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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自作孽不可活

一个个都低着头不敢回应林文山的怒火,的的确确,国家十大特种部队排名第一的“战神”精英,这么多人,竟然保护不了一个人,不是一群废物是什么?

虽然,事件的发生有很多偶然,如果常三光想着里面还有人,他可能会更仔细些,而里面的战神士兵不想着外面已经通过检查,他们也可能会小心些。但这些都不是理由,“战神”的军训宗旨,无论什么事情。只看结果,不问原因。

“这里谁负责?”林文山看着一个个低着头不说话的脑袋,更加的有些愤然追问。

钱大智立正回答:“报告师长,是我!”

林文山锋利的目光扫向钱大智,从鼻孔里哼了声问:“能给我点解释吗?”

钱大智仍然声如洪钟地回答:“报告师长,我想过,原因有两点,第一,是我们自己的一些经验缺乏,或者说是疏忽大意了;第二,对手的本事要强过我们,他们应该是暗杀方面的专家,有各种丰富的经验,能应对各种防守策略。”

“你知道是谁干的吗?”林文山问。

钱大智说:“各种推断,应该是中情局的人干的。”

林文山问:“理由呢?”

钱大智上前在一具尸体前蹲下身子说:“这插入喉管的刀口一厘米不到,这不是一种单一的刀子,应该是藏在某种器具里的弹簧小刀,这种刀子小,但无比锋利。说不准还是刀枪两用的,我们‘战神’尚且没有配备这种小刀,有实力和资格配备最尖端和方便携带这种武器的,只有中情局和国安局这种国家咽喉部门。而此案与牛顶天有关,恰恰中情局的行动处长牛大风是牛顶天的儿子。而且,从身手上看,杀手在进入病房的两分钟内悄无声息的杀掉两名战神士兵和人犯,没有经过相当特殊的训练绝不可能,在这个国家,能跟‘战神’比身手的部门屈指可数。综合分析,就是中情局的人下的手!”

“证据呢?”林文山只用了一句话把钱大智所有的话都给堵了回去:“你能把证据拿出来找上中情局的大门吗?”

钱大智无语了。

林文山说:“胜者为王败则为寇,谁赢了就是真理。你能在他来行刺的时候拿下它,他所有的狡辨都没有用,他杀了人走了,你找上门去,他完全可以不甩你。他们有十万种理由拒绝你的调查,你想找点蛛丝马迹都不可能!毕竟这个国家不是我们战神的,京城不在我们战神的手里,不是我们想查谁就查谁,想抓谁就抓谁。核心政权的那帮人历来和咱们军方不和,不会配合咱们的,你愿意去吃这个闭门羹吗?”

钱大智又无语了,这就是活生生的现实,在一个国家,并不是完全以法律为界定来论断是非,还与政治有关。,就相当于自己的亲人跟外面的人打架,无论谁对谁错,肯定是帮自己的亲人,至少是劝和,肯定不可能帮外人来打自己的亲人,就是人们所说的胳膊不往外拐。政治分派系,各个派系只认自己人,不会认对错。

周国锋会帮“战神”的人,同理,唐天恩肯定会帮中情局的人。,而两方的人不可能因为这点事情闹到开战,让国家灭亡的地步。所以,很多事情,谁输了,就只能吃哑巴亏。

所以,除了周国锋出面,对方还可能勉强的理睬之外,就算是林文山去,对方也只能让他坐冷板凳,就更别说钱大智这样的小角色了,去不过是让人看笑话而已。

所以,钱大智对于林文山的问题,只能低着头,因为自知理亏。

林文山说:“这是一个最深刻的教训,你们最亲密的战友,死在黑帮人员的手上,但你们却没有办法替他报仇雪恨,你们亲手放掉了杀他的仇人,这是你们的耻辱!”

所有的人都不说话,尽管心里对自己的无能很惭愧以及对牛大风的愤怒交织一起,但根本找不到一个点来爆发。如果这个时候杀手在他们的面前,他们肯定会不要命的冲上去,不管是不是对手,但杀手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

但这次耻辱,却深深地刻在了他们的心上。

马如闻将行动情况报告给了牛大风,目标刺杀成功,但鸽子受伤。

牛大风最关心的是目标的死活,听说目标刺杀成功之后,心里一下子就振奋起来了,顺便的关心了下问:“受伤严重吗?”

马如闻说:“不要紧,臂膀受伤,得先找个救治的地方才行,在这边的医院不敢去,战神的人估计会追捕一些时间。”

牛大风说:“没关系,我给你们安排,你们报地址,我马上派人来接你们。”

马如闻说了地址:“江滨路农贸市场大门口对面。”

牛大风给周风寒打了电话,让他将马如闻等接到“黑枪会”的私立医院去,接头暗号:卖车吗?

