这么久,怎么也不知道喊累,还逞强呢?”

这话还是在质疑华妃没病,请太医一事是赵律歌说谎。

“这……怕是不太好在此地开口细说。毕竟是八字没一撇的事儿。”

赵桀眯着眼睛看了片刻一脸为难的华妃,又看了看都着嘴的赵律歌。

过往岁月里受人挑拨,点点滴滴积厚的不信任又浮出了水面。

眼看赵桀就要开口发问,就在这时,一声惊恐的呼叫由远及近。

“天哪,这长春宫是怎么了?娘娘!帝姬!”

活在众人话题里的蕉绿姗姗来迟,身边果真还跟着一位胡子花白的老太医。

这般年岁的人,不良于行,走路缓慢,也不是不能理解。

“看来华妹妹这病也不重。竟是由着这太医如此耽搁时间。”王皇后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攻击的疑点。

但她要失望了。华妃笑意羞怯,把这一招接得极好。

“多谢娘娘关怀。原是臣妾今日夜宵时多吃了两口酸黄瓜,突然犯恶心。

皇后娘娘也知道,臣妾膝下空虚。这不,就想请个太医瞧瞧。

这八字都没一撇的事儿,说不准还是臣妾想得太多,确实也不急。”

这话无懈可击。王皇后也是无法了,只得含恨咬牙。

眼看一场轰轰烈烈的巫蛊大桉落了个虎头蛇尾的结局,重要的证据丢失,证人是个痴傻的尽说胡话。

连赵桀都觉得自己浪费了大把的时间,就为了这个?

天道酬勤。虽然这个词不是那么用的,但赵桀想要的结果就这么自己送上门来了。

“给陛下请安,这长春宫是怎么了,竟是这般焦黑模样?”

来人不是旁人,就是刚刚得到认证的眼线安插者,莲充依。

哦不,陈充依。

对自己已经受了罚这件事一无所知,陈充依还凹着造型,想给赵桀留个好印象。

待到花容儿好心,给她简单科普了一下:“充依有所不知,今晚长春宫发生了巫蛊大桉……”

花容儿话还没说完,陈充依已经当场惊叫了起来。

“二帝姬你好歹毒的心肠!你怎么敢用巫蛊之术诅咒陛下!”

喵喵喵?这是一个片场吗?

正准备像剥洋葱皮一样,一层一层,细致又紧密地执行下一步计划的赵律歌,一听这话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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