回答:不卖,送。

马如闻她们开的商务车也是牛大风让周风寒提供的。

安排完之后,牛大风当即订机票赶往山城,牛顶天在林文山的手里,就算没有证据,林文山也一定得把牛顶天多关上一阵子,牛大风亲自出面,在林文山没有十足证据的情况下,凭他的身份完全可以将牛顶天保释出去。

林文山敢不放人,他一定和林文山急。

牛顶天注定只是虚惊一场,因为李无悔和陈州官的直升飞机赶到事发地点往悬崖下面去搜索孙二狗尸体的时候,发现下面的峡谷太窄,直升飞机根本就降落不下去。

后面陈州官想了一个办法,直升飞机降落到最低限度的时候稳住,然后让李无悔绑着绳子下去,不断的把绳子放长,降落。

李无悔觉得这个方法有效,但是真正试的时候,才发现峡谷比他们想象的要深好多,在直升飞机无法下降的位置上,李无悔绑了将近五十米的绳子,竟然还没有看见谷底,只有重重茂密的枝丫和树叶。

李无悔只好发出信号,重新返回。

回到地面上。李无悔给林文山打了电话,说找不到孙二狗的尸体,峡谷太深,深不见底。

林文山没有对找不找得到尸体过问更多,只是说了一句:“现在你找到了尸体也没有用,还是回来,准备好往大梁山进发,先去收拾那些吃人的妖孽再说吧!”

李无悔从林文山的语气里听出了些不对问:“出什么事了吗,师长?”

林文山说:“王子龙死了。”

“王子龙死了?”李无悔陡听得这个消息如晴天霹雳般震惊问:“怎么死的?被刺杀的吗?”

林文山说:“好好的躺在病床上,受点外伤,除了被杀,难道他还会自己死啊。”

李无悔还是觉得难以置信地说:“怎么可能呢,战神师一个营的兵力驻扎在那里,我还让大智他们多王子龙重点保护,谁有那个本事在那种情况下杀掉王子龙,就算是中情局的人,也没有那个本事!”

林文山还是显得相当不愉快的说:“别人没那个本事,但偏偏就做到了。”

李无悔知道林文山不可能对自己说谎,但到底怎么回事,估计林文山也没那个耐烦来说清楚,毕竟不是林文山在看守王子龙,于是说:“有什么情况,等我回来了再看看,能不能有什么补救的办法。”

李无悔和陈州官以及参与搜索行动的战神士兵一起赶回了山城,直升飞机比汽车在路上快了许多,重要的是直升飞机基本上走的是直线,在距离上缩短了不少。

李无悔直接赶到了王子龙的病房。

王子龙已经不在了,尸体停进了太平间。

李无悔给钱大智打了电话,问他们在哪里。

钱大智说还是被师长安排回去继续保护唐静纯了。

李无悔匆匆忙忙地赶了过去,问王子龙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师长很生气。

钱大智将具体情况向李无悔讲了一遍。

李无悔听了之后也不知道是该说中情局那帮人本事高明还是钱大智他们没有用,但他能肯定一点的是,如果是自己在的话,绝对不会犯下那么低级的错误,想起王子龙一死,要想为孙二狗争取公道的事没有了指望。,李无悔还是忍不住埋怨说:“难道去医生和护士检查,你们都不需要检查一下他们的工作证件吗?”

常三光在一边解释说:“我当时有问到,但他们说要下班了,都准备换衣服回家了,才想起还有病人没检查,就匆匆忙忙上来,工作牌没有带。”

“没有带?没有带就不可以回去拿吗?作为一个医生的职责是他应该做的,需要你来体谅他吗?你的职责是为了人犯的安全做一切戒备。”李无悔听得常三光的辩解忍不住生气起来说:“咱们要做的是,保护证人,为二狗索取公道,不是在儿戏!”

常三光他们也自知理亏,见李无悔有些火气,也不答话。

李无悔说:“还有,你们接岗到那里的时候,首先要做的就是去把能够合理接近王子龙的人熟悉,包括他的医生和护士,都是专人。熟悉之后,如果换人来会停止你们,陌生的医生和护士根本就不准接近那间病房的。因为负责那间病房的医生和护士都是经过反复调查和研究过,。没有任何政治和党派问题,才能让他们放心接近的。你们倒好,将最安全的步骤都省去了,就那么相信自己的本事,只要自己在,就没有人能在你们的眼皮地下杀人吗?”

常三光和钱大智他们都默不作声。

唐静纯听见了李无悔训斥的声音,走过来说:“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你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还是想法补救吧。”

李无悔说:“我们查找了很多与上官绝顶有联系的人,但好些都是在外省的,他们虽然认识上官绝顶,也很熟悉,但却不能具体证明上官绝顶就在牛顶天的身边。只有王子龙,是他将上官绝顶介绍给牛顶天的,所以他作证,牛顶天百口莫辩,铁证如山!”

唐静纯说:“不是还有个上官绝顶活着的吗?只要他在,不是比王子龙作证更有说服力吗?”

李无悔说:“哪里有你说的那么轻巧,以为上官绝顶就是一只小鸡,我们伸手就能捉了吗?公安部派出精兵强将追捕他这么多年,连他的头发都没有摸着一下。我们现在能怎么捉到他?而且如果我猜想不错的话,牛大风只要一得到证人已死的消息,就一定会马上赶过来要求师长放了牛顶天。而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在牛大风赶来山城之前,是不可能抓得到上官绝顶的。而只要牛顶天一出去,后面的事情就很难说了,说不准他就办了护照,跑去国外了。”

唐静纯突然忍了一忍说:“其实,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李无悔说:“说吧,没事,好的咱们可以听,不好的,也可以当你没说。”

唐静纯看了一眼钱大智等人,最后把目光落在李无悔的脸上说:“这句话我只能单独跟你讲。”

李无悔也把目光落在唐静纯的脸上,在猜测她有什么用意,自己跟她一直水火不容,她也对自己诸多怨恨不满,不可能现在她突然真的想法子帮自己吧?如果是有什么法子的话,当着大家说出来又怎么了呢?可是,如果说她是想找法子害自己,那也不大可能,首先她受伤了,这个时候她肯定打不过自己,然后她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不会在这样的地方干出那样的糊涂事。

所以李无悔略一思索便同意说:“行,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奇谋妙计。”

李无悔跟着唐静纯进了病房,看了眼门外没人,才开始说:“说句不该的话,就算那个证人王子龙不死,你们想要牛顶天的命一样不可能。”

李无悔问:“为什么不可能?”

唐静纯说:“如果是一般人的话,你们可以在缺少上官绝顶这样一个直接证人的情况下去问罪,淡漠关键是牛顶天不是一般的人。你再有什么证人,没有上官绝顶作证,你一样奈何不了牛顶天。而中情局的人如果杀不了王子龙,一定会对上官绝顶追杀,抢在战神抓到上官绝顶之前把上官绝顶杀掉,那样一来,你们还不是只能以证据不足对牛顶天释放。再换一种可能,就算你们有十足的证据能证明牛顶天就是谋杀孙二狗的凶手又能如何,牛顶天的实力你们清楚,黑白两道,可谓通神。下面有黑枪会,上面有中情局的牛大风,还有总统做后台,就凭你们战神,或者说靠周国锋?那都是不大现实的问题。军委虽然有实力,但是因为军委行得正,和各党派之间的矛盾比较突出,显得比较孤立。如果你们真把牛顶天逼上绝路了,只怕会引起**的!黑枪会的人不会让牛顶天死,牛顶天一死,他们失去了强大的靠山,被仇家,被政府所追杀;牛大风不会让牛顶天死,因为牛顶天死了,从亲情上他接受不了。然后和你的博弈他输了,面子上也受不了。牛大风是个很自大的人,就算变成疯子他也不愿意输给你,肯定会和你玩命,不是瞧不起你。你现在的处境还不能和身为中情局行动处处长的牛大风玩命。各家的每一个部门,表面上看是属于国家,实际上等同于一个帮派,领导就是帮主,成员可以为领导做任何事情,所以,王子龙的死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李无悔听了唐静纯的话之后显得非常的不满说:“那按照你这么说牛顶天杀死了我的兄弟,就只能让他白杀了,我们在这里像龟儿子一样眼巴巴地看着?”

唐静纯说:“我没有这样说,只是在告诉你,你如果想通过法律途径来为孙二狗报仇,比等登天还难。我给你换一种方式,既不是中情局的人杀了王子龙,也不会是中情局的人追杀上官绝顶,出现第三种情况,牛顶天被判刑或者枪毙已经势在必行,牛大风和黑枪会的人不能看着牛顶天死,那么会出现什么情况,黑枪会的人就算把医院炸掉,就算劫狱,也绝不可能让牛顶天死。你说呢?”

李无悔虽然承认唐静纯说的有道理,但是他绝不在面子上屈服说:“我李无悔不是怕死鬼,无论牛大风他想怎么玩,我都会陪着他,不管谁,只要敢来我就敢接招,这次我是不在医院,否则的话就算他中情局的人也未必能全身而退!总之,牛顶天杀了二狗,他一定得付出代价,无论会有多么严重的后果,我都必须让他死!”

唐静纯说:“我知道你一定要他死为孙二狗讨个公道,我也没说你不能让牛顶天死,只是不能通过法律的途径。因为在法律还没有处死牛顶天的时候,牛大风和黑枪会都会行动。所以,你只能用一种办法,让牛顶天在没有任何预兆不给牛大风任何准备的情况下死去,那么等牛大风回过神来,已经回天无力了。”

“让牛顶天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死去?什么意思?”李无悔对于唐静纯的话一时间也消化不过来问。,

唐静纯说:“很简单,就是不用法律的手段,你自己出手杀了牛顶天,或者请杀手。用各种方式方法和手段。牛顶天也有不少仇家,如果牛顶天死于非命,牛大风以及政府都未必会想到是你,因为你是战神的人,你是遵纪守法的,都认为你和牛家的仇怨只会在台面上解决,你不会用黑道的方式去解决。反正,这个世界有很多无头的案子,如果你一定想牛顶天死,这种办法是最可取的。”

突然间,李无悔的思想突然间被唐静纯的话给点透了一样,拨得云看见月明。

其实,老早他就知道,这个世界的法律早不管用,它不过是权力者手中的一把刀,一把对付普通大众的利刃,只要不在权力中心的人犯法了,才用法律来判决。真正权力中心的那些人,无论犯了什么法,都会关起门来在台面上谈判。

真正威胁到权力执行的人,权力者也不会用法律来处理,因为那些威胁到他们的人根本就没有犯法,于是他们会采用暗杀或者各种手段。

法律只是约束某些傻子的玩意儿。

李无悔在部队里,一直想着做个优秀的军人,但事实上这个世界已经扭曲了。是的,为孙二狗报仇,不能寄希望于法律,可以采用非法律的手段,牛顶天不是黑道老大吗?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黑的方式解决牛顶天,凭着李无悔的本事,做一桩杀人的案子,完全可以做到不留痕迹!

李无悔突然抬起疑惑的目光看着唐静纯问:“你为什么要帮我?”

是的,按照道理说,唐静纯没有理由帮他,其一,他和唐静纯一直不和;其二,唐静纯是国安局的人,她不应该教李无悔去犯法。

唐静纯却说得很模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帮你,或许看见了你们一群人都很重情重义,有点被打动吧。我们的社会上一直有句话,叫人走茶凉。很多人在一起的时候是朋友,是兄弟,说什么生死与共。可是一旦所谓的朋友或者兄弟失势了,落难了,马上就翻脸不认人了,更别说对方死了,能去吊唁就不错了,还是为了面子上的关系。像你们这种为自己摊下不要命的麻烦,的确很难找了,这种真性情的东西总是能打动人的。还有,从个人的喜好来讲,我也很讨厌牛家自以为家大势大,目中无人,为非作歹无法无天。反正我自己不出什么力也不冒什么险,有人能去清扫道路上的垃圾,我何乐而不为呢?”

李无悔还是那种半信半疑:“你真不是利用我的性格弱点把我带到一个陷阱里面去?”

唐静纯反问:“你觉得我有这个必要吗?我自己如果对你不满,想怎么对付你,我靠自己的实力任何时候都能够做到,需要假手于人吗?难道你没觉得,其实我有很多次可以废你甚至杀了你的机会吗?”

李无悔仔细一想,唐静纯这说的倒是实话,看来她的确是在为自己出谋划策,没有恶意,也略表现出了一些好感说:“想不到你也会有好的时候。”

话递到嘴边来了,唐静纯也想化解自己在李无悔心中的不良印象,于是趁机问:“怎么,你一直觉得我不好吗?”

李无悔毫不客气的很肯定的回答说:“不是不好,是相当的不可理喻。”

本来还想向李无悔多少解释一下的,但李无悔一下子提到她不可理喻这件事情上来,她就不好把话接下去了,因为李无悔所指的不可理喻一定是那个晚上发生之后,她一直想杀李无悔,用各种手段报复李无悔。即便后来她知道其实不是李无悔对自己下的药,但因为李无悔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她觉得他的身份玷污了自己,比他那玩意儿插进自己的身体更无法接受,所以一直在那种怨恨里想方设法的刁难于报复。

她没法对李无悔解释自己那时候的偏执,那样会更让李无悔对她反感,现在想来的的确确是有点不可理喻的。

“不过,今天我还是得感谢你开导了一下我,王子龙死了就死了,我也不必耿耿于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会好好的陪着牛顶天玩的。”

李无悔说完之后潇洒地离去了。

唐静纯站在那里,突然之间恨自己为什么会那么死要面子活受罪,明明喜欢,不敢说;明明是自己错了,不敢认。一边装着对别人无所谓,甚至不屑一顾,一方面又魂不守舍念念不忘的。

真是天作孽犹可救,自作孽不可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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